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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我虽然坐镇谷中,但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你还信不过我这老头子?”
我欲要说话时,钟离晗急慌慌的赶来道:“不好了,大师哥和小师妹叫人抓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一更
☆、(七)或许你是对的
“别闹了,快回去!”江汗卿一个闪身攥住了兰馨的手腕,兰馨挣了挣却发现动弹不得,“你管我做什么!我眼里又没有忧伤。”江汗卿板着脸想到了刚才水月的变化,他不明白究竟该怎么做她才能接收他。兰馨趁他出神扯开了江汗卿的手直径离开。
江汗卿回身向前一抓,空留下一朵雪花,“兰馨!”他踏着树梢还是来到了她的面前,“和我回去吧,擅自离谷是要受处罚的。”兰馨侧过身冷笑,“处罚?!她就不受处罚,我就要受处罚?大师哥我们原来不是很好的吗?为什么她一来这一切都变了呢?”兰馨发红的眼眶里,两个小眼珠还倔强地瞪着不让泪珠掉下来。江汗卿打量着站在雪地里的女孩,也许是好久都没有用心注意她,眼前的兰馨让他很陌生,她身段纤细柔美,肌肤白如凝脂,乳房丰满隆起,被一身纯白无暇的包裹,樱桃巧嘴圆巧鼻梁,最令人勾魂的是那对细长的丹凤眼不停流出醉人的波澜。
原来跟在他身后只会擦鼻涕的小女孩,什么时候变成大姑娘了!十七岁的身子修长而纤细,由于抽噎和哭泣洁白的皮肤透着冰凉的感觉,江汗卿松下了手仿佛松开了一匹锦缎触手即滑,他怔愣了,那一瞬间这个女孩身上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性感和魅力。
兰馨背过身子捧着脸哭泣,“为什么她一来你就不喜欢我啦?你原来不是这样的!呜呜——”江汗卿面对这一幕感觉回到了儿时,即使长大了十岁,看到她哭他依然手足无措。“馨儿,我承认之前我是喜欢你的,可是那种喜欢只是单纯的喜欢,是不带任何男女之情。世上的喜欢有很多种的,馨儿就像我的小妹妹,我怎么能不喜欢呢?”
兰馨呜咽着随便的擦拭着眼泪,“可我对汗卿哥哥不是这样的,我要汗卿哥哥只对我一个人好,不许对别的女人好,更不许对对那个贱女人好!”
“贱女人?!”江汗卿眉头皱紧。
兰馨转过身去,拉着江汗卿像是有什么秘密地说道:“汗卿哥哥,我告诉你——那个女人不是处子!”江汗卿的身体僵化,眼睛猩红一片,“你说什么!”他的手反箍在兰馨臂上,硕大的戾气骤然爆发,面前的兰馨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江汗卿,吓得哭了起来,“你听着!有我在不允许任何人诋毁月儿!她就像天上的明月那么高贵纯洁,岂是你们可以随意乱说的!”
兰馨叫喊着,“我没有乱说!那天我看见子雅姐手上有一颗和我一模一样的红豆,我就起了好奇,拉着子雅姐到师傅那里去问,师父说那是守宫砂,有了这个就能证明女子的清白。前些天水月上山砍柴,我看她挽起的胳膊上压根就没有守宫砂!”
“这又能说明什么?想是她的父母没有给她种植守宫砂。”见江汗卿不以为然,兰馨又说道:“要光是这样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但她的右手臂有淡淡的红豆花,师父说女子破宫臂上的豆自然就成了花。”江汗卿猛然退后一步捂着脑袋,“不,这不可能!”那一天,他背她下山他清楚地看到她臂上的那朵花,“混蛋!才不是真的!”江汗卿重击着树丫。
“哟,哪里来的毛头小子好大的火气!”为首的女子卖弄着翘臀婀娜地走来,江汗卿瞧着她与之前上街碰瓷的女子一路的货色,本就不好的心情瞬间一塌糊涂,“关你何事?”
女子碰了丁,抚了抚腰上的练剑,“你娘没和你说过,在路上说话要懂礼貌的吗?”说到礼貌二字的时候缠绕在女子腰上的练剑已经出鞘直奔江汗卿的双眼,“大师哥,小心啊!”兰馨见那红衣女子对江汗卿不利也拔剑相向,以一敌二红衣女人显然招架不住,借势朝身后喝道:“怎么你在旁边看戏啊!”
江汗卿的眼光顺着红衣女子的向后延展,一个青衫女子泛着笑,“他们找的是你也不是我?放心你死了,我会替你收尸,说不定宫主感念你的功德也会给你搞个追封!”
“混蛋!”红衣女人用剑甩开他二人,朝青衫女子而来,青衫女子面带嘲笑,侧身一闪伸腿一拌,那红衣女子便摔了个大马趴,青衫女子不慌不忙地道:“妹妹不必多礼,姐姐出手就是!”便随着左后的哄笑声红衣女子掸了掸身上土,骂道:“混蛋!”
青衫女子走上前询问,“你们是何人?为何杀我司神宫的人?”江汗卿方想起之前水月指示自己杀的那几个人,便道:“杀了就杀了,你能怎样!”青衫女子虽不像红衣女人那么毛躁,但也同样的猖狂,“那你就准备好你的脖子,等着我们来砍吧!”
江汗卿闪过女子的这几招,他环顾四周来的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只有自己和兰馨是打不过,江汗卿退回去,与兰馨背靠背,“大师哥他们人太多怎么办?”
江汗卿的头靠近兰馨的耳朵,道:“听着小师妹,一会儿我设法拖住他们,你就趁机逃出去!”兰馨像拨浪鼓似的摇头,“我不走,就算死!我也要和大师哥死在一起!”
江汗卿握着兰馨的手,“你听我说,你逃走是让你找人来救我!这不是逃走明白吗?我的命就掌握在你的手里了!”兰馨恍然大悟重重地点头,江汗卿见兰馨答应了松开她,为她杀开一条血路,“走!”兰馨含着眼泪,逃出了司神宫的包围圈,喊道:“大师哥,你一定要坚持住!我这就回去搬救兵!”
江汗卿见那白色已经消失在雪林之中,他也没有力气反抗,闭上眼他放弃了,“当!”江汗卿睁眼,那个青衫女人持剑挡住了红衣女人的进攻。
“你干什么!”红衣女人已经咬牙切齿,青衫女子朝着兰馨离开的方向望去,“你不觉得奇怪吗?这里紧邻金平镇,却隐藏着这么多好手。”红衣女人环着肩,“这有什么,无非是武林人士!”“眼下战事又起,我们不能马虎!任何对于宫主不利的因素我们都要做到万无一失!”青衫女人俯下身仔细打量着江汗卿的容貌,红衣女人收回剑冷笑,“这场仗是为谁而打,你比我更清楚,你犯得着这么费神吗?”
青衫女人道:“只要能让他高兴的事,我都会去做,只要他高兴我就高兴!”红衣女人震惊不已,“你就这么不为所报?难道就让他为了一个死人这么胡闹下去吗!”青衫女人问道:“这四年来你见他笑过吗?他那时老实,可你高兴吗?”
“我——或许,你是对的!那他呢?他怎么办?”红衣女子回过神来指着他问,青衣女人道:“带走吧,看看究竟谁会来救他!”青衣女子眼中流露出一种期待。在众人都走后,她在树上留下专属于司神宫的暗号。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二更
☆、(八)放心,没人在乎我这糟老头子!
“刚才你干什么去了?”红衣女子问,青衫女子环着肩,“我去留暗号,好引蛇出洞!”江汗卿挣扭着,“你们别做梦!”红衣女子落下的掌骤然停住,死死地盯着江汗卿不放,最后她拉过青衣女子,道:“你有没有觉得,这个男人——”
“有些像宫主是吗?!”
红衣女子回身捏起江汗卿的下巴,“尤其是这里,你看你看还有这眼神,喂——你说,他会不会就是宫主!”江汗卿听着红衣女人的嘀咕声,心下好像明白了什么,干咳一声,“喂,说你呢!敢抓本宫主,找死吧!”
红衣女人掐着腰沉默了片刻,看向青衫女子,青衫女子打量了男子片刻道:“这里没有外人请主人示下——我与这位的真实名姓!”
红衣女人附和道:“对啊对啊,你若说出来那就证明你是宫主,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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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谷内,“这是怎么回事?”江心白简单的询问着,钟离晗不敢耽搁忙带了兰馨上来,道:“小师妹逃回谷里,口中就只念叨着大师哥被抓了,让我们赶快去救!我看她这个样子也问不出来什么就先赶来报告了!”
我俯下身看着兰馨脸色苍白浑身发抖,口里还念叨着救大师哥,我道:“小师妹吓得不轻,先让她去休息吧!我和钟离晗、子雅去看看!”江心白起身,“不行,这次我要亲自和你走一趟!”我道:“师父!您不能去,外面是非太多,不宜打扰师父静修,祸是我闯出的还连累了大师哥,如果真是他们,这笔账也该了解了!若真如师父所说,他们又岂敢伤我?”
江心白道:“话虽如此,但那毕竟是我的儿子。其实我也知道——你不接受他,除了自己的原因就没有别的?”“我——”我停顿在那里,每次看到江汗卿我总是莫名其妙的想起他,也许是他们长得太像了,每次他对我示爱——我总以为是他,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所以——面对他,我没有办法真正犯下芥蒂,虽然动摇过,但是——还是不行……
“您是担心,大师哥会有危险?”江心白颔首,“所以唯有我亲自去才能放心!”我跪下道:“多谢师父!”江心白道:“晗儿你和子雅守住谷口不要声张,以防有变!”随后拉起我,“我怎么舍得让我的忘年交独自涉险呢?”我含着泪,“师父。”
“走吧!说不定我们还能赶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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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山谷,“师傅你看!”我抚摸着树上的痕迹,“是竹叶,应该是绿衣!”江心白问:“你这么肯定?”我检查着地上的痕迹生怕遗漏掉什么,“之前司神宫的飘圣使给我讲过司神宫的杀手构成,现在水逸箫应该已经登上司神宫的宫主之位,如果真是绿衣所为,凭她与水逸箫亲昵的程度,把汗卿带到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