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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小县令-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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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六爷见此也不看,就闭上了眼,兀自就一动不动的立在空地中央。

二牛不知这其中有诈,欺身就逼拢费六爷,伸手就要锁拿他。只听得哎哟一声,二牛的唐刀被击落在地,也被费六爷的错骨术击中,僵硬地站在空地,面孔扭曲,十分痛苦。

第二十八章 不杀你

费六爷哈哈大笑,甚为得意:“小子,你费六爷也不是浪得虚名,你敢用这流星闪来闪我?也是闪了你自己吧,哈哈哈!你们老大要是看见你现在这情状,还不得急死。”

二牛虽是不能动弹,但还能说话,他冷笑道:“你既然知道武德司,也应知道武德司的规矩。要想做什么,就赶快动手,否则,你也晓得,若是你动作慢了,你可能就没有机会动手了。”

费六爷又大笑道:“嗯,有点意思。你小子嘴倒是挺硬,敢说实话。没想到,这武德司经过两朝,还是这臭规矩。”

“那是,前辈看来也还晓得其中厉害,你要是想动手就来吧。”

费六爷叹息几声,围着他边转边说道:“你小子害我为难啊,为难啊!我费六爷已经自个给自个起了个誓,不再杀任何一人,也不过问这江湖和军中的事。那要不这样,丫头,你自己说你是来干什么的,我就放了你,要不然,我不杀你的话,也折磨得你够呛哦。”

二牛一听他喊丫头,急道:“你叫谁丫头呢?你不要胡说。”

“嘿嘿,你跟那小子睡一铺,我就看不出你是丫头啦?奇怪,一个大姑娘家家的跟一个小子睡一铺,也不害臊。”

“谁要跟他睡一铺了,不都是他拉我的嘛。况且,我们也没做什么。”

费六爷笑道:“终于认了吧,哈哈哈,还嘴硬说不是。”

“我认什么啦,我说我们什么都没做啊。”

“你就是认了,你是一个大姑娘啰,哈哈哈。”

二牛一想自己刚才说的话,脸一下子就红了。羞愤之下她说道:“我是不是姑娘,也跟你无关。我今日落在你手里,你怎么处置是你的事,只是你最好动作快一些。”

费六爷道:“武德司的臭规矩就是多,杀个人也要喊快一点,否则怎么样?不就是你们的人会很快赶过来嘛?我还真有点纳闷,这武德司是怎么做到的?每一个察子只要一出事,一个时辰就会有人知道?怎么回事?你给我说道说道。”

“哼,我怎么可能告诉你?你的时辰不多了,一个时辰是来两个,两个时辰就是四个,三个时辰就是十六个,你看你能对付多少个?”

“我好怕哦。不过再怕,现在也一个都不会到。你别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做到的,哈哈哈。我可以让他们完全无法察觉你遇到事了,你就安心在这里被折磨吧。”

“那你说说看,你是怎么知道的?”

“丫头,我先告诉你吧,爷也是江湖上和军中赫赫有名的人物。武德司要说厉害,也还算是很厉害的,但这山外有山,楼外有楼,再狠的角色就怕树大招风,会被人勘破的。”

“前辈,你着实也很啰嗦。我落你手上,不管你是谁,对我都不重要。我都是一个死字,不是你杀我,就是有人杀我,你要是听得进我尊您一声前辈,你就给我一个痛快的。”

“我不是说了嘛,我不杀人。你也太无趣了,一点不经逗,动不动就是死。若不是看那小子对你还算上心,我就真成全了你。”

“谁对我上心?他才不对我上心呢,他上心的是谁我不知道,也不关我的事。”

“还嘴硬不是。他是不知道你是个丫头,要是知道你是个丫头,还跟他睡在一床上,他满口假仁假义的人,保不齐就非你莫娶了。”

一听到说睡一个床上,二牛就羞红了脸,这真成了她已被人察觉的小心思。被人说了不是,又想辩白几句;别人不说,自个又会提醒自己。

“怎么,一说到他就不开腔啦?再不提死啦?那你给我说说,你们武德司怎么会注意这林场了?除了你还有谁是武德司的人?你这柄唐刀是谁的?”

二牛冷笑道:“前辈也是白日做梦,想从我嘴里能套出话来?你还是趁早死了这个心。”

“既然你如此嘴硬,那你的命好不好,就看天意了。我就留你在这密林里,若是你好命,野兽也不伤你,我明日来就放了你,若是命不好,被野兽所伤,那就怪不得我了。”费六爷言毕,用绳子把她绑在一棵大树下,一个闪身就消失了。

费六爷一走,这黑沉沉的密林在一阵死寂后,又进入了野兽们的世界。各种悉悉索索窜逃的声音和呜呜的叫声,此起彼伏。二牛听着这些,心里充满了绝望。她知道刚才费六爷的话不是虚言。他一定是把她留下的所有记号都抹去了,也就是说,武德司的其他察子,根本不可能追踪得到这里来。

除了身上的疼痛还算可以忍受外,她期望来一个人,哪怕是来了断她的,否则,这等着被野兽啃噬的滋味,着实不好受。

眼看这才是二三更天,这密林里也不会有什么人来,二牛长叹一声,为自己暗自落泪。

这二牛确是一个女流之辈,她正是武德司武德使王仁詹的养女王雨鹛,这次受命担当察子,一路从阳谷县跟踪柴宗训至这清河县的林场,没想到出师不利。不光身份暴露,自己还被人捆在这里喂野兽。

她记得养父在临行时对她讲,这趟差事,事关圣上最关切的大事,不能有丝毫闪失,若是闪失了,当爹的也保不住她。若是立了大功,封官加爵是最平常的;自己也在这江湖上,算是闯出了一个名堂了。

她还想起,自己自幼跟随养父,研习诗书、习武练技,养父一心要栽培她成为一个厉害的察子。虽说察子中女流甚少,不过,王雨鹛天资聪颖,又很能吃苦,这武技习得十分出色。此时,一直在她面前浮现的,都是养父那张严峻的脸。从她记事开始,养父就似乎从未对她笑过。除了严厉,几乎从未体味到养父的温暖。名义上他是养父,其实更多的,他像是一个师长。

她自然也从未见他对别人笑过。有时,她想自己愿意做一个察子,也是因为要迎合养父,希望他不对自己失望,希望做一个养父心中的自己。

但这一切都要结束了。这密林就是自己的葬身之地了。王雨鹛长叹一声,闭上眼睛,等待未知的死亡。

第二十九章 人头

清晨一大早,山弥山林场的宁静就被打破了。

早起的伙房小二,揉着惺忪的眼,去撵门口的大黄狗时,紧撵了几步。一抬头,就看到大门口最顶端,有个黑乎乎的东西掉着。他心想,这是个啥玩意,黑不溜秋的一大团,还有些杂毛,像是头发一样……哎呀!妈呀!不好啦,那明明像是一个人头。

要说,这山弥山林场的人没见过血腥的场面,也不对。只是这大清早的,就看见一颗人头挂在大门口,还随风飘动,这谁心里都会一凛。小二忙不迭的往正北屋跑,他一脚迈进院子后,就去拍账房先生的门。哪知,账房先生不在。他又不敢直接进里院去跟肖大掌柜说,就又转身回来,往妓寮楼上去。许是认为这账房先生应该是留宿在这边了。

他挨个拍门,也不管别人的臭骂,终于把账房先生找到。他有些喘不过气来道:“门口,那……那……那边,有个人头……”

账房先生刚准备骂他祖宗八辈,这话到嘴边就硬生生的吞回去了,跟吃了个苍蝇一样。他问道:“什么人头?一大清早的。”

“教授,那门口上面,挂……挂了一个人头。你快看……”

账房先生心里一紧,这林场什么怪事都出过,不过谁敢把人头挂在林场门口啊。他推开锦被和身旁软绵绵的身子,翻身下床,找了自己的衣帽,胡乱套上后,就跟小二往大门口跑去。

还没跑拢,他就看见了那黑乎乎的一团,那不是人头是什么?虽然挂的高,但那血淋淋的样子,就是一颗人头。这地上还有一滩血呢。

他忙对小二叫道:“你快去拿个木杆来,把它捅下来我看看,这到底是谁啊?这不知造的什么孽啊。”

小二忙四处寻了一个木杆,也是费了老大的劲,才听“咚”的一声,人头掉落了下来。在地上咕噜噜滚动过后,就停在那里不动了。

账房先生大着胆子就走过去,凑近了一细看,那头虽是被毛发遮掩一些,不过眉目还看得清,死灰的脸和瞪得溜圆的双眼,都还算清楚,只是脸上不少血污,还是不确切。账房先生心里倒是认为,“哎呀,这怎么看上去像是李虞侯呢?”而且是越看越像。

他支使小二赶快去拿个麻袋来,要将这李虞侯的首级兜起来。他回身就准备去给肖大掌柜通报。

刚准备走,就听“得得得得”的马蹄声,由远而近来了。他望望大门外山路的尽头,几个小黑点正驰马而来。不好,这要是被外人看见这一幕,那就麻烦了。账房先生一边催促小二,一边就眼看着那几个小黑点变成了几个人。他越是着急,越不知道该怎么办。眼看几个人几匹快马就要到门口了,账房先生一急,又不敢拿手去捡拾,一脚就把那首级踢到门口旁边的草丛中了。

几个人吁了马,慢慢的走到了门口。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柴宗训、陈公、贾白羽和虚印道长,还有几个近侍。这一行人锦衣华服、高头大马,气派不凡。

账房先生一张吓得苍白的脸,挤出些笑容就迎了上去。他拱手施礼道:“几位客官,是路过还是拜访啊?”

贾白羽也不下马,也拱手道:“老先生有劳了,这可是山弥山林场?”

“哦,这里正是,不知几位……”

“哦,我们是阳谷县过来的客商,这是虚印道长,他引荐我们来说些生意的事情。烦请通报一声。”

“好说、好说,”账房先生嘴上说完,但也不动步子,他心里还挂着人头还在草丛中呢。

贾白羽见他也不动,就又道:“劳烦先生了,请为我等通报一声。”言毕,从怀里摸出些散碎银子,丢给了账房先生。

老先生接过银子,眼前一亮,就招呼道:“几位里边请,我马上就去通报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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