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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小姐怎么知道?”
“那我问一个问题可以吗?龙后娘娘的房内有没有玉兰花?为什么我前天还闻到了玉兰花的香味?”
“龙后娘娘房内确实栽有几盆玉兰花,但是玉兰花开在初春,如今已是夏天,玉兰花应是谢了才对,怎么还会有玉兰花香?大公主中毒那日,奴婢进娘娘房内服侍她更衣时,已经看不到玉兰花了。”说完她又疑惑地喃喃自语:“说起来,前段时日奴婢有隐约闻到玉兰花的香味,莫不是太疲累,闻错了罢?”
“早上洗漱时龙后娘娘是独自洗漱的?你们没进房间对吗?”
“嗯,娘娘用完水盆后会放回房门前,奴婢再取走的。”
“你们进去服侍她更衣时,窗户开着吗?”
“嗯。。。开着!奴婢记得很清楚!因为娘娘从来不开窗的,她嫌窗外对着庭院,来往的人都能瞧见她,于是从来不开窗。”
回到仙贝阁,陈潇潇看见三师兄徐为淳正把一张纸对折后扔进熏炉里,炉里的是锥形香。火从折角处燃起,由中间向两边蔓延,最后把整张纸烧掉了。
“噢噢噢!三师兄,你是不是写了小黄文,所以要毁尸灭迹!”陈潇潇揶揄道。
“没有啦!”徐为淳难得脸上一红,道:“以前少不更事,随便写了些东西,叠进了某本书里面。刚才在二师兄送来的书中看见了,于是赶紧把它烧了,免得老六看见后又取笑我。”
“你都问完啦?”
“没呢,还剩最后两样东西要确认,但现在已经很晚了,明日再问吧。不过要请你帮我个忙!”
徐为淳点了点头,一直跟在她身后的云子璟也转身回房了。
第二日起床,陈潇潇独自一人去了隔壁的莹纹宫,进了曦纹房间。
她房间已然布满灰尘,居然没有人来扫,看来这次,宫女们更是厌恶她了。
看了下曦纹的梳妆台,可能因为住在曜灵山更久的原因,桌上的梳妆盒里并没什么首饰,只有一把雕花木簪和一支镂空银钗。
不过曦纹那么喜欢她师父送的钗子,估计都没换过头饰吧。
她又看了下房内的熏炉。
熏炉巴掌大小,除了花纹不同,规格都和其他宫殿的一模一样,中间的熏香都是锥形香。
陈潇潇看完后,走出了曦纹的房间。
云子璟在房外静静看着她,似乎在仙贝阁不见她,有些担忧。
陈潇潇朝他笑笑:“师兄,我们走吧。要把人都聚集起来。”
“我已经知道真正的下毒凶手是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没人看,所以就不经常上来,存稿箱没了稿都不知道。。。。。。
☆、真正的凶手
看了看前厅里面的人,陈潇潇有些不详的预感。
二夫人芙皎不知去哪里了,龙后尚未苏醒,静榕、鹭生和另一名小神还在龙宫里,所以如今前厅里只有龙王、那三名小神、辛娥和陈潇潇一行人。
前厅外面还有一些围观的宫女。
“陈姑娘,因何事又回龙宫?”龙王奇怪。
“呵呵,莫不是不服本小姐的推断,想用黔驴之技来挑战本小姐罢!”辛娥嗤笑。
“辛小姐说得甚是有理。”静榕摇着纸扇,装作很潇洒的样子赞同道。
鹭生摇头:“持华派的弟子竟然是纠缠不清的小人,可笑可笑!”
陈潇潇:“省点口水吧!等我分析完,你们还要撕逼我都尽情陪你们撕!现在先听我把辛娥昨天的推断推翻。”
“本小姐的话可是字字千金,条条在理!你是什么狗东西?!敢怀疑本小姐的推断?!”辛娥当即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狠声回话。
“三师兄,”陈潇潇无奈喊道,徐为淳早在一旁摩拳擦掌了,听她一喊,手中一张禁言符直接‘啪’地贴在辛娥嘴上,符上字符掠过一道金光,任她怎么撕扯都拿不下来。
“咱师父,弥清道长画的禁言符,千年难遇,能贴一张就是祖宗坟上冒青烟了。我们还有定身符,谁要试试?”陈潇潇环视一圈,发现静榕和鹭生都闭了嘴,脸上还是愤愤的神情。辛娥抽出蛇鞭的手顿了顿,随后放下,用几乎要杀死她的目光看着她。
“开始吧,陈姑娘。”龙王低沉道。
陈潇潇点点头。
“第一,纸人。昨天辛娥说,曦纹要烧毁纸人时被她救下,那大家还记得吗?辛娥是听到盖盖子的声音才闯进去踢翻熏炉的,而纸人又薄,燃点又低,很容易便能被烧没了。但她闯进去拿起纸人时纸人才烧掉一半,那意味着,曦纹把纸人扔进熏炉后立刻盖上了盖子。”
“这点大家有疑惑吗?”陈潇潇看看其他人,大家都不自觉地摇了摇头。
“那好,我继续说。龙宫里的熏炉除了花纹不同,大小都是一样的,对吧,龙王?”
龙王点了点头。
“昨天大家都能看到,烧掉一半的纸人占了辛娥一个巴掌,那完整的纸人呢?大概有两个巴掌的大小。而熏炉,”陈潇潇拿起刚才从曦纹房间里拿来的熏炉,“只有一个巴掌的大小。”
几人看着她手掌心上的熏炉都点了点头。
静榕不耐烦道:“你说这些有何用?不就是——”撞上云子璟冰冷的目光时陡然闭了嘴。
“我现在就在解释。”陈潇潇瞪了他一眼。
“曦纹要烧掉纸人,还要立刻盖上盖子,那她必然要把纸人全部塞进熏炉里。但是纸人有两个巴掌大,直接放下去根本放不进,这时候,你们会怎么做呢?”
“折一半?”那名和蔼的小神道。
“没错。正常人都会折一半,”她从桌上准备好的一些道具上找出一张白纸,然后折了一半,又点燃了熏炉,掀开盖子,把白纸扔了进去。
在众人眼中,火苗点燃了白纸的一个折角,然后火势迅速从中间向两边蔓延,没多久就把白纸烧得一干二净了。
“开始烧的地方。。。”鹭生喃喃道。
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陈潇潇赞扬地看了他一眼:“观察仔细!”
然后她又折了几张白纸,换着花样扔进熏炉里。
“大家看仔细了吗?无论怎么扔进去,对折了的白纸根本不可能只烧掉其中一半。像纸人那么薄的纸,稍微沾到点火苗,就停不下来了,如果纸人是对折着扔进熏炉里,那么它不会刚巧只烧掉腰下半边。能做到这样的,只有一手捏着纸人的头部,提着它,然后用熏香点燃纸人的脚下,等快烧到腰部时再把火吹灭。”
“可是辛娥进去踢翻了熏炉才拿回纸人的呀?如果曦纹先烧掉了一半再扔进熏炉里,那么辛娥根本救不回纸人。”徐为淳道。
“是吗?”陈潇潇笑了笑,随即看向辛娥,“你确定你进去时,熏香是燃着的?你确定熏香是被你踢到地上后才灭掉的?”
一直被禁言的辛娥表情变了,由不耐烦和不屑变成了怔愣和怀疑。
不理会她脸色改变,陈潇潇继续道:“所以纸人是曦纹故意烧剩一半,再扔进没点熏香的熏炉里,盖上盖子后让辛娥冲进来,‘发现’这个证据的!”发现二字,她故意咬重了。
“她岸上的□□又如何解释?!”静榕不赞同道。
“哈,”陈潇潇轻笑一声,“岸上的就是她本人!集市上几日前来了一种叫做‘黄芽蝴蝶’的点心调料,我在莹琇公主房内看见过,我还当着璆皊的面前吃了几片,如果不相信,你们可以去找璆皊求证。那东西吃起来像蜂蜜,”她取过桌上的用黄纸包着的东西,递给了龙王,并示意他尝尝。
他吃了后,点了点头。
“然而在及巳城衡石山上,三师兄跟我说过,黄芽蝴蝶有导致海中生物过敏的特性!岸上的药铺不知道,于是卖给了莹琇公主,她用黄芽蝴蝶作为点心的调料,做好后,拿去给曦纹吃了!我问过她,她和莹琇都吃了点心吗,她回答我的是,只有她吃了。所以曦纹过敏了!她上岸去药铺看病,遇到了辛娥昨天口中所说的‘熟识的老伯’。”
“辛娥昨天是怎么描述的?老伯喊了曦纹,曦纹应了他,却一直在后退,辛娥的解释是,曦纹怕老伯靠太近会发现‘她’只是个□□。那不是真正原因!真相是,由于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过敏了,她怕这是一种传染病,会传染给别人,所以她选择远离老伯!”
龙王开始有反应了,手背上显出红色的斑点,他无语地看着陈潇潇,陈潇潇把桌上的药拿去给门口守着的宫女,让她把药煎了再送过来。
“抱歉拿你做个试验!”
“曦纹在药铺一呆就是一炷香加半柱香的时间,期间她还在药铺众人面前喝了药。所以岸上的她可能是纸人吗?你们不要告诉我纸人会起红斑,还能喝药,以及喝药后红斑会消退!”
“她可以幻化出这些东西啊!”鹭生不解道,一副‘你白痴啊’的表情。
陈潇潇翻白眼:“拜托你有点脑子好吗?!如果只是找人证明她在岸上,她大可去茶楼坐隔间里听书啊!茶楼里人证又多,隔间又只有她一人,不用怕被发现是□□,又不用一直耗费灵力去弄红斑、消红斑。再不行,去酒楼点个凡间的琵琶女,坐房间内听一加半炷香的曲儿不也好过坐在人来人往的药铺里吗?给她看病还要把脉的!你别告诉我纸人也能幻出脉搏啊!就算幻出了,她懂得过敏症状跳的是什么脉吗?!”
一段话把鹭生噎得说不出话来。
“所以曦纹的不在场证明是真的。她当时确确实实在岸上。”
“当然我也有想过,她会不会在岸上指导着纸人把事先弄好的有毒点心端给莹琇吃?然而由药铺掌柜那里得知,曦纹一直在动来动去地问药材,还跟掌柜的学打算盘。我很好奇,控制纸人不是要一直很专注吗?她这样能控制得了纸人吗?”
众人都没说话。
“第二,金边木樨龙兰。你们有实验过吗?在曦纹乌龙玉佩里的金粉真能置人于死地?”
龙王皱眉道:“那□□怎能拿来试验?”
陈潇潇冷笑:“溶到水中,拿根银针试试不就成了?你们连最简单的实验都没做,就判定了那金色粉末是金边木樨龙兰!世界上金色的东西何其多!譬如说金子,譬如说曦纹头上璆皊送她的金钗!”
“你们有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