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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解决了,韩行又摸起手机和孙司令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打通后,韩行对他说:“孙司令,你好啊!”
孙琦闷声闷气地对韩行说:“是韩行吗,你好啊,怎么这么长时间不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升了官,把老朋友给忘了啊!”
韩行说:“哪能呢,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啊!我找你有点儿事啊,战争又起来了,要求空军支援啊!”
那边孙司令不乐意了:“我说韩行啊,你是没事不给我来电话,一来电话,就是要空军支援啊!我看不能这么便宜了你,我这边事也不少啊,雷明的身体有点儿问题呀,看病老是看不好!什么招都使了。我想,是不是你那边把她的魂给勾去了啊!”
“我怎么能勾他的魂呢,你这是说得哪里跟哪里啊!我能帮助你什么呢?”韩行问。
“这么着吧,”孙琦说,“你那边不是有个叫雷清的吗,我看和雷明长得一模一样啊!原来我不信这个,现在也有点儿迷信了。其实这也不算迷信,只是现在的科学解答不了,所以说是迷信。你到雷清那里,看看她有什么困难,有什么事儿没有。叫她给我来一个微笑,举着胜利手势的视频。她如果好好的,没有了问题,你再给我谈出兵的事儿?”
“孙司令啊,军情十万火急,这不是一码事呀!等出兵完了,再说雷清的事不行吗!?”
“你就别给我打马虎眼了,”孙司令气呼呼地说,“我要是不硬压给你任务,你什么时候也不给我解决,我这边的雷明真是没有办法了。先把雷清的事儿解决完了,咱再说出兵的事儿,好了,挂了——”
孙琦说完,挂上了电话。
韩行听了,真是半天没有说出话来,自己身在这边,那边的事儿还得管着。雷明的身体出现了问题,还得这边解决,这是哪里跟哪里啊!?
那边,这边,真的,假的,是不是有一根无形的线,把那边的雷明和这边的雷清穿在了一起,韩行真是说不清了。
不管怎么说,雷清那边还真得去看一看,这边的事情处理不完,人家孙司令不出兵呀!
韩行把门一关,走出了门去,张小三非得带着人要跟着去。韩行对他说:“张连长啊,你们就歇歇吧,在根据地里还怕出事呀?”
张小三说:“对不起了,韩司令,张司令早就嘱咐了,到哪里也不行,你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
韩行没有办法,也就只好由他们去了。
好在聊城农业局也就设在桑阿镇里,也就是在靠近镇南的村边上,有一间农家小院,小院的门口挂上了一个“聊城农业局”的小牌子,不注意的话根本就看不到。
农业局的外面就是一处处的农田,近处的地里种着小麦,远处的地里种着春玉米、棉花,看着这些庄稼长得并不怎样的好,黄焦拉气、稀稀拉拉的,就和人得了大病一样。
咦,农业是基础,工来是根本,要是粮食长不好,根据地的人吃什么,人要是没得吃,还怎么打鬼子?韩行的心里不禁沉重起来。正在犹疑间,忽然一个小虫飞了过来,一下子就钻进了他的脖子。韩行用手一下子按住了,抓起来一看,原来是一个带翅膀的蚂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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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4回 出兵的连环套(一)
张小三他们也受到了干扰,不时地一只只的蚂蚱飞了过来,不是钻进了他们的衣服,就是扑在了他们的脸上。
“不好!”韩行是大吃一惊,这是蝗虫群来了。这些蝗虫群是极其的可恶,比鬼子还要可恶,它们能几个小时吃光一片庄稼。粮食都被它们吃了,我们人吃什么?
山东、安徽、江苏属于二代区,也就是这些蝗虫一年为二代。越冬卵于4月底~5月上中旬孵化为夏蝗,经35~40天羽化,羽化后经10天交尾7天后产卵,卵期15~20天。
7月上中旬进入产卵盛期,孵出若虫称为秋蛹,又经25~30天羽化为秋蝗。生活15~20天又开始交尾产卵,9月份进入产卵盛期后开始越冬。
突然,从远处飞来了一团黄云,就像是一片魔鬼一样,突然进入了一声麦子地,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吃光了这片绿色的植物,然后这团黄云又飞了起来,向着另一片地方迁徙而去。
这就是鬼子的“帮凶”啊,这些就是“皇协军”啊!
这些蝗虫如果不及时消灭,就会对根据地形成灭顶之灾,比鬼子大扫荡也差不了多少。也可以说比鬼子大扫荡还要厉害,鬼子扫荡的话不可能把人都杀死吧!可是这些蝗虫吃光了人的食物。人就得全饿死啊!
韩行走进了雷清的办公室,说是办公室,其实是办公室和寝室在一块儿。这时候的雷清正在卧床不起,而旁边伺候她的人,正是她的好朋友陈苹。
陈苹是雷清的闺蜜,她不伺候她,谁伺候她。
而陈苹和韩行的关系也是相当复杂的,从一见似曾相识到热恋,从热恋到马上步入婚姻殿堂,然后是韩行突遇精神障碍到打退堂鼓,以至后来反目成仇,到这回陈苹到武平县出差想破镜重圆,看到王小玲后醋心再起……
两人的感情纠葛,真是说不清道不明,两人的心思真是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乍暖还寒,外人就是想帮忙的话也是帮不上的。
韩行见到了雷清卧病在床,也是大吃一惊,孙司令说他的夫人近来身体不好(她这样的身份治不好,那就说明病是多厉害了),而雷清这边就起不来床了。
世界上真有这样一回事吗?两个人不但模样出奇地相似,就是身体也是相通的,要病都病了。
怨不得孙司令不肯出兵,要想孙司令出兵,就得治好雷清的病呀!
韩行不愿意和陈苹说话,而是先对雷清亲切地说:“雷清啊,想不到你病了,还病得这么厉害。什么病啊,怎么不找个大夫治一治啊?”
陈苹白瞪了韩行一眼,没有说话。
雷清看到韩行来了,柔和地说:“谢谢韩司令还来看我,我这个病啊,治不好了,心病呀!”
“什么心病呀,能不能说出来让我听听?”韩行问。
雷清叹了一口气说:“难啊,领导让我当这个农业局长,本来就是难为我,我是何德何能啊,承担不了这个重担啊!去年由于鬼子大扫荡,伪政权太多,老百姓无心种地,负担太重,良种推广困难,养殖业遭受天灾**等等,粮食和蔬菜已经大幅度减产。
今年你没看到吗,又遇到了特大蝗虫灾害。这个蝗虫可不是闹关玩的,它要灭了我们根据地呀!我能不愁吗,愁着愁着,没有什么办法,就病了。”
听雷清一说,她病了就是因为这个呀,韩行的心里有底了。劝她说:“雷清呀,这些事不怨你,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了,还是身体要紧啊!”
一听这话,雷清还没有说什么,陈苹倒急了,对韩行没好气地说: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是当兵的,不管着种地,到时候只管着张着嘴吃饭就行,当然不关心粮食的问题了。可是我们地方上,那得上交公粮啊,那得支援军队呀,到时候不但没法交公粮,连自己吃的粮食都没有了,你说能不着急吗!”
雷清也接着说:“我真是没有办法了,领导天天都在研究着怎样打鬼子,不愿意再给领导添麻烦。可是我这里,既没有钱,又没有药,还没有技术和器材,怎样灭蝗虫,可真是急死我了。哎——”
韩行对她说:“你们农业局不是还有个参谋吗,那就是我呀!?”
“你!”陈苹极不满意地看了韩行一眼,“上哪里找你去,你成天都在忙着打仗,还有闲心管我们的闲事儿?再说,好不容易到武平县找了你一趟,你还和那个狐狸精搅在一起。黑更半夜的,一男一女在枣林子里还能有什么好事儿……看到她,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看来,陈苹还在为王小玲的事情而耿耿于怀。
韩行不愿意再理陈苹,你越对她好,她越对你登着鼻子上脸。韩行只对雷清说:“雷清啊,我就是给你参谋了,有了好办法了,可是你病着,也是没法灭蝗虫呀?”
雷清说:“那你说说,都有什么好办法?我想听听。”
韩行摇了摇头说:“不能说,你是个病人,说了又把你累着了。还得怨我呀是不是?”
“那你快说说吧,都有什么好办法?我本来就没有病,那都是急得。”雷清说着,就要掀被子下床。
韩行赶紧按住她说:“不行!那也得先叫大夫来给你看看病。如果真没有什么大病,才能给你说。”
雷清无奈了,只好说:“那好吧,快去找大夫来给我看看吧!”
韩行叫张小三速速地去卫生队找大夫。不一会儿,王小玲就背着十字卫生包来了,一看韩行、陈苹都在,雷清又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她就什么都明白了。
真是情敌相见,分外的眼红,两个人的大眼都瞪上了。但是又都没有说话,王小玲先给雷清看病,量了量血压,听了听心肺,还看了看舌苔,对雷清说:“没有大事儿,不要着急上火,休息几天也就好了。”
雷清心急,对韩行说:“王大夫说我没病,你放心了吧!那你就赶快给我参谋参谋吧!”
韩行这才对雷清说:“这个消灭蝗虫呀,有这么几个办法。第一个办法就是自然生态法,引入蝗虫的天敌去消灭它,比如青蛙、麻雀都不错。”
一说这个,陈苹先急了,对韩行说:“这么大片的蝗虫,引入青蛙、麻雀不晚了吗!再说上哪里找这么些青蛙、麻雀的,真是不切实际。就和来了个狐狸精一样,她勾魂啊,再叫男人正经也不管用了。”
陈苹发两句牢骚也倒没有什么,可是她把王小玲也捎带上了。
可把王小玲气和,眼睛白瞪白瞪的,但是生气也不管用。陈苹又没有指名道姓,自己要是顶她几句,那就成了不打自招了。
韩行听了这话,心里也是有些隔眼,但他还得继续说:“再就是用可降解农药了,好一些的可降解农药能在20天左右自然降解掉,对环境影响较小。因为消灭蝗虫是好事,可也不能让人吃了有毒的麦子。”
陈苹又发牢骚了:“你说得这些,上哪里解决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