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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田乃馨和艾萌互换了一个眼神,“你们都是这样想的吗?”
几个人点点头算是承认。
“那就拜托各位,一定要将你们的特长告诉我和艾萌,我们的节目马上就要报上去了。”田乃馨毫不犹豫地通过了他们的提议。
“对呀,周青梅,你军训的时候说自己擅长舞蹈,我们也看了一次你跳的舞,很不错,你想表演时就跳这支舞吗?”艾萌拿着笔记本说。
“我还是不变,就跳那支舞,他们的你们自己商量一下吧。”周青梅理理长发目若无人地说。
“好,现在周青梅的节目已经定下了,你们的呢?”田乃馨首先看着项印说,“项印,先说说你的吧。”
一直背对着大家的项印蓦然转过身指着晋彬礼说:“让他先说说看。”
晋彬礼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他很绅士地说了两个字:“钢琴。”
“好,就把你的独唱换成钢琴独奏,但你要演奏哪一首呢?”艾萌热情地问。
“我自己写的,送给某个人的曲子,名字暂时保密。”他挂着神秘莫测的笑容,完全把艾萌和田乃馨迷住了。
“太好了。”田乃馨转而面向顾清泠:“学妹,你呢?”
顾清泠今天只穿了一件简单T恤和牛仔裤,头发也高高地盘起,面容友善而亲切。开学这几日,她已与班上和学校的学长学姐们打得火热,一个八面玲珑的人,她的人缘自然差不到哪里去。不过她做这一切的目的并不只是单纯地想和别人打好关系,这是后话。
“我,嗯,就表演琵琶吧,曲子就选林海的《琵琶怨》”
“好,就这样,真是太期待了。”田乃馨挽着她的手笑道。
最后,终于轮到项印了,他摆出一副沉思中的脸,田乃馨和艾萌紧张地看着他,生怕他说什么也不会。
周青梅冷眼扫过众人一遍,然后走到项印身边挽住他的胳膊说:“项印什么都会,他只是在想到底该选那样。”
“真的什么都会吗?”顾清泠讥讽地看着二人,空气中有种微妙的东西在游荡,她的话其实只是针对周青梅,并没有想挑衅项印的意思,后者对她而言只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罢了。
“田姐,不如这样,我单独出个节目,然后和顾清泠合出一个节目,将琵琶与吉他结合演奏如何”项印淡然而玩味地笑道。他的话不禁令田、艾二人心中大喜。
“当然没问题,不过,清泠,你怎么想呢?”
“好吧,不过时间仓促,不知道来不来得及,搞砸了可怎么办?”顾清泠无奈地说。
“你是对我没信心还是对你自己没信心?”项印抽开周青梅的手走到顾清泠面前。
顾清泠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明他眼中的敌意从何而来。他的话处处针对着自己,可是他们明明不熟悉的两个陌生人。田乃馨不愧是学姐,一把拉住顾清泠的手臂和蔼地说:“你们俩一定会成功的,加油哦。”这样一来才缓和了一下比较尴尬的气氛。
“是啊,对了,阿印,你打算单独出什么节目?”艾萌好奇地询问。
“美女学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暂时保密。”他的微笑比晋彬礼更具杀伤力,艾萌又有些晕头转向了。
“但一定要保证内容积极健康。”艾萌拿出最后的理智,头脑稍稍恢复清醒。
“对,还有项印,下午你和顾清泠去音乐教室商量一下,那里有你们想要的乐器。”田乃馨将钥匙拿给顾清泠,然后领着周青梅去舞蹈室练习。
离开众人单独面对项印,顾清泠不再是一副笑脸相对的模样,她沉默地走进音乐室,项印也沉默地随她走进去。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站在窗口。项印拉开窗帘望着后面操场上来来往往、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
他靠在墙上,眼睛始终没有从顾清泠身上移开。顾清泠岂会察觉不到,她在心中冷哼一声,却不露声色地回过脸迎上他的目光。
“很多男的都喜欢这样看着我,你倒是个很诚实的人,没有避开我的目光。”她微微一笑,若冰天雪地里盛开的雪莲花,美得炫目惊人,美得纤尘弗染。
“你的外表对男人来说的确是有致命的吸引力,正常的男人难免会多看你几眼,你应该庆幸搭档的是个正常的人,不过,你不要认为谁都会爱上你的。”项印说完吼转身走向乐器,这番话实在是太坦白了。
“这是最好不过,但就算你喜欢上我,我也不会接受,虽然不得不承认很少有人能拒绝你的要求,尤其是女人,这一点我们俩倒是蛮像的。”
“哦?既然你都这样承认了,为什么认为不会接受我?”
“一个字:钱。”她直截了当地说道,毫不掩饰自己对钱的重视,“我是个很现实的人。”
“哦,那我还真是幸运,还好自己是天下第一号穷鬼,要钱没有,要命倒还有一条。不然和你在一起,不被整死才怪。”他抱起吉他,信手弹了两下,然后又将吉他放下。
“不好意思,我还要去打工,如果你晚上有时间,我们一起找个清静的地方练吧,”他走到门口,忽然又转过身接着说,“对了,你晚上好像一般比较‘忙’,我住在你楼上,你大概还不知道吧?”
顾清泠双手环胸,斜眼打量项印说道:“你觉得我好像随便就敢往一正常男人屋里跑,我有那么笨,把自己送入虎口吗?”
项印低头笑了一阵,然后才抬头说;“是你自己情愿把自己当作羊的,我可没那意思,我只是说在杨叔他们院子里练习。”
说罢他转身大步离开,留给顾清泠挑战的讯号。顾清泠是个聪明人,她知道姓项的小子对自己不满,可是,这不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眼下最要紧的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她要练习,因此没有时间陪那个人,思索一秒之后,她立刻掏出手机给周克业打了个电话:“周叔叔,这几个星期我比较忙,今天晚上的约会我不去了,下个星期再补偿给你,好吗?”
“没关系,刚开学时比较忙,你可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别累着了。”
“好。”她迅速挂断电话,这个恶心的声音她是一刻也不愿再听到。
入夜了,顾清泠坐在楼前的秋千上光着双脚踩在柔软的青草上,青草刺得脚底痒痒,却很舒服。房东先生和太太在右边的空地上烤着烧烤,香味四溢,馋得顾清泠从秋千上跳下,光着脚跑去凑热闹。
“你们女孩子呀,为了减肥就折磨自己的胃,刚才叫你来你不来,怎么样,手艺还不赖吧。”杨大叔爽朗地笑道。
“杨大婶,找老公就得找一个像杨大叔一样的好男人,一身的好手艺!”顾清泠伸出拇指赞叹道。
“当然,再加上这个,味道就更不得了了!”杨大叔神秘兮兮地拿出几瓶啤酒说,顾清泠,怎么样?”
“没问题。”顾清泠拿过一瓶,四下寻找开瓶的起子。
“在这儿呢,”杨大婶拿着起子说,“清泠,少喝点,待会儿不是还要和阿印练习吗”
“放心吧,杨大婶,我不会把杨大叔灌醉的。”
且谈且笑,转眼当顾清泠喝完第一瓶的时候,项印终于回来了。一见到有东西吃,他立马来了精神,再见有啤酒喝,他更是兴奋,可惜杨大婶不让他喝。
“项印,酒能乱人性,待会儿我们要出去,人家清泠还要和你练习呢,我怎么敢让你喝 。”杨大婶竭力保护女同胞。
“杨大婶,你就不怕她乱性吗?”项印无辜地指着顾清泠说。
“她喝一瓶没事儿,哪像你一喝起来就没完。”
“好啦,我认输,真是的,明明我比她先来两年,反倒你比较关心她一点,真是伤我心哪。”他一边说一边往嘴里塞东西,一点也没有伤心的样子。
再晚一点,杨大叔和杨大婶果然出去了,项印和顾清泠站在院子里,两人都没有要练习的意思。
“下次再练习吧。”顾清泠率先离开。
不一会儿,项印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顺手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站在阳台上。天上星光点点,手中的啤酒大半进了胃中,喝酒的人紧皱着眉头。他讨厌酒,更讨厌喝醉酒的人,自他记事起,每个晚上,妈妈总是喝得很醉,经常有男人搂着喝醉的妈妈回家,然后每次她都会以醉了为借口告诉儿子那些男人送她回家的原因。
“妈妈醉了需要人照顾。”她总是这样说,然后将男人带回房间紧锁房门。
真醉或假醉又如何,越来越懂事的他早已经知道何为羞耻,于是高二那年,他从家里搬了出来,远离那个夜夜沉醉的母亲,远离夜夜都要忍受的愤怒。人是离开了,可是心呢?
晚风拂面阳台上挂着的风铃发出细小的响动声,寂静的夜里,一点响动声也十分清晰。项印伸手抚摸风铃,脸上不由自主地浮出一抹笑容。
“阿印,这个风铃送给你,希望你开心。”高三她离开时送给他的唯一礼物,
“我要走遍千山万水,完成我的梦想。”她走阳光无比灿烂,他根本不知道这一别可能就是永远。已经一年了,她音讯全无,每个黄昏,这世上唯一陪他坐在屋顶上看风景的人走了,带着他唯一感受到的温暖走了。他的世界,原来是那样不堪一击,是那样,注定了永无光明。
第 2 章
早上,酒店管理一班有一堂课,差不多要到八点的时候,大家才陆续走进教室。班长站在讲台上向大家宣布一件事:“各位同学,这次迎新生晚会将在下星期举行,很荣幸地告诉大家,本次晚会我们班有四名同学参加。”
班长的话说到一半的时候,项印背着书包从讲台前经过,班长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书包:“项印同学,被我逮着了吧。”
“喂,班长,你竟敢当着全班的面在光天化日之下抢劫啊。”项印正经八百地说道,“你到底是要劫财,还是劫色?”
班长赶紧松开手,然后他指着项印说:“项印就是其中一员,大家鼓掌。”
此一堆彼一团聚在一起的同学们立刻热烈地鼓起掌来。项印高举着双手示意大家停下。
“各位同学,我们班长说了,下星期如果每位同学在我上台的时候鼓了掌,他就请大家吃一顿,你们觉得班长好不好?”
“这……”班长还没反应过来,项印又补充道:“班长还说,自带家属的给与双倍鼓励,他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