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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他两个;萧孤雁诡密的一笑,缓步走了过来;挨着叶飞燕坐了下来,一只雪白的手居然伸进了叶飞燕的衣服。
莫名其妙的沈落石一脸诧异的看着萧婆婆,搞不懂她究竟玩什么花样。
在萧婆婆的轻轻摸索下;叶飞燕好象意识到什么,突然翻身跳了起来。
“无赖!”面色通红的叶飞燕拔剑刺向呆呆发楞的沈落石,而刚刚出手揉搓叶飞燕的孤雁婆婆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猝不及防的沈落石翻身滚落一边;虽然躲过了致命一击,胸口还是留下了一条细小的血痕。
他顾不得解释;提着刀沿着孤雁婆婆隐去的方向追过去。
一击不中;恼羞成怒的叶飞燕飞身直追其后,羞红的脸上淌出了委屈的泪水。
眼前浮现着沈落石一边抚摸她,一边一脸嘲弄的观赏着她呻吟的得意表情。
这不只是对她身体的猥亵;简直就是对她人格的侮辱;比强迫更恶心;更卑鄙!
一个跑的快;一个追的急。
眼前朦胧中现出了围栏的轮廓,一个简易的临时营寨出现在他们面前。
孤雁婆婆笑盈盈的领着众人已经恭侯在营寨前,面对着含笑迎接的孤雁婆婆;沈落石无可奈何的苦笑着。
她刚才的那个恶作剧难道仅仅是个玩笑?
这个玩笑未免有些太过份;太露骨,太卑鄙下流。
沈落石的脚步慢了下来,叶飞燕的剑却没有慢;对着他的后心直刺过来。
明明是一个误会;可是众目睽睽之下;沈落石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他的头彻底大了;面对无休止的攻击;自己该怎么办?
看着孤雁婆婆那张讨厌的笑脸;沈落石临机一动:你玩我?我也玩玩你?
狂奔逃避;已经避无可避的沈落石身形忽然一闪,情急之下孤雁婆婆的躲到了背后;一脸恐惧的紧紧的抓住了孤雁婆婆后面的衣服。
收势不及的叶飞燕;手中的剑直插孤雁婆婆的咽喉,萧孤雁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急忙闪身躲避。
可以背后的衣服被沈落石紧紧抓住;身体手臂被死死的固定;根本无法挪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叶飞燕的剑插向自己的咽喉。
她的脸色顿时化作一片惨白;闭上了双眼。
失去理智的叶飞燕蓦然惊醒;想要撤剑已来不及,就在剑尖触到咽喉的瞬间;孤雁婆婆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寸。
短短的一寸空间!
已足够飞身而进的叶飞燕收住攻势;剑已改变方向;向下一划而过。
一丝冰凉的感觉透过来;从前胸到小腹。
一寸之遥;堪堪避开插喉一剑,划落的剑刚刚好贴胸而下。
晨风扑面;寒意透胸而入,孤雁婆婆的衣服破胸而开;露出雪白的肌肤,在叶飞燕眼前狂乱的颤抖着。
叶飞燕一脸尴尬的看着孤雁婆婆的前胸,顿时呆住了。
它们在晨风中傲然而立。
叶飞燕惭愧的低下头;不由自主的看了看自己的搓衣板。
“叶小姐;这位沈兄弟怎么得罪了你;竟然下此狠手?”孤雁婆婆一边缓缓的收紧敞开的衣服;一边若无其事的笑着问道。
“他;他欺负我?”众目睽睽之下;叶飞燕红着脸解释着。
“他怎么欺负你了?告诉姐姐;姐姐给你做主。”孤雁婆婆一脸坏笑的追问。
“他……他打我。”一脸窘迫的伸出自己的胳膊;上面几道青紫的血痕。
“下手这么狠;真是猪狗不如;姐姐替你教训他。”孤雁婆婆转过头;狠狠的看着沈落石;“小子;这是你打的?”
沈落石无奈的点点头
“畜生!”孤雁婆婆狠狠的说着;手已经左右开工;将沈落石打的晕头转向;鼻青脸肿。
沈落石有苦难言;下手这么狠;这哪里是替叶飞燕出气,分明是在报复自己刚才玩弄她的哪一招。
看着沈落石一动不动的挨着;叶飞燕余怒未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向营寨里去了。
孤雁婆婆见她进去;一边甩着打疼了的手,笑着看了一眼茫然直立;一脸无辜的沈落石;跟着叶飞燕往里面去了。
旁观的众人面面相觑;一脸茫然的看着她们从身边走过去。
“想看姐姐就大方一点;何必偷偷摸摸的瞄来瞄去?”孤雁婆婆突然停在了朱尔丹的面前;拉开衣服暴露在朱尔丹面前,花枝招展的笑起来。
被他点透动机的朱尔丹;脸涨的通红,急忙将视线转移开;忍不住还是偷瞄了好几眼。
看着他一副熊样;萧孤雁得意的向帐蓬里去了。
一直冷眼旁观的孟九公;见孤雁大姐已经表演够;才慢慢向沈落石走过去。
第一零二章 催情辣手
“沈兄弟身陷狼群;却能安然归来;果然英雄出自少年。”两个身影已经面对那一轮初升的红日立了很久;孟九奔忍不住先开了口。
“孟军探过奖了。”沈落石淡淡的说。
“昨日护送你们的那队人马是什么人?似乎是来自中土。”
“这个在下不便相告。”沈落石冷冷的说。
“为什么?”看着沈落石一脸冷漠;孟九奔惊讶的问。
“因为你是胡人;是派入我军的密探。”沈落石转过头了冷冷的盯着孟九奔。
“不错;我确是胡人;边城军营的老军人都知道;不信;你去问赵大校尉?”
“那么凌大将军也知道你是胡人?”沈落石惊异的问。
“深入胡地打探消息;胡人好象是最合适的人选。”
“但你不是一个普通的胡人;是寒月先生的弟子;而寒月本就是一个胡人;大漠鹰王是他的大弟子;仆固苍狼是大漠鹰王的大弟子;他们都是我军的敌人;孟军探;你呢?”
“沈兄弟;你错了;大漠鹰王;仆固苍狼的确是九峰寒坛的弟子;家师寒月也的确是胡人;但他只是一个修炼最高武学的武学大师;并不会插手世俗纷争。”
“那么你为何潜伏边城十几年;要对付我军统帅凌大将军。”
“因为凌月弧是九峰寒坛的叛徒;偷走了师傅寒月刀;还废了师傅的双腿。”
“无论任何理由;我都不会让你得逞;因为现在的凌月弧是我们保家卫国的支柱。”
“我只想帮你得到拿到寒月刀诀;那是属于我们拜月教未来主人的。”
“多谢;我决不会跟一个胡人合作。”
“不跟胡人合作?哼;你现在还不是听候一名胡人的指挥;数十万边城兵将还不是要听候一名胡人调遣。”孟九公有些恼怒起来。
“你说什么?凌大将军是胡人?”沈落石彻底的懵了。
“寒月先生的弟子都是胡人;因为他只负责本教在塞北的事务;凌大将军自然也不能例外。”
“凌大将军也是胡人;可他却做了边城大将;率领千军万马攻击本族部落。”沈落石疑惑的继续询问。
“因为他偷了寒月刀后;在胡地自然无法躲藏;只有躲到敌军军营躲避;几十年的边城博杀;恐怕连凌大将军也早忘记了自己的出身;因为他已是大权在握;一呼百应;独霸一方的大将军。”
“但他终究也是胡人;为何却要将胡人部落赶尽杀绝?”
“因为他的家族部落三十年前已被萨布可汗的父亲老萨布赶尽杀绝。”
“那么孟兄你为何要出卖自己的部族;难道仅仅是为了取得凌大将军的信任?”
“我的家族早已纳入凌月弧的管辖;已定居边城很多年;不然我也不会在傲雪山上打猎;巧遇坠崖的寒月师傅。”
“原来如此;沈落石错怪了孟兄。”
“沈兄弟出身内地;对边城的事不太了解;这也难怪;如果老哥猜测不错的话;昨日护送沈兄弟的应该是流落西域的军探云洛飞。”
“你知道?”
“我不知道;只是猜测而已。”
“不错;是云洛飞;你们昨日已经看到我们?”
“我们发现有一队人马尾随而来;所以才躲避在这里。”
“看来我的判断没错;直觉告诉我;你们就在附近;所以便打发他们回去了。”
“回去?回到哪里?”孟九公疑惑的问。
“回到一个属于他们的地方。”沈落石眼里略过一丝复杂的思绪;忽然问道:“我们现在已到大宛国地面;下一步该如何做?”
“等;在这里等。”
“等?等什么?”沈落石疑惑的看着孟九奔。
“等萧孤雁的号令;她才是这些财宝的代管人;毕竟人家出的是钱;我们出的只是苦力。”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寂寞无聊的等待。
在等待中;沈落石背后的伤渐渐痊愈。
在等待中;叶飞燕心中的伤却越来越严重。
连续三天,她总是做着同样的恶梦;无法摆脱的恶梦。
昨夜她一夜未眠;连眼都不敢眨一下,一直呆呆的坐在帐棚里;听着孤雁婆婆均匀细长的呼吸。
她睡的如此香甜;如此安心;梦中居然发出格格的笑声。同在一个帐篷里,叶飞燕却要忍受恶梦的折磨;无法安心的谁眠。
初升的日光照进来;暖洋洋的,早起的孤雁婆婆已经用过早饭;独自出去巡视。
困意难熬的叶飞燕终于熬不住了;斜躺在铺上睡着了。
散落的光线映着她粉红的面容;格外的娇美。
朦胧中;似乎有一个人走进了帐蓬,他慢慢走过来;两只健壮有力的手紧紧的钳住了她,一只灼热的手缓缓的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娇羞愤怒的叶飞燕想喊;却喊不出来,想动;想摆脱;全身被却被死死的按住;无法活动,只能任由那只可恶肮脏的臭手乱摸。
“叶小姐;你怎么了?”随着萧孤雁的呼叫和摇晃,叶飞燕如梦方醒;惶惶忽忽的坐了起来,一脸菲红的低着头;双手抱在胸前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服。
“又做恶梦了?已经三天了;这样下去我可怎么向叶庄主交代?”萧孤雁一脸关切的自言自语。
“孤雁姐姐,帮帮我;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我要到江南去。”叶飞燕伏在孤雁肩头哭泣起来。
“叶小姐;你心中有什么解不开的结;究竟做什么样的恶梦?告诉姐姐;姐姐是过来人;也许可以帮你排解一下。”
叶孤燕感激的看着这个自己曾经极度讨厌的浓妆艳丽的老女人;顾不得羞涩;将最近的恶梦全部告诉了她。
“心魔;是已经深入你灵魂深处的心魔!”萧孤雁惊恐的叫道。
“心魔?”叶飞燕紧张的追问。
“不错;看来这个刀兵沈落石并不简单;难道他是拜月邪教的人?只有传说中的拜月邪教摄魂才可以将魔植入人的灵魂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