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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侍女”自然便是李显!
贺兰敏之看擒住自己的那只手掌修长白净,洁白如玉,浑没想到这只手掌的主人其实是一个须眉男子,不由得心中一荡,嘿嘿冷笑着说道:“原来是尔这贱婢,小爷不去找你,你竟主动凑上来,看来尔是看不惯小爷疼别人,吃醋了也,也罢,既然你如此主动,小爷今日便疼疼你,再去幸我这表妹,反正不管孰先孰后,都是一样的。”
说完之后,贺兰敏之就用左手抓住李显的手掌,然后猛力往自己怀中带,企图将对方抱在怀中。
可是没想到对方竟然如同一根柱子一般杵在那里,贺兰敏之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却依然无法令那人有丝毫的动弹。
“嘿嘿,小娘子功夫很不错,不过一会小爷我就让你知道,小爷我榻上的功夫更棒,绝对会让你满意。”
贺兰敏之继续说着下流的话,同时还将左手搂住李显的腰,欲图行那苟且之事,却听得一声冷哼,然后见那人空出的一只手迅捷无伦的捉住了他的左手,也没怎么用力,贺兰敏之就感到手腕上传来一阵剧痛,然后就感觉整只手掌失去了知觉。
“啊……”贺兰敏之顿时发出了一声惨叫,同时连声喝道:“来人。”
须臾之间,只听得一阵脚步声,寝室的门被十几个人撞开了,然后就见当先的一个汉子躬身说道:“小公爷,你怎样了?”
只见贺兰敏之用已经断了手腕的左臂指着李显说道:“与我擒下那贱婢,将其扒光衣服,捆在柱子上,小爷定然要其得偿所愿!”
“诺。”那名汉子躬身对贺兰敏之行了个礼,然后转过身来,狞笑着说道:“这位姑娘,休怪我无礼了,你得罪了我家公爷,就算是皇帝都保不住你。”
说完之后,那汉子挥出右掌,迅速的擒向对方的肩膀。
可是没想到对方的动作比他还快,明明是那汉子先出手,却眼睁睁看着对方后发先至,右掌拉着贺兰敏之不动,只用一只左掌,电光火石之间便轻巧巧的抓住了他的手掌。
那汉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对方抓住他手掌的那只手掌只是向下轻轻一推,他立刻就感到一阵剧痛,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这贱婢是个高手,大家一起上。”那汉子一招败落,狼狈不堪,这才知道遇到了高人,顿时高声喊了起来。
那汉子是其他人的首领,如今见首领有命,主子贺兰敏之也点了头,便立刻抢上前来,围住对方想要行凶。
只听得李显哈哈一声长笑,一只手拉着贺兰敏之,一只手拉着那汉子,只是用一双脚来回的踢,不出片刻的功夫便将这一干人等尽皆踢倒在地。
李显在打倒那些汉子后,挥出手来对着贺兰敏之就是一阵掌掴,直打得贺兰敏之牙都掉了好几颗,一双玉面胀得老高,整个人像是杀猪一般的惨嚎,最后连一旁的荣国夫人都看不下去了,连忙请求李显住手。
“你,你到底是何人?”这时候贺兰敏之也终于明白,自己今天是遇到了硬茬子了,便指着李显,气急败坏的问道。
“哼,这位是我七兄……府上的侍卫。”小太平本来想说对方就是李显的,却见李显不动声色的拉了一下她的衣袖,立刻改了口,洋洋得意地说道。
第119章 自取其辱
李显本来想要隐瞒自己的身份,可是却没想到差点被小太平暴露了出来,也不由得苦笑不已,不过现在说跟没说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因为小太平说了,那个出手教训贺兰敏之的乃是李显府上的侍卫,想必贺兰敏之一定也会迁怒到自己的头上。
其实对于李显来说,贺兰敏之不过是跳梁小丑,根本威胁不到自己,可他却担心荣国夫人会对自己不利,不过好在他如今看到了荣国夫人的丑事,掌握了她的把柄,想来荣国夫人顾及颜面,也不会乱来。
果然,荣国夫人喝止了贺兰敏之,然后对李显说道:“这位姑娘,既然是显儿府上的侍卫,老身便倚老卖老的说一句,我这外孙恁不争气,险些惹下了大祸,幸得姑娘出手相助,保住了我这外孙女的清白之躯,令一场大祸弭于无形,老身对姑娘甚为感谢,还请姑娘不要计较我这外孙顽劣,唉,说来说去都是老身惯的,以后定当严加管教,希望姑娘回到显儿府上,不要在说起此事,老身也定当严厉管束这孽障,不让他再去惹祸,日后姑娘如若有何要求,老身定然不遗余力,满足姑娘。”
其实以荣国夫人的身份,能够对一个侍卫如此低声下气的说话,已经算是足够委屈了,可是没想到那“侍女”却是生硬的说道:“我倒是没有审要求,只希望老夫人好好约束此人,勿再惹祸,若是有下次的话,他便没这么走运了。”
“你这贱婢,好大的胆子,便是尔那主子,亦不敢如此对待老夫人。”贺兰敏之见对方竟然以这种口气说话,顿时怒从中来,张口喝骂,却被荣国夫人喝止,贺兰敏之本待不服,可是看到李显那杀人一般的眼光,只能强行忍住。
接下来,荣国夫人叹了一口气,又声泪俱下的替贺兰敏之向太平公主求情,希望太平公主不要接发此事,看在她的面子上,给表兄贺兰敏之一个机会。
太平公主却是不依,大声哭着说是要找母亲,一定要狠狠教训贺兰敏之,却被李显劝服,最终答应不再追究此事,然后甩出了一句再也不来这里,便带着侍女和李显离开。
当他们走到李显府中的时候,太平公主奇怪的问李显,为什么要饶了贺兰敏之这厮。
李显叹了一口气说道:“小妹你有所不知,这厮有外婆护着,只要外婆在一日,母亲便不会拿他怎样。更何况母亲就算追究又能如何?毕竟这厮犯罪未遂。再者说了,外婆对我等也算不错,我等不管如何也该给外婆个面子,否则的话一旦此事传扬开来,外婆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
李显当然不是关心荣国夫人的声誉,但是他却知道仅凭贺兰敏之苟且之事,根本不足以致其死罪,而且他还希望贺兰敏之继续在前台待几年,否则的话将会成就武承嗣和武三思等人。
虽然这些年他苦苦寻找,一直没有找到武氏兄弟,但却相信这几个人是在武后的掌控之下,一旦贺兰敏之死去,武氏兄弟定然会再度露面。
太平公主如何知道李显的这些小九九?还以为李显真的是为了外婆的声誉考虑,念及荣国夫人昔日待她的种种好处,最终还是答应了李显的要求。
可是无论是李显还是太平公主都没有想到,他们放过了贺兰敏之,可贺兰敏之却并不打算放过他们,尤其是李显,贺兰敏之作为堂堂周国公,竟然被一个小小“侍女”欺辱,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所以他想了想,便决定到李显府上去讨要那天那个欺辱过他的“侍女”,暗暗下决心等到将那侍女讨要过来之后,一定要尽其平生所学,好好的教训教训此人,好出自己胸中一口恶气。
而至于李显愿不愿意给的问题,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在他看来,自己只不过是讨要一个下等人,相信以自己和李显之间的嫡亲关系,李显绝不会不同意的。
所以,在打定了主意之后,贺兰敏之便在第二天亲自来到李显的府上,诚挚的拜访。
李显惊闻贺兰敏之竟然来访,也猜不出其意图,但是却也丝毫不惧,当即便将其迎了进来。
待得双方落座之后,李显便含笑说道:“不知是哪股风,竟然将大表兄吹到了小弟府上?”
却见贺兰敏之没有丝毫的觉悟,反而大剌剌的说道:“昨日太平到外婆府上拜访,恰巧为兄也在彼处,见太平身边一随行侍女姿色不俗,令人心动,吾后来一打听,说是出自贤弟府上,今日为兄来此非为他事,主要是向贤弟讨要此女,呵呵,贤弟放心,为兄也定然不会让贤弟吃亏,无论是换人还是换钱帛,贤弟尽管开口,想来以为兄身边这点家底,还是能够满足贤弟的。”
李显一听贺兰敏之之言,立刻便猜到了这厮的意图,他不由得暗暗好笑,休说这所谓的侍女是自己所扮,根本不可能送给他,就算真有其人,李显也绝对不能将其送给这么一个混账啊。
“嘿嘿,竟然到我府上要人,要了之后再欲图进行折辱,我要是点了头,以后还有谁愿意跟着我李显?这厮莫非是昨日被我打得头脑不清醒了?”
想到这里,李显嘿嘿冷笑道:“吾知道,大表兄前来要人并不仅仅是因为看上了我这侍女,更是因为我这侍女破坏了尔之好事,尔想要借吾之手将其要走,然后进行折辱,以泄心头之恨,吾说的是也不是?”
贺兰敏之没想到李显说得那么直接,闻言也是一愣,不过好在他的面皮够厚,嘿嘿干笑着承认道:“贤弟果然聪明,一眼便看出了为兄的小把戏,实不相瞒,那贱婢作为奴婢,竟然当这众人之面殴打为兄,简直不知尊卑上下,像这种目无尊卑之徒,贤弟自然不会回护。更何况为兄乃是贤弟之表兄,那贱婢打为兄,岂不是和打贤弟一般?更何况你我身为至亲,怎能被那贱婢破坏你我兄弟情分?故此为兄决定,定要将这贱婢带回去好好管束,令其长点教训。”
却见李显突然长声大笑,然后拂了拂衣袖,冷冷说道:“贺兰敏之,没想到尔这厮竟然如此不要脸!尔竟然还好意思在吾这里谈甚至亲!尔若念至亲,如何竟敢对吾妹太平无礼?若非是那侍女仗义出手,恐怕吾妹将会被尔这厮所玷辱,吾念及姨娘昔日情义,不去追究尔之恶行倒也罢了,尔竟然还敢找上门来向吾要人,莫非是看我李显软弱好欺耶?”
贺兰敏之本以为李显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却没想到对方竟然突然变色,对自己一番辱骂。不由得满面通红,可是他毕竟也是要面子的人,于是装成一副怒气满怀的样子,指着李显大声喝道:“好你个李显小儿,自己贪恋美色,袒护恶奴倒也罢了,反而编排了我一番不是,甚至对吾恶言相加,极度羞辱,所谓士可杀不可辱,今日你羞辱于我,来日定然十倍奉还,告辞!”
说完之后,贺兰敏之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