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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悄悄地落下。
寒玄怔然半晌,然后突然头枕着膝,身子蜷缩成了一团。娇弱的身子。不断微微地抖动着。
也只有近之咫尺的紫发少年,才能清晰的听到。那轻微地啜泣声。姜笑依知道寒玄是在哭,被封印万年的孤寂,被解除封印后,在他这里所受的委屈,都在这一刻宣泄了出来。无论她实力再怎么强绝,再怎么聪慧,终究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今日仅次一次,下次你若是再不听我令。我不介意。让你体会一下王虎如今所受地痛楚…………”
没有哪怕一丝的怜悯,姜笑依拂了拂袖。继续走向了徐悲:“幽云谷妖王,在下早闻其名了,听说殿下你,乃是不逊色于静月幽狐地智者。想必到得此时,也当知道在下的来意。”
“差不多猜到了一点!”
徐悲铁青着脸,轻点了点头:“大约也是想像玄儿一般,也将老夫收为奴仆可对?那四位真一大成境,之所以会赶至此地围杀于我,只怕也是因为你吧?”
也只有知道了姜笑依,有将妖王收做仆奴的本事。而紫发少年,此刻也正有此意时,那些人,才会这么着急的,突然对他翻脸动手,即是为了让姜笑依少一个宝贵的战力,也是为了杀他灭口,避免一些信息,被他透露。
看到寒玄,被少年如此折辱,却丝毫都不曾反抗。看到自己地攻击手段全然无效,而那些2S级强者,被姜笑依视如猪狗一般屠杀。很容易就能想明白,今日之事的一切因果。
以寒玄至少可以匹敌三名以上真一大成境地战力,以姜笑依那让人只觉恐怖的领域能力。那个围杀他的布局,简直就如玩笑一般。怎么可能,会成功?“是我不错。”
姜笑依笑了笑:“那么,想必你也该知道。你现在,根本就没有任何活路可走。除非是立刻飞升,否则的话,无论怎样,都是一个死字。”
看着那笑容,徐悲却感觉一寒。
紫发少年那绝美的面孔,带着几许笑意,本是让人非常赏心悦目的画面。然而此时,却并未让人感觉到任何温暖,那本就是毫无感情的笑容,只能让人感受到要被冻僵一般的冰寒。
而对方所说地话,也是事实。除非是今日,姜笑依将他,如寒玄般收为奴仆,有这个少年作为依靠。否则地话,他除了飞升之外,确实再没有了其他的路可走。
那些人往日之所以肯留他一命,只是因为他这个人,作为操控妖族地工具,一向都比较好用罢了。可一旦已经翻脸,那么那些人,绝不会再放过他。
若是四象天罡阵还在,他还有几分自保的本钱。可是现在,却连最后的本钱也没有了。
“这几千年以来,妖族总共和我人类有两次大的战争。每一次,都是修真界大劫开始之初。而你们妖族每一次的伤亡,都达百万计。更有十数位妖王级别的强者,尚未来得及飞升,就在战争中陨落。不知道,我说的这些,可对?“大致不错,上次大战,就在两千年前。我幽云谷,也是死伤了数万同族。”
徐悲的面色,更加沉凝,他已差不多猜知,姜笑依接下来,会说些什么。
“原来我没搞错。”
姜笑依的唇角,邪邪的向上一弯:“可是真的很奇怪呢!按理来说。自洪荒以下,这么多伤亡惨重的战役,你们妖族,早该有些族系已经灭绝了才对。可是几年之年我翻阅史料,却惊讶的发现,至上古以来,妖族所有的支系,哪怕血统再微不足道,都有后裔留存,能够完整的传承血脉。而且每一大战之后,妖族总能在两千年内恢复元气。虽未能夺取大陆霸主的地位,却始终留存着自保的实力,你说,这奇不奇怪?”
“确实有些奇怪!”徐悲微微颌首。
“所以…………”
姜笑依又是一笑:“我猜这后面,会不会是有妖族之人,在幕后掌控全局。我觉得我,所得对不对?”
这次徐悲却没有回答,只是默然地看着少年。
“万年之前的那人,我不知道是水。但是如今,这个人,应该是你,幽云谷妖王对么?为了妖族,而拖延飞升之日几近万载。徐悲,你为妖族,确实是苦心孤诣。”
姜笑依见徐悲即没有否认,也未承认,摇了摇头道:“你可相信,我能够让妖族在下次大劫中安然脱身,也能让你们全族覆灭。你妖族的存亡,只在我一念之间。”
“这个我信!”
徐悲郑而重之的点了点头。且不论姜笑依的领域能力,单是能把妖王也收为灵宠之类的手段,就让人惧怖。事实上,对方只要在下次大劫中,稍稍推一把,妖族就会陷入万劫不覆之中。
“你确实是识时务之人。”
姜笑依目露赞赏之色:“那么我再问你,你可愿意,如寒玄一般?”
第三部 峥嵘…第四部 决战 第四百七十四 清虚
“父亲,我回来了。”
水家大宅,水无月恭敬的看着主位上端坐地,那位两鬓渐显斑白的中年。短短几个小时,水云间的神情容颜,更形萧索。
“回来就好。”
闭目养神的中年人张开了眼睛,那双眸子里,竟布满了血丝:“无月,这次把你派到皓月,你可曾恨过我?”
“怎会?父亲这也是为了我们家族谋划,无月又怎敢对您心怀怨怼?”
水无月摇了摇头:“相反,要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这次去皓月,父亲交代我的事情,全都办砸了。“
“这是他们那边的失误,与你没有关系。没有确实的情报,哪怕是智慧如海,也要如睁眼瞎子一般,无计可施。”
看了看水无月的神色,水云间又轻声一叹道:“看得出来,无月你虽不怨我,可是被逼着向昔日同窗好友出手,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吧?“
水无月默然,他心里确实不怎么舒坦,这点倒不用对父亲隐瞒。
若非是水家这一代年轻人中,目前除了他这个最年轻的S级强者外,其他就再无能独当一面的人才。而其余水家几个知晓内情的核心人物,又都担任着惹人注目的要职,实是不能轻离、他绝不愿意接下,与沈英雄他们刀兵相向的任务。
“你别怪老父,之所以这般安排。我也是想着为你好。其实这一次,倒也不是一定非你不可。我们水家并非抽调不出人手。你那几位堂兄联手,也未必就弱了你。可是老夫存了私心。想着若是你这里,在那些人眼里留下个好映像,对你和我们水家来说,都有极大的好处。可惜…………“
水云间苦笑一声,眼望着远方。
“父亲。这个孩儿心里早明白地。”水无月连忙躬身一礼。“无月真的不怨。”
“无月。你虽从未恨过老父,不过我却不能不把此事于你分说清楚。要知父子隔阂,多半由此而起。”
水云间摇了摇头:“而且我水家的未来,从今以后。便要交给你。这次事件的前因后果,我也需要对交代明白。”
“父亲何出此言?”
水无月讶然抬头:“以父亲年纪。不过才三甲子有余。以您金丹境的修为,足可再引领我水家百年。为何说要将水家未来,交给我?”
事实上,他早知会有这么一天,也自信静月水氏的族长,除他之外就别无更合适的人选。但却不该是这么早
“确实!凡人五十岁。就到了知天命地年纪。我们修真者,只要越过金丹这条槛,活个四百载都非难事。”
是云间感叹一声,对水无月后面地话,却避而不答,反问道:“之前我曾对你说过,我们这次。是被清虚那老儿给坑了。这句话,你可已经想明白?”
“清虚真人。似乎是在为阿笑接任下代掌教铺路?”水无月有些迟疑。水云间的那句话,他在路途上也仔细想过,唯一想到的,就是这个可能了。
“继续,把你的想法全说出来。”水无月脸上露出鼓励之色。“姜笑依也是血脉异能者,在天阙门内担任一堂次座,已是他人生顶点。为何你会这么说?“
“其实早在几年前,那个阿笑更胜任掌教之位地谣言,开始在门内传播起,孩儿就有些奇怪了。原本还以为,是出自明欲那些人的手笔,直到如今却想明白,只怕这些传言,和掌教真人有些关系。”
水无月沉吟着道:“还有这一次,父亲你说我们上了清虚真人地大当。无月不明白缘故,就转而去想他,老人家为何要这么做?天阙门要想稳固,离不开我们这些血脉修真家族帮衬。真人他也绝不可能,是真要对我们动手。至少,在修真界大劫来临之前,不是铲除我们这些人的时机。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掌教真人,想要削弱我们的力量和影响…………”水无月目中的赞赏,愈发的浓郁、
“…………现在这楚国之内,天阙门大半实力,都尽皆归于姜笑依以及他地皓月分堂麾下,隐约之间,大势已成。虽说那些人的实力,确实强横至极。但只看而今姜笑依依旧活的逍遥,皓月分堂也稳如泰山。反倒是明欲和明欣的亲信拥磊,被接连铲除。而他们,这么久都未拿出能够扭转局势的手段。便可得知,阿笑那边,未必没有胜机。甚至从他麾下那几位,跟随他的3S级强者来看,只怕实力能够与那些人分庭抗礼。”
“而今若是那些人胜了,也还罢了,水家自可安然无恙。而一旦阿笑成功将山攻下,我们这些血脉修真家族,几乎全都有过足以算得上是叛门之罪的过错。即使能逃过责罚,只怕日后地日子,也都不大好过。结合前面所说那些谣言地事,孩儿才会有清虚真人,是在给阿笑铺路的猜测。我想掌教真人,是在忌惮我们这些血脉家族地力量,在未来某一日坐大。也只有阿笑会接任下代掌教,真人他才有可能,这么算计我们。只有在阿笑正式接手天阙门之前,把我们这些门阀的力量,削弱到极点。才能避免日后,天阙门内普通弟子,和血脉修真间的局势失衡。”
“猜的不错!”水云间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这次事件,其实从头至尾,都是清虚那老家伙布得一个大局。别人只道清虚,在天阙门诸代掌教之中,只能算是中庸守成之辈。其实此人心机智谋,阴毒果决。皆不在七代和八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