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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伸进去,抓捏着内中的蜜桃,一脸豪气干云状!
曹保仁猜出了陈叫山“以话顺话。以话带话”的用意,心中暗暗地,越发对陈叫山充满敬畏,感觉陈叫山非但武艺超强,更是城府不浅,心机若海……
你要带我的话。我反去带你的话,此谓韬略也!
“陈帮主,你若留下来,在两江航会,你便是副会长,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有的是你大展拳脚之处!”曹保仁既已猜出了陈叫山说话之用意,便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抛出事情之结果去,却反不涉及具体细节……
曹保仁的大手,在美女的肚兜里揉捏抓摸着,那美女不挣不躲,反为曹保仁捏起一块糯米凉糕,递到了曹保仁嘴边……
陈叫山身边簇拥的美女们,受了曹保仁这般的暗示,便朝陈叫山光溜溜的身子紧靠了去,你一手,她一手地在陈叫山浑身上下蹭磨着,一个个笑颜盈盈,吁气若兰,那滑腻腻的身子,那胀满满的蜜桃,在蓝莹莹波光里摇闪……
陈叫山起先本已平静的心池,再次波澜顿生,下身强枪傲挺,仿佛怒相横生,剑拔弩张……
恍惚之间,陈叫山紧绷着身子,克制着,对抗着……
平心而论,堂堂热血男儿,怎无七情六欲,怎如打坐枯念之老僧,怎比坐怀不乱之柳下惠?
眼前之光鲜,美人,美食,美酒,碧波软,馥郁凝,怎不令人心迷,心醉,痴念?人世一遭,不过百年,荣华荣光,夫复何求?
可是,可是……陈叫山在心思神游之际,暗暗念着:那年馑中近于饿死的陈叫山呢?那雄姿英发,决然取湫而行的陈叫山呢?那曾经以《恒我畿录》警示过,感觉新生一回的陈叫山呢?
莫非,所有遭际的苦难,到最后,企图换取的,便是这奢靡慵懒的荣华享受?
“阿嚏——”
曹保仁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笑说,“陈帮主,你不必立刻回答我,可以慢慢考虑……我先到房里去歇歇,你慢慢洗……”
一个身形娇小的美女,趁势将玉臂缠绕过来,细藤一般,缠在了陈叫山脖子上,纤纤玉手,朝陈叫山身下握去,娇吟呓语着,“陈帮主,呃……啊……”
曹保仁两手一按浴池沿沿,“呼啦”一下出了水,坐在浴池沿沿上,接过美女递过来的浴巾,一下下地擦拭着身子、头发……
陈叫山被四五个美女团绕了,下身被玉手握住了,欲将这些莺莺燕燕推去……
突然——
曹保仁身后的珠帘,“簌簌簌”一抖响,几个黑影跳闪了进来!
“小心——”
陈叫山猛地蹬踏,上跃而起,单臂一揽,钩住曹保仁的肩膀,猛地一拽,将曹保仁一下拽进浴池中……
曹保仁入水一刹那,“嗡——”一声响,一把斧头,连续地头尾翻转着,朝曹保仁的脑壳飞去……
陈叫山来不及调整身姿,两臂攀在身旁的美女身上,横身出,一脚蹬去,正正踢中斧头柄,斧头一翻,跌落浴池……
“啊——啊……”
莺莺燕燕们吓得尖叫起来,有人赶紧扑入水中,有人跌倒,有人缩作一团,连连朝陈叫山身下凑去……
冲进浴池的,是四个蒙面汉子,手里皆持斧头!
陈叫山手腕翻转,反攥威士忌酒瓶在手,一掷,酒瓶出,正正打在一个蒙面人头上,鲜血飞,顺势倒……
“嗡嗡——”
两把斧头齐齐朝陈叫山飞来……
在水中,陈叫山以“辰腾拳”之“沧日分波”之势,右腿出,左臂扬,一把斧头被稳稳接在手中,另一把,被反踢回去,不偏不倚,打在一位蒙面人胸膛上,蒙面人惨叫一声,“噗通”跌进浴池……
“陈帮主,你的脚……”
陈叫山一脚踢飞斧头,右脚脚趾亦受伤,浴池里登时一片血红,曹保仁赶忙扑过来,要保护陈叫山……
陈叫山哪里顾得上伤脚,侧翻一下,浑然出水,朝另外两个蒙面人冲去……
“啪——啪啪……”陈叫山前空翻去,连续摆腿,三脚踢过,两个蒙面人皆被踢倒……
珠帘外,又传来一阵混乱脚步声,以声判断,怕有十多人……
糟糕,自己如今光着身子,一丝不。挂,手无寸铁,若是来者有枪,那真就……(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21章 忍痛好汉
内场浴池,是一个封闭场地,除了珠帘门,再无别的出处……
陈叫山听着珠帘外一阵脚步声传来,回头朝曹保仁扫视去,曹保仁被美女们团绕着,倒镇定无比,将头发上的水一抹,“陈帮主,他们是冲我来的,你闪开,让他们尽管来……”
“曹会长,曹会长……”
陈叫山正犹疑纠结间,珠帘被挑开,跑进来的却是一伙瑶池阁的打手们……
众人皆松了一口气……
曹保仁“哗啦”一下,将一件浴袍朝陈叫山丢去,自己也穿好了浴袍,系好了腰带,几步走过去,将一位蒙面人揪了起来,一把扯掉其脸上的黑布,怒目而视,“你们是什么人?”
那汉子低着头,牙根紧咬,一声不吭!
跌在浴池中的另一汉子,暗暗地在浴池中摸出了斧头,“啊——”地大吼一声,朝曹保仁的扑去……
“呯——”
枪声响!
那手执斧头的汉子,尚未扑到曹保仁跟前,一个瑶池阁的打手,顺手一枪,正正打在了蒙面人的天灵盖上,“噗——”一团血光……
“曹保仁,你勾结洋人,贩卖烟土,欺诈船户,你不得好死!啊……”那个被曹保仁揪住衣领的汉子,猛然发狂了一般,一跃而起,一头朝曹保仁顶去,一下将曹保仁顶进了浴池里……
“呯——”
又一声枪响!
顶倒曹保仁的汉子,后背中了一枪,一下朝前扑去,身子撞在了条几上,条几上的果盘被撞翻,龙眼、核桃、冰糖齐刷刷地落进了浴池里……
陈叫山望着眼前之一幕,望着两个被击毙的汉子,一个仰面漂在浴池上,另一个软塌塌趴在浴池沿沿上,后背上的血洞。 鲜血淋淋,不禁有些唏嘘……
“曹会长,陈帮主,实在对不住,都是我们盘查不严,巡游不力,让你受惊了!”开枪的打手。将手枪朝腰里一别,对手下人一挥手。“把这两个王八蛋,给我绑到密室去,好好招呼着……”
几个打手将两个蒙面汉子七手八脚绑了,押了出去,打手头目一低头,瞥见陈叫山脚上的伤,便冲着那些惊吓得瑟瑟发抖的美女们大喊,“都愣啥哩?扶陈帮主去药房啊……”
此刻,陈叫山才留意到自己的脚。由于踢那斧头太过用力,脚背上一条齐茬伤口,很深,便是脚趾头稍微一弯,亦是钻心般疼痛!
几个美女走过来,要搀扶陈叫山,曹保仁从浴池里爬上来。抖了抖头发上的水珠,朝陈叫山一拱手,“陈帮主,大恩不言谢,让我背你去上药吧!”
此前,陈叫山一直苦苦思索着。曹保仁热情挽留自己的动机,方才,那位被击毙的蒙面汉子,吼喊的那一句“曹保仁,你勾结洋人,贩卖烟土,欺诈船户。你不得好死……”,无疑已经给了陈叫山以答案……
很显然,英威镇两江,大名盛三城的曹保仁曹会长,绝非什么善辈义士!若非如此,怎会四处结仇,八方结怨,惹得有人深夜手执斧头,潜入浴池行刺于他呢?
勾结洋人?贩卖烟土?陈叫山不禁思忖着:若是这样的人为伍,岂不是玷污了自己的清名良誉,岂不要被人唾沫,戳脊梁骨?
“不碍事,我自己能走的……”陈叫山伸出手臂,挡住了曹保仁,一瘸一拐,朝外走去……
药房的洋大夫,看了陈叫山的伤口,听了瑶池阁老板和曹保仁的叙述,“啧啧啧”惊呼着,用生硬的中文,对陈叫山说,“你的伤口太严重啦,我要为你缝针……”
“斯密斯医生,你一定把陈帮主的脚治好,他是我兄弟,是我救命恩人……”曹保仁拽着洋大夫的袖子说,“陈帮主脚伤痊愈,曹某定当重谢,拜托拜托!”
“你放心,就算他是普通患者,我也会好好地治疗的,尽管放心……”斯密斯医生用用干净的纱布,在一个玻璃瓶中蘸了些黄色液体,于陈叫山伤口四周一番擦拭,撇撇嘴,又连连摇头,耸着肩膀,惊叹着,“陈先生,你实在太勇敢了,伤口这么深,你还能自己走过来,噢,上帝呀……”
斯密斯医生在药柜上一阵翻腾,忽然转过身来,脖子一缩,摊开双手,“糟糕,实在糟糕,我的麻醉药没有了……”
曹保仁一听,立刻问瑶池阁老板,“这附近哪里还有药房?”
瑶池阁老板略一思,“这跟前,中药铺子倒是有三家,若说有麻醉药的洋药房,那得过江去汉阳哩!”
“兄弟,你忍着点儿啊,我立刻开车去汉阳……”曹保仁将手搭在陈叫山肩膀上,用力一捏,转身欲走……
“曹会长,不用了,三更半夜的……就让医生直接缝针吧!”陈叫山一把拽住了曹保仁的袖子……
“陈先生,我知道你很勇敢,但是我身为医生,必须要告诉你,人的脚上有很多的神经,缝针的时候,我要把你伤口周围的脚皮外翻,外翻,你懂吗?然后再……”
“没关系,你尽管缝好了!”不待斯密斯医生说完话,陈叫山便将其打断了,“不就是个缝针嘛,再疼又能疼到哪里去?我顶得住!”
斯密斯医生向曹保仁和瑶池阁老板,投去征询的目光,曹保仁便又说,“叫山兄弟,现在夜深,路上也没多少人,我开车很快便能到汉口的……”
陈叫山淡淡一笑,“曹会长,真的不用麻烦,小时候我跟我爹进山打猎,腿上被锯叶草划了,伤口比这还深,我抓把土一按就好了……”
陈叫山说服了曹保仁和斯密斯医生,斯密斯医生便说,“那好吧!能为这样勇敢的患者缝伤口,是我的荣幸和幸运,愿上帝保佑你……”
瑶池阁老板见斯密斯医生在准备着缝合的针线,将一条干净的毛巾递给陈叫山,“陈帮主,咬着,咬着就不疼了……”
陈叫山笑着摇摇头……
斯密斯医生一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