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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是你透露给子雅的吧。”林工的脸上全是懊悔,洛枫不明白林工的懊悔从何而来,见他把矛头指向子雅,一想到子雅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他愤愤不平的道:“是我说的又怎样?是她对不起大哥,愣把仇人当爱人,帮着水言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这一切还用我说吗?她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我只不过告诉了她——面具的事!”
林工仰天一叹,“有时候话是可以杀人的!”洛枫一怔,白清音也不由得一愣,“你说什么?”林工干笑两声,“子雅已经死了,我这次来的目的和你们一样,就是——杀夜凌云!”
众人还没有从子雅已死的讯息中缓过神来,林工又抛出了一一颗磅炸弹,“什么?杀夜凌云!夜凌云不是你的主子吗?”白清音上前一步,对于这个林工她可没什么好感。
洛枫也表示了同样的疑惑,“你要杀夜凌云,恐怕就连你身边人这关就过不了!”林工当然知道他指的是谁,看向了夜梦影宠溺的将她揽入怀中,“我就是为了她!”
洛枫惊异于他这个动作,她可是夜凌云的女人啊,在楼兰谁不知道夜梦影对夜凌云死心蹋地,他转念一想,不对啊!夜梦影不是已经死了吗!楼兰王夜凌云已经昭告天下,贵妃夜梦影死于意外出游,这从哪又冒出一个夜梦影呢?
想来想去洛枫想到了易容。
洛枫环着肩发出鄙夷的一笑,对于楼兰这些当权者,他极度厌恶,全是些为了权势不折手段的人,洛枫刚要开口,林工却道:“白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洛枫看向白清音,白清音点点头。
夜梦影极为不舍的抓着林工的胳膊,怯怯地问:“夫君,你要去哪啊?”林工回身刮了下夜梦影的鼻子道:“乖乖在这等我,我去去就回!”洛枫惊异于这二人的举动,暗道:“搞什么鬼?”
林工与白清音进入屋内,外面则由洛枫看守夜梦影,林工放下剑以表诚意,“实不相瞒,子雅是被我杀死的!”话一出,林工见白清音的身体猛然一晃。
接下来他便道出了事情的原由,白清音沉默了,看着这个孤军奋战的男人,白清音沉默了片刻,道:“我相信你!”已而洛枫推门而入对白清音一阵耳语,“飘,我已经检查过,确如林工所说!”
白清音的神色缓和了许多,道:“这件事以后对梦影要瞒着!我们初入楼兰,一切都要指望林先生了!”林工知道白清音此话是答应了他的请求,拱手道:“不敢!”
“只是——还有一件事!”白清音秀眉一挑,“哦?”“此事是关于——”林工眼色一偏,白清音立刻明白了他是有事要单独与洛枫讲,便道:“我去看看逸箫醒了没有!”
白清音走后,洛枫看着林工道:“有什么事情,还神神秘秘的?”林工抚摸着剑,“是你哥哥,他想见你!”
作者有话要说:
☆、(五十五)混个皇后当,还不错!
某女坐在某男子的床榻边,将手肘拄在双腿间单手托腮,看着男子胸膛规律的起伏,嘴角随着他咚咚有力的心跳声一点点浮起,他的眉宇秀逸,或许真的好久没有近距离看他,即使睡着他眉头还未舒展,看着他心里突然痛了一下。
“涟衫别走!”水逸箫叫了一声,“你连梦里都惦念我吗?”他的梦呓让我无法移开双眼,或许江汗卿说得对,我的心只有我自己不明白。
门口托着茶盏的女子走来,面情淡雅柔和,看着这幅场景她道了一句,“水涟衫,我真的好羡慕你!”“嗯?”我扭过头去,白清音放下茶盏,自从我见到她,就觉得她和之前不同了,除了多一个尾巴之外,还有她眉宇间隐藏的忧伤,我本能的一问,“为什么?”
白清音的嘴角抽搐一下,“至少你还有爱的资本。水涟衫,不要学我直到那个人死了之后才看明白自己的心。”心,一瞬间的窒息,猛然看向水逸箫,他的胸膛一起一伏像极了绵延的青山,我才淡淡舒了一气,真的不敢想象如果那心脏停止了跳动,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牵动了手上的口子,即使结了痂还是会痛的吧?
白清音走到我的背后抚着我的肩看向水逸箫,“你走以后他很伤心,甚至一度消沉。如果不是沈月牙主动放弃了性命,恐怕你就见不到今日的水逸箫了,他总说如果不是太专注皇位,也许你就不会——”说到了白清音呸了一声,“你瞧我说的什么,不过还好上天眷顾,你还活着!”
心里的痛逐渐蔓延,再看他时眼里早已盈盈,“这些年,他心里太苦了!有时我能稍稍的开解他一下,但我知道那些全是徒劳。”握着我肩的手突然紧了一下,我知道白清音是真的希望我和水逸箫和好如初,看向水逸箫的时候,心疼痛了。
“这四年来他一妃不纳,只追封了庄娴皇后和沈月牙,他说这辈子只认准你,你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女人,其他的他都不要!”
“还记得枫说的人情吗?你带着江汗卿坠崖,他气得差点杀了枫一行人,他又重复了四年前你坠崖样子,满脸的胡茬只知道成天抱着酒坛子……”讲到这,白清音擦拭着眼角的泪滴,“不管你是谁,你都没有离开过他的心。到现在你还不相信他吗?”白清音的声音已由呜咽变成啜泣。
心防在她一句句的讲述中崩溃,匍匐在他身上不再抑制夺眶而出的眼泪,不再压制心底最深的感情,“别再说了……”泪珠滴滴的坠落,幻化成一颗颗朱砂痣打开了我死死守着的心房。
男子感觉到胸口的炽热,眉头渐渐拧紧,好似在积攒着气力,只一瞬,他的明眸倒映在我的眼中。
“逸箫!”白清音喜极而泣,笑得合不拢嘴,推搡着我道:“逸箫醒了,逸箫醒了!”水逸箫有些疲累的扶额,在看到我出现在眼前的时候,那抹神采又挂在了脸上,又被憔悴掩盖。
手,在他的眉间画着圆圈,我道:“以后不许皱眉,难看死了!”水逸箫怔了一刻,僵硬的嗯了一声,看着像木偶一般的谪仙我捧腹大笑,瞥眼看到了白清音端来的茶盏,里面装的居然是莲子羹,我接过道:“睡了两天一定饿了吧?”说着我便拿起汤匙,吹拂着微烫的莲子羹。
水逸箫哪里顾得上喝羹,激动不已的看着我,“你的意思是——”我趁他开口的空挡将汤匙捅了进去,“先吃饭,吃完再说!”水逸箫一脸委屈的咽下口里的莲子羹,但心里却无比的甜蜜,这可是他家涟衫第一次喂饭给他吃。
看着水逸箫乖乖吃饭的模样,白清音刚才还酸涩的心,变得异常温馨,她想这世上只有眼前这个女人才有本事让水逸箫这样听话。水逸箫等到碗已经见了底,才小心翼翼的开口,“涟衫你是原谅我了吗?”
我白了他一眼,骂道:“废话,不然老娘干嘛要为你吃饭?”言外之意就是,我已经承认了他给我的身份,呵呵,落个皇后当,还不错!
水逸箫大力的将我摁在怀里,力度之大让我的整个右手都没了知觉,碗打落在地,我露出了浅浅的笑意,“今后,你要敢负我!我就——”水逸箫笑着接道:“不用皇后出手,朕瞬间就要了自己的命!”
“啊?不是吧!你下这么大的注!我可要赶紧拿笔记下来,免得你以后赖账!”说着我便要起身。
水逸箫哪里肯给我机会,渴望了这么多年的身子,教他怎么舍得撒手!
我不悦的努嘴,“怎么你想赖账?”
水逸箫笑得合不拢嘴,掐着我的脸颊,“傻瓜,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吗?有了你我还要别人干什么?”瞧他紧张的模样,恨不得把天下所有的女人杀光来明志!
我忍住笑容故意摇着头,指尖触上他的鼻尖,“我是不知道,如果你敢欺负我,我就跑让你一辈子都找不到我!”
水逸箫听闻将我钳得死死的,“你入一城,我便追一城;你逃一生,我便追一生,反正生生世世我都不会再让你离开我!”有这样一个人,我还在犹豫什么?直接吻上了他的唇,我们错过太多太多了,还好这一切不算太晚!
白清音知趣的退了出去,嘴角的笑意久久不散,“逸箫,你终于苦尽甘来了!就算以后的日子再难过,我想有这样一个人,你也会甘之如饴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五十六)不光没死,她还要要了夜凌云的命!
白清音走出竹轩合上了门,她要是知道真相能让水涟衫回心转意,她早该在第一次见到水涟衫的时候就告诉她,若是这样哪里还有这些周折,白清音扶额骂着自己的愚笨,抬头看见了在回廊上剥莲子的女子,白清音走了过去站到了女子身后,轻声开口,“梦影姑娘可是饿了?”
夜梦影回头看见一个人正站在她身后,她惊慌的拍拍手拿起一蓬莲蓬急急地藏在身后,好像做错了的小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呜呜,我不是有意的,我看这湖里的的荷花开得太好了,所以——”夜梦影担心自己的不当行为会惹恼这位白衣女人,届时她和林工恐怕就要露宿街头了。
白清音在水地就听说了夜梦影此人,看清夜凌云的嘴眼,她的心一定很痛吧!在听说了夜梦影的遭遇后,彼时还能再见到她纯真的笑颜真是难得啊!白清音感慨着人世沧桑,看着夜梦影担忧的模样,她笑道:“这里也是你的家啊,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夜梦影惊愕不已带着受宠若惊的震撼,“真的?”
白清音笑靥如初,“当然!”“哦,太好了!那我要摘多多的莲子给夫君吃!”说着夜梦影便爬上了栏杆,单手勾住柱子,另一手竭力的朝着藕花深处伸去,白清音被她弄得忍俊不禁,道:“小心,别掉下去了!你要真想要那莲子,待会儿我做一个竹筏我们划船过去!”
夜梦影一脸惊喜,“真的!可以嘛?”白清音点点头,“当然可以!”夜梦影晃晃头,“其实也不用那么麻烦,只用一根竹子就可以了!”虽然白清音轻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