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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你这是赶鸭子上架,我弹琴也就会那么一首,还练了那么长时间,画画根本不行啊!”王宝玉苦着脸道。
“如不尝试,又怎知不行,俺当年心性浮躁,偶遇一高僧,其让俺习字画画,到如今倒也可以消愁解闷。”张飞道。
“不行,不行,白白浪费这昂贵的布绢!”
“区区几张白布何足挂齿,兄弟且只管画来!”
王宝玉知道张飞的性格,推辞不掉,便硬着头皮提起笔,哎呀,墨蘸多了,滴滴答答落了一桌子。
“三哥,见笑了!”
无妨!张飞说着扔掉桌上的白布,又重新铺上张新的。
王宝玉叹息着,再次捏起画笔,认真画了起来,先是画上了一个太阳,这个小朋友都会的,然后画了一只小鸡,还在下方点上几个墨点。
“此画为何意?”张飞挠着头,不解的问道。
“小鸡啄米图啊!”王宝玉道。
张飞先是一愣,随即哈哈一阵大笑,笑声震得屋顶落了不少灰尘,接着,张飞便摇头道:“此画类似孩童所画,毫无新意。”
唉,怕是幼儿园的孩子也比自己画的好!王宝玉正想放下笔,没想到张飞又撤下这张白布,扔到一边,铺上了一张新的,看来也是铺张浪费不差钱的主。
“再来一张,手要稳,线要细。”张飞叮嘱道。
“三哥,我不是这块料,你干嘛非得让我画呢?”王宝玉苦着脸说道。
张飞一本正经的拍拍王宝玉的肩头,说道:“不管是临摹亦或是自创,沉浸于绘画之中,可忘却世间诸多烦恼。三哥我岂能独享这其中滋味,莫不如你我分享!”
王宝玉欲哭无泪,这张飞还真是义气啊,但他根本就不想画画,被逼无奈之下,只好再画,只不过这一次,他的脑子里有了坏主意,不是说没创意嘛,这次让你大开眼界!
王宝玉挥动画笔在白布上一阵涂抹,很快也画好了一个女人,却是阴阳眼猪鼻孔,身材比例很不协调的裸…女图。
张飞顿时眼睛瞪得溜圆,黑脸上还有了几分羞赧之色,说道:“宝玉,此画大伤风雅,不堪入目。”
“三哥,恕我直言,你可是少见多怪了,这是人…体艺术,是自然美,要用圣洁的眼光去欣赏,后世之人都兴这个。”王宝玉傲气道。
“这莫非也是你掐算所得?”张飞动了动粗粗的手指头,自以为是的说道。
“当然,此后两千年内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三哥,你不如画这种画,倒是可以流芳千古,世代相传,走在时代的前沿。”
“真是如此?”张飞信以为真道。
“我都能算出你吃的是什么,难道还信不过我吗?”
“那你可否再算算我今日所食为何物?”张飞质疑道。
“你早上什么都没吃!”王宝玉随即说道,这个很简单,张飞整天憋家里,又心里不痛快,当然是睡得晚起得晚,闷了自然要喝酒,喝过酒的人第二天早上又多半没有食欲。
“神人也!”张飞竖起大拇指,看着王宝玉的裸…女图动了心,又问:“此事若传扬出去,岂不惹得天下人耻笑?”
“艺术家就应该彰显个性,我行我素,天下人算什么?三哥一声吼,还不是让他们吓破了胆。”王宝玉继续大言不惭的忽悠。
赞美的力量是无穷的,张飞得意的大笑,拍了一下案子道:“就依贤弟所言,俺老张画人体……”
“人…体艺术”
“对,就画人…体艺术,千古扬名,不枉此生!”张飞坚定的说道。
除了写字画画,平时的张飞可是出了名的急性子,他立刻喊来仆人,让其叫来一名姿色差不多的丫环过来,小丫环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喜滋滋的进屋来,还以为有什么好事儿。
“脱了衣服!”张飞黑着脸道。
小丫环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几乎就要哭出来,紧张的用手拉着衣襟,一时间愣在了当场。
“胆敢不听俺老张的话,想要找死吗?”张飞瞪圆了眼睛,胡子都翘了起来,靠,这幅凶神恶煞的样子,王宝玉都觉得害怕,别说小丫环了。
小丫环哭哭啼啼的脱了衣服,身体发育的也算是熟了,该鼓的鼓,该凹的凹,王宝玉见过的女人多了,倒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张飞却咕噜猛吐了一口口水,使劲摇了摇大脑袋,大概是想起自己是名艺术家,好半天才保持了镇定。
在王宝玉的指挥下,小丫环还摆出了个搔首弄姿的造型,半个时辰后,一张裸…女图就跃然出现在白布上,不得不佩服张飞的艺术才能,画的非常生动传神,跟小丫环几乎一模一样。
151难逢对手
“三哥,真是太棒了,这画指定能卖上大价钱。”王宝玉嘘乎道。
“人体线条多变,亦要掌控阴暗光影,比平日作画却是难了很多。”张飞揉了揉酸胀的手腕子说道。
“嘿嘿,三哥天生禀赋,这些都难不倒你!”
“俺亦觉得甚好,这都多亏贤弟提醒。”张飞嘿嘿笑道,看起来对这幅画的满意程度,超过了以往的画。
小丫环羞臊无比,加上站立太久,此时已经支撑不住,一下子就倒了下去,张飞并无多少怜香惜玉之情,不悦的喝道:“穿衣出去!”
小丫环忙挣扎着站起来,极快的速度穿上了衣服,刚要出门,却又被张飞喝住了。
王宝玉和小丫都以为张飞是想打赏点银子之类的,好歹是人…体模特嘛。然而张飞却说了一句雷死人的话:“此乃人…体艺术,多年以后,势必要流行开来,你勿要羞臊寻死,否则灭你满门。”
小丫环急忙回身叩头,刚才她确实有寻死的念头,但经过张飞的吓唬,还真就不敢死了。
张飞将画收好后,再次搂着王宝玉的肩膀来到了会客的大厅,吩咐仆人们准备酒菜,而他却不好意思的对王宝玉道:“宝玉,你暂且闲坐片刻,俺去去便来。”
“嘿嘿,是想去找嫂子吧?”王宝玉坏笑道。
张飞一愣,不好意思道:“兄弟能掐会算,却是何事也瞒不过。”
看了半天的裸…女,不想这事儿才怪呢!王宝玉装作一本正经道:“三哥,夫妻之事,人伦大道。兄弟斗胆问上一句,可能持久否?”
“俺老张力能扛鼎,岂能……”张飞没想到王宝玉说话这么直接,开始还红着脸辩解,但想到王宝玉的本事,随后倒也实在的摇头道:“哎,却是不能,故而常被夫人责骂。”
“有道是,来而不往非礼也,三哥,你送给画,当弟弟也不能空手啊。我有仙丹一枚,可助房中之乐。”王宝玉说着,从怀里摸出了一粒快活丹。
“此言当真!”张飞顿时瞪圆了眼睛。
“千真万确,谁人敢欺瞒翼德将军啊!”王宝玉道。
张飞接过王宝玉递来的药丸,奇怪的味道熏得他打了一个喷嚏,犹豫再三,他还是一口吞了下去,却一连喝了三大碗水,还是忍不住的恶心,不知道是药味太浓还是水喝多了。
“良药苦口利于病,三哥,去快活吧,兄弟等着你。”王宝玉道。
张飞只觉得腹中发热,连忙跑了出去,仆人们端上了酒菜,王宝玉自斟自饮,很快就听到了不远处的屋内传来了奇怪的声音,有女人的嘶喊和男人的大吼。
古代的房子隔音性都很差,吃了快活丹的张飞,折腾的是地动山摇,仆人们纷纷捂住了耳朵,哪里敢细听,一旦让主子发现了,后果是十分严重的。
足足过了两个时辰,估计小媳妇也被张飞折腾的浑身散了架,这才没了动静,又过了片刻,张飞才一脸喜气的跑了进来,上来就搂了一下已经几乎要昏昏欲睡的王宝玉,哈哈笑道:“宝玉,你真乃俺老张的贵人。”
“三哥,还满意吗?”
张飞使劲的点头,又感叹道:“以往俺老张战场杀敌从不畏惧,只是这房中之事儿,屡战屡败,十分恼人,今日俺老张方敢称天下难逢对手也!”
“恭喜三哥了。”王宝玉抱拳祝贺。
“只是这药丸也有些许不足之处。”张飞试量的说道。
“哦?三哥尽管直言。”
“味道太过古怪,夫人极爱干净,刚才行房倒也畅快,但却一直用手帕捂着鼻子,说是我嘴里臭气熏天。”张飞如实说道。
哈哈,王宝玉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不过这批快活丹原材料难弄,当时没考虑那么多,更没有添加任何食用香精和色素,所以原滋原味的很是难闻。
“宝玉,今日起你便是俺老张的亲兄弟,同生死,共富贵!”张飞坐下后,十分认真的说道。
“兄弟受宠若惊,感谢三哥高看。”
“来,跟俺一起喝酒,一醉方休!”张飞热情的举起了杯。
“干!”
两个人一直喝到了天黑,才散了酒局,张飞派了一辆马车,将王宝玉送回了府内。张飞是交定了王宝玉这个哥们儿,王宝玉也喜欢张飞的性格,凡事直来直去,跟这种人在一起,不用动脑筋,自然不会太累。
让王宝玉稍感意外的是,史书上始终说,张飞脾气暴躁,嗜酒如命,喜欢鞭挞士卒,后来还因此丧命。但从今日的喝酒看来,张飞本人粗中有细,尽管酒量惊人,却很有节制,并未喝醉,走路说话甚至比王宝玉还稳当。
王宝玉的下一个计划,就是想去拜访关羽,既然来三国一趟,他还是想更深刻的了解这些历史上的大人物,等回到了现代,跟别人在一起扯皮,也好能有吹牛皮的资本。
张飞好见,要见关羽却并不容易,此人太过傲慢自负,又有几分清高,怕是一个语言不周,便会引来杀身之祸。
王宝玉为此还想再找张飞通融,让他做个中间人介绍一下,但转念一想,刚成为兄弟,就要让人做为难之事,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所以说,要见关羽还是本人登门拜访更显得有诚意,就在王宝玉想关羽又怕见关羽之时,几天之后,来自关羽府上的一个仆人,却传来了口信,关二爷邀请他到府上一聚,有事相商。
“关二爷说是什么事儿了吗?”王宝玉开口问道。
“公子去了不就知道了吗?”仆人语气不善的转脸离开了。
看到这种场景,王宝玉却有了一种不祥之感,关羽来请自己,如若重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