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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拭下他眼里的泪,殊不知她就是他的眼泪,轩辕暗紧紧握住她的手,“不,你不能死!我这就带你找医生,你等我——”
“来不及了!”林工冷眼看着二人,心里涌上杂然,抽剑转身离去。
看着他焦急的模样,为什么自己活在偏执里?如果那时自己就摘下他的面具,一切会不会被改写?不管如何自己最后死在了他的怀里。手缠上了他的脖子,“暗,今生负你,来世我一定我不会再以面具认人,我一定要摘下你脸上的面具……”唇,贴上了他的,第一次亦是最后一次……
“没有你,这一生爱已离我远去!”抱着她,他总感觉她还在,只是睡着了而已,“哎,还记得吗?第一次我给你吹笛子吗?你说难听我还不信呢,回去一听还真是难听,本想练好了再吹给你听的,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十年。”
笛声悠扬,知应天上有穹音,闻之欲泪……
那是哪片落叶的记忆,
尘埃落定又被风提起,
依入水中扰涟漪,
如诗画景,却染成水墨丹青。
又是哪幅卷上的字句,
轻描淡写难掩的美丽,
入了梦中仍细语,
挥之不去,聚散成她的呼吸。
一千年,桑田都已成云烟,为何思念仍绵延?
讲段传说化作蓝蝶,
翩翩飞舞后,落在斯人肩。
一瞬间,往事又全都浮现,原来思念从未减!
讲段传说撩动琴弦,
吻遍了指尖,惹红斯人眼。
落叶执迷不悟花的香,
心甘情愿坠入画的方,
多少眷恋叹虚妄,
如痴如狂,沉淀成一盏凝霜。
一千年,桑田都已成云烟,为何思念仍绵延?
画中花,遮了情字的笔划,
离了红尘仍牵挂。
讲段传说,惊了刹那,
拾一瓣此瞬,绣在斯人帕。
画中她,纤手欲抚情的纱,
所触却是缘的麻。
讲段传说,不散不罢,
明知是徒然,仍白了斯人发。
不知觉,春花葬了冬雪……
作者有话要说:
☆、(五十二)春花葬了冬雪
小轩窗,窗里的男子浊酒独饮,满脸的胡茬让原本儒雅的面孔变得粗狂,入门的一刻菏雪永远不会忘记,她的主人还会有如此的一面,冲天的酒气让原本不会饮酒的菏雪昏昏欲醉。
她疾步走到轩辕暗的身边,眼神说不出的复杂,咳了一声平静地问道:“那些人要不要做掉?”轩辕暗眯着眼,酒的气息迷了他的神智,看着看着他觉得那张脸像极了子雅。
菏雪本以为他会对自己做些什么的时候,他只是拉她坐下,抱着她嚎啕大哭,菏雪震惊了,原来她的主人也是有人的感情的,是她太低估自己主人的实力了,酒可以解愁,却消磨不了他的神智,觉得像不过是自欺欺人,想到这他哈哈大笑,“这是她毕生想守护的人,虽然——既然都是反夜凌云的人,算了何必管他们,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菏雪默默点头,“那——林公子那边?”手里的酒杯成了粉末,他的手又颓唐的垂下,“他会同意的,下去吧!”菏雪咬了下嘴唇,抬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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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里夜梦影还一副懵然不知的模样,抱着林工的胳膊问道:“这些天怎么不见轩辕兄?我看一直有人向降萱阁送一坛坛的酒,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工的目光紧锁着不远处的降萱阁,那里应该他十年前就备下了吧,降萱降萱,顾名思义就是给他从天而降的美人预备的,可是……
他看着怀里的剑,上面还依稀可见她干涸的颜色,那一剑怎么就刺下去了,怎么就下去了呢!其实那一剑本来只会刺中她的肩头,为了不再背负内心的煎熬,为了一切她伤害和辜负的人,内力一推——鲜血四溅。
眉头的川字渐渐被拂去,“夫君,你这样我不喜欢。”夜梦影也察觉了,但如果他不想说,她不会逼他的。“乖,这些天见到轩辕暗不要惹他。”
“哦!”夜梦影疑惑重重的点点头,这时叩门声响起,林工松开了握着夜梦影的胳膊,毕竟轩辕暗刚死了老婆,自己再怎么爱夜梦影也要节制点,叩门声再一次响起,林工走到了门前问了一句,“谁?”
“林公子,王爷有请!”夜梦影走了过来,“是菏雪,轩辕兄终于肯见人了?没想到他一个想要见的人是你!”夜梦影说的时候不忘睥睨身边的林工,果然他的身体轻微一怔,“乖乖听话,等我回来!”他在她唇上烙下一印,开了门对着门前的菏雪道:“走吧!”
走出了百合苑,菏雪才幽幽开口,“公子怎么有种壮士一去兮的感觉?”林工冷笑,“我杀了他最爱的女人,我是来领死的!”“哦?公子怎么就一定知道王爷会杀公子?”菏雪施施然的问,林工道:“如果换做是梦影,我一定会杀那人为她报仇,无论此人是谁!”
“哈哈,那就请吧!”菏雪一扬眉,林工看到了降萱阁大门,菏雪主动退下,林工吐了一口气进了降萱阁的大门。
迈进了降萱阁的门,林工大义凛然的负着手,“动手吧,请不要伤害梦影!”言及夜梦影,他的眉目恻然一下,轩辕暗手执长剑挑开垂下的珠帘,看着茕立的林工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味道,明明恨的想要杀他,握紧剑柄手陡然一划,砰的一乍夜梦影听到了不详的声音,拼命地朝降萱阁跑去。
“如果我杀了你,和你杀了子雅有什么分别?只不过这世上又多了一个嫠妇罢了,就像子雅说的是她欠你们的,她都不躲我还在这多事什么!”剑猛然摔在地上,剑身碎裂。
“夫君!”夜梦影扶着降萱阁的大门,看到了完好无损的林工后,喜极而泣。
轩辕暗笑的凄恻,“至少你还有爱的资本,而我什么都没有了!”林工离开夜梦影的怀抱,走到轩辕暗的面前,道:“以后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你若想要开口便是。”
“我才不做拔打鸳鸯的事。”轩辕暗没有看他,望向了竹轩,“子雅死了,留下一些不相干的人,既然都是瞧不上夜凌云的人,你就和他们一起吧。”对于水家的人,他再也不想涉及。
林工点点头,“我明白了,明日一早我们就来离开,多谢——不杀之恩!”提剑离去,夜梦影跟着他笑靥如花。
轩辕暗回身,看着二人的背影,“走吧,走得越远越好。”满院的桃花也填不满他寥落的心季,拂了一身花瓣,仰头青鸟飞过,他问,“子雅啊,是什么时候春花葬了冬雪啊!”
作者有话要说:
☆、是你哥哥,他想见你!
坐在床榻上调息的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乱,不等我开口来人已将门推开,我吼道:“江汗卿你干嘛!”江汗卿道:“子雅姐已经一天没有回来了,而且我看到她跑出去的时候脸色不对,你说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
我跳下床,冷笑道:“你子雅姐的心理素质强着呢,不然也不可能把你安全的从皇宫那种地方偷出来,我们这次做的事凶险万分,不然你爹会把子雅让给我们?”对于子雅的能力我来没有怀疑过,这次也一样。
“好了好了,你要没事就找点事做,别在这干杵着!老娘我可躺了那么多天,再不好好练功,别说杀夜凌云了,自身都难保!快走快走,别打扰绕老娘练功!”边说着,一边把江汗卿往门口推,江汗卿一脸严肃的打开我的手,望着门口道:“有人来了!”
“啊?”江汗卿身子一侧,我险些摔倒,刚要骂道,就看见一黑一粉两个人影向我窜来,我赶紧背到江汗卿的身后,“怎么会是他们?”来人正是林工和夜梦影,“子雅不是已经擒住夜梦影了吗?她怎么又会和林工在一起?若是林工到了,那夜凌云岂不是也到了?”一时间所有的问题冲入大脑,我现在比任何人都希望子雅出现,好给我解释解释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千万不能被他们发现!”他们出现的瞬间,这是我唯一的念头。
迅速换上了假面,“喂,水涟衫他们是谁啊?喔!”江汗卿被我突然间的变脸吓了个够呛,“林工,天网的杀手也是夜凌云的心腹;夜梦影,夜凌云的女人!”
江汗卿干咳一声,“女人!那不就是——你男人的女人?”我白了他一眼,“你见过有哪个妻子千方百计的想杀丈夫的?”江汗卿撇撇嘴,“乃哦,你不就是嘛?”
我扬起了拳头,“你再说!”江汗卿抱头鼠窜,“行了行了,我不说了!”随后指了指屋外的两人,“这个,你打算怎么办?”我以内力阖门,回过身去继续打坐,“让他们在太阳底下晒着,还有就是白清音也不会这么看着的!”
“啊,哪有你这么嫁祸于人的?”江汗卿不得不佩服我颠倒黑白的本事,以后他可要防着,以免不知什么时候就被绕进去了!屋内的白清音果然看不过,走了出去问:“你们是谁?这里好像不是寻常人能进出吧?”
林工抬眼,一个白衣姑娘站在连廊处,散发着温和又凌人的气势,“我们是来找人的,顺便告诉你们一个消息。”另一侧竹轩的洛枫也听到了声响,在嘱咐了任晨星不要出去后,也走了出去,看到了两人,他的心底隐约发出不祥的预感。
林工看到了一旁的男子,抱拳道:“好久不见!”洛枫皱了皱眉,答应了一身,白清音将疑惑压在心头,既然是洛枫认识的人白清音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她细细打量着眼前的黑衣男子,“什么!此人是——林工!”
眼珠又转向洛枫,“好久不见,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见到你们了!”洛枫神情随和的让白清音不敢相信,难道他和林工早已谙熟?
“那件事——是你透露给子雅的吧。”林工的脸上全是懊悔,洛枫不明白林工的懊悔从何而来,见他把矛头指向子雅,一想到子雅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他愤愤不平的道:“是我说的又怎样?是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