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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赵忠忽然仰天大笑,
他原本是假笑,在笑声中已想好了说辞和对策,不由笑声越来越高。尖细的笑声,把提着酒坛进来的下人吓了一跳,差点连酒坛都扔地上。
张让满脸困惑,难道对方如此做派还有自己不知道的隐秘?他静静地看着下人倒酒。
“张侯。本侯敬你。”赵忠此刻也不称忠了:“自小黄门相识,你我共同扶持,经年以来,或有些许龌龊,却始终不离不弃。”
张让把酒杯在嘴巴边上咂了咂。特么的,太辣了吧,他本身就不是一个善酒之人。
所幸赵忠也不在意对方喝不喝或喝多少,自顾抿了一小口放下酒杯。
“海商之事,云儿早已来信告知。”他从容地说道:“只等具体份额出来,我等再秘密参与进去,难道你想现在闹出去,让世家之人尽皆知晓?”
啊,原来如此?张让原本有些愤愤不平,早已烟消云散:“那皇帝那边?”
“你我都进去了。敢不带着他那份?还要他占大头呢。”赵忠神秘地一笑。
其实,大头不大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到时候自己等人赚了一百万金,就给皇帝说小赚一笔,约莫十万金。
张让会意地点点头,欺上瞒下的事情,两人又不是第一次做,驾轻就熟。
“书籍之事,敢不让皇帝参与?”赵忠拍拍手:“来人啦,呈上书籍!”
没让两人等多久。四个下人抬着两大摞散发着油墨香味的书籍,吃力地走到宴席跟前。
说实话,张让不是好书之人,只能说初通文墨。看到这些书眼睛都直了。
“此类就是你家子龙送来的?”他干脆站起身来,拿出挨着自己的那一摞最上面一本《论语》,草草翻阅着。
一旁的赵忠面有得色,小样儿,你天天在皇帝身边担惊受怕,后期封的县侯比我的乡候还高了一等。那又如何?
如今天下最有钱的不是皇帝,也不是你身后的张家,而是我赵家!
想不到赵云无意之中送来的一套书,竟然解了燃眉之急。
“然则,此类书与皇帝有何干系?”张让翻了几下就搁在原地。
“此言差矣,”赵忠缓缓摇头:“云儿让我拿到宫中,让皇帝珍藏也好御批也罢,反正当今天下,皇帝是第一个拥有全套书的人。”
要说金银财宝他很感兴趣,说不定会私藏一些。书?你想要就拿去,不够自己再找赵云。
当天,平日里不咋喝酒的张让侯爷回到宫里脸上红扑扑的,并把神仙醉给了刘宏一坛。
神仙都能醉倒的酒,一坛足矣,皇帝自是龙颜大悦。
据说隔天上朝的时候,脚步轻快,几个小黄门小跑着都跟不上。
灵帝如何不高兴?海商之事赵家早已安排妥当,悄悄进村打枪的不要,让人说皇帝与民争利就不好了。
散朝后,把太学和鸿都门学的几个大儒邀请到宫里,那些白发苍苍的酸儒一个个泣不成声,出现划时代的产品,那简直就是邀天之幸。
秋天的真定,四处一片焦黄,农田里剩下一些庄稼茬子,好多农人直接用牛犁地,把各类桔梗埋到地下。
赵家三公子说,这些都是好肥料,加上有煤炭可以烧,价格还不贵,也不在乎这点柴火。
“大兄,真定之地,当为天下之冠。”张梁不由叹口气:“也勿怪七儿,他们根本就是丰衣足食,黄巾对农民来说可有可无。”
“然也。”张角暗自庆幸,好在天下不是所有的地方都像真定一般富足,否则黄巾当无立锥之地。
“大兄,赵孟明知我等手下,还大肆屠戮。”张宝还一肚子火:“此仇不能不报。”
“如何报?”张梁在竭力为自己的徒弟开脱。
尼玛,人头猪脑,他对自己的三弟很是鄙夷,啥时候都想着杀人。
现在的黄巾,说起来天下有三十六方,几成的道众有战斗力?这还是未知数。
你张宝想打仗,没问题,把你的汝南人拉过来打,到时候不管你们谁赢,老子不奉陪。
在真定或者常山开战,你当刘家天子是瞎子聋子?会迅速出动军队剿灭不说,死伤的不都是我巨鹿这边的人吗?
最要命的是,开战的名头就是因为自己的徒弟,赢了倒也罢了,输了呢?至少张梁看不到胜利的半点希望。
“人家赵孟根本就没提我们黄巾,你拿何名头?”他瓮声瓮气地杵回去:“没看见写的告示都说剿灭山贼吗?”
“两位贤弟稍安勿躁,”张角有些不耐烦:“不管今后对赵家的态度如何,还要见过才知。”
打仗是需要钱财的,黄巾目前最主要是没有钱,让道众手无寸铁去拼?
说话间,三人已到赵府门前,朱红七早已拿出名刺:“告诉你们家主,就说黄巾来拜!”(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三章张角吓尿(2/10)
(推荐好友作品:《九星战尊》作者:欧团长,《重生大唐皇太子》作者:月麒麟,《史上第一大骗子》,作者,罗与白。么么哒。)
“赵风见过侯爷!”眼前的大哥神采飞扬,哪有曾经的颓废模样?
一旁的赵巴本来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一言不发,跟着拜了下去。
侯爷?赵忠脸色一沉。自己为真定赵家做的事情不少了吧,这小子以为攀上了袁家的高枝儿,就完全可以不依靠自己么?太天真。
好在自己亲近的也不是眼前的赵风,而是他的亲弟弟赵云。
尽管在一些小说中,作者往往把宦官们描写得十分邪恶,人性扭曲什么的,却也并不尽然。他们察言观色的地步,是常人永远比不上的。
历史上出名的宦官多了去了,近的如造纸术传承者毕升,后世也有三宝太监郑和,他们做的事情,绝大多数正常人一辈子都无法企及。
“是袁次阳叫你来的?”赵忠慢条斯理地喝着茶,也不叫他们起来。
此话赵风根本就不敢接,无论袁隗的身份多么显赫,如今更是把袁玟过继去成为女儿,等于赵家两兄弟所娶,都是他的闺女。
然而,他身后就是真定赵家,只要敢答一个是字,从此赵家估计就和他没多大关系。
“起来吧,”赵忠眼见揶揄够了:“准备回家是吧,有何话要和本侯说。”
“敢问侯爷,此次风回家,正值书籍推广,皇上可曾有何旨意。”赵风心里着急,袁家想插一脚进来,必须要明白皇帝的心思。
“圣上早已安排人前去,定于九月初九。”赵忠依旧喝着茶:“你们也忙着成亲,回吧。”
这一天晚上,赵云没有继续闭关。美美地睡了一觉,睡到自然醒。
临近晌午才起来,觉得神清气爽,从来没有过的轻松。
走到屋外。发现看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同,仔细想想,好像多了一丝生机。
地上蔫吧的小草,山中耸立的大树和低矮的灌木,甚至连欢快的小溪水。都好似有了生命,赵云甚至都能感觉到它们的愉悦悲伤。
然而,走进老火的居处,发现周围的植物都在叹息,使人不由心中一震。
“前辈早!”赵云恭恭敬敬施礼。
“在老夫面前没必要来这套虚礼,”老火摆摆手:“都没睡觉,什么早晚之分?”
赵云心里十分清楚,老人明知时日无多,在享受每一天,不想在睡梦中孤独地离开这个世界。尽管他从进来以后始终是孤独的。
“乾爷爷坤爷爷他们走了?”他还是没话找话。
“走了,那两个老小子油盐不进啊,正如老夫当年。”老火叹息着:“陪着老头子说话,两人天光大亮才回去。”
“前辈,晚辈是特来和你辞行的。”至于乾坤两位叔爷,没有必要,他们说不定正在感悟老人的话语呢,心中不忍离别,还是说了出来。
“你?”老火灿然一笑:“还以为你和老夫一样,是被人送进来今生不出去的。”
“前辈。外面的世界变化很大,你还是应该出去走走。”赵云劝道:“虽然在山谷里,也能感应到,和实际看到的又大不一样。”
“不了。”老火缓缓摇头:“老夫进谷时对祖宗发过誓,此生不出谷。”
语气是那么的万般无奈,或许他的心里,还是很想出去看看。
想起后世人对赌咒发誓像放屁一样,赵云在心里微微叹息,这个年代的人多善良啊。
他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离开山谷。下一次再进来,就不知道是何年何月。
黄巾道哪怕在真定并没有多少人去信奉,可赵家的人走南闯北,如何不晓得如今这是天下最大的道教支派?
守在门口的家丁们不敢擅自做主,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大管家。
赵青松哪敢做主?他打赵云小时候就一直带着,关于这个有些邪恶的教派,心里有些发寒,家主不在家,直接找到赵二爷。
“派人从左侧门带进来,”赵仲略微沉吟就迅即拍板:“不然他们在门口呆下去,看到的乡邻就会越来越多。”
此刻,赵云刚从闭关地回来,见到这么多方士,很是惊诧。
不待他询问,门子赶紧如实相告。
尼玛,要是皇帝知道黄巾大boss张角到过我家,赵家今后死定了。也许赵忠的政敌奈何不了宦官集团,踩一个赵家很轻松。
“且慢!”赵云高呼一声:“黄巾诸位,有事在这里说就好。”
“何人擅闯赵家?”原来是张郃带着关羽、张飞前来。
书院里,蔡邕见两人碍眼,觉得学子学习的地方,两个武夫终日带着人巡逻,还要不要人安心治学?让他们走了。
这下,关羽却听媳妇赵香的话,一定要跟着云弟,张飞和关羽终日在一起,对这个外冷内热的大哥也是马首是瞻。
不巧赵云还在闭关,只好来找张郃,后者正在布置出海事宜,吩咐人带何种产品出去。
黄巾路上还是不打眼的,十多个人而已,在赵家门前一站,立马就有知情人通报,他们三人急匆匆赶来。
张角正一肚子火,赵孟本人不出迎不说,连个中门都不开。
怎么着,现在进都不让进?
“赵云见过各位!”张角那边还没人说话,赵云先开口了:“我赵家与黄巾道素无瓜葛,且我赵家信奉儒家、兵家,恕不接待!”
“你是赵云就了不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