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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朵和晋彬礼也很着急,朵朵知道顾清泠不是那种会一连几天都杳无音讯的人。
再来看看其他人,康琪受了室友的鼓励向晋彬礼告白,结果对方一句话就把她给放倒;“对不起,我有女朋友了。”
该死的,他竟然真的和那个叫朵朵的女生在交往,可是室友们为什么都说他们只是很好的朋友呢?
康琪为这事第一次对室友们展开了暴力逼供,最后赵玉终于说出实话
“琪琪,我们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俩在交往嘛,只不过我们觉得你比那个文朵的强多了,就算他们俩在谈恋爱,只要你向他告白,他一定会放弃文朵选你的,所以……所以我们就……”
康琪看着大家,她明白大家是为她好,可是,可是,却偏偏适得其反,她现在感觉很不好,所以一个人跑到寝室外面散步。
在湖边走呀走的,她一直挫败地埋着头,撞人当然是很自然的事。
“啊,对不起。”康琪还没看清被撞的人便开口道歉。
“你不要每一次看到我都向我道歉好不好?”他无奈地说。
康琪抬起头发现被撞的人竟然是项印,她的脸一路飙红。
“阿印。”杨紫月和酷玩手牵着手向他走来,他俩现在已经正式交往了。大家现在也才知道,原来杨紫月喜欢的是酷玩,她和项印只是简单的朋友关系。
“下次见面,希望你别再向我道歉。”他速速说完,然后朝他们走去。
他一走到他们跟前,杨紫月就赏了他一记绣花拳;“你有病啊,放着顾清泠不要跑去找这种校女生。”
“你的功力未免太深厚了吧,竟然当着男朋友的面吃我的醋。”他捂着肚子,啧啧称奇。
“算了,懒得和你这个没良心的讲这些。对了,刚刚李洛盛好像去找过你。”杨紫月一本正经地说。
“阿印,看他的样子不太友善,该不会有什么事吧?”酷玩说,“而且很奇怪,他不找我的茬,偏偏老是盯你的梢。”
不及多讨论,李洛盛就像一个幽灵一样出现在三人面前。
“顾清泠为什么不来上学?”李洛盛愤怒地揪住项印的衣领,“那天你到底对她说了什么?”
“关你什么事。”项印不屑地说,他好像很讨厌他。
“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李洛盛恨恨地说,然后又像一阵风一样离开。
“哇,不会吧,他这么关心琵琶女?”酷玩呆住了。
“真是不可思议,难道他喜欢上琵琶女了?还有,阿印,你跟琵琶女说过什么吗?”杨紫月更是惊奇。
“说了什么那么多话,我哪记得住说了什么。”项印狡诈地笑笑。
星期六星期天也过去了,算算她有三天没上课,五天没回租地了。
星期一早上,顾清泠的位置还是空着,估计她今天是不会来了。
课上到第二十分钟,一声“May I ging ”令众人大吃一惊。
“是琵琶女耶。”同学们激动地望着她。
“你怎么又忘了老师的规矩?”贾老师板着脸说,随后他又喜笑颜开地说:“好了,既然大家看到你这么高兴,就快点进来吧。”
“谢谢老师。”顾清泠跑到座位上坐定。
朵朵见她来了,便问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可是她只是一味地顾左右而言他,不肯讲实话。下了课,同学们也问了一番,她还未好好回答就给王处长逮住了。
“到我办公室来。”王莲花严肃地说。
到了办公室,少不了一顿训斥,可是无论王处长怎么问,她都不肯说这几天的事。王莲花也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所以还是放她一马,不过处分照给。
出了办公室,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情平静如常。下楼梯的时候,一阵急促的上楼声渐渐向她靠近。很快,她就看到了气喘吁吁的李洛盛。
“你躲债啊,跑这么急。”她愣了一下,然后冲停在她面前喘着粗气的人说。
“我……我……一听说……你回来,就立刻……赶了过来。”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她觉得他的话十分荒谬。
他站在那儿喘够了气再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见你一面。你这几天还好吧,那天看你好像在和项印吵架。”
她对他妩媚一笑,突然有阴沉着脸说:“干你什么事,李洛盛,你最好别打我的主意,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
“你不用这么自信,我对你也没什么兴趣,不过就是有点好奇罢了。”他回答。
“但愿如此,其实你这个人也挺不错的,除了有点莫名其妙外,不如交个朋友。”她伸出手友好地说。
李洛盛觉得和意外,但还是不由自主的接住了她伸出来的友谊之手,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油然而生。
项印坐在教室里,双眼不时撇向顾清泠,她看起来消瘦了不少,但气色似乎很好。每一次碰到他的目光,她总是冷冷地转移视线,一脸漠然。
沉寂了许久的周青梅依然沉寂,她的神色越来越忧郁,看项印的时候也越来越眷恋。可是,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
顾清泠回到租地,杨大婶一见她激动地抱着她,又是责备又是关心,差点没哭出来。杨大叔比较冷静一点,他只对她说了一句话:“有什么困难,我们会帮你。”
“谢谢,我很好,甚至比以前更好。”她爽朗地说。
“这就好,快来吃饭。”杨大叔拍拍她的肩开心地说。
这一夜项印很晚才回来,他回来的时候,大家都已经睡着了,所以他没有和顾清泠说上话,直到第二晚上。
第二天晚上。杨大叔杨大婶和顾清泠刚收拾好碗筷便听到按门铃的声音。
“是阿印吗?”杨大婶奇怪的问,“难道他没揣钥匙?”
“不像是他。”杨大叔边说边跑去开门。
门打开,出现在杨大叔眼前的是唐山,杨大叔见过他几次,所以热情地带他进了客厅。唐山看到顾清泠当然觉得很奇怪,他一直都不知道她也住在这里。
“你好,吃过晚饭了吗?”顾清泠问。
“吃了,”他剪短地回答。这时杨大叔和杨大婶跑到三楼看画,留下二人在客厅里聊天。
“你什么时候搬来的,怎么没听阿印提到过。”唐山又问。
“今年刚开学的时候,”她直视着他,接着毫不避讳地问:“你和小公主不会来真的吧。”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很多东西你不用去管它,时间一到自然也就清楚了。”他笑道。
“不过项印也很喜欢她,你就一点犹豫都没有吗?况且你也知道她喜欢的是谁。”
直截了当、一针见血的质问并没有吓倒唐山,他平静地说;“感情的事并不是只有喜欢与不喜欢这么简单,其实阿印那小子对梅子的感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可能连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你很了解他?”顾清泠问。
“他那个家伙的确不容易让人看透,更别说了解了。说实话有时候我都有点怕他,因为你不知道他在干一件事的时候想的是什么,或者说他为什么要做一件事。但总的来说他,他绝对是个值得交朋友的人。”
“是吗?”顾清泠喝了一口杯中的白开水淡然地笑道;“他的确是个很奇怪的人,总是能将人逼到手足无措的地步。”
“你好像话中有话。”
“没什么,他大概要回来了,我先进去,你一个人再等一会儿吧。”她笑着放下杯子,然后步履轻松地走回房间。
房间里漆黑一片,她反手锁上方门,安静的气氛令人窒息,但她需要这样的安静,她靠在门背上,思绪有些混乱,还不知该如何面对项印。
“我为什么要回避他?”她蹲下身子,环抱双膝。
过了约有一刻钟的样子,项印才姗姗归来。见到唐山,他先是惊讶,然后又高兴地说:“哇,你没事儿吧,在这儿等这么久,怎么不打电话叫我回来?”
“我有话想问你。”唐山看着他说。
项印绕到沙发前坐下,他放下包顺势躺在靠垫上。他不开口,只等唐山接着说下去。
“梅子,她最近很不好,今天她才跟我说你分手的事,你为什么那样对她?”唐山沉声说。
项印闭上双眼,像是在养神,根本没有专心听他讲话,更别期望能从他口中听到什么答案。
“那天……我只是在试探你,”唐山顿了顿又说,“我跟她其实没有什么,你不用因为我而……”
“没有关系,”项印忽然开口打断他的话,“其实我根本不喜欢她,所以没有什么好说的。”
“你确定?”唐山反问。
“从一开始就很确定。”
“混蛋!”唐山忽然发怒,站起来一把抓住项印的衣领,他咬牙切齿地说:“既然已开始就很确定,居然还敢这样做?”
“你不也已开始就知道我根本不喜欢她吗,可是你们都觉得她喜欢了我这么多年,如果我不和她在一起真是可惜了,所以我就成全你们的美意啰。”他还是一连无畏,嘴角永远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你真的很欠扁。”唐山一拳打在他脸上,后者撞在茶几上,杯子哗哗碎了一地。
顾清泠听到响动后打开了房门,唐山愤然离去。她走到客厅中央,双手环抱胸前,幸灾乐祸地看着他。
项印轻笑一声,然后缓缓地站起来,再慢条斯理地整整衣衫,嘴角渗着几缕鲜血。
“你实在没必要逼他,”她冷嘲热讽地说,“你不像是那么大方的人。”
“你听见了?”
“能不听见吗?看到你这样还真是很爽。”
“你在生气,“他笑说,”看来每个人都是有羞耻心的嘛。“
顾清泠挥手便豁了他一拳:“上次我给自己一巴掌是太看得起你了,这一巴掌现在还给你。因为我不比你下贱到哪儿去,你这种人只配无耻这两个字。“
他抬手轻轻摩搓左脸,她则恨恨地转过身,走了不到两步,她却停下来别过头。她瞪着几乎要落泪的双眼对项印说:“忘了告诉你,那天你帮我包扎的伤,是我离开他的代价。还有,你不是个值得别人为你生气的人,连自己心里的想法都不明确的人没这种资格。”
说罢,她继续往前走。
“等等,“他跟在她身后走了两步,”我想问你一件事,那几天,你是……因为……因为我的话才离开的吗?”
顾清泠顿了一会儿,她什么也没说,一直走回自己的房间。这即是承认了。
项印心里还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