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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你放心!你的位置我替你做了,我会把水朝发扬光大的!”水逸箫的眼中凝注着猩红,“你——”手落,水逸箫回眸,“父皇驾崩了!”绿衣领头跪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其他人就势跪下,水逸箫噙着阴冷的笑,“传沈千山,墨席来!”
作者有话要说:
☆、登基
朝堂之上,水逸箫一身白衣孝服走上殿来,身旁的陈颖捧着一道旨意紧随其后,“皇上已于昨日亥时驾崩,帝留有遗照传位于七子水逸箫,各大臣必须尽当辅佐不得有误!”
沈千山领头跪下道:“先皇宾天,臣等莫不伤悲,唯有谨遵先皇遗照,才能不负我主厚恩!”墨席跪下道:“臣谨遵遗照!”大殿上跪下黑压压一片,唯独礼部侍郎曹欢遗世独立,问道:“敢问王爷,先帝已立太子,如今先皇驾崩自然是太子即位,怎会出现先这道不服常理的圣旨?”
“大胆曹欢!先皇的圣旨在此岂容你质疑?再者,先太子曾被先帝多次褫夺,这次还不准祭灵,被先帝罚跪在东宫不许随意出入;七王爷先后平叛了刘氏和水珂涵叛乱功在社稷,先皇圣意转寰也是情理中事。”沈千山呵斥道。
“哼,谁不知道你见罪于太子,况且你与王爷是儿女亲家,你不向着王爷还能向着谁?可见你此言定有偏私!”曹欢不服气地掐腰,“你——”沈千山指着曹欢欲要骂时,水逸箫开口道:“曹大人,你说丞相之话不足信,那墨席大人呢?朕与墨大人一无亲属之嫌,二无朋党之疑,你大可以问他!”
“这——臣的确听见先皇口谕,这的确是先皇的意思。”墨席抱着手侃侃而谈,“既已如此,朕今日就即皇帝位,改元正朔!”水逸箫一拂广袖,做上了他渴望多年的位子,“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水逸箫敛下眼眸,腹诽“朕,才是这天下名正言顺的王!”
……
昨日,行宫
行色匆匆的沈千山与墨席而至,跪地道:“王爷,这么急叫我二人前来,可是皇上他——”沈千山止口不语,水逸箫背着手看着他颔首,“父皇已经驾崩了!”
“啊!这——”跪在地上的二人大恸,水逸箫俯下身,“二位大人,父皇宾天可谓举国同悲,但国不可一日无君,朝中事物还需仰仗二位大人啊!”水逸箫语重心长的说,墨席也从悲伤中清醒过来,急忙道:“对,眼下应以国事为重,现在应该急召太子来圣雪岭奔丧,即皇帝位啊!”沈千山听闻脸色骤变,不知所措地望着水逸箫。
水逸箫不慌不忙,对着墨席道:“大人有所不知,父皇已于方才传位于我,陈公公!”陈颖上前,开始念道:“太子不服管教刚愎自用,常常窥探镇宫,朕痛心疾首,几番思量决定废太子为中顺王,迁出东宫;朕七子水逸箫才品出众,平乱有功,故而册立为我大水太子,即皇帝位,钦此!”
墨席闻后伏地叩首,起身道:“可先皇曾留下一道诏书,并由先皇亲信夏守忠掌管,殊不知——”水逸箫冷笑道:“我并不知先皇曾留下一道旨意?丞相你知道吗?”沈千山木讷地摇头,“臣不知,还请墨大人赐教!”
“臣不敢,可臣确实听闻有这样的一道遗照!”墨席言之凿凿,水逸箫的嘴角发出一抹令人寻味的笑意,“丞相你先进去看看父皇,毕竟君臣一场!”“臣,谢主隆恩!”水逸箫知道沈千山与水痕的情分不浅,他此举除了让沈千山消除疑虑,还为了让墨席单独留下。
“沈大人!”墨席看着沈千山远去的身影,拱手道:“不知王爷,还有何吩咐?”水逸箫突然双手搭在墨席的肩上无力地呜咽,“大人可否知道水姬公主已经坠崖身亡了?”
“王爷,您说什么?!”墨席的双肩突然颤抖,“三哥宴请清淋赴宴实是为了抓住清淋来要挟夜凌云出兵,可没想到——清淋,她……您应该知道水悯玉此举为何,若太子他堂堂正正,又何需做此等诡计挟制我?还害了清淋与四哥白白送了性命。”水逸箫眼角躺下泪来。
“你应该知道,我与清淋的情分,而且——我的手上,还有大人最想见到的人!”水逸箫刚才的悲伤不见了,随之闪现的寒光,让墨席浑身战栗。
“不知王爷所言之人是——”
“墨清漓,你失踪八年的女儿!”水逸箫一言击中墨席的软肋,“王爷见过小女?她还活着?她在哪儿?”水逸箫垂下手,眼带狡黠,“她是否活着,还要看大人?”墨席垂下头,沉默良久后跪下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水逸箫笑着扶起墨席道:“这就是了,墨清漓现在在莫纤尘那里,我想不久——她就是柔然的太子妃。而你才是朕真正的岳父!”“臣不敢,臣只想一家团聚,可——清淋她不在了……”水逸箫的眼眸随之变得柔和,“清淋,你看到了吗?朕,成功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
夜凌云拍案而起,“他已经登基做皇帝了?”踱步走至几案旁敲击着几案,“王子,从楼兰传来的信!”林工与夜梦影上前,夜凌云接过信笺,拆开后缄默不语,“云,出什么事了?”夜凌云将纸递给二人。
“什么?舅父病重!楼兰形势危急?”夜梦影瞪着眼睛吃惊,“我不在,他们几个不闹出点动静,怎会罢休!”夜凌云轻蔑地冷笑,林工道:“王子事不宜迟,我们启程吧!”夜凌云点头,“走吧!”
“给水逸箫留个信儿,既然水姬公主已经亡故,本王也不必在此逗留,婚事的事就此作罢!”夜梦影牵了牵嘴角,欣慰地看着夜凌云,“云,你不娶墨清漓了?”“她不是她,只是相似不要也罢!走吧,还有好多事要处理!”夜凌云一挥大氅决绝地离开。
……
“他们走了?”绿衣奉茶而至,“探子来报说楼兰王病重,夜凌云迫于局势不得不回去,不然老巢都丢了,他更没能力在这里耗下去了!”水逸箫冷笑,“原来他也是怕的!担心丢了王位。”
“皇上顺利继承皇位想必给夜凌云的压力不小啊!”水逸箫大笑,“岂止不小,他是害怕了,急于扩张领地,不然他会走?”绿衣挑起眉端问:“那我们要不要给他们制造点麻烦?”水逸箫扔下手里的折子,“由他去吧!眼下朕最大的敌人是水时佛,而不是夜凌云!”“那我们还要不要封锁消息?”绿衣就势扶上水逸箫的肩膀,水逸箫慧黠地瞧了眼帐外,咳了一声,“皇上,丹阳给你沏的茶!”女子满面春风地掀开幛幔。
看到绿衣扶在水逸箫肩头,她的笑意森凉凉的,抚摩着脖子上的伤痕,“绿衣妹妹小心,今天是水姬公主尾七之日,小心惹得皇上不悦,妹妹瞧,这就是当初姐姐不听劝的代价,妹妹千万小心!”
水逸箫倒不予理会,拿起茶杯吹了吹,问:“灵那边有什么动静吗?”“暂时还没有!”何丹阳放下茶盏,意味深长地看着水逸箫的肩头,水逸箫耸耸肩绿衣收回了双手,“先皇驾崩的消息在朕回长安之前不准泄露半字,明白了吗?!”
“放心吧!”绿衣眉眼盈盈地瞧着水逸箫,何丹阳的眼中闪现着杀意,“走了一个墨清淋,又来个沈月牙,好不容易沈月牙死了,绿衣——想做逸箫的女人,恐怕你没这个命数!”何丹阳怒气冲冲地掀帘离开,水逸箫呷了一口茶,道:“茶凉了,你下去吧!”
“那——绿衣再给皇上换一杯!”绿衣兴冲冲地离去,这两人明里暗里的争斗,让水逸箫颇为头痛,“任安,进来!”任安闻声而入,“见过皇上!”水逸箫点头,道:“身在圣雪岭的皇子都已过世,司神宫的护法之位多多悬空,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皇上的意思是?”
“司神宫名为江湖组织,实乃我朝的血滴子,其中利害关系重大,朕段不许在这新老交替处发生任何闪失,尤其是那些脏东西,你眼睛给朕放亮些,别让那些细作混进来,不然你应该知道后果!”水逸箫刮了刮茶盖,轻轻地叹了口气。
“皇上为何叹息?”任安小心谨慎地问,“朕在想,如何能在水时佛不察觉的情况下,重新安排四大护法之位!”“臣觉得有关司神宫的事物,各个护法都不亲自出手,而是由护法亲自挑选的圣使代为执行,护法则隐而不发,所以——皇上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代替护法们发号施令即可,这样皇上可以将这些人的力量为己所用,还可以隐藏自己。”
水逸箫摸着眉毛,“可是要掌握不好尺度,消息非但不能封锁,走漏的可能还会增大,这些人还有可能倒戈相向,这可是刀口舔血的活,你有把握吗?”他双手交错拄在案上,“臣愿意一试!”水逸箫一拍桌案,“好,此事就由你去吧!”
“是,属下告退!”水逸箫看着恍若机器的任安,眉头深锁,“他什么时候成这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意了
“皇上这样秘不发丧,难道想学秦二世篡位?!”曹欢置气说出心中的疑问,“喂,曹大人可不敢这么说!要是被听见了可是会掉脑袋的!”墨席赶忙出语阻拦。
“先皇崩逝就应该照告天下,风光地为先皇举办葬礼,这才符合礼仪孝道,可皇上——唉!”曹欢甩甩袖子,“就算你对皇上的做法不赞同,你怎能用秦二世这个篡位之君与皇上比拟,难道曹大人想暗示什么吗?”沈千山听后不悦,呵斥着曹欢。
“臣不敢对皇上不恭,只是我们都是跟随先帝出生入死过来的,可先帝还没入土为安,叫我怎能不——”曹欢老泪纵横,抹着眼泪,沈千山叹了口气道:“那我们就应该遵循先帝圣旨,好好辅佐新帝,曹大人的心情我又何尝不知,但你也太过迂腐了!皇上之所以秘不发丧就是为了防止社稷有变;大人你想,你若是先太子听到这个消息,你会怎么做?要是在这紧要关口,皇上不封锁消息,两方起了冲突,是我们能够担待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