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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渫南山外的灵气他们已经是无法吸收了,甚至已经无法自由行走,却只有在此处,努力借天罚之力吸收着这些无穷的固体灵气,以增强修为,到领悟那一丝道机,他们就可以飞升了,在山顶等待着飞升,如果不是这一番天罚飞去,怕是千年内这四人最少有三位有缘飞升了。
此时他们体内的灵气已达斗觚星内灵气的万倍以上,他们在这天地所钟之地,苦苦修练着,不停地压缩着灵气,再压缩,直到灵气发生质变。
也就是在这个地方,如果离开这里,在斗觚星他们将无法修练,更无法突破境界了,可是天罚这一动身,他们的福地就要消失了。
这四位耗尽数万年修练,四人齐力方冲入结界的合体期修者看着结界破碎心中犹豫不决,眼见着结界破碎,这般灭世境象,自知飞升无望,然而相对天地来说,无限弱小地他们却无计可施。
“轰轰轰………。,”结界不停变幻,破灭不定,如山碎石砸在立于山顶处四人身上。
然后,一团团压缩到极至地灵气,已经轰然向四处炸去,这炸处却不是肉眼可见的,灵气所至,就见所触的一切一瞬消失,如同画板上的色彩被纷纷抹去,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又像是被带入了另一个世界,这已经不是四位合体期所能了解的力量,这力量显然超出他们理解不知多少倍了。
四位站在顶端的强者脸色早已急变,他们这时才回过神来,此时保命要紧,飞升也得要有命在才是可能的,四人明白过来,已经是连续几个瞬移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向远处遁去。
逃离了中心那可怕的灵气爆裂,但这时危险却随处可见,四处都是天罚上升时留下的在巨大的已经撕开了无数空间的裂隙的力量,在这种力量下,他们仍是显得如此弱不禁风,他们引以为自豪的力量在这一次天地剧变中却是微不足道的甚至无法让他们保住性命。
肉身最为弱小的人类修者华砉做为万余年来斗觚星最强大的人类首先低下头来,灵气炸处,就有无数波纹传入体内,体内灵气早已不受控制地剧烈震荡起来,这时体内灵气无法动用分毫,忽地一片尘土,却如山“砰”击在华砉身上。
华砉体内早已温养了数千载的“阴阳五罗伞”飞出,护住已受一击的华砉,可这尘土却早不是普通的尘土,在大量的仙灵之气的弹射下,尘土布满灵气,在由尘化气时爆成大量地不知名的灵气,只数十击“阴阳五罗伞”悲鸣一声飞回华砉体内。
华砉像一团烂肉,如同一条破布袋般地被灰尘砸入地下,已落入地底的华砉,周身一亮身上法衣已向外爆出最后一击,遂被一片山峰压入地底,这时苦难才刚开始,地底千余米处,大地如同无数威力巨大的法器,不停地碾磨着他已经伤痕累累的身体,华砉如金玉般的骨骼肉体纷纷化去,一身精纯的灵气一瞬已经见底。
而肉身最强大的魔修,伟大的“刚儿多扎克”却因为约三百米长宽的巨大体型,被更多尘土击打着,他缩成一团护着头脸,“嘶、嘶…。”不知从那里飞来的仙气,轻掠过,“刚儿多扎克”已被毫不费力的切成了数千百余块,每一粒灰尘都像一把巨剑,仍自不停地洞穿着他的魔躯,甚至许多肉体肢节发出惨呼被仙灵之气带着卷入切割开的空间裂隙中。
同样体型巨大的神修奥巴肉体不断被仙灵之气切开,法则的力量自动闪过,他如同影子般立刻再次融合,在尘土与仙灵之气打击下,随着力量不断地减弱,奥巴不断地缩小着,他却只有喷着血无助地狂呼,他的法则甚至不能将灰尘的力量减少一点。
妖修婴餮灵力稍差,肉体却强于人类,它尤自仗着强大的灵识在空间缝隙间跳跃着,如同水面掠过的蜘蛛,喜出望外的他已即将冲出结界。
可是它低估了天罚结界在天罚醒来后的威力,这个无形地结界,在婴餮一次优美地旋转中,已轻轻划过婴餮,与正消失于天际的天罚擦边而过,婴餮已经神识重创,这轻轻一擦,婴餮却如触拍的网球、打着底火的子弹,“嗖”一声早已不见踪影,毫无疑问,四位绝顶高手中,这个逃得最快的,也是受伤最重的。
此时天罚仙识却早已发现了这四人的不堪情况,毕竟这里也是他一直守护之地。
摇着头,天罚不由也动了些恻隐心,手着“敕令速回”,天罚仙识一动,就将四字中的“回”字向结界一招而去。
就见结界内的仙气及超出了星球浓度数万位的灵气应手而回,一个仙文“回”字也印入地底,刷地护住了这一处。做完了这事,天罚也不停下,继续身形展开,一瞬,直上仙庭应召而去。
山崩地裂,灵气狂炸,虽然天罚已尽力收去多余仙灵之气,以免造成更大的危害,然而离去时产生的气爆仍然让渫南山所处大地经过几个月也没有停止着急剧变化。
四座山峰掉下形成数百巨山,巨山被灵气炸毁形成无数丘陵,丘陵无声化粉。
灵气炸处,电闪雷鸣,一幅灭世境像,数月后,尘埃方落定,渫南山,无边结界笼罩中的四座直插天际的渫南山,如今只余一个数百万平方公里的砂海。
这里除了四位早已重伤垂死不知去向的合体期,已没有任何生命迹像,唯有狂风吹过,飞沙走石。
第64章离京
方天、方雪、方片自离家到紫红月游历至今也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这几日私塾也要开课了。众小都是些未翘过课的乖孩子,心里也是记挂着要开课了,只有依依不舍地离开他们仍未逛够地紫红月王城了。
不过这一次总算是做成了一件大事,那就是解决了方雪的终身大事,对这一点方天心里还是有点小得意的,那怕这事它已经快影响到方天的日常生活,那就是不停地有人前来求诗,让方天十分的痛恨着,但还是不得不说至少不会那么让人头痛了。
方家府中众位长辈们都没有溺宠子女的习惯,个个管教起来十分严厉,没有一点儿爱幼之心的,加上对这几小也是期望日深着,所以管束起来就更是不讲情面。
更为可怕的是,由于家里的嫡系之争,家主之争,也有或明或暗的功法修为上的争斗,事儿也就变得更复杂了,那怕是家主也不能从这些争斗中置身事外,更何况这几个小家伙的。
如今这几小虽然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家里这么多事,但直觉告诉他们,早一天回去,少被人抓住一点痛脚,还是更安全些,他们那里敢再多呆,迟上那怕一天,回去还不知道被有心人看在眼里,会怎么被教训呢。
这不是还远远没有到开课的日子,他们就各自收拾好了行礼,这日子一到,他们收拾好东西就可以上路了,这几小就与家人,李干大人一一辞别返回方家大院而去。
与家人作别倒是轻松,几个礼施罢,听了些教训也就罢了。
这李干大人处却着实纠缠了一会儿。
李干大人如今是大理寺少卿,职高位尊,又深得大正王器重,加上如今刑部尚书胡正远年事已高,很少理事,这李干就越发事务烦忙,反而没有时间深究学问了。
如今好不容易见方天来访,也不多话,那管几小前来的目的是辞别,抓住方天只是喊着:“住马厩的小儿,快快作首诗来。你想过河拆桥也要问本少卿答不答应啊。”
方天也不慌张,只指着肚子说:“这时啥都没有,拿什么做诗。”
闹了足一个时辰,李干门下仆从已经前来张望、促架了数次了,李干仍是拿惫赖的方天无计,他也没时间多纠缠方天,没奈何的恨恨地拂袖而去。
看着李干恨恨的走了,方天才得空伸手抹了一把汗,瞪了眼在一边看热闹的方雪、方片,方天不由骂了一句没义气,方片还没有反应过来,方雪却不愿意了,她回瞪了一眼方天说:“对付你这种诗圣,还讲那东西,有用吗?有义气也行啊,作几首诗义气就有了,没有诗,跟你讲义气那是白搭。”好吧,方雪这会儿还拿着方天不愿为诗社作诗的事生气呢。
方天这时唯有张大着嘴,却无言以对了。
方天一行也不敢在多闹,一边斗着嘴,一边策骑向郊外方府飞奔而去,回到家中又一一拜见过各位长辈,这游历也算是结束了。
可方天如今却不是未到过红月王城的没有见过世面的方天了。
这不才归家入私塾学习还没几日,这天方天就已经开始等着一个出一口气的好机会了,他知道,这个机会马上就要来临了,方天已经有些忍不住挑起了眉头,将剑眉挑成了一字眉,不知道自己的眉毛已经出卖了自己,他却隐隐地担心会露出马脚来,转头看了眼朵儿,方天问道:“朵儿,我看着怎样?”朵儿连头也没抬地说:“得意忘形啊!”方天听了连忙沉下心来,做出一幅苦大仇深的样子来。
果然,到了人约黄昏后,月落柳梢头的时候,在家窝了几个月的父亲就不动声色地已经准备妥当了,他要考较下下游历归来的儿子的功法境界了。
他的借口却是要看看儿子是不是不务正业,荒废了功法。
于是这个不到中年的“严父”刚吃完饭,就拿出了威严的派头来,他刚做出一点样子,方天就斜着眼看向母亲,不出所料,娘亲面上一脸喜色,看来也是很期望这一场大戏的开幕。
话说这对父子的功法考较的历史也不短的,大约也有四、五个年头了,方父自从发现方天虽是个废灵体,却在多年锻体术的修练下,早就练得身如坚钢,指如铁石,这就让一直以来不停地渴望着欺负自己儿子的方震南十分郁闷了,考较还没有一年,方震南就再也没兴趣与儿子进行肉体层面的“亲密”接触了,因为凡是与方天肉体“亲密”接触过的肌肤那是非红即肿的,而比这种肿痛更让方震南受不了的是这太丢面子了。
三年前的某日,方震南就想好了一种比较安全的考较之法,随后他发现这法儿是很有效的,从此以后这个不良的父亲就得意地将之定为方家家规了,这种考较也就随之成了方天一直以来的恶梦。
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