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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台牧女”云凤玲突然若有所悟的望着梅瑶麟道:“麟,你要不要到集上买套衣服换一换?”
梅瑶麟闻言扫了衣袖一眼,俊脸不由一红,转头对“撑天叟”寒天虹道:“咱们先到镇上去走走也好。”
“撑天叟”寒天虹对梅瑶麟与对待别人完全不同,未说话先笑,点头道:“咱们去走走也好吧!别让那些
朋友等久了。”
“瑶台牧女”云凤玲急道:“麟,我也要去。”
“板斧樵隐”心头一震,忙开声道:“此处天寒,居民都有早睡的习惯,你们此时上街,到那里去买?”
“撑天叟”寒天虹冷冷的道:“只要有钱,就是打破了门,他们也得赶着叫爷爷。”
“板斧樵隐”心头稍安,朗笑一声道:“老汉窝居土多尘厚,比猪窝好不了多少,两位穿着旧衣服去,老
汉反觉心安些。”
梅瑶麟淡然一笑道:“老丈太客气了。”
“板斧樵隐”笑道:“老夫不说假话。”话落转身大步前行。
梅瑶麟一语双开的笑道:“如此小可就安心了。”
“撑天叟”寒天虹本就以梅瑶麟之见为已见,自然不会出言反对,迈开大步,急随梅瑶麟而行。
“板斧樵隐”住在柳营集东南方约有十里的一处小山之下,四周寒松环绕,一间茅屋深理雪中,板门无窗,看来十分简陋,当真像个离世隐居的人。
穿出寒松林,“板斧樵隐”急上两步,大叫道:“老婆子,我打的那两只小熊弄好了没有?有故友来了。”
茅屋内传出一个铿锵的声音道:“早就弄好了,你去打酒了这半天,到底遇到了什么贵客。”话落门口走出一个青布衣的老太婆。
“血凤夫人”忙上前道:“老姐姐,你越来越年轻了。”
青布衣老太婆笑骂道,“没正经的,快里面坐。”话落侧身让坐。
梅瑶麟星目流转间,只见那老太婆年有七十五六,鸡皮鹤发,双目如电,心知准是个武林中有声名的人。
“九环剑”此时笑道:“大嫂,你换了一身青衣。,可是把‘万里红’改成万里青了?”
梅瑶麟闻言心头一震,忖道:“‘万里红’叶霞,师父曾提过此人,果是武林名流。”
“万里红”笑道:“别没正经了,如今都是上了年纪的人,提这些则什?快里面坐吧!
还有三位,这……恕我老婆子眼拙,不知怎么称呼三位?”
“血凤夫人”连忙接口介绍了一番,接着云凤玲进屋而去,众人随后鱼贯而入,“撑天叟”寒天虹本不想进去,但梅瑶麟已先进去了,他也只得弯着腰走进去。
厅房不过两丈见方,陈设十分简陋,因为那把东墙角上的一对五六十斤重的大板斧显得特别醒目。
厅房正中放着一张松木大八仙桌,四周罗列着八张旧椅子,桌椅虽旧,但纤尘不染,梅瑶麟见状心头突然一动,暗道:“此屋之中,样样短少不全,那来这许多椅子? 他们只有两个人,难道这八张椅子会天天坐?要不然,何以没有积尘。”
思忖间,已随着众人落坐,“九环剑”扫了四周一眼,道:“这地方可真清静,大概知道你住这里的人不多吧?”
“板斧樵隐”笑道:“人人都知道了,那还隐个什么劲?”
梅瑶麟侧脸看了外面一眼,道,“从今夜起,老丈只怕隐不清闲了。”
“板斧樵隐”闻言心头立时一紧,突然双目中精光一闪,回头朝外喝道:“那路朋友深夜造访,不通知老夫一声,不太寒酸了吗?”
除了一撑天叟”寒天虹冷漠依旧外,众人都转头向外望去,由双奇脸上茫然之色,梅瑶麟心中不由暗自冷笑一声。
屋外一声朗笑道:“前辈可知道你把我们的贵客抢走了吗?”
“板斧樵隐”闻言一跃而起,转身奔出门外,冷声道:“朋友是冲着我西门奇来的了?”
那人道:“柳营五虎斗胆也不敢深夜前来闹前辈居府,只是此身奉命而行!不敢有违,万望前辈海涵,容晚辈等一见梅瑶麟。”
“板斧樵隐”生硬的道:“既进老夫寒门,就是西门奇的佳客,各位准备怎么做,全冲着我西门奇好了。”
梅瑶麟缓缓站起身来,冷漠的朗声道:“在下承蒙老丈招待,已属有愧,怎能再给老丈惹此麻烦,那位朋友既然要找梅某,梅某如果知而不”,岂不是看不起江湖朋友?”话落人已闪身走了出去。
“撑天叟”铜铃眼中寒芒如霞,紧跟着梅瑶麟转身走出门外。
“板斧樵隐”一见二人情形,心头突然一震,忙冷喝道:“五位奉何人之命而来了”
梅瑶麟抢口问道:“五位是来找梅瑶麟吗?”话落目注前面并肩而立的五个四十上下的汉子们。
最中间一人道:“不错”
梅瑶麟冷声道:“与他人无关?”
那人冷声道:“除了另外三个与两位同来的人以外。”
“板斧樵隐”心念电转,骇然忖道:“此人年纪轻轻,做事却如比老练狠辣,使人找不出一点瑕疵。”
转念间,猛然抬眼,喝道:“五位……”
他话声未落,“撑天叟”寒天虹早已扑了出去,但见他高大的身影凌空而下,挥舞之间,把五人全罩于掌下。
梅瑶麟沉声道:“留个活口回去报信。”
五人没想到他会喧宾夺主:抢到前头,见状大骇之下,身子尚未来得及闪避,已有四个中掌飞射了出去。
四声惨历的号声,划破了寂静的雪夜,使人毛骨悚然。
“撑天叟”寒天虹身子着地一弹,反射梅瑶麟身侧,神态冷漠如前,好似没事人一般。
梅瑶麟扫了那未死的人一眼,冷冷的道:“阁下该滚了,这就是你们找梅瑶麟的代价,回去通知你们主子
,叫他今夜把后事交待好。”
那人侥幸未死,那敢再开声,连找同伴的尸体的勇气都没有,转身急奔而去,茫茫然如丧家之犬。
“板斧樵隐”不悦的转对梅瑶麟:“老夫这主人真个没面子了。”
梅瑶麟心中暗自冷笑一声,表面却客气的笑道:“老丈既已跳出江湖是非圈外,不便再卷入这场漩涡中。”
“九环剑”笑道:“小子,你的居心虽然不错,但这件事却做得过份了点,好在老樵子是自已人,没什么关系,打柴的,现在该喝酒了吧?”他似乎有意找机会给“板斧樵隐”下台。
“板斧樵隐”精目中寒光一闪,突然大笑道:“哈哈……有理有理。”话落转身让额,但语气中似还
有些不满。
众人相让入坐,“万里红”从里面托出一双大木盘,盘中放着那个大酒葫芦与七个大碗,伸手放在桌子中
央。
“九环剑”起身拿了三双大碗放在桌上,然后斟满酒,道:“来来来,小子,喝上一杯,以谢喧宾夺主之
罪,老夫就做陪客。”话落端过一碗。
梅瑶麟星目在碗中打了个转,见酒色清澈,毫无异样,心中冷冷一笑,伸手去端。
“撑天叟”寒天虹伸手抢过,道:”这碗就由老夫喝吧,但却不是道歉。“话落仰头一饮而尽。”
“板斧樵隐”目中冷光暴射,突又强自忍了下来,端碗一饮而尽,接着,“九环剑”,也把那一碗喝了下去。
“板斧樵隐”起身斟满了六碗,分别送到六人面前,道:“老夫身微名薄,以致有人敢上门 欺客,仅借此薄酒一碗,以致歉意。”话落仰头又喝了一碗。
“九环剑”、“血凤夫人”相继端起碗来,“瑶台牧女”云凤玲却脸有难色,梅瑶麟道:
“凤玲不擅饮酒,那一碗就由小可代饮好了。”话落端起碗来,暗自提聚功力,一饮而尽,然后伸手去端云凤玲的。
云凤玲芳心甜蜜,关心的道:“你也不能喝太多啊!”
“板斧樵隐”笑道:“英雄不离酒,小兄弟少年英杰,那会被一两碗酒醉倒,姑娘不必担啦!”
“撑天叟”寒天虹又伸手接过来,冷声还.“我代公子饮下去。”
“板斧樵隐”心中暗自冷哼一声道:“老婆子,该把吃的送上来了。”
“万里红”应了一声,从里面挑出一只烤得油黄的小熊来;虽是个小熊,却也有百十来斤重。
“板斧樵隐”让道:“这东西就算是饭,也算是菜了,酒,就算是水吧,各位可别客气。”
“九环剑”笑道:“如此倒很干脆,哈哈……”
他伸手一撑桌面,想起身去抓,却站不起来,不由奇道:“老樵子,这酒是那家沽来的?
怎么劲道这么大?”
“血凤夫人”也道:“是啊!世间竟有这等烈酒。”
“板斧樵隐”看了梅瑶麟一眼,笑道:“大概是你年老酒量弱了,这位小兄弟就毫无所觉似的。”
梅瑶麟心中一动,冷冷的道:“小可觉得有些不大对劲,莫非这酒里有什么毒药不成?”
“九环剑”脸色一变,忙道:“小子,你很少开玩笑,怎么今天倒说起笑话了?”话落朝“板斧樵隐”看了一眼,显然是怕他误会。
“板斧樵隐”见“九环剑”目光迟滞,忙道:“你可是有点不舒服?”
“九环剑”突然含糊的道:“让我在桌上伏一下就……”话未说完,人已伏倒桌上了。
接着,“血凤夫人”也跟着伏下去了。
“撑天叟”寒天虹缓缓闭上眼睛,头已歪倒一边,状如睡着了。
梅瑶麟见状心头一紧跟着也仆倒桌上。
“板斧樵隐”一跃而起,仰天狂笑一声,道:“哈哈……小子,你功力虽高,却逃不过老夫的计算,老婆子,把他们叫来吧!”
“瑶台牧女”云凤玲离言就知不妙,翻手握着剑柄,莲足一跺,猛然站起,那知还未来得及拔剑,突听“万里红”叶霞冷喝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