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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法军在西侧还有好几千人的部队,要是我们移动,那么侧翼就必须发动进攻才能牵制住那边的法军,但这样一来,我们就没有了防御法军援军的预备队了。所以,我们不能动那两支部队,我们只有手头上这些部队!君士坦斯,传令,第五斯巴达军团的第三步兵团前进!把普鲁士骑兵团的人给我叫回来重组,告诉莫里斯,继续在东侧制造压力!”
“我带第二步兵团上!”君士坦斯补充了一句。
“你确定?”
“废话!”
“别死了!”
“现在死,跟后面死在凡尔赛有什么区别?不对,好像还真是有区别的!不管了。反正我这辈子就是为了这一刻!不管这一刻是哪一刻!”
君士坦斯离去,前去督战。
两个普鲁士骑兵团撤回后方进行重组。
1点10分,第三步兵团南进,莫里斯和萨克森人团继续在侧翼牵制敌人,第一步兵团在君士坦斯的督导下,正面强行发动进攻,而后,我再加派了两个普鲁士骑兵团,勉强凑成4个普鲁士骑兵团,虽然2000人不到。我命令这支骑兵迂回到东侧从高地向下。趁着法军在炮击的时间向正面的法军营地左右两侧的炮击阵地发起了攻势。
萨克森人团的残部士兵首先败退,不过这一次败退,萨克森人团是彻底的溃败,而不是撤退了。这支从一开始就在不断地重复着进攻和撤退的部队终于丧失了继续进攻的信心。我只能看着那些萨克森人一个连接一个连的溃逃。不过莫里斯的第一步兵团还在。
仅剩的法军骑兵为阻挡骑兵冲击炮兵阵地,与我的普鲁士的骑兵展开了战役中的骑兵对战。马刀对马刀,上坡对下坡。但我的损失更大一些。因为法国人有大炮,但法军骑兵还是让的骑兵杀退,剩下的普鲁士骑兵大概1500人的规模杀人了法军阵地里面。
莫里斯的步兵团还在稳步推进,有了高地火炮的支援,再加上是居高临下,而且侧翼的火炮不是被调去攻击正面的第二和第三步兵团。就是遭到了普鲁士骑兵的威胁,他们总算去了少许的进展,他们终于能够进到法军阵地里面对侧翼防线的法军步兵发动白刃战了。
突破口就这样被打开了,战斗到了这个时候进入最关键的时候。我把第四步兵团调了上去,命令增援莫里斯,从侧翼继续扩**军突破口。
这支步兵团已经是第五斯巴达军团的最后一支预备队,我除了还剩下的200多骑兵,我已经没有任何的预备了。若是还打不下,我自己上了!
到了这个时候,我期望的关键转折点终于来了。
目光穿过浓郁的硝烟,望着已经快要登上法军主阵地,准备进入白刃战的第二和第三步兵团上空飘动的鹰旗,我对身边的人叫道:“大家跟我来!”
驱动起马匹向前奔跑,我一边驾驭马匹一边大叫道:“罗马人!随我向敌人的阵地发起进攻!”
“万岁!”
“帝国万岁!!!”
我身边的护卫们彻底疯狂了,他们声嘶力竭地喊着万岁!
从后方进入前线的道路并不长,很快地,在三四颗炮弹从我头上飞过以后,我就冲进了法军的主阵地。
这里遍地的狼藉,滚滚的硝烟下,香槟色军装的法军步兵尸体、着纯黑军装的普鲁士骑兵尸体、着红军装的罗马步兵尸体、着深红色军装的罗马军团骑兵的尸体布满了整个山脊。
挥动的旗帜下方,士兵还在不断地倒下,不过进入了白刃战以后,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士兵发挥出了比法国人新征的农民更强的战斗力。在我出现以后,本来就士气高昂的士兵们变得更加残暴。
我双目搜寻了一下便一头扎进了动摇的法军防线里面。
我来到这里第一线并不是要杀人的。
甩开身后的骑兵,然后找个机会翻身下马,拔枪给自己来一下,这便是我现在要做的事情!
唉,这种到前线上,自己给自己来一枪的奇葩事件大概也就第一次世界大战里躲在沟壕玩地道战的一战士兵才会出现。但没想到现在居然让我先提前弄了出来。
我猛地让人拉了一下,只听到利昂叫道:“殿下,您冲得太靠前了!”
我知道,要是不靠前,怎么分散你们的注意力,然后我自己给我自己来一下!
“法国人的援军随时就会出现,早一刻击破法军便距离凡尔赛更尽一分,你说是不是?”
“大家,跟我冲呀!”
哪怕是到了即将分出胜负的战场,但战场就是战场,明枪暗箭到处都是。不会给你任何喘息的时间,很快,在左右前后出现的刺刀和军刀面前,我都快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对我来说!
感觉到法军似乎还在依托着一处火力凶猛的地方展开反击,我望着法军最后一处火炮阵地一边调动兵力进行攻击一边喊道:“进攻,只要拿下那一块法军的火炮阵地,胜利就是属于我们的了!进攻!进攻!!”
“大炮!卧倒!”
“快卧倒!”
什么?
这是在对我喊话?
我转头看去,只见法军有一门大炮的炮口正对着我…。
第147章阴谋么?
凡尔赛宫在晚冬的下午,若是在以往,这座法国的心脏里的大人物们会在暖和的厅室里,品着暖手的香茶,嚼着嚼不完的宫廷琐事。
但在今天,他们都得告别在宽阔且温暖的房间,站在冷冰冰的国王觐见厅前方的走廊上,陪着里面那位威严的国王等待远方的战况。
距离凡尔赛不到一百五十公里的地方正在发生战争,要是许可的话,站在这个大厅走廊上的大部分贵族都会跑掉,跑得越远越好…在数天之前,并不是没有人这么做,只是在那位永远充满威仪的国王说了一句“哦,既然离开了,那就永远别再回来”的话以后,就没人敢走了。
只是,这种脖子上悬挂了一把利刃的焦急实在是不好受。虽然大孔代亲王不大可能被打败,但若是大孔代亲王被打败的话,不出数日,敌人的大军就会兵临城下,到时候,就算是想跑都跑不掉啊!
在凡尔赛住久了的贵族很多都对外界丧失了最基本的判断能力,有人恐惧,也有人有恃无恐。他们笃定,法兰西王国不会因此倒下,凡尔赛更不会因此被人攻克,不说其他,但就是敌人不到两万人的数量就根本不能对凡尔赛产生太大的影响。而且,这次领军可是大孔代亲王。大孔代亲王是可以被打败的?
那可是代表法兰西王国南征北战几十年的战神!
所以,大孔代亲王不会败!
对于那些身居要职的人和极少数聪明人来说,他们清楚这个国家的很多事情,所以他们既不会恐惧到了极点,仿佛下一秒凡尔赛随时会攻克,却也不会傻乎乎地认为凡尔赛会安全无比。
没看到。本着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原则。,军务大臣鲁瓦和王太子已经以召集军队为命外出了么。
到了中午,在国王就餐室,先围观国王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继续像往常那样享用着丰盛的午餐,大部分贵族便退去进食。
下午三点时分,前方传来第一份战报。
情况很不妙。
大孔代亲王已经遭到了敌人全力猛攻,自身只能困守在原先选择的阵地勉力支撑,若是现在胜负的关键就在于另一路援军是否能够在大孔代亲王被击败之前出现在战场上!
到了夜晚彻底降临的时间,前线的大孔代亲王败退的消息正式通过一个衣衫凌乱传令兵的嘴巴传进了凡尔赛。
东边那个帝国的军队击破了大孔代亲王,现在正在向凡尔赛进军!
唯一的好好消息便是敌人伤亡有点惨重。
“这群罗马人。怎么说呢,一点都不像是正常人。”
听着那位威仪国王的评价,柯尔贝尔略微感慨地叹了口气,他也认同这句话:“现在这批军人是这样,几天前那位罗马帝国的大使也是。为了那支军队的进军。他居然自杀了…”
凡尔赛不是没有试图通过外交手段拖延敌国部队在领内的行军,首先。没有宣战这点就是很好的理由。
宫廷召来了东边那个帝国驻留在凡尔赛的外交大使。希望通过这位大使,利用两国之间不能不宣而战的这个规则,好让那位大使在两方面进行一下周旋,让正在向凡尔赛进军的敌军暂时停止进军或拖延他们的步伐,以便凡尔赛从四处调兵遣将争取时间。但没想到,对方一言不发地在回到大使馆里面就开枪自杀了。
得了。人都死了。
让敌人内讧的计划失败。
“殿下,我们还要待在凡尔赛吗?”
在这种时候,又有人问出了今天一直被提到的问题,面对许多双渴望知道的答案的热切眼睛。柯尔贝尔笑了笑。
“当然!”
大孔代亲王被击败,国王执意要留在凡尔赛的消息从国王觐见室传了出去。
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凡尔赛几乎炸开了锅。
难道他们要留在这里等死?
奥尔良公爵满头大汗地从国王觐见室里走了出来。
“父亲?情况怎么样?我们的情况很不妙。”
能在这种时候叫奥尔良公爵父亲的也就是那位公爵小姐康丝坦斯了。
“你还听到了什么?”
“我听说前线的军队溃败了!现在那个可怕神经病和变态正带着一大群变态向我们凡尔赛杀过来!”
可怕神经病和变态!
康丝坦斯已经口不择言了。
没办法,这位公爵小姐可是知道那位统率了这支正杀过来的罗马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情况差不多就是这样,你回去准备一下,如果我确认情况实在是太糟糕了,你就离开这里…”
“嗯,是去布列坦尼,还是曼恩?又或者奥尔良?”
“去那里干什么?你就坐上马车,去那位罗马人的军营!”奥尔良公爵咬牙到。
“我去那个家伙的军营?父亲,您是要害死我吗?我不去!”康丝坦斯仿佛看到了她被一把大炮从下面打进体内,然后嘴巴被破开的惨烈景象,太可怕了!
“蠢货!你怎么说也是跟那个家伙有交情的人,我跟你母亲,还有你的兄长就待在凡尔赛里面。你去那里,不但是救你自己,还是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