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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感来年就要赴京,既然受封鸿都门学博士,不可能一直都在真定呆着。
此去不知何日才能再与父母相见,故只要有时间,就来他们这里。
听说丁原到来,赶到丁氏的小院,一见便大礼参拜:“云见过舅父,贺舅父高升。”
此刻,要是丁原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他这么多年的官就白当了。
“多谢子龙,快快请起。”他站起身来,把住赵云不让他拜下去。
赵孟和丁氏大眼瞪小眼,不明白发生了啥事情。
“云儿,什么你舅父高升?快与二娘道来!”赵丁氏忍不住发问。
“也怪云没和二老商量,”赵云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见舅父勇猛,南城之地,虽有些许蠡贼,不足为虑,舅父当到边疆才有用武之地。”
“故云去信忠伯,让其在北方州郡找一要地,供舅父任职。时逢并州刺史因前年南匈奴王和鲜卑人作战伤逝,逐其离境,舅父可当此任。”
他不知道历史上丁原是何时又受到谁的赏识,才能去当刺史的。
看他身上的穿着,根本就不像一个有钱人,自然没有钱去买官,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并州狼骑,赵云压根儿就不想放弃,推一把让丁原提前到任。
相信有自己的提点,吕布之流不足为虑,一勇之夫而已,打战时让他冲冲锋,平时就束之高阁好了。
官大一级压死人,相信一个刺史尽管没有太守显赫,在并州之地,也足以让武夫们效命。
丁原本来就对南城的生活感到厌倦,那些山贼平日里都是自己的乡邻,遇到年景不好,官府的赋税重重,迫不得已为匪。
到真定一趟,只是为了拜谢,着急着就要去上任。
对他来讲,并州那边的形式已经很危险,汉庭与南匈奴的关系该如何处理,是一大考验。(未完待续。)
PS: 上班之时,心忧小说,草草码完一章。没有存稿好苦逼,请原谅,这章不尽人意。写完才发现定时到九点不可能,根本就没有二十分钟的间隔,提前发出来吧。
第六章星夜报噩耗
“吕布?张辽?高顺?曹性?”丁原大吃一惊,他不知道赵云身在真定,只是到颍川书院去求过学,如何对并州的事情了如指掌。
同时,他对赵家的情报系统也深感讶异,连别州之事也如此清楚。
其实,丁原哪里明白,赵云也是根据历史上的推断,未雨绸缪。
这些人要是和吕布平起平坐,大家都一样的官职,谁还理你是不是天下第一武将?
世上的事情充满着太多不公平,世家之人一出生就能养尊处优,成年以后举孝廉做官者比比皆是,一个武夫出不了头在所难免。
来时两手空空,走的时候前呼后拥,赵家又是出钱又是出人,让丁原感慨万千。
他从南城出发之时,带了几个下人,根本就不好意思往赵家领。
赵风赵巴这几日带着大舅哥袁绍去海边盐场了,赵云一直送到真定方才返回。
到家之时,发现一个半大孩子骑着一匹快要虚脱的马,在门前徘徊。
“何事?”他叫住那些虎视眈眈看着孩子的门子。
“三公子,您回来得正好。”一个门子抢先说道:“他直嚷嚷要见家主,可又说不出所以然,还说自己是真定人。”
“小兄弟,你至少先下马吧。”赵云有些奇怪,扭头对孩子说:“总不能让我们仰着头对你说话,这样是不是有些不礼貌?”
“好!”他顺从地从马上跳下来:“你能带我去见赵孟大伯吗?”
赵孟?大伯?赵云眉头一拧:“一般的事情,我就可以做主,我是赵云,他的二儿子。”
可怜赵念真从生下来不久离开真定,此后一直跟着父亲赵银龙东奔西走,哪里知道赵云是谁?对于赵家麒麟儿更是一概不知。
“那好吧,我阿爹没了。”他此刻强忍住泪:“他让我找大伯给他报仇。”
“走吧,我带你去,他老人家恰好就在家中。”赵云忍住心头的疑惑,反正一个小孩子又不可能给自己和父亲带来伤害。怕什么。
一见赵孟,他发现自己好像回来的时机相当不对,二娘丁氏脸上红扑扑的,显然是受到雨露的滋润。当儿子的撞破老爸的好事了。
“你?”赵孟看到眼前的孩子直发愣,他拍了拍脑袋:“银龙的儿子?”
见孩子还杵着,赵云轻轻碰了碰:“这就是我父亲,也就是你要找的大伯。”
“大伯!”说到底,赵念真确实是个孩子。抱着赵孟的大腿就哭了起来。
父亲去世以后,他忍着悲痛,一直往南跑,恰好遇到一个鲜卑人,一拳把别人打倒在地,抢了马就跑,一路上问着路过来的。
“快,叫疾医!”赵孟发现孩子竟然昏倒在自己脚边,忙不迭吩咐。
当晚,连赵云都顾不得两个媳妇。把父亲赶去睡觉,亲自守着。
疾医过来看了,说孩子就是因为心力憔悴,又几天没有进食,睡一觉就好。
不得不说,小孩儿的恢复力惊人,睡了快十个时辰,第二天申时过,在赵家人吃晚饭的时候就醒了。
他都忘了自己在哪里,见到赵云。揉了揉眼睛,看看周围陌生的环境,没有反应过来。
“孩子你醒啦?”赵孟过来探望,刚好见着这一幕。
自从把赵银龙送给安平赵家。为了不引起别人心里不痛快,这么多年,他一次都没去过那边,都是二弟赵仲在张罗。
“大伯,我饿了。”赵念真认了出来,露出小孩子的本性。
“好好好!”赵孟知道此刻不是问话的时候。先让他把东西吃完再说。
他确实饿得狠了,两碗小米粥吃完,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碗底。
“你阿爹呢?”赵孟早就想知道:“我银龙老弟如何没来?”
“阿爹没啦,大伯。”赵念真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他被鲜卑人射死了。”
赵孟的身子晃了晃,差点儿没摔倒。
他定了定神,声音沙哑:“当年你父亲也没给你起名字,一直都叫你小哑巴,现在你应该有名字了吧,叫什么?”
奴奴不是哑巴,她偶尔会说匈奴话,时不时也冒几句鲜卑话出来,赵家人都管她叫哑巴。
“回大伯,我叫赵念真。”他从床上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我阿爹被东部鲜卑大人图斥赫所杀,还有整个商队的人全部没了。”
什么?赵云一惊,他可听说过那支商队的规模,怕不得好几千人。
“图斥赫!”赵孟一字一顿,恨恨说道:“当年老子没杀你,此次敢杀我兄弟,定要你的命,你等着!”
“父亲!”赵云拱了拱手:“我赵家虽有部曲,却是私人武装。皇帝可不知道下面的家族竟然有这么多人马。”
“安平商队里面,不仅有各大宦官的份子,连皇帝都有份参与。”
赵孟心里痛苦异常,却也明白这是正理。
如今不少世家早就盯着赵家,从一个豪族变成一门双侯的世家,任谁都不服气。
要在此刻赵家突然出动几千人马,估计只要走出常山国,马上就会迎来官军。
“这该如何是好?”赵孟一下子没了主意。
“儿即刻前往安平报信,”赵云沉吟片刻毅然决定:“至于后续如何,只有忠伯在宫里去想办法。要出动官军,我们尽力参加就是。”
安平国与常山国,挨得并不远,中间隔着巨鹿郡。但双方分属不同的州。
那边是幽州涿郡下面的一个侯国,这边则为冀州。
从赵府出发,赵云谁都没带,飞云似乎也知道主人的焦急,一路上疾驰。
两三百里路,用了两个半时辰,到达西王庄的时候,都快亥时了。
安平赵家的警戒,永远比不上真定赵家,赵云敲了半天大门,才有一个老苍头不耐烦地在里面骂骂咧咧:“抢着投胎呀?明天来!”
“老人家息怒,”赵云低声告罪,而后扬声吐气:“烦报赵才伯父,就说真定赵云前来,有十万火急之事相告。”
估计他们这边根本就不晓得,自家的商队已经在燕北灰飞烟灭,要不然也不至于如此淡定。
赵云赵子龙来访?安平赵家的人几乎全被惊动了,二流高手的声音足以让方圆几里路的人都能听见。(未完待续。)
第七章宦官们炸锅
赵才这些年志得意满,大哥在皇宫里威势日重,自己又从真定那边转手了商队,专门做马匹生意,在天下占三成。
近年来,他不仅在安平有浩大的马场,连桂阳郡那边也有了一个更大的马场。
安平国是幽州这边最富庶的地方,可不比桂阳郡,那边相当于莽荒之地,人烟稀少,土地不值钱,规模自然比这边更大。
尽管对真定赵家那边的红火有些嫉妒,却也无可奈何,没有他们,连马匹生意都做不了。
听说赵云三兄弟要结婚的消息,已经很晚了,临近婚期,根本就没多少时间准备礼物,最后到处想办法,才凑了三对纯色玉璧。
不过赵才知道,参加婚礼的多是世家或者士子,宦官集团与士子集团不对付,自己也就没必要过去讨人嫌。
此刻,他搂着刚讨的小妾折腾了一会儿,又软塌塌的了,好像越来越力不从心。
眯着没多大一会儿,就被吵醒,原本要发火,听到是赵云,又说有十万火急之事,一翻身就爬了起来。
严格说来,这是两人第一次见面,双方寒暄已毕,赵才不由暗叹,真不愧为我赵家麒麟儿,长得如此好看,更兼文武双全。
“贤侄,你适才说有十万火急之事,不知为何事?”赵才本身也没多少文化,不会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发问。
“敬告伯父,商队已在燕北被鲜卑人自赵银龙以下全部被害。”赵云叹了口气:“仅余赵念真在他们合拢之前逃了出来。”
“怎么可能?”赵才第一感觉认为这是假消息,要不然安平赵家是第一个知道。
“近两年,鲜卑人禁止向我汉人出售马匹。”赵云当然不会说赵银龙对他们报仇不做希望,避重就轻。
“此次商队深入漠北,走漏了风声,被鲜卑东部大人图斥赫拦截。”
“原本赵银龙把商队分成三部分,不曾想他的主力被其子素利围攻,另外两部早已为其所灭,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