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时,只听那汉子道:“那们这皇帝够昏庸的,该换换了!”
在场所有的人听了这话王都是大吃一惊:这是谁呀,光天化日之下,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些话来,不要命了?
第0226章 李师师
那汉子果然不是中原人,他正是大金国的国论忽鲁勃极烈,南征统军大元帅完颜斜也。.M这次他孤身来到东京的目的和祝彪一样,刺探宋廷的情报。不过他还有另一个任务,原来金国的皇帝完颜晟听闻中原多美女,而以宋廷的京城东京为甚。这次他一到东京汴梁便满耳都是花魁娘子李师师的艳名,当他知道了李师师在新封丘门外赈济灾民以后,立刻领着手下随从径直往新封丘门方向去了。
此时新封丘门外已经是人山人海,既有来乞求施舍的乞丐难民,也有来一亲芳泽的东京士子。
李师师站在一处高台上,只见她一身米白色衫裙,身形苗条婀娜,脸上蒙了块白绸,瞧不真切她面容,却是双眉修长,星眼如波,眼神中却有着情的淡然。
在下面颜斜也不禁住了,不觉赞道:“此女果然不凡,果然不凡啊。”
这时,完颜斜也身旁的一个士子笑道:“花魁娘子,当然不凡了,不然如何连当今圣上也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完颜斜也斜眼瞪了一眼那士子,冷冷一笑:“这女子迟早要成咱圣上卧榻之上的宠儿。”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这个士子当然不会知道,完颜斜也嘴中的“圣上”和他所言的“圣上”并非是一个人。
完颜斜也对身旁的一个壮汉道:“去,送去聘金,只说今天晚上在下要与这花魁娘子见上一面。”
那汉子得了完颜斜也的话,径直挤进人群,径直冲着李师师而去。
这时,那个完颜斜也身旁的士子笑道:“这个官人,你也想一亲花魁娘子的芳泽,那你可要多备些银钱才好,你想想,当今圣上的女人,是一些个小钱能见得着的吗?”
完颜斜也突然一把揪住那士子的衣领,等着一双虎目道:“你的话太多了,再多说一句,老爷割了你的舌头!”
在高台上的李师师突然接到了由一个小厮送来的一张五千两的交子,并说,送交子的客人晚上要去姑娘那里坐坐。李师师眼交子,当下将交子收进了袖中,对那小厮轻言细语的道:“你去回那位客官,今天晚上,掌灯之时让他来便是。”
完颜斜也要去见李师师的消息很快便被那个梁山军士回报给了祝彪——当然,这个军士不知道这个汉子是大金国的国论忽鲁勃极烈——祝彪听了这个消息,微微一笑,道:“原来他也好这一口,那正好,我今天也去见见这个李师师,到底是谁。”
此时的东京城虽然乞丐难民满街,可是这却丝毫不影响东京城的夜生活,六街三市依旧是华灯繁华。
祝彪来过李师师的家,轻车熟路,领着吕方郭盛——庞秋霞留在店里——到了李师师的家门前。前番祝彪和李师师见过一面,这次他怕李师师一眼将他认出来了,临来前,还让庞秋霞给自己装扮了一番,比如粘了长长的胡须,戴了一顶帽子,故意将帽檐压得很低。
到了李师师家门前,但见李师师的家门前挂着青色的布幕,门里挂斑竹帘,两边都是碧纱窗,气派显得与别家的妓院大不相同。
当下,祝彪也不犹豫,领着吕方郭盛径直进去,揭开青布幕,掀起斑竹帘,转入中门。
一个中年妇女过来,向祝彪福了两福,道:“不知贵客临门,有失远迎,罪过罪过。”这个妇女多彪两眼,仿佛哪里见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祝彪也拱手道:“远道来客,冒昧求见,还请妈妈行个方便,姑娘赏光一见。”祝彪也不是第一回来,见了什么人,该说什么话,他心中自然是有数的。
那中年妇女道:“还请大官人见谅,姑娘今朝已经和一位客官约好了,不容再见其他客人了。”
祝彪笑道:“妈妈,见那里的客人不是见?再者,小可只是仰慕姑娘赈济灾民的高义,特来送些银钱,一来助姑娘再接再厉,锦上添花;二来也好全小可救世济民之心。至于姑娘约见的那位客人,若是来了,也不妨让小可与他同会姑娘,想必那位客官也不是卑鄙龌龊之辈,无非就是想停姑娘弹弹琴,唱唱曲而已。”说罢,祝彪不失时机的送上一张交子。那中年妇女打开来一时两眼放光:一万两!但怎么说这位中年妇女也是见过些大世面的人,面色平和的,一副无可奈的样子道:“既然这位客官,诚心要见姑娘,妾身又如何忍心扫了客官的脸面呢?客官请里面请。”
祝彪刚一进屋,酒菜果品立时上桌齐备,祝彪心想:这应该是给那个汉子准备的。
李师师从后面出来,今朝见了比起前番见时,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来,貌似海棠,腰如杨柳,确实是人间极品。
李师师了,微微一笑,声若莺啼道:“客官请坐。”说罢,待祝彪入座后,她给祝彪伦满满的斟上一杯酒,问道:“客官要听甚曲?”
“随便。”
“随便?”李师师笑道:“奴家可不会这曲子。”
“小可的意思是说,姑娘愿唱什么便唱什么,小可都洗耳恭听。”
李师师端详了一番祝彪,忽然问道:“奴家与客官是否见过?”
祝彪微微一笑:“小可也似曾哪里见过姑娘。”
“哦,哪里?”
“梦中。”
李师师噗嗤一笑。
“似姑娘这般容貌,那真是只有梦中才有啊。”
“没成想客官竟是这般油嘴滑舌之人?”
“姑娘如何知道小可嘴上有油,舌头还是滑的?”
李师师一听这话,知道祝彪是在占自己的便宜,当下道“那奴家就唱一曲小苏学士的《水调歌头》,请客官品评。”说罢,李师师抱起琵琶,拨弄琴弦,悠悠唱来: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抵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偏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李师师唱完以后,祝彪鼓掌道:“好,好,好,人好,曲好,酒更好。”祝彪又端起酒杯,轻呷了一口,问道:“是口子酒还是汾酒,再不然就是淮阳大曲!棉中带醇,香而不烈,真是好酒,怕是大内皇宫里也没有这般醇美的酒了。”
李师师笑道:“原来客官是个品酒的行家,这酒正是淮阳大曲。”上线了,。
第0227章 龙虎会香闺
祝彪在现代社会读过一些记载李师师的野史杂记,他记得有一本书上记载李师师在靖康之变中先是毁家招募死士抗金,被金兵俘虏后有不屈死节,可惜的是李师师并非是历史上的一代雄杰人物,所以史书上对她的记载也是正史野史混杂在一起,说法不一,难辨真伪。.┡M
祝彪问道:“在下在乡间村坊听了姑娘一些故事,不知是真是假,还请姑娘校正。”
李师师笑道:“奴家一风尘女子,那有什么故事,客官入觉好奇,说出来也无妨。”
其实王伦所谓的听来的故事都是过去在书上,他只是觉得好奇,想当着李师师本人的面,以便真伪,于是笑道:“在记得有一次太尉高俅想娶姑娘做小妾,并且还特意作了一诗送给姑娘,诗文好象是这样的。”说到这里,祝彪端杯吟道:
镜外贵人镜内花,
镜花移入贵人家。
夫荣妻贵得意甚,
胜似青楼抱琵琶。
祝彪问道:“是也不是啊?”
李师师笑而未答。祝彪轻咂了一口酒又道:“小可记得姑娘是这样回那老贼的。”祝彪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吟道:
镜外明月镜内花,
花月不入贵人家。
却羡浔阳江上女,
得意幽怨诉琵琶。
“李姑娘,在下吟得可对?——哦,对了,姑娘还作了一诗是羞辱高太尉的螟蛉之子高衙内的。”祝彪轻揉了一下太阳穴,道:“好象是这样的:不愧出身‘天下圆’,大腹便便面团团。圆腹负公公负腹,青钱如君君如钱。”
李师师笑道:“客官这都是哪里听的?这些好事者将小女子说得这般的有文采,能吟诗作对,倒让小女子汗颜了。”
就在这时,那中年妇女面色匆忙的从外面进来,道:“姑娘,不好了,那......那白日里和姑娘约好的客人来了。”
李师师瞧了一眼那中年妇女,满眼鄙夷神色道:“来了便来了,他还能吃人吗?妈妈何必怕成这样?”
那中年妇女道:“那客官一听说姑娘在接别的客人,大雷霆,又是打人,又是砸东西,几乎要将这屋子都拆了。”
李师师一听这话,杏眉倒竖,怒道:“难道他不知道本姑娘这里的来历吗?”
那中年妇女道:“妾身都给他说了,可是他却叫道,就是你们的道君皇帝来了,他也不怕!”
李师师正要出去,祝彪笑道:“姑娘,这事由小可而起,还是让小可去会会他吧。”
李师师微微愣了愣,道:“那就烦劳客官了。”
祝彪正要出去,一个梁山兵士急走到郭盛身旁,低声耳语了几句。郭盛听了那梁山兵士的话,立刻走到祝彪身旁,道:“大官人,那客人你会不得。”
“为什么?”
郭盛凑近祝彪耳旁道:“他是大金国的国论忽鲁勃极烈,南征统军大元帅完颜斜也。”
祝彪大吃一惊:“真的?”
“是时迁兄弟探的消息。”
“时迁不是在燕京吗?如何到东京来了?”
郭盛道:“时迁兄弟确实原本在燕京,后来他听说金人要大举南下的消息后,便孤身进了金营打探军情,原来金军的统帅完颜斜也并不在营中,而是来了东京,他的目的和大官人是一样的,也是为了查探东京的地理形势。”
祝彪冷然一笑:“们和我想到一起去了,那越是这样越是要会会他。”
郭盛道:“只是他身边的人个个都是番兵中的好手,一旦知道了大官人的身份......”
郭盛话没说完,祝彪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