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惮的流泪,酒划成了泪,麻醉了心。
馆驿
我抬腿入门,一个声音响起,“玩得好吗?”我走了过去,“等很久了?”夜凌云笑笑递与我一杯茶,“玩了这么久,肯定渴了吧!”我见他毫无责怪之意,一脸笑容灿烂,问:“你不问我做什么去了?”
夜凌云一脸闲适,“既然有人愿意陪你出去玩,我也乐得自在,我又何须多问呢?”我撇着嘴,叫道:“喂,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啊!”夜凌云解下长衫向床上走去,我走到床边一脸不满的看着他,“你干什么啊!”
他躺在床上睁眼看着我,“睡觉啊!”我拉着他问:“你睡这?那我睡哪啊?”他睥睨,一把将我拽在床上,“实在不行就只能这样了!我这么抱着你,看你还乱不乱跑!”他的胸死死贴紧我的背,手在我胸前胡乱的摩挲,“夜凌云,别闹了!”他揽着我的腰际,“这就是给你的惩罚,我这么快的赶回来,你却和水逸箫风流快活去了!”
我轻笑,翻身凝视着他的眼,右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怎么吃醋了?”他抓紧我的右手,问:“紧张吗?”“什么?”“做我的妻子,紧张吗?”他的话撞击着我的心扉,“我——有点!”我羞赧的回敬他。
“水逸箫是不是已经进宫了?”夜凌云平淡的问,我看着他,问:“你怎么知道的?”他拥着我,在我耳边叮嘱道:“这几日你就要进宫了,一切要小心!”我扳着他的肩膀问:“什么?进宫!”
“别紧张,水姬公主自然要住进皇宫的!所以大婚前我们暂时见不了面!”此刻的我心中变得焦虑不安,我遮脸道:“可不可以——不离开你!”
他掀开盖在我脸上的思帕,“怎么了?”“我也不知道,心里乱乱的,我一定要走吗?”我握着他的胳膊问,他笑着颔首,我推开他,“我都这样了,你还笑!”他紧握着我的右手,道:“你牵着我的魂,我来招你的魂!你在哪我都会找到你的!”
牵魂锁一生一世牵着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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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执子斋
阳光透过茜纱倾泻而下,我拄着脑袋安静的端详着他的脸,手不由自主的安抚着他的面颊,指尖顺着他眉宇缓缓滑下,痒痒的触感让他难以再睡,他翻身对望着我,“月儿,醒了!”
我推推他,探寻的问:“你今天没事吧?”他起身换好紫衣,“怎么了?”我走过去拉着他的胳膊不停地摇晃,“陪我出去玩吧!”他佯装蹙眉,“你昨天不是去过了吗!我还有事你和水逸箫去吧!”我听闻甩开他的胳膊,扭身坐在了梳妆台旁,“还说不生气,你分明就是想让我生气!”
他瞄着菱花,看着镜中紧皱眉头的我不免微笑,他没有防备的走来,抱起我的腰身将我放在了妆台上,“呀!你干嘛!”他扳过我的身子,右手抬起我的下巴,“出去玩不需要梳洗打扮的吗?”
他的手拿起了一支眉笔,在我的蛾眉间勾勒着,我噙着满满的微笑闭起眼睛任凭他画眉,“好了!”我打量着镜中的自己,长眉弯弯恍若青山若隐若现,“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手啊!”我满眼诧异,他笑着拥着我,“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这可需要你一天天发现啊!”我抚着长眉,笑吟吟的打量。
长安街道
他牵着我的手在大街上信步而走,问:“月儿,你觉得是这里好,还是楼兰?”我偏头,“怎么这么问?”他笑而不语,我道:“要论风光旖旎、繁华游乐,这里当然是好!可是楼兰有你,长安再好我也不愿意久待!”
“那我就打下这长安送给你!”他的目光坚定,我瞪大了眼睛,倚在他的肩头,“就像你之前对我说的,我只要你!我不想在忘忧湖等你,所以你要记住,所有的繁华和你比起来都是微不足道的。”
他错愕,“月儿,你真的这么想?”我颔首,“我要的只是你的人,不是身份、地位;如果有一天你厌倦了官场,我们就归隐山林,种地浇园,泛舟采莲,过山水田园的生活。”
他握着我带着牵魂锁的右手,“果然,我没有爱错人!”我拉起他的左手,看着他腕上的招魂锁,心中扬起阵阵濡慕,“对了,我要带你去个地方!”
我与他,心与手一路奔跑着,“快点,再不去可能就没有了!”他望着我的背会心一笑。
“到了!”我与他抬头,“执子斋!”他念道,我笑着,“快进去吧!”我道:“老板,要两份相思子山药糕!”我依着桌子环着胳膊,道:“你知道吗?据说这里原来是个茶坊,因慧如娘子与箫统的爱情故事而闻名,他们两个一个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一个是大辽的太子;虽然最后箫统归来,但也是佳人已不见!”
“宫门一入深似海,从此箫郎是路人!怀着寒微无路叩金门的凄伤,她最终思郁成疾。”他握着我的手,关切的问,“你害怕,我会成为箫统?”我没有回答,看着桌子上的相思子山药糕冷笑,“箫统亲手种下两颗红豆,一月后薨逝;数百年之后两棵树倏然合抱。即使活着不能白头皆老,死后也要相依相守。”
我将盘子推向他,“快吃吧!”“相思子,只有有情人才可以品明其中的韵味!”他的话富有禅意,我凝视着他,一同品尝情的甘甜苦涩,“我不是箫统,你也不会是慧如,我们白首不相离!”我闻听笑着颔首……
那一天,我与他(水逸箫)在这里望而却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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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遇故人
“快进来,我可听说这里可是长安最有名的地方了!你为什么我不带我来?”身着红衣的女孩一脸愠怒的弓着身子,拉着她后面的蓝衫少年,少年一脸的不情愿被迫踏进执子斋的大门。
我背对着大门而坐,夜凌云看着门口那两个少男少女若有所思,我问:“你怎么了?”他颇为迟疑,“有故人来了!”他说的云淡风轻,“故人?”我回眸正看见刚入门的红衣少女和蓝衫少年。
我不解,问:“我并不认得他们啊?他们是你的故人?”他笑而不语,拉着我的手向他们走去,我有些不情愿,他淡淡道:“你入宫正需要有人照料,那时候我不能在你身边,那个少年的母亲是水朝的皇后,只要得到她的庇佑,你在宫中日子才能平安。”
听着他为我筹谋的一切,我抱着他的胳膊,“凌云,你都为我考虑,我还——”他掐着我的下巴,“傻丫头,你是我的妻子,而且你又要去陌生的环境,作为丈夫怎么能不为我的妻子考虑呢!”我将自己没入他的胸膛,“云云!”他一怔,抱着我摇晃,“你这个痴丫头!”
“这可是公众场合,你们也太——太夸张了吧!”红衣少女上前抱着双肩,蓝衫少年忙拉住她,“你们别介意。”夜凌云笑着松开我,我则背对着他们,“水珂涵,没想到你还能活着!”
蓝衫少年冲到了红衣少女前,而我却夹在他们两当中,“你这个混蛋,是你害了清淋!我要替她报仇!”“清淋?替清淋报仇?”我想回身询问,而这时我的肩膀夜凌云死死的按住。
只听他幽幽的说道:“你潜入我楼兰的境内,还偷采我楼兰的圣物狼毒花,我没有怪罪你而你却来质问我!”“你强词夺理,要不是你伤了清淋,我又怎会冒死采花?我要杀了你!”他举刀便要回向夜凌云。
夜凌云温笑如初,扳过我的肩膀,水珂涵目光错愕,那刀在我的头顶悬住,水珂涵揉了揉眼睛,兴奋的按着我的胳膊,“清淋?真的是你!太好了你没有死!”我在不解间看向了那红衣少女,她的目光恍如阎罗殿里的修罗。
“你是——水珂涵?那她呢,她是谁啊?”我看着那个红衣少女,他按在我胳膊上的力道有些加重,“什么?清淋难道你?”夜凌云笑着颔首,“的确她忘了许多的事情,而且她现在的名字也不是墨清淋而是水月!”
水珂涵对着我的眼睛,“那七哥呢?水逸箫,你难道也不记得了吗?”在听到水逸箫的名字时,身体好像有几百幅的电流流经,我的大脑好疼!
我不觉向后退去,夜凌云坚实的胸膛给了我依靠,此刻的我不想再提水逸箫,我继续发问:“难道你们也是来执子斋的?”水珂涵忙解释道:“不是——她非叫我来的!”只见她回掐了水珂涵一把,“谁说的,明明就是你带我来的!”随后她指向我,“我告诉你,墨清淋!我不管你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你都不许再靠近水珂涵,听到了没有!”
听着她莫名其妙的训诫,我苦着脸看着夜凌云,夜凌云搂紧我的腰际,我知道他这都是在我考虑,“绒花,你瞎说什么,我与清淋——”“珂涵,他们!”水珂涵顺着绒花的目光看去,“清淋?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夜凌云上前将我揽到他的身后,“我们就要成亲了。”“成亲!”水珂涵与绒花皆长大了嘴巴,绒花问:“你是楼兰的王子,你不是应该娶水朝的公主水姬吗?”此刻夜凌云的目光却看向了水珂涵。
“没错,她就是我的水姬!”夜凌云拉着我带有牵魂锁的手,迎着水珂涵与绒花不解的目光,他说道:“过两天她就要进宫了,水珂涵你应该会照顾好我这个‘水姬’的吧!”
“你,你——清淋的事我自然义不容辞,清淋你真的要嫁给他?”水珂涵紧握着我的双手,我笑着颔首,绒花赶忙将我与他分开,冲着水珂涵喊道:“人家小两口的事,你瞎搀和什么呀!”水珂涵一怔,这句话她之前说过,而那时还是他(水逸箫)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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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赛马
“你们不是情人来这做什么呢?”我看着他们问,绒花上前道:“谁说我们不是情人啊!我告诉你我们可是奉旨成婚的!”水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