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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可是真的要换了!
接下来祝彪要考虑将梁山泊特别行政区的首府放在哪里了。
梁山泊啊,既然是叫梁山泊特别行政区,那行政区的首府当然要放在梁山泊了。如果问题这般的简单,祝彪就不用费脑子了。梁山泊可以当作梁山泊的水军基地,但是作为首府,那有首府按在山上的。所以梁山是绝对不合适做首府的。
大名府?大名府虽然繁华富庶,但是作为首府,他不行。大名府离得东京汴梁太近了,无论是对于特别行政区,还是对于赵宋的东京汴梁来说,相互之间都是一种威胁。赵宋受了威胁,他就会想着法子和梁山较量,当然现在不敢,因为现在太原、洛阳、岭南方腊说是进攻金陵,其实他回去之后,挥兵南下直取岭南都被贼寇攻打,不是实在抽不出兵力来,怎么会答应梁山这般苛刻的条件接受他们的招安呢?
但是一旦等等赵宋腾出手来了,这卧榻之侧岂能容梁山贼寇酣睡?所以将首府按在大名府,这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
齐州?齐州就是现在的济南,可是齐州就靠着黄河,可以这么说,他那个四方会盟,其实就是把其他的三路反王给利用了一把,如今又将首府按在齐州,弄不好田虎再生出个以为梁山军要攻略的心思来,那就有可能梁山军和田虎军先干了起来,那可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兖州?青州?登州?东昌府?东平府?不行,要么就是偏了,要么就是地方太最后祝彪将首府选在了济州。济州有个最好的条件,就是靠着梁山,一旦有个风吹草动形势不利的时候,起码撤起来快啊,大不了退回梁山,从头再来。
那就济州了。
行政区的首府定在了济州以后,祝彪将梁山军所有的工作暂时交给卢俊义来负责,朱武与公孙胜辅佐卢俊义完成将济州府建成首府的工作。
祝彪这样安排的原因很简单,卢俊义就一个燕青,虽然被任命为步五军的军帅,可是马云龙和崔封是不会听从燕青的吩咐的。就这么一个人,卢俊义是翻不起浪的,相反的是,朱武与公孙胜在人脉方面比卢俊义要强得多,所以让他们辅佐卢俊义,而不让朱武公孙胜做大,又可以相互牵制,这样才能保证后方的稳定。
祝彪决定自己领着亲军军帅和几个心腹兄弟,去自己的地盘里面转一转,也看一看自己施行的这一系列的政策到底在自己的地盘里有什么影响,给自己的地盘带来了那些变化。这也算是微服私访吧。
说走就说,祝彪带着卞祥与杜壆,还有几个心腹,其中就包括那个小杨林。离了济州府,第一站是登州。
祝彪、卞祥与杜壆等一行人离了济州,往登州方向而去。这日黄昏,天色渐黑,进了一座小镇,在一家酒店前,杜壆勒住马缰绳,那马鼻孔喷着粗气,摇了摇头。杜壆对祝彪道:“当家的,这天色也不早了,不如今日夜里就在这里休息一宿吧?”
祝彪也勒住了马缰道:“如此最好,我这腹中也快饿出鸟来了!”正说话间,便见几个店小二一人手中提一只灯笼过来,灯上写着“刘家客栈”、“太白遗风”、“路通酒楼”等字样,这都是镇上客栈出来拉客的见祝彪杜壆卞祥等一行人过来,几个店小二就纷纷拥了上来,抢生意,一片嘈杂。祝彪被吵闹得又好气又好笑,指着旁边一个挤不上来的店小二,说道:“我就住这一家周家老店!”那群店小二一听有了主儿,一哄而散又去寻觅别的客人。
祝彪等一行人跟着伙计向南,拐了一个弯,对面有一座南朝北的旅店,门楼前挂着一盏米黄色大西瓜灯,上面写端端正正的六个大字着:
百年老店周家。
店小二让进里院上房。开门点灯,打洗脸、烫脚水,忙个不停。
祝彪洗脸洗脚的时候,卞祥杜壆小杨林就在旁边守着,那店小二阅人无数,一眼就看出来这洗脸洗脚的不是个不同的人物。当祝彪洗脸洗脚后,略微舒展了一下身子后,店小二又笑嘻嘻的问道:“客官是要再房间里吃饭,还是去外面的大厅里吃?”
杜壆是个久历江湖的好汉,他这次出来的目的是为了陪着祝彪出来转转的,所以不想惹麻烦。而祝彪想来我这一回出来就是来视察民情,他就像听听百姓私下里是怎么说自己和梁山军的,于是道:“当然是去大厅里吃,你只管去准备,好酒好菜只管上,我们不会少你银子的。”
既然祝彪说了话,杜壆卞祥也就不好再开口说话了。
当祝彪等一行人下楼的时候,天色已然黑尽,用餐的食客并不多,也就那么一两桌。祝彪等一行人寻了个济楚阁坐下,伙计上酒上菜。
刚吃上两口,祝彪听见隔壁桌上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低声问同桌的一个老头子道:“爹,这梁山贼寇分了田了,你说俺堂哥那份要不要还给她们娘俩啊?族长都来问了两回了。”
虽然声音很低,但是祝彪还是听见了。
“分他个鸟毛灰!”那老头子愤愤不平的道:“你那死鬼堂哥还欠着咱家八贯钱的债没还呢,凭啥把这上好的十五亩地给她们娘俩,想得美着咧。”
杜壆听了这话,正要起身说胡,祝彪一把按住。
这时,一对母女模样的女子到了店门口。祝彪看那母亲的样子,三十岁上下年纪,闺女梳了一根大辫子,不过十一二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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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下钟山 第0130章 微服私访 二
那对母女进来进得酒店门来,走到那一老一少的桌子旁,一把跪下,“咚”“咚”“咚”,连着磕了三个响头。
那母亲泪流满面的道:“孩子她爷,孩子他爹害了痨病过世的,害病的时候家里的钱都使得尽了,还借了一屁股的债,俺们娘俩个就指望着朝廷分下来的田地和浮财过活,您老就高抬贵手,将田地和浮财就还给俺们娘俩吧,俺们娘俩给谢您的大恩大德了!”
那孩子也跪在哪里哭得稀里哗啦。
那老头呷了一口酒道:“阔儿的浑家,如今阔儿不在了,你也就不是咱们袁家的人了,那这分地,你也是知道的,那就没你什么份了。再说了,当初为了给阔儿瞧病,借了八贯钱还没还咧。”
阔儿的浑家问道:“可是。。。。。。可是奴家听说,朝廷分田分浮财都是论家分的,咱家的的地咱咋就没份了呢?”
那老头一听这话急了,将酒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拍:“阔儿的浑家,你这说的啥意思啊?是说老汉这一把年纪了欺负你们孤儿寡母不成?”说着,老头子看了一眼身旁的小伙子,对阔儿的浑家道:“要不这样,你嫁给老汉的儿子做第五房姨太太,那你这闺女我们家就养了,咋样啊?”
阔儿的浑家一听这话,猛地一下子站起身来,又拽起自己的闺女,抹去了眼泪,指着那老头子道:“你个老王八,你就是欺负俺家的男人没了,欺负俺们家,俺。。。。。。俺去梁山告你去!”
那老头子一听这话,顿时大怒:“你个臭娘皮,你的田你的财,老子就不给你你又能怎样?你还敢告老子?老子的大舅哥就是梁山上的头目,还告老子,老子将你一家杀个干干净净!”
那小伙子站起身来色眯眯的笑道:“爹,别杀啊,这老的儿子不要,儿子要那小的。”
阔儿的浑家一听这话,要糟蹋自己的闺女,急了,跳起来就去抓那小伙子的脸。那小伙子反应也快,一脚将那阔儿的浑家的踢翻在地。
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的祝彪还不急说话,在一旁的卞祥早就忍耐不住了,他走到那小伙子面前,噗得一拳将那小伙子打得晕厥过去了。那老头子一看自己的儿子被打死了,立时疯也似的喊道:“杀人了,杀人了,梁山。。。。。。不,土匪强盗杀人了!”
卞祥又要打那老头子,祝彪赶忙上前抱住卞祥,对那老头子喊道:“老东西,还不跑,你儿子被人打死了,你还不去喊人来擒拿真凶?”
那老头子一听这话,在理啊,赶忙小跑着出了酒店一面跑着一面高声大呼:“杀人啦,杀人啦!”
那一对母女看得傻了,这伙人到底是啥人啊?莫非真是打家劫舍的强盗?
卞祥问祝彪道:“当家的,你这是啥意思啊?看俺打不死那老狗!”
祝彪没有说话,他没有想到他在上面制定的分田分地分浮财的策略执行到下面来竟然成别人欺负孤儿寡母的工具?真是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四维不张,国将不国啊!杜壆见祝彪的脸都气绿了,赶紧止住卞祥道:“少说两句,当家的自有当家的主意。”
祝彪走近那对母女,那阔儿的浑家一见祝彪过来,赶忙一把将自己的闺女抱进怀中,瞪着一双恐惧的眼睛看着祝彪。
“没事,起来吧。”祝彪想去扶那一对母女,又觉着不方便,笑眯眯的道:“起来起来,吃了没有,我给你们二位叫点吃的吧——小二,小二,妈的,死哪里去了?”
一见打架早就躲到门后面的店小二这时出来,他早就看出来祝彪不是一般人,赶忙点头哈腰的道:“客。。。。。。客官,您老有啥事,您。。。。。。您吩咐。”
“你******眼瞎啊!给她们娘俩弄点吃的。”
“这位爷,这位爷,不是俺不卖给她们娘俩吃的,是。。。。。。”店小二欲言又止。
“咋了,老子有的是银子,不卖咋了?”
这是店老板出来,笑眯眯的对祝彪道:“这位好汉,不是小店不卖,是不敢卖啊。”
“为啥不敢卖?”
“就刚刚被好汉的兄弟打死的那位——”
“没有打死,只是打晕了。“
“对对,是打晕了的那位小爷,还有他爹,是咱们这里保正的亲戚,是他们不准许咱们这里的任何店子卖吃的给这娘俩。”
祝彪明白了,这是存心了要赶走这一对娘俩,他越听越气,走到那被打晕的小伙子身旁,照着那小伙子的脸上就是一脚。这一脚将那小伙子踢醒了,那小伙子抱着鲜血横流的鼻子,在地上杀猪一般的嚎叫。祝彪对那店老板道:“给我上吃的!”
那店老板还是不动。
“来人啊!我指头数到三他们还不上吃的,你们就把这鸟店给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