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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行小声地对陈苹说:“陈苹啊,这个事呀,我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是李大中给我提出了他俩要结婚的要求,我是他的大哥,能不管这个事吗?为了减少以后的痛苦,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你还是不了解女人的心,”陈苹对韩行说,“当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的时候,会爱得死去活来,会爱得失去理智。战争以后,谁知道战争以后是个什么样子,说句不好听的话,还不知道会不会活到战争以后。”
“那我应该怎么办?”韩行问陈苹。
陈苹紧紧地抱住了韩行的半个膀子,对韩行说:“我要是你啊,就会坚决支持这两个年青人。匈牙利诗人裴多菲说过,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中外的情人都是这样。你不应该想得太多,横加干涉的。”
“那以后真要是出现了那种悲剧怎么办?我可就没有办法了啊!”
陈苹说:“现在只能说是现在,以后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出现了那样的困难,那就只好听天由命了。也可能逢凶化吉,他们自有他们的造化。”
韩行点了点头说:“好吧,这个事我听你的,我再向组织上说说好话,以个人的名义同意他们的结婚。”
陈苹说:“再添上我的名吧,我也同意。”
韩行听了非常感动,紧紧地握了陈苹的手一下。陈苹在张维翰的眼里非同小可,陈苹的一句话,可能比自己的两个人还要管用。
陈苹又接着问:“老韩啊,你实话实话,你认为摆在咱们两个人面前的最大障碍是什么?”
这些话,韩行确实不好回答。看来,这也是陈苹约自己出来的主要意思,面对着这样一个诚实、善良、既是战友又是同行的陈苹,韩行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为好。
“我要是说的话,你首先得答应我一个条件,那就是我说的这些话,你不能对任何人说。”韩行看着陈苹的眼睛说。
陈苹也看着韩行的眼睛,默默地点着头说:“好,我以我的人格发誓,你的这些话我不对任何人说。包括我的父母,我的上级。”
韩行点了点头,这才对她说:“我们是两个时代的人,存在着巨大的心理障碍?”
“这我就不明白了,”陈苹对韩行说,“我记得你是1915年的,今年是25岁,我比你小4岁,今年21岁,咱俩差不了几岁啊,怎么成了两个时代的人?”
韩行说:“那是我的前身,他早就死了。是我穿越到了他的身上,按照你们的话说,也就是借尸还魂,是后时代的一个同名同姓的人穿越到了他的身上。”
陈苹糊涂了,问韩行:“什么是穿越?”
韩行只能这样解释道:“什么是穿越,其实我也不相信,可是它明明的就这样穿越了。说实话,我是1952年生人,是一个不得志的工程师,有老婆,有家庭,忽然有一天遇到车祸,一下子就穿越到了这个韩行的身上。起初,我也痛苦,我也不理解,但是这就是事实,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你说得这些,我怎么没有听明白呢?”陈苹摸了摸韩行的脑门说,“不是神经出了问题?”
韩行说:“我现在比什么时候都清醒。”
陈苹仔细地想了想,韩行的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本事,很多丰富的思想,足够大的信息量,确实和一般人不一样,难道说他真是后时代过来的人,陈苹也有些糊涂了。
“那么,当初的时候,你为什么看上我呢?”
“是这样的,”韩行对她说,“你和我的老婆陈明不但长得一模一样,就连说话都差不多,而且脾气也差不了多少,我还以为陈明也穿越了呢。后来多方试探,才知道不是,你只是我老婆的一个影子,一个替身。”
“噢,我明白了,怨不得你对我这么感兴趣呢!原来是这样。”陈苹曾不止一次地问起了韩行这个问题。每一次听韩行这样解释后,他都感到是一种幸福,一种愉悦,一种全身血液沸腾的兴奋感!
“你现在是不是还是有这样的精神障碍呀?”陈苹问道。
“是啊,”韩行说,“你看,你都认为我是1915年的人,而我实际上是1952年的人,也就是说穿越后整整提前了37年,也就是说,你是我奶奶辈的人,我的心里能没有精神障碍吗?”
陈苹又在仔细地琢磨着韩行的这些话,是真的呢,还是假的呢?要说是真的,这不是迷信吗,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要说是假的吧,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确实来说,依韩行的知识面和信息量,他确实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人。
陈苹反复地思考了这些问题,首先是对韩行人格的判定,他认为这是一个有情有义,值得依托一辈子的好人。再从政治身份上判定,他军统的身份,和他坚定的政治信仰,具有很大的反差,这就不足为奇了。再从军事才能上判定,他之所以百战百胜,依以后对以前战事的了解,以后军事科学的进步,也就很正常了。再从信息量上判定,他已经是一个在现在来说,无所不知,什么都知道的神人了。
对于这样的一个人,他是多么需要真正的他那个时代的朋友啊,自己是不是帮他一把呢!
怎样帮助他呢,一个大胆的计划在陈苹的脑中形成。
陈苹笑了,说:“我说老韩啊,老韩啊,我原来一直都是糊弄你的。我就是你的陈明啊,你怎么连我也不认识了。”
这回轮到韩行吃惊了,韩行摇着头说:“不会的,不会的,我原来多方试探过,你根本就不是以后的那个陈明。”
陈苹对他说:“我说老韩啊,这就是你看人的方法不对了,连你自己的老婆都认不出来了,你还说是二十里地看蚊子——能分出公母来,什么眼神啊?”
韩行鼻子哼了一下说:“我老婆身上有个秘密,但是这个秘密是我个人的**,我什么人也不告诉。”
陈苹的心里一惊,自己只是外表酷似他的老婆,但是身体的某些零件是不是呢,这就很难说了。但是陈苹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对韩行说:“你检查一下,不就都知道了。”
韩行脸红了,说道:“哪能呢,男女之间,除了握手这个礼节,别的哪能行呢,那不成了流氓了吗?”
陈苹说道:“我就是你老婆,哪里还有流氓一说啊?你说说吧,你老婆身上都有什么记号,我身上也有的。”
韩行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老婆**下有颗黑痣,你有吗?”
陈苹心里一惊,自己在洗澡的时候,也早就注意到了,**下确实是有一颗黑痣。怎么这么巧呢,韩行的命门,又叫自己逮到了。看来,自己不光是外表酷似他老婆,就连身上的一些细节,也和他老婆差不多。
正文 第228回 绿色的浪漫(四)
自己到底是陈苹还是陈明,真是把自己也弄糊涂了。
陈苹抚摸着身上左**下的一颗黑痣,对韩行说:“不知道是不是这颗,你是不是看一下。”
韩行急忙歪过头去,说:“不行的,不行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第七条,不许调戏妇女,你这不是叫我犯错误吗?”
陈苹说:“你真是瞎了眼,自己的老婆都不认得了,自己老婆身上的零件都不认得了。就是不敢看的话,摸摸总可以吧,摸摸是不是就确定了啊!”
韩行心里也是非常的矛盾,要是不是自己的老婆,摸女人那个禁区一次,那是要犯大错误的啊!要真是自己的老婆呢,真是不核实一下,那可就落下了终身的遗憾啊!
韩行还是下定了决心,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韩行不敢看陈苹的眼睛,歪着头,哆哆嗦嗦的手在陈苹一只柔弱的小手指引下,慢慢地接触了那个小小的黑痣,摸到了,摸到了,就是这颗啊!
韩行兴奋地大叫了起来:“原来你真是陈明啊,我早就怀疑啊!你就是陈明,你怎么早不说呢?你知道我独自来到了这个世界上,是多么的孤独啊。这下好了,这下好了,终于有个做伴的了。”
韩行紧紧地搂起了陈苹,说着种种抱怨的话。把几年来早已忘却的情感,一下子全都发泄在陈苹的身上了。
陈苹感觉到很幸福,很温暖,一种男人的体温在渐渐地包围着她的全身,一种沸腾般的血液慢慢地在全身流淌,两个人的体温已经渐渐地融和在了一起,两个人的心跳也慢慢地合成了统一的节拍。
她感觉到,自己的终身终于有了依托……
夏夜的星空,那些闪烁的星星是多么安静而祥和,既像一只只明亮的眼睛,又像一盏盏亮晶晶的明灯。
弯弯的月儿,闪烁的星星,让原本平静的湛蓝墨黑的天空变得热闹非凡,他们都是出来为牛郎织女加油帮忙的吧。看那颗流星,一片匆匆,定是为他们探风报信的。弯月下,是两颗小星星,闪闪烁烁,抖抖擞擞,应该是牛郎织女的两个孩子吧。他们在月亮奶奶家,时而捉捉迷藏,时而荡荡秋千,父母能够见面了,他们的心情肯定也高兴极了。
还有附近的那片白云,自由地舒展着自己曼妙的身姿,时而闲庭散步,时而驻足沉思,她心中定有那不为外人道出的情思。哦,在这个美丽的夏天之夜,成就了这个爱情故事的美好结局。
相传牛郎织女在天上一年能见一次面,而地上的牛郎织女,三年才算见了一次面。
当晚回去以后,韩行立刻办了两件事情。一件事情是为自己和陈苹打了个结婚报告,请求组织上批准两人结婚。第二件事情是,把李大中和樱花打的申请结婚报告拿出来,又附上了自己和陈苹为介绍人的报告,并写上了自己和陈苹同意他俩结婚的理由。
报告很快批下来了,至于韩行和陈苹的婚事,张维翰本来就想做月下之老,这下子终于做上了,高兴还来不及呢,哪能是横加干涉呢,当然是大笔一挥,立刻批准。
至于李大中和樱花的婚事,因为牵扯到是异国情恋,新八旅的政治部研究讨论了一番,最终还是决定,同意两人的婚事。
两对年轻人,走过了曲折坎坷的恋爱道路,最终是喜接连理,结成了秦晋之好。
办工厂的事情,还驾店村的“伪”村长王广才找到了伪乡长丁树枫。这个丁树枫原来就是伪乡长,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