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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人钱财,替人消灾。
唐志平接到钱正光的十块现大洋,笑得见牙不见眼,好言好语地安慰韩卫华,笑道:
“哈哈,钱警官,你挺会做人的。警察局刚刚恢复,局座是自带干粮上任。这些枪枝弹药,也是皇军破城之后,从警察局搜出来的库存。新的枪枝弹药,得需重新购置。今天清早,局座接到井下太君的命令,就马上给铁枪会联系购置枪枝弹药一事。
你呢,能用上勃朗宁手枪,在本局现在是第二人,你的新同事,都用仿造的驳壳枪,子弹二十发。你的八名新同事,全部都是局座面试的精英,而且得到校场去表演枪法。就你没表演枪法了。不过,局座早就听说过你在警界的威名,所以,局座也没提出来让你试枪。
至于车嘛,暂时没有。局座是乘自家的车上下班的。不过,局座争取了井下太君的支持,呆会,忠义堂和铁枪会会送一些钱粮给警察局。
听说大富商张锦坤快回城了,局座与他关系很好,会向他争取一些。待新警招聘满编,皇军会拨下第一批警饷。到时,唐某会给你争取多一些经费,并给你配置轿车和摩托车,更换新枪械。”
虽然未能立即得到更多的支持,但是,韩卫华凭着十块现大洋,与唐志平的关系马上就建立起来了。
韩卫华心情自然很好,笑道:“那行!以后就靠唐兄多多关照了。现在带我去专案组办公室吧。”
唐志平收好十块现大洋,欠欠身,说道:“钱兄弟,请!”语气甚是客气,真是有奶就是娘啊!
果然有人跟踪
韩卫华见过八名有从警经验的、外地来的、新招聘的警察,相互通报了姓名、住址、客套几句,韩卫华便作了例排式的训话,说道:
“弟兄们,我们是专案组,所以,我们着便装。
呆会,大伙到证照室领取警官证,然后各自回家,放好警服,安置好家人,就便着装去查案。
你们需要了解的是冯为杰、阮伟、阮标、单作信、吴半仙、单极信这几个嫌疑人的去向和行踪。
帮会中人嘛,自然较多的混迹在烟馆、**、夜总会、支院、电影院、戏楼等等娱乐场所。
每天晚上十二点,有信息或者有想法的弟兄,可到艺画咖啡室二楼雅间会面。如有要事,又找不到我,可先回警局报告给局座、唐副官、唐秘书。
我们是专案组,我们直接对局座负责。
现在,我给你们每人各发八块大洋作为近期破案经费,以后有经费增加,我相应的给你们增发。你们可以实报实销。花钱没问题,都要吃好、喝好、玩好,钱某只是希望兄弟们全力以赴调查案情和线索,以实际行动,报答局座的关。
还有,我们在警局附近的健民路拐弯小巷,也可以接头碰面。如有情况急的,又找不到局座等人,也可以到那里碰面。如无特殊情况,我每天都会去艺画咖啡厅、健民小巷滞留一会。”
“啪啪啪啪……”
八名有经验的老资格新警员闻言,都拍手叫好,因为他们能一次领到八块现大洋的经费,这可是不得了的大喜事啊!他们都感觉到了“钱正光”的公平公正。
韩卫华在掌声中,给八名部属发放现大洋,然后取回警官证,就到回唐百世的办公室里去。
他简单的向唐百世报告自己的施政方案后,就把警服塞给钱林立,说道:“哥,我现在就去查案,你帮我拿着警服,替我送回家里去。”
钱林立笑道:“好啊。不过,我得晚些去你家。我现在也得走了,我还要会见黑龙会的小野次郎太君呢。可能,晚上要请他吃饭。”
说罢,他抱着警服,也站起身来。
“那行,唐某就不送你们了。呆会,不知有没有象小钱这样的人才,如果有,我还得亲自面试。”唐百世站起身来,含笑相送,但是,仅送到办公室门口,便挥手与钱林立、韩卫华挥手道别了。
走出警察局的大门,韩卫华朝大门旁侧的摆摊擦皮鞋的王士英眨眨眼,扬手指了指钱林立怀中的新警服,便钻进了钱林立的轿车里。
王士英点了点头,明白咋回事了。
不过,他没收摊,继续在警察局大门侧旁摆摊擦皮鞋。
“老钱,专案经费才一百块现大洋,我给了唐志平十块,分了六十四块给八名新同事,现在手中只剩下二十六块了。你是不是赞助一点?破案得破费啊!有些线人得打发,得发展新线人,得去那些娱乐场所花费。算起来,至少也得五百现大洋啊!另外,也没有车辆配置,如果要到外地查线索,步行可不行啊!你得帮我弄匹马来,或者旧车也行。”韩卫华上了轿车,便向钱林立争取钱粮支持。
“哈哈,小韩啊,钱某不是唐百世,没有义务给你钱粮。不过,破轿车嘛,我可以支持你一辆。但是,你也得付费。嘿嘿,我给你三个月的经费,你除了发些饷钱给你的弟兄们,至少你也有所保留吧?是不是全在林美人手中?”钱林立现在通过林艺玲已经把韩卫华套牢在特务站了,可不愿再把钱花在韩卫华的身上,然后取笑了韩卫华一番。
“老钱,冯为杰不是什么好人,除掉他,也是一件好事。我初到警局,如果能够破案立功,以后就会成为唐百世身边的大红人,这对窃敌情报,便利咱们的特务行动,是很有好处的。何况,在经费上,你有上峰的拨款,你自己的生意也经营得挺好的。”韩卫华或多或少了解钱林立的心思,但是,仍然努力争取。
“小韩,你在哪里下车?”钱林立不愿与韩卫华多费口舌,委宛地下了逐客令。
“好吧,我在此下车。你晚上把我的警服送到如家客栈里。我怕有人跟踪,所以,暂时不便回去,我得去转转。”韩卫华懂他的意思,便不再勉强,道了一声,便推门下车。
他下车之后,回头看看身后,果然发现两名骑脚踏车的人在钱林立的轿车之后不远处。
这年代,能骑得起脚踏车的也不多,那两名骑脚踏车的,看到轿车停下了,也刹车停下,却没想到韩卫华下车之后,会忽然地转身。
两名骑车人,便侧头去小摊挡上的东西,生怕韩卫华发现他们俩人。
韩卫华急速地跑往对面的小巷,继而,从小巷里探头出来一看,发现两名骑车者东张西望,意在寻找自己下落。
于是,韩卫华便回身,沿着小巷里跑,又拐入另一条小巷,再到回刚才的小巷,如此钻来跑去,把两名跟踪者甩掉了。黄昏日落,残阳如血。
韩卫华刚跑回刚才的小巷,迎面却被气喘吁吁一人撞了一下,韩卫华稳若泰山,那人额头一疼,身子不由自主地退后几步,那人伸手抚抚额头,便又闪身要跑。
她竟然是一位姑娘,撞到韩卫华了,也不道歉。
韩卫华赶紧背靠墙壁,闪身让路。
“臭泼皮,哪里走?”
“明哥,小泼皮在这里呢!”
这条小巷是东西走向。
就在此时,小巷东西两端,有人握着斧头,分从东西两个出入口围了过来,边围过来,边嚷嚷的。
小巷里光线相对黯淡,但是,仍然依稀看清人的相貌。
那姑娘左右一看,没路可逃了,又气又急,双手乱搓。
韩卫华此时才有机会看清她的相貌:中等身材,不胖不瘦,不黑也不白,身材和肌肤都恰到好处,短发齐耳,端庄知性,约二十岁左右,不是很美,却也耐看。
她见到韩卫华在身旁,也不求救,颇为坚强。
这是一条远离繁华的僻静小巷。
看到东西两端的小巷入口,都被堵死了,那姑娘双足一点,去爬韩卫华身后那堵矮墙,矮墙里面是一处住宅,只要翻过去,便落入到了别人的家里,就有办法逃走了。
放帮匪一马
不过,矮墙是相对而言的,比身长一米八三的韩卫华还要高一个头呢!
那姑娘身手倒是了得,双足一点,双手一举,抓住了矮墙头,但是,没能翻身而越。
由东而来的斧头帮的人,便握着斧头过来了。
一人握斧就砍向那姑娘。
那姑娘双手抓墙,侧身而起,一脚踢去,斧头帮一名弟子胸腔中了一脚,仰天侧跌。
但是,姑娘倾刻间失去重心,也摔倒在地上。
由西而来的两名斧头帮弟子,握斧而来。
那名被踢倒的斧头帮匪也握斧起身。
“住手!当着老子的面,尔等也敢狂?”韩卫华实在看不过眼,便掏出两把无声手枪,双臂拉直,黑漆漆的枪口,各指两端,沉声喝斥。
斧头帮三名弟子吓了一跳,乖乖地举起手来。
“光天化日,为何追杀一位姑娘家家的?说!不然,老子毙了你们。”虽然天气热,但是,韩卫华是来警察局面试的,所以,身穿长袍,戴着礼帽,离开警局,拉低了礼帽,以遮掩自己的脸。
不过,他认出其中一名帮匪是单小明,也即是斧头帮五湖堂的弟子且是单极信的亲信,所以,他沉声追问之时,两手的拇指也按了按手枪的保险,食指都扣向板机。
一旦情况不妥,他必定开枪,反正是加装了消声器的手枪,此时开枪打死人,也不怕,无人可听到,无人查到。
“华先生,小心枪走火。那可是单知信的女儿。单知信卖国求荣,从头到脚都是大汉奸。昨夜,敝帮与小刀会械斗,砍伤了黑龙会两名弟子。单知信竟然拿我五湖堂的十名弟子给黑龙会偿命。你说,我们该不该杀单知信的女儿单若君。”单小明一时认不出韩卫华,但是,听出了韩卫华声音,心头巨震,急忙颤声解释,又怒斥单知信及眼前这位姑娘。
“你放屁,我叫秦若君。单知信抛弃我娘二十年,他是什么人,与我何关?”姑娘瞬间愤怒无比,斥责单小明,也斥责单知信。
“单小明,我认为,你应该追查单极信、单作信的下落更为要紧。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俗话又说,一人做事一人当。单知信的卑鄙行径,该由他自己担当,与他的家人无关。你有种,就去找单知信报仇去,你追杀他的女儿?算什么好汉?你们走吧,下次,别让我再看到你们欺负小姑娘。”韩卫华训斥了单小明一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