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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经历的事情较多,本身年龄也稍微大一些,尽管也是第一次带兵,却做到了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时刻注意其他两个部曲的动向。
在黄忠走向赵云那边的时候,他就观察到了,却也不以为然。
看到两人在那里说着什么,接着就动起手来,料想不会有兄弟反目的事情发生,他也不以为意,反正武者比试每天都在发生。
接着发生的情节让他大吃一惊,黄忠竟然想一挑三,而且不几招的功夫就败下阵来。
天,难道赵云的武艺在这几天又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连黄忠都已不是对手了?
随后见黄忠一直在那支队伍边上,一动不动仔细观察着部曲的训练,心里还是有些想法。
你也不过是临时将领,不过仗着年龄比我们大一些,才能稳压我们一头。等我打了你的年龄,指不定谁压过谁呢。
我们这边你连来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吗?
念及此,他再也不分心看别处,让部曲们轮番上来和自己单挑或者群殴,使劲磨练自己的临战经验,收获还是蛮大,至少有对付群攻的经验了。
突然,黄忠居然命令传令兵敲锣三声,这可是聚集的号令。
好战分子张飞也顾不得玩儿,带着队伍就往点将台赶。
“诸位兄弟,子龙今天又给大家带来一个新的战阵。”等到所有人都聚在下面,黄忠脸上的喜色掩饰不住:“暂且称之为三三制。”
“现在大家散开,云长、翼德,你们谁愿意来试试战阵的威力?”
“大兄,让飞先来!”张飞按捺不住,此刻也顾不得关羽了。
“赵二出列,”赵云命令道:“带上两位兄弟和翼德演示一番。”
一眨眼,三骑飞奔出去,貌似一个缩小版的锥形阵直冲张飞。
三人快到的时候,赵二突然间勒马,左边一骑挺枪就刺。
张飞愕然,慌忙举起武器招架,他可没盯到这人身上,正在怀疑究竟是啥阵势呢。
还没等他刺到对方跟前,右边的枪又刺了过去,赵二已转到他身后。
三人走马灯似的,一人只出了三枪,杀得张飞手忙脚乱。
“关兄助我。”他也顾不得这是在演示,赶紧求助。
那边关云长刚启动,这边赵虎带着另外三人迎了上去。
不到五招,两个人准备碰头背靠背作战的计划都破了产。
旁边观战的黄忠和赵云异彩连连,这可是年轻一辈中的好手,连他们都抵不过。
两人对望一眼,相视而笑。(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悲伤赵孟
灵帝本来想让大臣们支持下自己,到下面的州郡捐些钱粮,好好和鲜卑人再做过一场。
哪怕位于深宫之中,刘宏从小也不是在皇宫大院里长大,民间的疾苦还是知道一些。
今年的税收,一涨再涨,早就收完了。如果再向下摊牌,无疑要拿钱出来的就是天下世家,老百姓手里有无余粮还未可知。
谁知张温跳出来,开始攻击大舅哥何进,随后自己亲自出来站台,被袁隗暗讽好了伤疤忘了疼,夏育三人的惨痛经历被翻了出来。
热热闹闹的早朝,虎头蛇尾收场,世家自然是满心欢喜。
他们不用出钱,去填攻打异族的无底洞。
毕竟皇帝要是下了命令,各个州郡必须要出钱出粮,最后还是得落到自己家人头上,先把钱交上来再说,不然家人官位难保。
自然,也有人不开心,曹操就是其中之一,到父亲那里请安脸上都闷闷不乐。
“孟德,何事忧愁至斯?”曹嵩面带不悦。
“回父亲,这些大族究竟想干啥?”曹操阴沉着脸:“胡虏连连患边,他们每次给边军的钱财,也仅仅能吃饱饭而已。”
“设若多派精兵良将,岂有丁巳之败?宦官误国,王甫因收小贿而进谗言,让皇上贸然派兵,臧旻等即刻出击。”
“世家大族之人,袖手旁观,让三支孤军深入不毛,焉有不败之理?”
曹嵩看着大儿子的脸,久久不曾说话。自己终究是老了,京城马上就会成为是非之地。
曹家夹在中间,自己曾为太尉,尽管急流勇退,宦官集团和士子集团,都在逼着自家表态,罢了罢了,不如归去。
“孟德。明日为父携汝弟德回沛国谯县。”曹嵩缓缓说道:“汝之祖父,出身曹家,祖坟年久失修,为人子者须当尽孝。修葺坟茔。”
“此后在京,所有事情你须好好处理,最好还是两不相帮,静待双方争斗结束。”
为何是这样?曹操心里一愣,自己可从没想过让父亲返家啊。
当然。好处是有,今后雒阳曹府,就是自己说了算。
可坏处同样不少,再怎么着,父亲都是卸任太尉,别人还看三分薄面。等他这么一去,人走茶凉,再过几年,谁还记得当年的曹太尉?
不管历史上怎么评价他,在孝之一字上。曹操遵守得十分严格,父亲不管做啥决定,自己都只有尊崇的份儿。
第二天一大早,雒阳城门方开,曹嵩带着家人,悄悄出东门而去。
看着父亲和弟弟的马车渐行渐远,曹操脸上怅然若失。
在张飞和关羽看来,赵二、赵虎两人比自己的武艺都要低上不少,再带着两个名不经传的部曲围攻,大不了费些手脚就能取胜。
结果却让他们面面相觑。加上两人又好面子,死不认输。
刚开始不熟悉战阵手忙脚乱,后来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心悦诚服这个从没听说过的三三制。特别是张飞,吵嚷着让自己带的部曲也要习练。
“好办,”赵云大手一挥:“赵二、赵虎,你们各挑一队去传授,务必在两日之内,让所有兄弟都熟练。上了战场必须使用。”
两人本来也时常带队,并不陌生,各自领命而去。
其实,三三制在有些文化基础的赵家部曲手中,上手确实比较快。
但要熟练,可能只有靠着时间的积累,才能把这一新型的战阵融入到自己的血液中,变成每一个士卒的本能反应。
毕竟是刚刚成家,营地离赵府不过二十多里地,傍晚时分,赵云就已归家。
听说父亲也回来了,还跑到宗祠去,他感到事情有些不寻常。
赵家祠堂,随着赵家人的生活越来越富足,长明灯时时刻刻亮着,宛如白昼。
父亲正在擦拭灵牌,他手上拿着祖父赵捷的,细心打量。
旁边的黑漆灵牌上,为祖母赵胡氏老安人之灵位。
“父亲。”赵云低声叫着,把奶奶的灵牌拿起来,用一块绢布轻轻摩挲着。
“你爷爷英年早逝,和死在胡人手里差不多。”赵孟手里不动,回忆着往事:“当是时,胡人内讧,鲜卑匈奴连年征战。”
“我赵家商队在大漠的夹缝中求存,一不小心就惹上鲜卑人的队伍,被追杀了好远。”
“回到家里,他身上有刀伤、箭伤,有的深可见骨,郁郁而终。”
“你的奶奶是胡人,是你爷爷从草原上捡回来的,估计有鲜卑人与匈奴人的血脉。”
“她老人家在父亲去世后,茶饭不思,不久也仙去。”
他说着又缓慢地擦拭起来:“那年,我二十二岁,因常年跟着你爷爷行商,婚事耽误下来,刚刚和你母亲定亲。”
“三年守孝后,我们圆房,足足一年有了你大哥风儿。”
“那边你曾祖父的我已经擦过了,他老人家的去世,你爷爷语焉不详,约莫与胡人有关。”
“他本待我们稍大,汉庭再强大一点才告诉我们,惜乎刘家天子始终没有多少作为,他也把秘密带进坟墓。”
“此为你嫡亲三叔赵叔,贺兰山下,五个人围着我,他先是左肩中了一刀。”
“随后冲到我的包围圈,奋力之下,我们兄弟俩杀了四个,最后一个武艺高强,也因我们是强弩之末,险些杀死为父。”
“你三叔把刀扔了,一把抱住那人,直呼让我快跑。”
“哪怕于心不忍,我看他眼见是不能活了,头也不回地骑着马跑掉。”
“下面是你四叔赵季,是他带着西羌人主力兜圈子,最后都不知跑到何处,我们兄弟四人才逃出生天。”
“不然,两三千人,早就把我等剁成肉酱。”
“这两个是金龙和铜龙,我们逃走后不久,羌人又追了上来,是他们反身就战,才为大队人马夺得一线生机。”
“为父原以为,安平赵家身后有赵忠,鲜卑人对他们肯定要比对我无权无势的真定赵家好些,权衡再三把银龙送过去。”
“到了安平就应该享福了啊,银龙兄弟,为何你如此傻,每次身先士卒,为他们拼命啊。”
“你的命拼掉了,老夫还痴活着。”
斗大的泪珠,从他眼窝里涌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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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杀胡令出
在赵云的印象中,父亲赵孟始终是身后的一座大山,可以依靠的港湾。
当年从贺兰山下回来,身边带着的兄弟部曲死伤殆尽,在他眼里看到的只有熊熊怒火,对胡人的憎恨与不屈。
上一辈子没有享受天伦之乐的赵云,尽管平时没有说出来,对父母的依恋却深藏心底。
“父亲,今日何事?”走出祠堂,暮色袭来,他忍不住轻声问道。
“云儿,朝廷不打仗了。”赵孟叹了口气:“世家大族怕出钱,根本就不给皇帝机会。”
其实,具体的情形他也不清楚。传来的信息本身就语焉不详,飞鸽传书,重量不大。
再说了,即便是当局者如赵忠都不甚了了,赵家在雒阳的人也得不到有价值的东西。
听到这话,赵云的脸瞬间就阴沉起来。
骨子里面,他是一个民族沙文主义者,上一世,见同龄人哈韩、哈鬼子、哈西方,心里甭提有多难受,可他却无能为力。
然而,这一辈子的赵家,经过他的一些思路,目前财富值在全国都隐隐有首富的架势。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这话赵云一直都记在心里,并利用自己的身份和地位,默默改变着自己能改变的一切。
晋朝之后的五胡乱华,而后我华夏始终被异族所袭扰,甚至他们建了元朝与清朝,统治着整个中华大地。
每一次异族的兴起,就是一部汉人的血泪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