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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瑶麟只存心要把“万象公子”击下谷去,那曾想到“金刀王子”会突然出手,仓促之下,右掌急忙一低,迎接“金刀王子”拍到的双掌。
这时,空中的“万象公子”已知无法击到“金刀王子”了,毒念一转,杀心立生,身子飘然落在台上,双掌一扬,闪电拍向梅瑶麟。
“轰然!”一声,梅瑶麟单掌接了“金刀王子”的双掌,他俩功力,原本不相上下,梅瑶麟单掌怎能与“金刀王子”双掌相接,响声一落,身子立时随着飘荡的绳索向后飘去双臂一挥,向后拍出两掌,下沉的身子刚刚直起,却遇上了“万象公子”全力攻来的双掌。此时,梅瑶麟平衡都有困难,怎能再接“万象公子”的双掌,一声“轰然”大响声中,挟着一声轻哼,梅瑶麟的身子,平射出三丈多远,如流星般的落入云雾中去了。没有死亡前的恐惧号声,一切都是那么的平淡。
“金刀王子”怅然的扫了谷底一眼,转眼冷笑道:“尊驾毁了一个有力助手。”
“万象公子”冷笑道:“本人不用他那种助手。”
“金刀王子”阴沉的笑道,“人死不能复返,阁下就是想用他也来不及。”
“万象公子”扫了崖上一眼,见五个老者已被金刀人围住,所幸五人立足的崖前,没有“金刀王子”的人,不由阴沉的道:“玄武藏珍,在下势在必得,才安排下这场盛会。”
“金刀王子”阴笑道:“本王子也有同样的心思,因此才来赴会。”
“万象公子”道:“在下是地主。”
“金刀王子”大笑道:“这里你不见得比在下清楚,主与客,机会均等。”
“万象公子”冷笑道:“那咱们只有各凭运气了。”话落提气以待。
“金刀王子”阴沉的道:“尊驾赖以碰运气的云底悬索,只怕早已断裂了吧?”
“金刀王于”一言道破“万象公子”的阴秘,“万象公子,虽然阴沉,也不由为之色变,阴冷的道:“王子的想像力够强!”
“金刀王子”大笑道:“不是想像力,而是事实,尊骂可要一看虚实?”话落不等“万象公子”回答,仰天发出一声长啸。
啸声一出,崖上立时飞落两个金刀人,走到五个老者立身的崖前,露身在针草中拉起两段断绳。
“万象公子”见状不由心中凉了半截,心知今日一战凶多吉少,但他生性阴狠,虽败不服,就在“金刀王子”得意之际上然飞身向方板上扑去,探手把五角“玄武图”抓入手中,挥手向足下绳索拍去,同时,双足使尽平生之力,向北崖越去。
这一切动作,在当时快如电光一闪,“金刀王子”说没想到他会狠到这般地步,大惊之下,也顾不得抢图,飞身向右上方跃去,落向他预先悬于垂下的长索。
“蓬!”然阵声,双索断裂,摔向两岸,“万象公子”的身子斜向崖下扑去,“金刀王子”却没入云中,不偏不倚落在绳索上,单凭这份恰到好处的推恻力,已足令人咋舌了。
“万象公子”下坠的身子,随着下沉的深度,渐渐向崖壁上靠近,约莫降下五十丈,突见足下二十丈外突出一块方石,他见状大喜,急忙提气轻身,缓缓落到石上。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看看手中的“玄武图”自满的笑道:“早知这里有落脚之处,我也不用安排什么绳索了。”话落在石上坐了下来。
他把五角“玄武图”并凑起来,恰好成一张,不由喜的一跃而起,大笑道:“哈哈……
从今以后,我便可以真个称霸中原了,哈哈……”狂笑声中,顺手把茴小心的卷入怀中,仰脸向上望去。
一抬头,他不由怔住了,揉了揉眼睛,自语道:“有这等事,有这等事,这张图,我岂不是白拿了。”
原来,在他头上的石壁上,有一块黑漆如墨的长石,那上面霍然刻着“玄武藏珍”四个字,虽然多年来,风吹雨打已侵蚀了许多,但那深陷的字迹却仍历历在目,着眼可辨。
再说梅瑶麟,他坠身落下深谷,霎那间已穿入云层中,只觉四周茫茫一片,景物难辨,心中不由一叹,道:“云高谷深,何时沉底,想不到这寒山绝谷之中,竟成了我梅瑶麟的葬身之地方了。这一泄气,身子下沉得更厉害,阵阵寒风,冲得他头昏眼花。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梅瑶麟突见眼前一亮,低头向下一望,只见百丈之下,一条浑浊翻腾浊江,深浅无法推测。
梅瑶麟心头一动,求生之念立生,忖道:“但愿江深百丈,消去我下冲之力。”转念间,身子就空一翻,头下脚上,照准江心投去。
他下冲之势本就很快,身子不过才翻过来,便已“噗通!”一声,射入江心,身一入水,但觉刺骨如冰,水势盘旋流转,毫无借力之处。
梅瑶麟冲下江心约有五十丈,下冲之力已被江水卸去,睁眼一看,但见周围一片漆黑,景物不辨,试看把头向上一抬,双腿用力一夹一蹬,企图挣出水面,那知亳无著力之地,心头不由骇然忖道:“此水竟能困住我梅瑶麟,无法升起,如此,足见这沉羽江名不虚传了,据万象公子说过,此江水流入山腹,如果山腹遥远,我梅瑶麟岂不要葬身江底了。”转念之间,手足并用,速试了好几次,却如前时一般,心中登时又紧张了起来。
沉羽江水流湍急,梅瑶麟身在水底,一面挣扎上升,一面被旋流向下游冲去,丝毫无法控制自己。
梅瑶麟用尽各种方法,试了好几次,却一点用处都没有,心中暗自一叹,忖道:“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如果我梅瑶麟真该死在江中,只怕挣命也没用了。”心念及此,反而平静了不少。
黑暗中的时间,特别难度,梅瑶麟随着江流奔走,胸口已渐渐觉得有点气闷,而周围的水也越来越冷了。
时间随着流水消失,梅瑶麟此时已觉得窒息难耐了,心中暗自盘算道:“我在水底,能待七个时辰,难道我已流了有七个时辰不成,如果再有半盏茶的时间,我无法露出水面,只怕真个要葬身水底了。”
想到死,他脑海中立时涌现了那想像中的母亲的画像,以及那两个曾一度收养他的叔叔,婶婶,跟着千头万绪,纷纷涌上心头上 使他觉得不能就此死去,心中也跟着紧张起来。
一紧张,更觉窒息,头也觉得有些昏沉了,在这时,他双足突然碰到一块硬石,几乎想也没想,梅瑶麟用足了平生之力,猛然向下一蹬,身于笔直向水面上射去。
“哗啦啦”一响,身子已脱离水面,“蓬然!”一声,跌在地上,也顾不得多看,他虚脱的闭上眼睛。
足足过了有一顿热茶时间,梅瑶麟睁开星目,目光到处,但见四周都是石壁,颗颗明珠,四散镶在各处,犹如满天闪烁的星星,但却不见天日。
梅瑶麟心念一转,脱口自语道:“莫非这里是那万象公子所说的山腹?”
自语声才落,突听一个冷冷的声音道:“不错,这里就是山腹,你已经死了一半了。”
梅瑶麟闻声吓了一跳,猛一挺身,跃了起来,星目向发声处一转,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心道:“怎么世间竟有这么高的人?”
只见此处广有数亩,怪石林立,洞穴无数,中央约有十丈方圆,是一泓浊水,水面与石地相齐,不问可知,自己就是从那里上来的了。
水面漩涡如盆,到处都有,可见下面不止一处出口,此时,在水边一块青石上,正挺身坐着一个身穿黑袍,满头白发垂肩,白须过腹上 如巨塔般的老人,那人虽然是坐在那里,仍比梅瑶麟高了个头。
梅瑶麟望着他那浓长的白眉,银铃似的环眼,怔怔出神。
怪老人阴森的扫了梅瑶麟一眼,冷酷的道:“老夫可是高的怕人?”
梅瑶麟脱口道:“人间少有。”
这句话似乎刺伤了怪老人的心,他银铃眼精光一闪,霍然站了起来,阴森的狞笑道:
“小伙子,你很幸运,也很漂亮,你,该是世间的宠物,但是,你很不幸,你进了‘玄武秘府’而遇见了老夫。”
梅瑶麟看著他那一丈五六高的身子,茫然的道:“玄武秘府?这里是玄武秘府?”
怪老人跨前五尺,道:“你小子可是为了这里的武功财宝而来的?”
梅瑶麟冷漠的摇头道:“在下倒未想到要得到什么财宝,我想尊骂可能是为财宝而来的,是吧?”
怪老人阴冷的道:“老夫是被你们逼到这里来的,因此,老夫说你很不幸,来到了‘玄武秘府’,遇见了老夫。”
梅瑶麟剑眉一皱,茫然的道:“在下不记得曾会阁下。”
怪老人冷冷的道:“当然不记得,老夫来此时,只怕连你父母都还没出事呢?”
梅瑶麟一怔,道:“这就是了,在下何时逼过尊骂呢?”
怪老人双眼毒光闪烁,盯着梅瑶麟道:“因为老夫长得与你们不一样,世间全是你们的天下而没有老夫立足之地,这不是你们逼的,是谁?”
梅瑶麟望着他激动而充满仇恨的老脸,漠然的一笑道:“因此尊驾张冠李戴,把仇恨转移梅某身上来了是吧?”
怪老人冷笑道:“因此老夫说你不幸。”
梅瑶麟冷笑道:“不幸的恐怕是尊驾。”
怪老人猛然踏前两步,狞声喝道:“小子,你在说老夫不是你的对手?”
梅瑶麟阴冷的道:“那倒不见得,在下所说的不幸,乃是你被世人歧视所迫,而入此绝地,
你怀着仇恨来此,也将怀着仇恨离开人间。”
怪老人冷声道:“老夫可以报复。”
梅瑶麟冷笑道:“由你偏激的心里,在下可以猜知,你无时不刻在思念着报仇雪恨,但是,你却无法离开这里,因此,在下说你不幸。”
怪老头闻言目中毒光更浓,他低头沉思了一阵,突然挥手一掌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