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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用?你有本事你让连筠原谅去,如果她肯原谅你,我就无话可说,你去跟她解释啊!”愫情气愤的指着门外怒吼道,说老说去,还是为他自己作所的事不断的在找借口。完全没有想要安抚连筠或者是悔恨的态度,愫情越想越气。
连青宴眉头一蹙,也怒了,“你能不能冷静的听我一件一件的跟你说完?!我在你心里就是一个只为自己辩解的人?”
“好,你倒是说,你说啊。”
连青宴真被愫情气得不行,但转念一想,她就是这个脾气。又关乎郎儿那边一系,作为一个母亲她要是可以坐下来跟他好好谈他才应该真的生气。
“连筠所受的拿到阵法的惩罚确实是我下重了。我去的这一趟不只是把郎儿的死因弄清楚,连带着从郎儿离去的时候起我就查遍了连城的事迹。他过得确实困难,又得知东界国容不下他,又因那阵法他无法破解,只能听之任之。后来连筠七岁时……”连青宴想到了不对劲的事,眉头紧紧的皱着,“我想你也应该清楚连城是怎么死的。且先去掉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用平常人的用光看待,当年七岁的连筠什么都不懂,看到了父母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仇视东界国和南界国两大国。之后,她收养了一个小孩取名连越,从几个月大带到如今十几岁。再然后进入安凛策所在的宗门拜他为师,在后面的事就更正常了,有安凛策的看护几乎没人不对她礼让三分,她自己在外性情也是个好相与的,跟她相处的人每一个不称赞她的好。”
连青宴看着愫情,严肃的继续说道:“如此一来,连筠的成长经历就明明白白的摆在眼前。愫情,如果对方是你的杀父杀母的仇人,你也会选择报仇,报完仇之后呢?你会怎么样?”
愫情被问得一怔,刚才连青宴说放掉其余的感情正色去看待这件事,她想也不想的回答:“之后当然就是高尾父母的在天之灵,报的血海深仇后,我会毫无负担的继续活下去。”
“没错。正常人都会这样。”连青宴点着头,肃然的目光却让愫情吓得再次呆住。连青宴继续道:“你可知道,连筠做了什么?”
“什么?”愫情心底的不安逐渐扩大,越来越忐忑。
“……当日她进入东界国的皇宫时,除了安凛策之外,她身边还跟着另外一个人。你猜猜看,回是谁?”
“连越?”
“是一个名为李木的南界国人!这个李木的祖父正是当年射杀了连城的凶手。他告诉我,连筠让他去杀东界国的人,她指谁她就杀谁,目的就是不想自己手上沾染上太多的人命。在东界国的皇宫里,他看到了超出他意料之外的场景,也看到了连筠的疯狂。那个时候,我想安凛策也看到了,连筠说她憎恨自己血脉的话。没有原因,甚至她寻仇也仅仅是他们这些人杀了她的父母,更说出她连父母都怨恨的话来。一个从小到大全部事都查的清楚,清晰可见,不是为父母报仇,却忌恨自己,这个连筠,我怎么看,怎么奇怪。她的恨意,从哪里来?”连青宴得知了这一切后最惊诧的莫过于连筠的仇恨源自于哪里。
她七岁时看到了父母死亡,可她那里知道连尚郎的那些事。便是知道又如何?上一代的事也与她无关不是?恨上自己血脉根源,实在不符合常理。
愫情惊得苍色苍白,她确实没有想那么多。她一味的以为连筠是被父母的死刺激了,再加上后后来被阵法所伤。乍然听到罪魁祸首也就是连青宴居然还活着,心情不岔之余也平添了对他们的怨怼。
可今天,连青宴跟她说的这些完全跟她所认知的不同!连筠那个孩子,是毫无缘由的恨着他们!
为什么呢?到底是为什么?
“她……她为什么不是恨杀了她父母的那些人,为何是恨自己的血脉?为什么?……她阵法那么好,阵法又是连家留给她的……”愫情情急之下,语无伦次了。
“你先别急,我也在想办法弄清楚源头。”连青宴安慰的说道。
“还能有什么办法?那孩子什么都不说,连安凛策都不知道!”安凛策可以说是她最亲近的人,也是她最相信的人,连他都不肯说,何况别人了。
连青宴自然也想过这方面的问题,当他提起让安凛策去问时,安甚拒绝了。他思考再三,也觉得问不出什么就一直在想其他有效的办法。连青宴看着愫情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眼神淡然无比。
愫情撞上他的目光,就知道他心里已是有了方向。兴许是被他的淡然所致,愫情着急的心情也慢慢的冷静了下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
连青宴挑高眉看着她,道:“愫情,有些事我需要跟你约定。”
“你说。”
“化解连筠心中的怨恨之后,你也不能再拿这件事当事情跟我吵架。你我都知道,我的过错是当年没有防范好,如果当年我没有闭关,我也没有办法留住郎儿让他不去殉情,但是连城那孩子是不会那般下场。但……事情已经铸成,也非我所愿。孩子的死对我而言也是一种打击,对连筠的愧疚不比你少。她已经冲昏了头脑,你再站在她那边她会认为她所仇恨的都是对的,对她心态上毫无助益。”连青宴认真的对愫情说道,见她有所动摇,再度开口,“郎儿让我照顾他的孩子,我没照顾到。起码……连筠不能再出事。”
连青宴最后的那句话说动了愫情,逝者已逝,死亡既是下一个轮回。连城做了那么多,没他父亲的修为,没他父亲那般会使用阵法。但他却用一己之力在东界国守护多年,直至最后没有办法,为的不过是想让连筠不再受到伤害。
不只是连筠可怜,连城跟她一样的可怜。同样是稚子,同样也是父亲为母亲殉情。只是连城的结果更令人心痛,连筠又不如连城看的过,毕竟她父亲是个男儿身,而她是个女孩,看待事情上本身就存在着不一样。对当年还是稚童的她而言,失去父母就是失去整片天,在聪明的孩子也会因此崩溃。
但她没有!甚至怨恨上了自己父母,也正因如此,她的问题才那么难以解决。
许久之后,愫情真正的冷静了下来。一切为了连筠而出发,只要她过得好了,她才能算对得起郎儿。
“你有什么办法。”
连青宴是看着愫情面色的变化,直到她真正的冷却,他道:“为今之计,也只剩下一个办法了。”
“快说!”
“……窃取她的记忆。”连青宴说道。
愫情一怔,“窃取她的记忆?就算是我们也做不到这一点来。记忆是属于一个人的,如何能窃取的了?”
愫情的担忧不为过,记忆是一个人的过往,一直藏在人的脑海中,不是东西,无法索取。连青宴居然说,窃取连筠的记忆?怎么窃取?
“如果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困难比较大。但若有安甚他们帮助,也并非不可能。我手里正好有盗取人记忆的宝器,虽是禁术,但我们四人用不会有事。”他们早已出了人界之外,这个世界的法则落不到他们身上。
愫情心里一个咯噔,她毫不知道连青宴手里居然有这么危险的一个宝器。
连青宴见状,好心的为她解释起来,“其实就是将宝器趁她不备放进她的脑海里,然后从中窃取她潜在的记忆,宝器的功能就是将她的记忆记住,取出来后我们进入宝器中查看就可以显示了。……不过,有利也有弊,就是要让连筠自己在想那些事情,否则宝器窃取到的也不会是我们想要的。”
一听要连筠自己回想起那些让她痛苦的往事,愫情急了,“你这不是让她再难受一次吗?”
“一切都在她的梦中进行,醒后她也只觉得她自己做了一个不愉快的梦。除 此之外,她不会有任何的副作用。”连青宴说道:“我担心的是,她会沉浸在自己的痛苦当中不可自拔,会使她受伤。”在得知了天元大陆那边发生的事后,连青宴对连筠期初的那点不满已经消失不见。
“ 这是唯一的办法了吗?不然再想想其他的?”愫情不愿看着连筠有受伤的机会,问道。
连青宴 摇头,“我跟安甚想了很多也没有想到有效的,也只有窃取她的记忆才是最真实的。你就不想知道她到底遭受了什么让她变化成如今这副模样,不真正的化解她心中的仇恨不是帮她,是在害她!”
连青宴说的义正言辞,有理有据,愫情无从反驳。只是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一边担心连筠在受到伤害,一方面又想化解连筠的郁结。左右起来。
连青宴见状,叹息道:“关心则乱。连筠不是那种经不住打击的孩子,你看看哪天就知道了。那么疯狂过后,一觉醒来就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她的承受能力比你强。”这一点连青宴可不是大话,连筠这样能够隐忍的女孩子,世间并不多见。往往也只有这些会隐忍的人才能成就大事,她修为的稳定就让连青宴很欣赏。若非发生了这一系列的事,若非当年那些差错,连筠定是他最喜欢的孩子,也肯定会呆在身边亲自教导。
可惜,没有如果。
“……希望如你所说,她真正能够承受过来。你们什么时候动手?”
“当然得选在一个她足够放松的时段,这点不着急,再找安甚他们过来商量一下。”
愫情点着头,心绪也飞远了。只希望连筠越来越好,能够做的也只有这一点了。
另外一边的安家,安凛策听完安甚跟他说明的一些事后,脸色很是不虞,眼底看不到一丝笑意,满是冰霜。
“你好好的考虑一下,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安甚默默的看着安凛策的状态,站起身对他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而坐在椅子上的安凛策,双拳紧紧的握着,放在膝盖上……
、273。大真相三
窃取 连筠的记忆,就好似把她所有的秘密的公布于世有什么区别?
安 凛策心底一千个一万个,不想不愿!
安凛策 坐在那里许久,怎么也想不通,看着天色也不早了才起身走了。
回到所在的院子,就看到连筠正带着小叮铛在一颗树下学习站立。小叮铛双手抱着树干,小脚还有些发颤,却还是固执的不让扶,要自己撑着树木站立起来。不知为何,看到这样一幅画面,方才还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