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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念说完扬长而去。
李先念进驻阿拉姆卡后,立即命令部队控制阿拉姆卡周边地区,同时下达了停止军事行动的命令。当天这支哈萨克骑兵旅接到命令撤走了。目前哈萨克首府已经被我军控制,在这敏感时期,哈萨克政府知道了中国出兵的底线,因此严令各部万万不可和中国军队发生冲突。
顺利占领阿拉姆卡,麾下各部也按照军部的命令开始布置防御兵力。李先念向总部汇报完后,心情开始放松。当天晚上他和参谋长小酌庆祝。喝到酣畅处李先念说:“参谋长,坦率说对于来自对方的质问,我的心有些发虚,毕竟名不正言不顺。先出兵占领在进行政治谈判,有些本末倒置。”
参谋长笑说:“这就是非常手段,先发制人,然后再签订城下之约。就军事谋略而言,无可厚非。也许我们接受正统教育太久了,骨子里流淌着道德血液。或许几百年后我们都成为民族英雄,正所谓英雄莫问出处。”“有道理,苏联的彼得大帝,四处征伐、开疆拓土,现在的苏联政府同样把他称为民族英雄,为了国家和民族利益,即便个人名誉受损也是值得的。”
“我们没有霸占别人的土地,只不过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回来,这个问题一定要搞清楚。吉尔吉斯坦、塔吉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完成军事占领是让其摆脱苏联的控制独立建国,而我们占领巴尔喀什湖地区是要求领土回归,本质不同。”参谋长分析说。
李先念说:“我们在征战中,拿回了外蒙、拿回了远东,现在巴尔喀什湖也收入囊中,日后台湾和琉球也回归,随着日本的战败,你想想日后的中国会是什么样子。”哥俩越说越兴奋,不知不觉喝醉了。
坦克的履带碾压积雪声音十分悦耳,此时第6坦克师先锋团正沿着巴尔喀什湖西岸向北挺进。东西走向的巴尔喀什湖岸边结满了大片浮冰,远处依然能看见湛蓝的湖水,由于纬度的关系,巴尔喀什湖冬季不封冻。
太阳当头照,金色的火球发出耀眼的光斑,但是这片原野似乎感受不到热度,天气依然十分寒冷。湛蓝的天空一尘不染,冬日里难得的好天气。原野上几支野羚羊,或许被坦克骇人的动静和黑乎乎的摸样吓着了,正在玩命的奔跑,快速逃离是非之地。
此时坦克战车突然停了下来,只见坦克兵纷纷掀开炮塔跳了下来。先锋团长杜刚跳下坦克对副官说:“我们和主力部队相隔多远?”副官答:“团座,我们大概拉开了50公里距离。”杜刚看了一眼手表说:“命令部队埋锅造饭,我们和主力部队拉开的距离太远了,在此等一等。”
士兵们接到命令,纷纷拿出专用铁制三角支架,然后安放铁锅。负责划拉柴草的士兵就近把枯草放在支架下面点燃。随后把切好的冻羊肉放在铁锅内。有的士兵把冻白菜等放在锅内开始乱炖起来。不一会儿喷香的美味飘满原野、搅动士兵们胃肠。
士兵们拿出饭盒,把顿好的羊肉和汤倒入饭盒,然后把干碰碰的大囊掰碎和羊肉汤泡在一起,香甜的吃起来。他们出征前后勤部队特意为他们赶制了维吾尔族特有的烤馕,这种烤馕略带咸味、便于储存非常适合长途旅行。
杜刚自从来到新疆后,每天便和羊肉打交道,现在他的身上、呼出的气都带有浓浓的膻味。这顿饭吃的酣畅淋漓,杜刚吃饱后吩咐和主力部队联系,很快主力部队发来电文,距离先锋团还有30公里。随即杜刚命令继续前进。
几个小时后,巴尔喀什湖被甩在后面。没有激烈的战斗场面,杜刚感觉有些惆怅。作为一名铁血军人,他已经听惯了枪炮的轰鸣,适应了战场的生活。现在没有战斗任务,他反而难受、烦躁。第6坦克师是新组建的部队,除了少数将官是从战斗部队调过来,绝大多数低级军官包括士兵都是新兵,没有参加过激烈的战斗。一路进军相安无事,士兵们感觉就像长途旅行。可是他们那里能猜到团长的心情。
伴随坦克车有节奏的轰响,杜刚睡着了。他梦见了心爱的姑娘,甚至梦见了同床共枕的场面,杜刚在睡梦中甜甜地笑了。
第六百三十九章 强悍
“团长、团长,你醒醒有情况!”睡得香甜的杜刚被属下摇醒。杜刚睡眼朦胧发现坦克已经停下,立即清醒急问:“什么情况?”“我们到达沙甘,发现镇子外面聚集了大批人,是哈萨克人。人群中有一队苏军骑兵。不知在干什么。”属下慌忙回答。杜刚爬出坦克,只见参谋长从前面跑过来。
杜刚问:“什么情况,莫非苏军阻拦我们?”“不是的,好像苏军士兵正在行刑,准备枪毙人。”参谋长迷惑回答。“奥,挺新鲜,开车我们去看看。”坦克重新发动,参谋长趁机爬上塔克。杜刚裸露半截身子向前面查看,果然看见镇子外面一大群哈萨克牧民,其中还有一队苏军士兵成散兵线列队。坦克车来到人群旁边停下,只见人群自动的闪开,里面的情形一目了然。杜刚定情一看,发现场地中间,五花大绑跪着5名哈萨克牧民。
一名苏军上尉,看见中国军队到来,依然旁若无人的的大声叽里咕噜,显然在宣布罪状。旁边站着的哈萨克牧民,表情有些愤怒的看着苏军军官,有几位哈萨克妇女在哭泣,明显看出她们是家属。苏军军官似乎在履行自己的职责,根本没有在意中国坦克部队到来,依然我行我素。
见到这番情景,杜刚有些恼火,刚要发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在哭泣的妇女堆里,冲出一名身体粗壮的中年妇女,她跑到杜刚坦克车前扑通跪下,言语急迫的一连串鸟语急速而出。杜刚是一句也没有听懂,不过通过妇女的表情意思能大概明白是在求情。
翻译赶上来听完后解释:“这位妇女说。他的丈夫是无辜的,希望中国大军主持公道。”杜刚问:“你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通过妇女哽咽的诉说,杜刚明白了发生什么事情。原来中国出兵后,哈萨克牧民中有对苏联人不满的人是大有人在,他们高兴之余便说出心里话。
这些牧民出于对苏联人的憎恨,便散布消息,说中国人来了,今后再也不受苏联人压榨,能过好日子了。这种公开的言论,苏联人无法忍受,因此便把散布欢迎中国人消息的哈萨克牧民沦为奸细,一经发现、一律处决。也许是巧合,杜刚率部赶到这里,恰好碰到了这种场面。
杜刚听完一股火顿时涌上脑门,他看了参谋长一眼,参谋长会意,立即命令坦克车包围苏军骑兵。一顿眼花缭乱,坦克车很快在外围把一个连的苏军骑兵包围的水泄不通。接着从坦克车上下来几名士兵,立即给五花大绑的哈萨克牧民松绑。
这功夫那名苏军上尉走过来愤怒说:“长官!这几名是奸细,他们造谣惑众,散步对苏维埃不满的言论,我们根据战时法处决他们。另外处死他们是苏联政府份内的事情,希望中国军人不要干涉。”作战参谋会俄语,十分准确的翻译,杜刚说:“方才我们听了他们的陈述,他们不是奸细,是合法的公民,你们这样做是草菅人命。”
苏军上尉固执说:“对不不起长官,我们是在执行命令,这里属于我们管辖地区,防止骚乱、维护当地治安是我们的职责。”杜刚冷笑说:“从现在起我们到达这里,这里就被我们接管了,我可以不客气的告诉你,从现在起这里实行中国法律。我郑重宣布他们无罪立即释放。”
见苏联军官还要狡辩杜刚说:“我无意和苏联军队作对,也不想兵戎相见,你回去吧,向你的上司说明情况,就说中国军队接管了巴尔喀什湖地区的防务,这里的事情不需要苏联人再插手。”苏联骑兵上尉看到杜刚强悍的面孔,只好举手敬了一个军礼率队绝尘而去。
这功夫,哈萨克牧民突然呼呼啦啦跪在地上,感谢中国军队拯救了他们的生命,淳朴的哈萨克牧民,表示出欢迎的神态。随后杜刚简单的发表了一番言论,大致意思是,今后巴尔喀什湖地区归中国人管辖,今后无论谁说什么、做什么,只要不和中国人做对,中国人保证其人身自由,绝不以言论治罪。牧民们闻听,虔诚的葡拜,表达深深的谢意。
杜刚没有想到自己的行为,无形中有了亲和力,此举在哈萨克草原上迅速传开,获得了下层牧民的好感,并未日后哈萨克斯坦摆脱苏联控制独立建国,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看样子在苏联统治时期,老百姓的自由主张受到了强大的压制,很多哈萨克牧民对对苏联政府很反感。
两天后,杜刚率领先锋坦克团顺利到达巴尔喀什湖北岸的巴尔喀什城,胜利完成军事占领任务。没有办法,在苏联的传统势力范围,中亚地区,中国人的脚步强悍的迈进来,是根本无法抵挡迪化城,这天傍晚,苏联驻迪化联络官加索洛夫走进省长彭先云的居所。这是一栋欧式小洋楼。彭先云热情欢迎加索洛夫来家中做客。酒菜早就摆上桌子,夫人鲁丹张罗完后便下去了,她不想打扰丈夫和客人。夫人下去后,彭先云望着加索洛夫郁闷的面孔,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彭先云到达新疆后,一直和加索罗夫合作,工作生活上的接触,他们之间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中国突然出兵远东和中亚地区,中苏之间的关系阴云密布,变得相当紧张,为此苏联政府陆续把中国境内的人员撤走,而彭先云和加索洛夫之间的关系也变得尴尬起来。
双方喝了几杯,加索洛夫说:“彭先生,我就要撤走了,今天是和你辞行的。你我朋友一场,不知道日后能不能再见面。但愿中苏之间不要兵戎相见。”彭先云说:“老朋友,你我各为其主,抛开政治因素,你我永远是朋友。我相信中苏两国人民会理智的相处。有关历史遗留问题,不是你我能左右的。”
加索洛夫神情似乎开朗不少说:“总而言之,我对中国能取的今天这样的成绩,表示由衷的钦佩和赞赏。正如拿破仑说的那样,中国正如一头睡狮,开始震惊全世界了。中国作为世界上强悍的国家已经勿容置疑,这是任何力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