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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风气开放,妇女改嫁,甚至休夫再婚,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就连后世历史上李治这小子都敢把他爹太宗皇帝的嫔武则天收归自己所有,还立为皇后。何况在斛州城这里以草原部落人居多,更没什么人觉的有什么不对的了。
“…不劳大人费心了,铁蓝已经答应我了。我想忙完这段时间就把婚事办了。倒是大人您自己的问题也要解决啊,要不先去找医生看看?。”黄飞鸿道。他敢情是把麦仲肥当问题男了,应该有这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
“不用不用,我的事再说,再说,呵呵”麦仲肥有些尴尬,“你们忙,本官走了。”麦仲肥象逃一样溜了出去。
麦仲肥茫然的走在熙熙攘攘的街上,路上行人看到还穿着官服的麦大人,纷纷让道抚胸行礼。麦大人一边机械地摆手打招呼一边暗想:看来本官是该找老婆了。这时代男子十五就要成亲,自己都十九了,还一个人在晃荡,难怪他们把自己当问题男。可想找老婆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自己还没见到过让自己动心的女子,再说姻缘这东西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前面街口传来一阵吵闹声,惊扰了麦仲肥对姻缘的思考。加快脚步向前走去,那里是间叫余福来的客栈,门前几个伙计正在围殴一个三十多岁的外地人,旁边一个穿丝着绸的高瘦中年人正在一边吆喝着“打,狠狠打,竟然偷到我余福来客栈的头上了,打够了捉他去官府衙门。”
地上被打的人双手抱头被客栈伙计们踢的满地骨碌,身上的衣服已经全是尘土一边大喊着“我冤枉,我没偷东西,真的是在地上捡的啊。”
“住手!”麦仲肥分开围观的众人,走了进去。打人的伙计听见有人喊,都停下了手脚。
穿丝着绸的高瘦中年人看到麦仲肥的官服急忙迎上来说“小人余福来客栈掌柜子余永福见过大人。”
“你这里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打他?”麦仲肥指着地上鼻青脸肿浑身是土的那人问余永福。
“大人,这几天小店客人经常投诉说物品被盗,小人就暗中留心。这人昨天傍晚住的店,今天一早就慌慌张张的要求退房。结算房钱时,小人无意从此人包袱里看到一块玉佩,正是早上一个客人所形容的那个丢失的玉佩的样子。我叫他拿出来看看,他不但不拿出来,还抢过包袱就跑,我就叫伙计们抓住他。他竟然连踢带打,最后被看门的伙计揪倒,之后就这样子了。”余永福点头哈腰地回答。
“既然捉住了,怎么不扭送到衙门里,私自就开打了?”
“大人,这贼太可气了,他咬伤了我一个伙计,这才被伙计们围打的。我本来的意思让伙计们出了这口气,就扭送到官府的。”余永福继续点头哈腰地回答。
“闪开,闪开,这里出什么事了?啊!刺史大人。”三个穿着号坎的衙役,拿着皮鞭,赶了过来。看到刺史大人竟然在这里,急忙行礼。
麦仲肥挥了挥手说“免了,把这几个人带回衙门,审问清楚。”
那三个衙役急忙应道“是。”转身对那客栈老板说“让你两伙计架上那人,跟我们走吧。”
余永福急道“大人这…我的店。”
“你不是店里还有人吗?让他们先招呼一下,你是事主,怎么能不去?”麦仲肥说完,背着手向刺史衙门走去。
第九十九章 离奇的被盗案
唐初时承袭的是隋的制度授五品以上的官,虽由吏部拟官,直接上报尚书省,由其考量拟定,最后由皇帝委任。刺史又分上州从三品刺史,中州正四品上刺史,下州正四品下刺史。
唐代州治还有个特点就是在少数民族聚居地建城立洲,刺史由本地人担任,朝廷只是驻兵保持本地没有叛乱,其他事情如官员任免,军政民政都由刺史说了算,而且不用向朝廷缴纳税收,只要能解决本地人民的温饱就行。
麦仲肥这个刺史和别的州的刺史都不同,他是由太宗皇帝亲自委任。别的州都会下设三个县,而斛州没有下设县。按人口算斛州算下等州,而麦仲肥却只是个五品上的刺史。麦仲肥是汉人,可在斛州依然是麦仲肥他说了算,并且还要纳税,这斛州在州治里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另类。而这个另类却又完成了一个创举,用了四年时间人口从二万多人的一个部落到现在的十万多人的下等州不说,纳税竟然和一个上等州持平。
回到司法衙门的小院里,娄师衡正在处理一个邻里纠纷。现在每个主要衙门都有了自己的一套小院。看到麦仲肥进来,也只是点了点头,一个衙役给麦仲肥搬了把椅子,麦仲肥坐在椅子上看着娄师衡忙。
等到那邻里纠纷处理完,娄师衡才过来给麦仲肥见礼。麦仲肥笑道“刚才本官上街闲逛,给你捡了个盗窃案回来,本官特来观摩娄参军断案(娄师衡已经被正式任命为斛州七品司法参军)”
“呵呵,大人客气了,如此请少待。”娄师衡和麦仲肥客气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命人带人犯上来。
先问那个余福来客栈的老板情况。那老板所说的经过和他与麦仲肥说的一样,并把那个玉佩递了上去。
娄师衡又问被打的人“你叫什么?那里人?来斛州做什么?那玉佩是怎么回事?”
被打的那人哭着回答“大人,小人真的很冤枉啊!小人高富有,并州人士,家中贫寒只因听说斛州城能找到活计,就来这里想找些营生。那玉佩确实是小人早上在楼梯口的窗户下拣到的,看到那玉佩也许能值些钱,小人就起了贪心,想把它卖出去换点钱,缓解一下。没承想就贪上了这官司。”
听完两边的供词后,娄师衡对麦仲肥道“大人,下官要去余福来客栈实地勘察一番,不知大人可同行?”
“好好,本官同去。”麦仲肥站起来,和娄师衡带着几个衙役和事主返回余福来客栈。
娄师衡先来到高富有的房间里看看,房间里比较凌乱,看来出事后,伙计们还没来得及收拾房间。
娄师衡走到床榻前,伸手在床上的被子里摸了摸,便向高富有问道“你原就打算今天离开吗?”
高富有道“不是,只是拣了那玉佩后临时想走的。”
“你得到玉佩后可曾回过房间?”
“回了,小人是因为感到饿了,想下楼去买个烧饼吃,才捡到那玉佩的,之后赶紧跑回房来,把玉佩放进包袱后才去结算房钱的”
“你包袱一直放在什么地方?又在那里放进的玉佩?”
“小人的包袱一直放在床头,那里还有二百文钱是小人全部的盘缠了,小人怕被偷了,一直当枕头来着。”
娄师衡走到床头看,果然客栈里的枕头被贴墙放着,被子上口处空无一物“你在那里把玉佩放到包袱里的?”
高富有一指屋子里的一张方桌说“在那桌上。”
娄师衡命人把那方桌搬到窗户下亮堂的地方,蹲下身子眼睛与桌面保持着一个水平看了看,点点头说“带本官去你拣玉佩的地方看看。”
麦仲肥也好奇地蹲下身子看那方桌桌面。那方桌桌面上有很薄一层尘土,中间有个明显的不同处,那里的尘土很不均匀,像是被东西拖擦过。娄师衡就是靠这个判断出高富有在细节上没有说谎。
楼梯拐角处一面用来采光和换气的小窗户敞开着,正常人很难从这扇小窗户里进出。
娄师衡自己观察着那小窗户周围的痕迹,之后象是从小窗户上拿起了什么东西,对着阳光看了看,小心的收了起来。
之后转身对那余福来客栈的老板说“盗窃案是这几天才出现的吗?”
余福来客栈的老板点头哈腰地说“是的,大人。就是这四天时间里。”
“你问没问,丢失物品的客人都是丢失的什么东西?”
“那哪能不问呢,在我这里丢了东西,我是要赔偿人家的,说来也奇怪,客人丢的东西都不是什么大物件,全是戒指、扳指耳环什么的,这个玉佩算是大的了,要说贵重的是一位女客的红宝石耳坠,可却只丢了一个,另一个掉在地上了。据客人们说都是关上门沐浴时取下来放到桌子上,等沐浴完就不见了。而门窗都是从里面拴上,关的好好的,真是奇怪了,如果不是今天捉住了他,我都怀疑那些客人根本没丢东西,是有人指示来讹诈我的。”
“带我去看看丢过东西的几间房子去。”娄师衡面无表情地说
“好的,好的”余福来客栈的老板急忙在前面带路。
查看了发生盗窃案装饰的相当不错的四间房后。又回到了上午玉佩被盗的客人房间里,娄师衡指着这间房窗户上和房顶持平的一个被装饰成宝盒样子的方洞问“这是做什么用的?”麦仲肥经娄师衡这一问也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这四间房靠走廊的一面窗户上都有一个砖头大小被装饰成元宝、铜钱的方洞。
“回大人,这是装修房子插吊梁时留下的,我这四间房都是甲等房,是这客栈里最好的四间上房。装修时我可费了一番功夫,装修完后本想把那个插吊梁的窟窿堵上的,后来觉的留着它可以换气通风,也就没堵,还把它们做了美化处理”余福来客栈的老板得意洋洋地说。麦仲肥也觉的这四间房间没有其他的房间里那种怪味。
“去搬架梯子来。”娄师衡对那得意洋洋地的老板说。
“好、好”余福来客栈的老板急忙命令伙计去搬梯子。
看了看离那窟窿足有一丈五(将尽五米)距离靠在对面墙上的桌子,别说拿着一丈五的杆子根本没法在走廊里横过来,即使能横过来,客人沐浴时肯定在房间正中的空地上,想不让人发现伸进房间里的杆子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麦仲肥对娄师衡悄悄地说“你不会是怀疑盗贼从那小洞里伸进东西做案吧?”
“也说不定呢。”娄师衡神秘地笑了笑。
第100章 娄师衡断奇案
下去搬梯子的伙计回来了,抬着一架一丈高的木梯。娄师衡指挥这两个伙计把梯子架上,自己爬上去仔细地看着那个小洞,并把手伸进去掏摸着,之后摸到了些什么东西看了看,收了起来。
走下梯子后一摆手说“走吧,都到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