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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马挥戈-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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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艾自小懂事,而今宽厚稳重,善于笼络人心,照他看,那是跟他一样,将来定是个做大事的人,而这小儿子?!却实在费天条,一天到晚,惹事生非,吃饱了没事干,动不动回来给他哥比,谁在雕阴城影响力大,就像上回,领着一群不务正业的人,去挑衅人家博格阿巴特,弄出条人命,还自以为了不起,今天这样儿匆匆出门,又不知道是去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他现在,挠头的事一堆,也懒得去给儿子讨,随手叫几个人,就要往县衙去了,还没有出门,来了个衙役,恭恭敬敬跑到他跟前,单膝跪地,双手递上二封公函。他拿过上面的一封,慢慢拆开,看了看,尚是平静,再看下面一封,脸色变得格外古怪,问那衙役:“县尊让你来,没说别的?!”

衙役说:“县尊让小的拿信来,询问相公爷的意思。”

心腹连忙上跟前儿,低声问:“老爷,这信,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邓北关冷笑说:“有位上宪要来,不两日就要抵达此地,先一步来信,指明让博格阿巴特去接他。怪不得。我说这周围郡县,怎么突然就把博格阿巴特当成抢手的香馍馍,原来早接到了风声。”

心腹的脸色也有不少变化,想劝两句,又不知从何劝。

邓校尉倒沉着,说:“我还是去县衙,自己跟你们县尊商量。”

他往前一扬手,带着众人去县衙,到了县衙,老远又听说博格阿巴特的媳妇来探监,有意无意地留意一下,往县牢外面的空地一扫,只见外头候着三条大汉,为首的最为年轻,不过唇上的胡须已经逐渐成型,给人一种稳重的感觉。

他停下脚步,这番打量,发觉那个为首的年轻人也看了过来,带着一种让自己说不明白的眼神,只让人觉得很通透,耳边不禁响起观人之术中几句:“目不斜视,直中藏拙,威武轩昂,胸藏兵甲,可为将也。”

他回头扫了紧跟自己的两个心腹,却找不出这种直观上的欣赏,不由可惜刘公明起来,暗想:我未曾亏待于他,谨礼遇,躬下人,使子师侍之,怎么就让他背叛我了呢?!

他一边往前走,一边感叹,莫名其妙地想:“博格阿巴特身上带着的不只是杀气,总能吸引到一些人才。”

到了里面,安县长已经在等着,见了面,先是让人奉到茶水,继而询问:“上官传书,指名道姓,要狄小相公去接,于是,就有人说,是不是先将他放出来,沐浴更衣,准备、准备?!邓大人怎么看?!”

邓北关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淡淡地说:“我也这么觉得,可是重案压身,放他到上官身边,不好服众的呀。”

安县长也有同感,叹道:“问题是案子未审,罪未定,拘囿着不放,也不好交待。”

他欠个身儿,说:“狄小相公身上的毒已经缓解,我看我们还是赶快开堂审理,如果有罪,视情节轻重,判断能不能随侍大员,如果无罪,早早让他去了,也是顺势之举。”

邓北关愕然,说:“审?!什么时候,今天还是明天?!”

安县长说:“今天夜里?!”

邓北关犹豫了,自己根本就没什么准备,今天夜里就审,怕是太快了,搪塞说:“我还没有梳理案情,一时之间,人证,物证?……”

安县长说:“王统勋也是这个意思。”

邓北关不吭声了,也没借口,这就起身道:“那我立刻回去,将案情整理一二。”

安县长点了点头,起身送他出门,刚刚将他送走,来了一个状师,擂鼓递了诉讼状词,安县长拔开一看,却是中毒而死的狱卒家属以及其它几个狱卒,衙役联名要求县衙调查投毒一案的。

安县长记得这事交给县尉去办的,而这种恶性投毒案,也该是县尉办理,连忙让人去叫,看看案情有没有什么进展。

县尉一时不在衙内,他便坐下推敲案情。

按说,当时值班的狱卒都从赵哈那儿知道,这是邓家定的酒菜,问题是赵哈已死,狱卒也只剩俩,其中一个,情况还不是很好,那就剩个倒马桶的老狱卒,只说一次,是邓家给送的,只因为县尉不敢寻常视之,让他说清楚,老狱卒一来说不清,二来,也怕自己是在坐地妄言,又不敢说了。

县尉调查,只能初步判断,投毒是冲狄阿鸟而去,安县长没经手此案,却也能做出这样的初步推断,可以说,案子没有什么实质性地开展下去。

博格阿巴特身份不同,京城还曾派来一堆杀手,这个投毒,也实在不好开展,只是苦主的状纸递了上来,又不好不受理,何况,这些人都还是县衙里的人,拖个一天半天,都没法儿说过去。

他们都想得很谨慎。

安县长更觉得整个事情确实该有状纸上递了,一点也不突然,也不可能想到,这张看起来只是求公道的状纸是奔着哪一个人去的,只是觉得自己要受理,只能传唤老狱卒,传唤狄阿鸟,一步一步地走,试着给人家一个交待。

县尉暂时不在,他便站起来,往牢房走去,希望私下和老狱卒,和狄阿鸟谈谈,做到心里有数。

到了县牢,李思晴还在呢。

她刚刚告诉狄阿鸟,这个案子已经递交诉讼。

路勃勃也已经在想方设法寻找那个投毒的年轻人了,因为很多人一眼就认出那个投毒年轻人,只要他没出雕阴,找到只是个时间问题,在案子开审之前,足够了。

当然,那个年轻人很可能已经不在雕阴了。

狄阿鸟却还是觉得他还在雕阴。

这要说是直觉,说这家伙单单是因为赵哈死了,心存侥幸,说这家伙还没有成家立业,未必弄到跑路的钱,都不足够,而狄阿鸟,还有一个十拿九稳的理由,这个年轻人,和赵哈的交往方式,说明了他的出身,他就是个痞子,他不可能是邓校尉身边的人,这样一个痞子,被用来下毒,直接指使他的,应该是邓平,以邓平的性格和年龄,依仗只是家族在雕阴的势力,他还没有一个让活人为他生为他死的资格,那么这个人肯这么干,就得有一定的目的,想要好处。

想要好处,就要还在雕阴:

第一,他要赵哈看着自己吃饭,那就是准备在和赵哈约好的见面时间,合适的地点,杀赵哈,这件事可以反过来推测,因为他要杀赵哈,所以,他主观上步愿意再走向监狱,判断自己死了没有。既然他曾想过要先杀赵哈灭口,那就不可能不考虑,自己会不会被别人杀人灭口,担心自己也会被人杀,案发之后,他只要不是白痴,就不会再和邓平呆在一块儿,只会关注着事情的大小,时而阴魂不散,在邓平左右冒下头,催要报酬,这样,被灭口难,想拿钱更难,拿不到钱,他能走吗?!

第二,在投毒上,他和邓平的目的不同,他投毒,他会认为,只要有人吃了,我就是为你杀人了,就闯下了大祸,你就该给我一大笔钱;而邓平呢,他要的是自己的命,不得到自己已经死亡的消息,不会给钱,甚至得到自己变成白痴的消息,仍然会舍不得给钱,以自己没死为借口,耍赖,两个人产生纠葛的可能很大,等自己是死还是变白痴,能不能被医过来,需要几天的时间,这几天中,一旦再有争议,付钱,又会耽误好几天。

第三,投毒之后的结果使两人产生分歧,他惹下更严重的后果,毒死了一片,而邓平只认自己,这种反差,更容易让他不甘心,多出对邓平怨恨,越有这些,他潜意识中越容易决定留下来观察,看看这个事儿到底出得有多大,衙门里外,到底会作怎样的调查,加上赵哈死了给他的侥幸,他觉得他有足够的时间,拿到钱,甚至肯定得弄明白自己要多少钱,要跑,跑多远。

基于这些判断,至少他认为,找出这个年轻人,只是时间问题。

现在先递了状纸,而后几天时间,才能找到那个年轻人,安县长却来问他,他要想一击必杀,当然不能过早地往邓校尉身上扯,只是把那天吃饭的情景回忆回忆,满足安县长了解真相的急切心情。

而同时,他也忍不住在心底督促路勃勃:“你快点把他找到吧。”

第一卷雪满刀弓七十三节

那名指使赵哈的人的确还在雕阴,路勃勃已成功地接近上他,只是还没有机会把消息传回去。

狄阿鸟太把人家当人物了,所做出依据都是错了。

这个人,姓汤,名德水,是一个雕阴城内城外都认识的混混,和邓平的关系一直不错,一直不错呢,那就是平日三句话不离开“义气”二字,当然,他肯讲“义气”,只想在雕阴城中混个出人头地。

对于他们这些家境不好,又想出头的小角色,性命相当廉价,头脑也特别容易发热,很容易动不动就逞能,让人家看自己怎么“讲义气”,跟人家吃顿饭而已,酒一喝,立刻就能跟人出去,砍个血糊糊的回来。

汤德水家境不好,而且特好赌博,围着邓平,不仅是想靠上邓家,还因为总能在邓平那儿弄些钱花,那天他输了钱,输惨了,开口找邓平“借”钱,邓平给了他一笔所谓的“大钱”,以为老幺报仇的名义,指使了他。

他和赵哈倒是自小一起长大,当时投毒,也没什么杀人灭口的打算,也没存心让赵哈吃不了兜着走,十两银子分了赵哈一半儿。

药个囚犯很平常,事一出,邓平家也许就给处理了,自己也不用担心,他要赵哈看着狄阿鸟吃下,不过是不放心而已,随后就拿上剩下的钱,赌博去了。他没想到赵哈会吃人家吃剩的酒肉,而牢房那么多人都去吃,一听说赵哈死了,慌了,想跑,也跑了,出了城,找个村庄趴两天,吃没吃的,喝没喝的,有点不甘心,又回去了,希望能给邓平要两个钱,只觉得邓平不会亏待自己。

邓平倒想过杀人灭口。

几个平日来往的混混们一开始坐下来商量来着,人家汤德水虽受你指使,却也是为老幺去报仇,现在转了念,别人不说自己不讲义气?!于是,也向“义气”让步了,为汤德水找个偏僻点儿的房子,每天带吃的,喝的过去。

他们这个圈子里胡混的几个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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