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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卸磨杀驴啊!”邝冬寒一路小颠的跑来,轩辕暗一行人早已骑上骆驼向古城拔进,看着我和水逸箫的骆驼渐行渐远,他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怎奈他肉大身沉,骑马都费劲的他,对于骑骆驼已经不抱希望了!天心看着如此滑稽的邝冬寒莞尔一笑,提着邝冬寒跃上了骆驼,而后飞身至另一只,牵着邝冬寒的骆驼,“走吧!”
邝冬寒愣在当场,“你——你不是……”天心当然知道他指的什么,“我要是瞎子,你还能赶上他们?”天心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她可不想多事,既然水涟衫没有再封她的穴道,自己就好好利用这一点。
邝冬寒也知道眼下再也只能靠她追上大部队,也没再说什么,反正他若对自己不利,自己又都是办法对付她。眼看就要赶上大部队的时候,天心突然慢下速度,这让邝冬寒嗅到了危险的味道,松开缰绳,天心道:“就送你到这,生死有命,身为隐卫我必须回去!”邝冬寒早就料到天心定有此举,一幅悠悠然的开口道:“本性不坏又忠于旧主,就算知道楼兰气数将尽,却也誓死追随,看来涟衫没看错人。”
天心的眸色骤然紧锁,“你说什么?”邝冬寒闲适的开口,“你觉得涟衫就这么贪玩,把你这个心腹大患和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单独留在这?”天心挑着眼,感知着周围确无人息之后,开口,“故弄玄虚!”
“是不是故弄玄虚,你试试就知道了!”邝冬寒手间一挑,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由小腹漫至周身,天心的脸色很快变白,额间渗出汗滴,邝冬寒见天心吃够了苦头收了手,“我早在你昏迷的时候下了蛊,你还是听涟衫小友的话吧,她说过你很像她年轻的自己。”
天心突然不顾一切的喊道:“可是她要伤害我爱的人,如果他因为我的据实不报而死,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若他真死了,我绝不会独活!”
身体还隐隐的作痛,“你们休想利用我做任何伤害主人的事,虫蛊是吗?如果我死了呢?蛊还有作用吗?”在成为夜凌云隐卫的那一天,她早就做好了为他而死的准备。
邝冬寒摇摇头表现的极为无奈,这丫头太倔,是个认死理的人,此番他临危受命看来这任务不好办啊!“不管怎么说,你跟着大部队先到古城,之后在考虑去留。”此刻邝冬寒也管不了许多,只要不让他在自己手里出事就万事大吉。
天心横在颈上的弯月刀骤然脱手,面上尽是颓废之色,她从来没有这么看不起自己过,被敌人要挟,自己的性命居然是因为敌人一念之仁留下的,嘴角嘲讽之色渐现,只可惜嘲笑的却是自己。拾起地上被风沙掩埋的弯月刀,用尽身上所有的力气策骆驼,仅用了一盏茶就追上了和水逸箫共成一骆驼我。
我咧开了樱唇,标准的露出八颗牙齿,邝冬寒一脸苦相的看着我,心里可骂开了花,有你这样的吗?真是重色轻友!我掠过邝冬寒的鄙视,有意看过天心,她眉宇深深埋藏的隐忧,让我有些担忧,此人对夜凌云的忠心磐石无移,而我这样做她又是否理解?
身后的水逸箫才不管我的思虑,夹着我的腰身,下巴抵在我头顶,“任何人若伤你,我定让谁付出十倍代价!”我倚在他身上,心下已做了打算,不管怎么说她的脸我借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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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地方了,还不下来!”前方传来轩辕暗的呵斥,我撅着嘴朝他吐了吐舌头,在水逸箫的‘帮助’下跳下了骆驼,眼前的古城比六年前大了许多,也壮丽了许多。
轩辕暗单手拢了拢凌乱的发丝,“比预计的时间晚了三天。”我看向水逸箫,“那也就是说,距离迎春宴只有一天时间了!按照楼兰的礼数,你也该去见夜凌云。”轩辕暗眉头深锁,我知道以他现在的心性没办法心如止水的直面夜凌云。
“你一定要去,不只你——还有我!”我目光如炬,有些事早些做也早能了结,天心心头一紧,情况告诉她,她不可以坐以待毙,电光四射手刀与弯月刀的较量,擦身刀身断裂,天心擦拭着嘴角的鲜血,哇!血液渗入大漠,染红一颗颗沙子,隐藏手刀后我背过身走去,“我没有杀她,不过她这身武功算是废了。”身为隐卫忠心第一,丧失了武功也就丧失了作为隐卫的资格,轩辕暗眼神淡淡的扫过躺在地上的天心,“你这么做还不如直接杀了她痛快!”
轩辕暗是有隐卫的,他自然清楚那些失去武功的隐卫下场是什么?她这么对待天心,在他看来就是折磨生不如死的折磨。我看出了轩辕暗心思,走到他面前道:“我可没那么狠心,对我来说生命是最宝贵的,任何东西都可以丧失,只有命不可以!你说的没错隐卫看中武功,可如果她只做一个平凡的女人呢?”
“那另当别论!”轩辕暗一挥手,“淡颜,把她藏起来!”淡颜闻声得令咻的出现,咻的隐没,同时还带走了天心。“这下你满意啦?”轩辕暗知道每次讲理都讲不过我,索性就不理会了。“要是庄主能换身衣服就更好了!”轩辕暗登时暴跳,“水涟衫儿,你有完没完!”
我堵着耳朵轻声絮语发着嗲音,“人家还不是为你好,哪有穿着丧服参加迎春宴的,是不?”轩辕暗指着我声音颤抖,“行,水涟衫你够狠!”轩辕暗气的登场暴走,水逸箫和邝冬寒观看后,都暗自庆幸还好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我见他们一个个都抚胸长呼,挑起柳月眉,“你们,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二)在这说话不方便吧!
邝冬寒水逸箫赶紧收缩面部,面部僵硬如石化,我再也板不住了一口水喷出来,“走了。”轩辕暗没有那么多幽默细胞,一把拽过我向皇城走去,再看他时一身水蓝的长衫,衬他肤如凝脂。我抿唇一笑,“这才对嘛!不然夜凌云看到了以为你哭丧去了!”轩辕暗当场撂开手大步上前,他怕忍不住把我暴揍一顿。
我嗤的笑出来,环着肩看着那渐远的身影,“总算有点生气了!”拍拍手我颠儿了上去,陪笑道:“看你——我说着玩的!”轩辕暗登时撂下脸,“你有一天不气我能死不?”“呃,那倒不能!”轩辕暗刚要说,就被我就下来的话呛到了,“能疯!”轩辕暗登时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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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轩暗上夜凌云的眉头随着奏折深入一点点皱紧,在唤天心无果的情况下,声音阴冷的喊了声天宛,天宛闻声现身恭敬地施礼,“见过主子!”夜凌云阴沉着俊颜,撂下手里的折子,“天心到现在还没联系上吗?”夜凌云的武功在那五人之上,他清楚早在三天前他就感受不到天心的存在,以天心的身手断不至于三天自己耳边连一点风声都听不到,想到这夜凌云眉头皱得更紧,渐成川字。
夜凌云一挥手,天宛咻的消失,夜凌云一想到这想法突然头疼不已,若这世上能和他天网抗衡的,恐怕只有水逸箫的司神宫了,算算日子水逸箫的身子也该好了,虽想到了这一层,但夜凌云始终百思不得其解,天心怎么就能被水逸箫逮到?水逸箫是有病吗?没事闲的带这么几个人到楼兰就为抓我的隐卫?这么道理啊!
足足用了三盏茶的功夫,夜凌云仍然不得要领,以至于都没看见刚出任务回来的素瑶,见夜凌云不出声素瑶也不敢动,一直保持着半跪的姿势,又三盏茶过去了,素瑶实在忍不下去了,于是道了声,“主人,这是各个王公大臣为迎春宴所上的贺表,和人员出席情况。”
隐卫隐卫,顾名思义就是隐没暗处给予敌人致命一击的意思,在夜凌云五大隐卫中属素瑶轻功最强,且身材娇小喜欢穿一身红衣,以至于淡定的夜凌云此刻也不那么淡定了,谁受得了在深思熟虑的时候一个鲜红的女人披头散发的出现,而且还是在半夜,半夜好么!夜凌云冷眼一瞧,被吓一跳是少不了的,“咳咳!”夜凌云此刻有点板不住了,长这么大他还没这么丢份过,要被传出去楼兰王被自己的隐卫吓得大惊失色,他这张脸还要不要了!
“咳,这件事不许对别人说听见没!”夜凌云面显褚色,“是,主人!”房里登时传出四个不同音质的女声,夜凌云当场石化……
接过素瑶手里的人员名单简单又不落一行的看过,随后又扔回素瑶手里,一甩广袖像极了窗外的霞光,“轩辕暗没来?”话音未落,门外便传来打斗声,夜凌云颇为意外,隐逸在暗处的三人立刻现身登时护在夜凌云左右。
“素瑶,把门开开!”素瑶虽满心怀疑,但还是照做了,刚一开门就看见天心和菏雪斗得正欢,而轩辕暗跟给没事人似的在一旁看热闹,别误会——那个和菏雪斗的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本姑娘我。
夜凌云咳一声,“天心退下!”我听闻,登时停了手,可我看菏雪那样子却不是那意思,登时一剑下来,辛亏我躲得快只削掉了一缕青丝,我立马不乐意了,怨怼的瞪着她,演戏嘛至于这么认真吗?
谁知菏雪跟没看见似的,直到轩辕暗喊了住手后,菏雪才退回轩辕暗身后,夜凌云笑容绵连的走过,转而抚上轩辕暗的手道:“朕还以为师兄不会来了呢?”师兄!啥!轩辕暗是夜凌云师兄?有没有搞错啊?他们两可不是只差一两岁啊!虽然被雷得外焦里嫩,我的表演功力可一点都没跌份,所谓的冰山脸形容的就是我这样的吧!
对于轩辕暗能出现在迎春宴,夜凌云倒颇为意外,届时因为轩辕家的事,轩辕暗可没少推脱这些可多可少的应酬,这也是夜凌云能留他到现在的重要原因,试想谁对一个跟自己出身差不多,且师出同处的人可以做到毫不忌惮?更何况此人还是夜凌云!
轩辕暗显然没有夜凌云那么多心思,反正一切跟自己无关,出了事他大可不买账,况且他不认为这么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