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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很大,很误事,要是有了钟表,一切都将廓清。
这是影响深远的大事,不过,梁令瓒却是摇头道:“陈将军,这事我想过了,只是,不可能做得出这么大的东西。太难了,也许后人能做出来,我现在做不出来。”
“能做的,一定能做的!”陈晚荣非常肯定:“这东西有钟摆,有齿轮,结构不复杂,只是做起来要精确。要是在以前的话,也许难做,不过,我们现在有了机床,这东西做起来就容易多了。也许,做出来的准确性不够,总比看日头强得太多。”
一边说一边比。划,按照小时候调皮拆过的机械表样式给他讲解起来。现代小孩子,没有拆过机械钟表的有几个?陈晚荣记得清楚,讲解起来详尽,很是生动。
这东西对别人来说,可。能是天书,听着就犯糊涂。不过,对梁令瓒来说,那是食髓知味,越听越来劲,眼睛越睁越大,脸上的红光最后都快喷出火苗了。
陈晚荣一。说完,梁令瓒兴奋得直搓手,一个熊抱拥着陈晚荣,不住在陈晚荣肩头轻捶:“陈将军,谢谢你!让我有拨开青天见云雾的感觉!有你们的机床帮忙,我一定能做出来。”
钟表。出现在唐朝,老百姓生活更加方便暂且不说,光说这军事上的用处就很大了。现代社会要打仗了,将军把任务一安排完,就要求指挥员们对时,到时执行计划就行。
现。代计时器更多,更加先进,并不一定非要机械钟表,这种重要性是显而易见的。
唐军的指挥又是鼓声,又是传令。兵来去奔驰,还有旗语,非常不方便。要是将军们能一人一只表,好处不用想也知道。
接下来,梁令瓒请教了一些。细节,信心更加足了,双手握拳:“大师,此行不虚!我又有了新想法!哈哈,痛快!痛快!”
“还没有喝,你就痛快了?”僧一行调侃一句。
逗得众人大笑。
叶天衡最是高兴,在梁令瓒的肩头拍拍道:“梁大师,早先老朽就想请你到军器监来,只是,你对天文感兴趣,老朽不好意思来打搅你。现在好了,你终于到了军器监,我们这里可是人才济济!得好好庆贺一通!”
“对,得好好庆贺!”众人齐声附和,声调扯得老高,好象过年似的兴奋。
陈晚荣一拍胸口道:“中午加餐,我请客!”
梁令瓒给陈晚荣指点一番后,和陈晚荣的关系骤然拉近,在陈晚荣肩头一拍,笑道:“陈师傅,那我们就叨扰了!”
不叫陈将军,叫起陈师傅,那是和陈晚荣的关系很亲近了。僧一行也改口了:“陈师傅,一行可不是酒肉不沾哦,大鱼大肉,你尽管上!”
“哈哈!”众人又是一通大笑,格外开心。
“管够,管够!”陈晚荣也是兴奋。
知道梁令瓒在机械方面的造诣很深,却没想到竟然深到如此程度,陈晚荣非常惊讶。同时,陈晚荣暗中下定决心,找个机会把自己知道的机械知识说给他知晓,以他在机械方面的天赋,肯定会大放异彩,比起叶天衡还要厉害。
再好的技术,要是没有天才的机械师造出需要的设备,那么,这些技术也不过是纸上谈兵,没有任何用处。科技发展史无数次证明了这点,好的技术未必有合乎要求的设备。
叶天衡是不错,就是垂垂老矣,来日无多!再者,单说机械方面的造诣,叶天衡比起梁令瓒远为不如。得到梁令瓒的襄助,化工设备,机械设备还不是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都不是问题了。
机械时代已经可期了!
陈晚荣心中的激动远非笔墨所能形容,激情澎湃,真想找个地方高声放歌,喝他个三天三夜!
等到心情略复,陈晚荣问道:“请问大师,第二件事情是什么?”
僧一行并没有说话,而是拿起望远镜,道:“陈师傅,这望远镜是个好东西,能把远处的东西拉得很近,还看得很清晰。这构想很好,若是能做到把天上的星月拉近到眼前,让一行看得清楚,那就不错了。一行在观测天文时,缺的就是这样的宝贝!”
“天文望远镜?天文望远镜是好,可是,那是我们现在的技术条件能做出来的么?这一架也不过是昨天试做的,虽然能用了,只是毛病太多。一个孩子才刚刚学走路,你就要他扛一座大山,那能成么?”陈晚荣在心里抗议,僧一行说得轻巧,可是落到实处却是处处困难,万难实现。
至少,在目前的技术条件下,不可能实现!
第三卷 长安风云 第二一三 挖墙角
学要讲究实际,陈晚荣也不打算说假话,实话实说:能会让你失望,我们军器监虽然有很多良工,不过,要达到大师说的那种程度不太可能。”
果然,僧一行一脸的失望之色,要是能把遥远的星月拉到近前,让他看得清清楚楚,这对天文学来说,那是何等的重要!
只是,技术水平达不到,只能想想罢了,僧一行虽然惋惜,也是个明白人,点头道:“陈师傅,这我也能理解。只是,能不能做出比这更好的望远镜呢?”
伽利略凭借自制的望远镜观察天文,发现月亮上山峦起伏,沟壑纵横,天文望远镜陈晚荣做不出来,达到伽利略的水准还是有信心一试,点头道:“大师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力!”
“谢陈师傅。”僧一行也听出了陈晚荣话语中的自信,大是高兴,连忙道谢。
“以僧一行的。天文天赋,有了望远镜的帮助,他的成就能不能超过伽利略呢?”陈晚荣很是期待的想,这事值得一试。
梁令瓒现在对机械的兴。趣大增,这边的事告一段落,马上就道:“陈师傅,能不能给我们看看削铁如泥的机床?”
陈晚荣欣。然道:“大师,梁大师,请移步!”
僧一。行和梁令瓒的到来,是军器监的一件大事,叶天衡他们人人喜慰不禁,忙跟着去了。众人的心情都不错,路上说说笑笑,很快就赶到机床工房。
看。着工房里的机床,僧一行和梁令瓒二话不说,大步过去,围着机床直打转转,看得特别仔细。过了老一阵,僧一行道:“我听说军器监有一种削铁如泥的机器,已经传了一百多年,只是,这机器的刀具太少,不能广泛使用,你们只是在特别重要的时候才用用。”
话音一落点,寇义兵他们就笑了。,叶天衡捋着胡须,手里的拐杖在地上不住点头:“大师,那是以前的事儿了。我们军器监,现在是咸鱼翻身,大不一样了。你瞧瞧,这是我们才做出来的机床,以前那台早就用了。可也没有扔掉,我们仍然保存得好好的。”
要是没有那个无名前辈做出。这种简易地设备。陈晚荣就是知道刀具地做法。也不太可能做出机床。因而。军器监里地人对这台机器自有一股难以言喻地情谊。无论如何不会扔掉。不仅没有扔掉。仍是一如既往地保存着。
“这东西要怎么用?”梁令瓒眼睛放光。手抚着机床。开始请教起来了。
叶天衡拐杖一放。外套一脱。挽起袖子道:“梁大师。你瞧好了。是这么用地。”拿起铁块。固定好。再一开动水力。机床动了。铁块对着刀具移动。当靠近刀具后。铁屑纷纷下。原本坚不可摧地铁块。居然跟面团似地。
僧一行和梁令瓒虽然早就听说过。乍见之下仍是惊讶不置。很是僵硬地道:“铁怎么这么不经事?”
司马承祯笑道:“大师。你不会以为这是面团儿吧?”
这是一句说笑。逗得众人大笑不已。
“我还真把他当面团了!”梁令瓒请教道:“这机床要怎么用?能教教我么?”
作为天才的机械师,最愁的就是没有好工具,现在,梦想中的工具就在眼前,他哪里还能忍得住,早就站到叶天衡身边去了:“叶大师,这东西你用了很多回,不介意给我用用?”
明明是雀占鸠巢,却给他说得委婉动听,陈晚荣忍禁不俊。叶天衡却是笑道:“梁大师,你想学,你就直说嘛,还来那么多弯弯绕!各位,梁大师要想学,不给红肉,不拜师,你们不要教他。”
“不教!”寇义兵他们齐声起哄,笑作一团。
嘴上是这么说,叶天衡却教了起来:“铁块放到这里,要用这夹具固定。固定之后,要检查一下,看稳不稳当。这是用水力带动的,只需要这么一扳,就能动了。以前,我们用的传动,速度很慢,小友指点以后,我们改进了一下,现在这速度快得多了。”
两个相同的齿轮,传动速度不快。一大一小就不同了,经过陈晚荣上次指点后,叶天衡他们加以改进,现在的转速快得多,以前削一块铁的时间,现在要削好几块。
在叶天衡的指点下,梁令瓒如法施为,只见铁屑屑不停的掉下,不由得大是惊讶:“世间竟有如此奇妙的东西,梁令瓒见识了。陈师傅,这台就归我用了吧?”
“梁大师要用,自无不可,不过,我们也有条件!”陈晚荣也不是好与的主。
“对!要他送红肉,磕头拜师!”刘怀德他们起哄。
今天,大家的心情都不错,欢声笑语不断,就连司马承祯都来了一句:“无论如何,也要去道观里上炷香吧?”
他的话音一落,引得一片大笑声,叶天衡在司马承祯肩头一拍道:“道长,你是道家,大师是佛家,我们军器监里一僧一道,两位高人,两位高人呐!你们说,还有比我们军器监更厉害的地方么?”
“没有!”众人齐声回答。
陈晚荣跟着来句大笑话:“我们军器监得到佛祖保佑,太上老君的庇护,要是做不出好东西,佛法无边,道法高
,你们两位就不要说了。”
“小友,你怎么说这种笑话呢?”叶天衡一拳砸在陈晚荣肩头,笑得弯下腰去。
如他一般大笑的人不少,就连司马承祯和僧一行都是笑得不住咳嗽。
笑过之后,气氛骤然活跃,梁令瓒笑呵呵的道:“请问陈师傅,你有何要求?”
陈晚荣脸一肃道:“梁大师,我的要求很简单,你要用,就让你用个够,不过,你最少要用十年,最好是你用一辈子。”
换句话说,就。是要梁令瓒在军器监做良工。梁令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