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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女穿越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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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不在王庭。”
崔图对于觉罗博突然冒出来的赞歌,感觉莫名其妙,身为能臣的他,当然不会附合着唱下去。他清了清嗓子,直接说正事:“臣派往神庙的探子传回,南宫阏氏与德萨满颇有交情。”他的话说一半就停住,目光烱烱地等着觉罗博补充下面的。
觉罗博垂着眸在房内绕圈,一圈后果然道:“你让我应下南宫阏氏所求,让其帮我们兑服德萨满入瑞京。” 
说完话的他停了下来,朝着崔图微微一笑:“崔图这件事你做得极好。”
“崔图不敢居功。”崔图在低头敛眉又问道:“事成,都萨满处理了,那名假天女当如何处置?”
那个名唤安索的女孩一共与他们相遇三次,可以说一次比一次行迹可疑,一次比一次更象是南晋的探子。但是如果说她是,她却连后凉语都不会,南晋会派这么不靠谱的探子,除非她和派她来的人智力都出现问题!
自己那一下,几乎捏死她,可她毫无反应,这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觉罗博眉头沉凝:“处置她倒容易,只是上次跟她一起拿走南晋商人书信的那人有武功、有手段,必是南晋的探子,我要的是揪出她身后之人。”
他突然扬起一只手,在空中猛地一收,似攥住什么,一下握成爪状。
半个月内安索一直被关在西面的房里,原来的侍女全消失,甚至连都萨满也不见踪迹。
已是冬深,窗外雪正在密密实实地落,望不到头的通道内、黑生生的屋檐上、钢灰色的壁角边很快积下厚厚一层。守在外的士兵就似不怕冷的,依旧站成柱子状,看久了他们在安索的眼中就成为雪中一部份。
前世的自已居于南方,几曾未见过鹅毛大雪。安索贴在窗户上,感受那冰冷的寒意从脸一直过到脚下,身后几个火盆正在噌噌地冒着热气,似要阻止那股股的寒意。
冰火两重天,正是安索现在紧张的心境。
南佳是唯一的新侍女,她将一托盘的食物放到地毯中间的小供桌后,就用南晋语低低地道:“请天女用餐。”
安索慢慢地坐到小供桌边,她的前方放着一银盘的烤肉,左边放着一大壶羊奶和一块厚而喷香的面饼。
活着真好!安索挑起一小块肉放到嘴里,食物的腴香让她那点小勇气的火苗又旺了少许。
“门外好热闹。”安索瞟着南佳垂头的侧颜不经意地说话。
回答她的依旧是南佳的沉默。当然南佳从来都不似她的样儿那般老实,现在低头的她正唇角微弯,目光似笑非笑:这个傻呼呼的天女,又想套话了吧。
象是应合安索的话,尽管没得到回答,但走廊上纷乱细碎的脚步声中突然响起了‘咚咚……’巨响—似有重物撞到墙上。
“把饼留下,我如果饿了,还会想吃一点。”安索的吩咐让收盘子的南佳将面饼重新放回桌上。门一关,房间里成一人世界。
除了出去端饭和送还盘碟,南佳都会在房中守着她。从现在到南佳回来大约有二十分钟,安索这几天在窗前观察好一条有可能逃走的线路,现在她要充分利用好。
她快速脱掉碍事的长袍,将面饼揣好,伸手打开窗户,然而迎头冲击来的雪风,瞬间又让她有关窗的冲动。
机会稍纵即逝,安索牙咬下唇,翻出窗外,双脚平稳地落到窗户下面,一尺来宽用石条彻成支出的屋檐上。凉王庭的建筑虽然只有两层,但每一层的高度足有六米,这个角度她早就算好,守在通道里的士兵一般只会平视,不会有发现她的可能。安索瞥了一眼下面,开始了移动。
好滑!随着脚步地挪动,安索发现积雪增加难度,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摔下去。可惜袖子外的两只手无抓牢之物,只能在风中死死捏紧。
风雪似冷硬的钢针呼啸而来,很快安索就感觉全身被扎得彻骨的痛。在移出一段距离后,她的神经在痛疼中被激得出奇的敏锐和强硬。
就这样‘咯吱咯吱……’一群人的脚步声,还没入通道就被她捕捉到。安索不敢保证,行路人会象士兵一样老实,不会抬头张望,她在焦急中挪到西首的一扇窗户前。
计划赶不上变化,连思考的机会都没有,安索匆匆一瞄里面后,打开窗户翻进去。
崔图一行人快速从窗外的通道行过,他的脸冻得一片苍白,几片乱飞的雪花撞到眉尖,警觉的神经猛地一抽。他抬头望天,除了漫天的风雪和冷灰色的墙外,连只鸟都没有。
自己是太累了,崔图紧了紧黑大氅,在脚步向前时,将敏感扔到雪地上。
好险!安索在崔图朝上望的一霎,收回视线。她一只手压在胸口,好似压住受惊的灵魂,可惜门外的说话声再次飙高了她的神经末梢。
高椅、床榻、樟木箱笼……这些东西慌乱地闯入她的眼帘。
侍女推门一息,安索刚将箱盖合上。
“什么声音?”前面一名侍女。
“是风把窗户吹开了。”后面一名侍女。
风雪从洞开的窗户卷入,吹得那窗棂子格格作响。前面的侍女将捧在手上的玳瑁香盒放到正中的圆木桌上,这才走到窗边。雪风刮得她的袖子象两个发涨的气泡,立时将两个胳膊冷得战栗。
咣当一声,窗户关上了。侍女回头:“后凉的冬天冷得不似人待的地,都来了二十年,可我还是不适应。”
后面一名侍女回答的话,安索没有留心听,关键是这一句,那侍女说的是南晋语!
安索的心若飞鸟般,激动得快要冲出胸腔。她在密闭的黑暗中,紧紧地抓住冰冷的衣摆。
屋子里的人渐渐多起来,全是后凉语对话,安索如同坐过山车,翻转的那刻,心揪得更高。
“你是南晋人?”这个疑问从崔图几天前半路来迎接车驾时,就揣在南宫阏氏胸口。
虽然一半以上的后凉人跟南晋人外形差别都不大,但南宫还是从这个男子欣长的身姿、举手投足的动作中,查觉到蛛丝马迹。
此刻,她一双眼睛中似起雾般,泛起疑问。
南宫阏氏是在十九岁时出嫁的,二十年后凉的风霜雪雨,足以使一个后凉女子变得粗砺衰老。然而在南宫的脸上却找不到丝毫的影子,她的皮肤、头发还是那么年青,仿佛岁月于夹缝中将她遗忘。一身寺庙的灰布袍,反而更衬出冰雪般的容貌。
崔图知晓自己在发傻,然而他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失礼的行为。
对方失态,南宫阏氏持重地退后两步。
她招呼侍女,将面纱适时地蒙在脸上:她的脸纵是再年青,可岁月苍伤又怎会不留下痕迹,比如她的眼睛,已不复当初的清澈。
崔图一息间,收敛好失措,揖首道:“如南宫阏氏所言,臣上辈子确是南晋人。”
是人就会有故事,就会有怨憎。辟如自己,并不是父王宠爱的女儿,昔年知晓要嫁去和亲,也曾怨恨、也曾失落,那种被南晋抛弃的感觉刻骨铭心。然而从踏上后凉的那一日开始,自己每每午夜梦回,却在不停地想念南晋,从此后山河若梦、亲人若影。
“即便是上辈子,也会梦引魂牵。”南宫的声音带着过去的念想。
“臣孑然一身,早已做不了梦!”崔图眼角下垂,倏乎严肃。
南晋的史册、典故,南宫也曾读守,皇朝之地从来都是弱肉强食,即便表面歌舞升平,暗地里有时也会腥风血雨。前朝旧事里,也曾有过亦勇亦谋的将领,被人诬告,不得已反了旧主,远走他乡。这青年初识之下,已觉足智多谋,少年老成,却是不知因何反了南晋。南宫早过了不识人间尘苦的狂傲岁月,只是暗自唏嘘,面上却不露声色。
她用眼睛将屋子环视一周,转移了话题:“这些南晋之物,难为你们还寻得十分齐全,跟旧时也差不多矣。”
崔图微一扬首,笑道:“这些都是王亲自交待下面的人到南晋采买的,又吩咐按以前的模样布置的。”
自己在瑞京不过住了半年,只一个月的相处,那孩子还记得自己?南宫想起来接自己时,她与使者怎么谈的,不禁哑然失笑。
他要的是萨满神庙的支持,自己要的是死后归葬南晋,纯粹的交易,那里讨感情。他的这位臣下真会说话,他再不承认是南晋人,但这种虚情假意的客套却是从南晋朝庭里带出来的。
南宫只是点头,却不说话。
“阏氏为何不愿见王?”这话他就不该答应替觉罗博来问。崔图感觉自己这时应该退出了,而不是再站在这里当一只多嘴的鹦哥。
收继婚制是后凉的传统,深受南晋礼法教养的南宫绝不会愿意招惹上觉罗博,虽然他们没有血缘关系。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见。她南宫阏氏纵是南晋送来的牺牲品,也要一身的清白!
南宫阏氏在唇间,抹出一丝客气而生疏的微笑:“我虽在寺庙二十年,但一直遵循前王的旨意,并未出家。但我心已向道,这次就请尊下代我向新王提请,准我修行之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  南宫阏氏

虽是答非所问,却是再次变相拒绝觉罗博。崔图微微一怔,突然想到后凉的收婚继制。有些原则在人心中根生蒂固,哪怕是到死都会坚持。崔图出自南晋,对于南宫所虑一猜即中。
如此执着的南宫倒让一直淡淡相对的崔图生出几分敬佩,他立即躬身,态度诚恳:“臣当竭诚向王禀明此事,助阏氏完成心愿。”
崔图离去后,侍女白若抬头调侃:“这臣下又斯文又秀气,倒也有些意思。”
白芷将玳瑁首饰盒随手放到妆台上,闻言回首一笑:“难不成你还想嫁人?”
“我不过白说说。”这屋子里除了数个火盆外,还有一火炉上置铫子,咕咕水响,早开了一阵。白若拿着茶罐往白瓷茶壶中倒茶叶子,又注入沸水,盖上壶盖,这才笑了笑抢白道:“我的心十年前就跟着公主入道了。”
这些年跟在自己身边的人,死的死、散的散,统共只剩这俩个了。南宫早不禁着她们说话,只带着淡淡的笑意,指着桌上问:“这香味好浓,是什么茶?”
“象是以前喝过的玉露桂花茶。”白若拣一只素白瓷杯,倒了半杯与公主。
碧清的茶汤,跟昔日的一模一样,然而再端起却是二十年后。南宫并不喝茶,单瞅着屋中做事的两名侍女发怔。
俩名侍女灰衣、素颜,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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