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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亲信傻眼了,不敢靠前,紧张呼喊。
可是,单小极无法回应他们俩。
“极儿,你怎么啦?极儿……极儿……呜呜呜……”单极信闻声,急急转身过来,但见惨状,也不敢去扶救他的子,惶恐惊呼,登时落泪,失声而泣,甚是悲哀。
这个时候,单小极离死亡已经不远了,哪还会应答?
脸和脚可不一样啊!
脸长在头上啊,连着中枢神经。
那毒血给单小极乱抹,掉皮之后,便沾上他自己的血,他自己的血也中毒了,旋即全身是毒血。
单小极乱抹脸皮一会,哀号一会,便仰天而倒,双足一蹬,双手一摊,就此惨死。
他死后也没有脸皮、连脸腮肉也腐的裂了。
单小极的死状,极其凄惨,形状也极其可怕。
“极儿……极儿……呜呜……极儿……都是爹贪财,害了你啊!极儿……极儿……”单极信眼望子惨死之状,靠近过去,掩脸悲哭,落泪如雨,甚是后悔啊!
“副香主,别靠太近,有毒!”一名亲信弟子急急上前去拽单极信,却被单极信哀吼一句:“滚开!”又反手后甩。
那名亲信弟子登时倒跌数步,后脑、后背都磕出血来。
单小极和单小作流过来的毒血,恰好也沾上了这名亲信弟子的后脑和后背的伤口。
这名亲信弟子如同单小极一般,坐了起来,便乱抹后脑、乱挠后背,继而惨呼哀号,浑身发痒,后脑脱发又脱皮,后背也是如此。
不一会,他也如同单小极惨死一般,双足乱蹬,双手一摊,便气绝身亡了。
另一名亲信见状,急急退得远远的。他吓坏了,吓得目光呆滞,双腿哆嗦不停,满脸冷汗,张着嘴,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话来。
单极信止住哭声,抹抹泪水,转身眼望惨状,也惊楞了。
此时,刚到不久,藏在洪启源住宅屋顶上的韩卫华和王士英两人,不仅看到了单小极戏弄单小作的那一幕丑剧和惨剧,也看到了单小极斧削堂兄头颅的悲剧,还看到了单小极狂妄而死的惨状以及单极信的哀嚎一幕。
至此,韩卫华与王士英俩都甚是寒心。堂兄弟,何其亲?上一辈,可是亲兄弟!即便是现在的堂兄弟,也是同一个祖母生出来的,血脉相连,可为遗产相残。能不令人寒心吗?
韩卫华因此也准确判定:之前在鸿鹄大饭店后院停尸场,单极信握着斧头悄然无声地来到自己身后,确实是要杀自己的,单极信真以为自己是冯为杰的表侄,要来继承冯为杰的遗产的。好险啊!要不是那把斧头仍滴血,今夜,自己就成了无头之鬼了!
趁着单小极的哀号声,王士英附耳低问:“大哥,怎么办?”韩卫华也附耳低语:“两家的小子都来了,老子肯定在后面。静观其变吧。事情没那么简单!老冯事先也有布局啊!跳围墙进去的人,脚被铁钉剌穿,起了不身,任人宰割。而踩在别人肩膀上的人,也没好日子过。”
“嗯!今夜这场惨剧告诉咱哥俩,做人不能有私心,更不能有贪欲。否则,下场是可悲的。”王士英应了一句,便不再吭声了。
冯宅园子里,已经横尸五具了,其中一具是没有脑颅的。两具是脸部都烂成恶鬼状了。单极信在呆楞,他仅剩下的一名亲信也在呆楞,以至于单小知领着三个人悄然来了,单极信及其那名亲信也不知道。
连环血案
轿车的发动机仍在响,车灯甚亮,照着园内的一切。
虽然,单小知不知道过程的发生,但是,他也能从现场看出冯为杰的机关布局,还有单极信父子与单小作之间的相互残杀。
单小知踩着惨死的那名老司机遗体上,趴在围墙外,微微探头,瞟了单极信及其那名亲信一眼,便萎身下来,对三名亲信附耳低语:“你们三人,一人去拦我爹的车,告诉他这里发生的惨剧,让爹驱车到附近,步行而来。一人上车控制好轿车但别弄出其他响声。另一人随我继续监视单极信这卑鄙小人。”
三名亲信点了点头,便依令行事,各自行动。
冯宅园内外,都死寂一般。单极信及其那名亲信的心率都跳得极快,心跳声也是极响,但是,他们俩一直都是呆楞着,仿佛眼睛瞎了一般,既视若无物,也没有其他感觉。因为单极信眼睁睁地看着儿子惨死,而那名亲信也看着自己的弟兄惨死。可是,单极信及其那名亲信,都无法去收尸。人世间的惨,其实是单极信及其那名亲信最惨!
当然,若然此人有人大吼一声,必定会惊动单极信。可是,没有其他声响。单极信及其那名亲信,只是呆楞着望着单小极及另一名亲信的恐怖遗尸!
单知信接到报告,怒极了,他在轿车旁低吼一声:“冯老鬼,老子要是破不了你的机关,誓不为人。哼,单作信和单极信这对猪狗不如的兄弟,老子一定要剁了他们俩。吴师爷,你马上乘车回饭店,带上鸿鹄堂的弟兄们,把单作信控制起来。小青,你也回去,马上带上你的弟兄,对单作信和单极信的家人,斩草除根。否则,便是留下后患。”
吴半仙本来想劝单知信的,但是,单知信现在已怒到失去了理智,他不敢再劝,怕惹来杀身之祸。单小青低声应答,和吴半仙一起,驱车而去。
单知信则率领二十七名弟子,跟着那名前来报讯的弟子,小跑着赶往冯宅。仍是有车灯亮光照着冯宅庭园,只是单极信及其那名亲信不见了。
单小知及其那两名亲信横尸于庭园内,死状不惨,但是,单小知及其那两名亲信脖子上都有单极信所踩的脚印。
“知儿……知儿……知儿……呜呜呜……”
单知信已经接到报告,知道是如何才可以进入庭园的,他眼望庭园内的惨状,失声而泣,泪如雨下,便跳跃而入,踩着死尸的背部,进入庭园,蹲身于其子遗尸旁,嚎啕大哭,极其悲泣。
其他弟子,也是如此进入庭园,但是,围着单知信,什么事情也做不了。因为刚才那名报讯的弟子说明了一切,庭园内有机关,死尸亦有毒,劝说单知信肯定会挨骂甚至挨打。所以,二十七名弟子只能围着单知信,保护单知信。
这是怎么回事?
附近洪宅屋顶上的韩卫华和王士英目睹了一切:
单小知及一名亲信,严密监视庭园内的单极信及其那名亲,严密监视,自然是很认真的,精力极其集中的。
但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有三人蒙面悄然而至。
因为车灯照着冯宅庭园,自然车身两旁是漆黑一片。
三人蒙面,又是蹑手蹑脚的。
单小知及其趴在围墙外的亲信也好,还是那名上了轿车、死盯着庭园内单极信的弟子也好,都没能看到有人来偷袭,也没听到脚步声响。
车门也没关,有一个蒙面人轻轻地从后排座上车,伸手捂着车上那名弟子的嘴巴,另一只手一扳他的脸,那名弟子脖子即断,无声惨死。
“咔嚓……”
拧断脖子,自然有声响,惊动了单小知及其亲信。
“谁?”单小知本能发声,起身转身,但是,迟了。
一名蒙面人已至眼前,一拳迅猛擂去,正中单小知的脖子,击断了单小知的喉管。单小知即时喷血,无声惨死。他双手捂着脖子,缓缓倒在地上。
随单小知一起趴在围墙外的亲信,刚刚转身,脖子便挨了一脚,也是喉管断裂,无声惨死,歪头一侧。
单小知刚才“谁?”的一声发问,惊动了单极信及其那名亲信弟子,两人方知有人潜伏而来,登时回过神来,眼望着有三名蒙面人而至,情知不妙,急急转身,想从后院逃走。
岂料,单极信及其那名亲信弟子刚刚转身,便看到一个全身穿着白纱、脸皮煞白又很多皱纹、个子高瘦且有些驼背的老头站在单极信的面前。
此人正是冯为杰。
“啊……有鬼啊……”
单极信那名亲信登时哭喊出声,吓晕过去了。一名黑衣人从冯为杰身后闪出,伸手托住了单极信的亲信。这名黑衣人竟然是斧头帮四海堂的阮伟副香主,他刚才不是在鸿鹄大饭店为冯为杰守灵吗?
“冯爷……你是人还是鬼?冯爷……饶……饶命……”
单极信也是吓坏了,刚才他儿子惨死时,他已惊吓了一次,此时再次受到极其恐怖的惊吓,他的心完全慌了,毕竟他心里有鬼啊!
他颤声相问,步步后退,不经意间,踩着了单小作的人头,他侧身一看,吓得又惊叫起来。
“卑鄙小人,不仅在帮中排挤我,而且夺我财产。你们单氏家族,没有一个好东西。”冯为杰骂了一句,伸出枯槁的一双大手,一手掐住了单极信的脖子,奋力一捏,拧断了单极信的喉管。
单极信恰好本能地侧头去望脚下的那颗人头,本身也是早已吓得手足酸软,遭到冯为杰忽然的袭击。单极信毫无还手之力,咔的一声,喉管断裂,无声惨死。
后院又有两名蒙面人飞潜而至,一人拿着毛巾堵上了单极信的嘴,不让其滴血。另两个蒙面人,拿着麻包袋,便罩在单极信及其那名新信遗尸上。
那名堵单极信嘴巴的黑衣人,取下蒙面巾,套在手上,然后附身取下单极信的一只鞋。原来,此黑衣人,竟然是阮伟的弟弟,同在四海堂的阮标。
白发人送黑发人
围墙外的蒙面人将单小知等人的尸体抬着跃进园内来。阮标用蒙面巾套着手,用单极信的一只鞋,奋力地按在单小知的脖子上,然后,又握着单极信那只鞋,奋力按在单小知的两名亲信死者的脖子上。
以此,便造成了单小知及其两名亲信是在被单极信抓获后,由单极信用脚踏死的。
处理好假现场,这群蒙面人便用麻包袋,罩着单极信及其那名亲信的身上,然后,扛起单极信及其那名信就跑了。
冯为杰是最后走的。
他环视了现场一会,确认让对手看不出是假现场了,便背手转身而去,仍然是从后院潜走,很快就消失于夜幕下。
藏在洪宅屋顶上的王士英看着惊心动魄的一幕幕,差点惊叫出声。
好在,韩卫华看到冯为杰出现时,急忙伸手,捂住了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