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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割人的掌法,却仿佛清风拂拂。
黛绮丝心口被击中,口中鲜血喷出,对上那双含笑略显清淡的双眼,猛地想起了多年前,那个清雅的白衣女子,她所使的不正是这种掌法……
……而这个俊雅青年竟像极了当年的范遥。
黛绮丝承受着胸口的剧痛,眼前渐渐转黑……那一刹那她仿佛看到了当年碧水潭畔,擎着笑的韩千叶……
苏墨蹲□,替黛绮丝阖上眼,笑容一如既往地温柔,可看到这一幕的明教兄弟们都不由哆嗦了一下,默了。
作者有话要说:慕容表哥,我真不忍心你当个大反派……
咳咳,虽然更新慢了点,但是,不会弃坑的。
56
56、回曼陀蓝彩凤揭露慕容氏 。。。
上回说金花婆婆一死,灭绝师太见魔教有杨逍、韦一笑等和几个年轻高手在场,再看自己门下弟子,人人缺乏斗志,受伤得受伤,心中一沉。
苏墨轻笑,峨眉派弟子本一团斗志想趁机灭了明教教众,看他们如此惊奇怕是未料到有救兵吧!再者,估计这些师太们正眼巴巴盼着掌门师傅倚天剑芒横扫千军的威势,哪知到不仅她们可爱的周师妹在师傅眼皮底下被擒,连师傅也冷着那张吊死鬼脸,心中丧气自然面目无光。
苏墨摇了摇扇子,目光一冷,转而看向这些蒙古兵,他,韦一笑、杨逍三人正立于众人前,五行旗另外两支严正以待。身后大哥张无忌和阿离忙将醉仙灵芙的根须和小球茎捏碎,调入清水,分别给殷天正,五散人及五行旗其他人一起服下。
此时,蒙古兵已收敛攻势,三方呈掎角之势。突听得号角呜呜声,但见尘烟滚滚间有十余骑奔驰而至。
苏墨眯起眼,折扇合拢,白影一闪便至阿离身侧,悠悠道:“可还需多久?”
殷离自是知他说的是解毒一事,苦笑:“至少半个时辰。”
“大哥……”她转头见张无忌神情微讶,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眼中有着疑惑。那张无忌只见那几人甚为眼熟,定睛一看,竟是那赵姑娘手下“神箭八雄”,兀自沉思着。
殷离疑惑地和苏墨对视了一眼,苏墨叹道:“看来来人是找大哥的。”话音甫落,只听得来人中一人道:“主人有令,立即收兵。”那元兵千夫长吐了几句蒙古语,拨转马头,疾驰而去,其中一人下马将一物件交给了张无忌后,便转身离去只是方上马,一柄长剑直直射去,正好阻了几人去势。
众人未料到是灭绝师太出的手,但见她纵深高高跃起,几个折闪间,便落至蒙兵小队侧,长剑所至之处,一片哀号、鲜血。
忽地,韦一笑和杨逍对视了一眼,杨逍微微一笑挡在了张无忌前,冷然对明教众道:“众弟兄们听令!杀!”五行旗部下大吼一声,策马追了上去。
那些蒙兵未料到群豪竟会突地追击他们,一时被杀得措手不及,神箭八雄见状不对,厉声道撤退,八支长箭齐齐朝张无忌射去,谁知有一箭中途被长剑一挡,线路一变若非张无忌在旁,怕是要射到小昭了,张无忌本欲劝阻,盯着那支箭神情阴冷。
另一边,周芷若恰好看在眼里,苦涩一笑,复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受伤的手腕,眼神一黯,当初他坚定对她道“周姑娘,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医治好受伤的”的画面,仍在脑海中。再见之时,当日约定约定怕是早已忘却。她看了看她师傅,想到若非此番是为了上少林为她求得大力金刚指的疗伤方子,姐妹们也不会受伤了,周芷若苦笑,目光一定,出手麻利了几分。
即便明教、峨眉派皆在攻击元兵,但对方胜在人多,待死伤殆尽之际,也耗了大半日,直到日落时分,方只剩下神箭八雄中的几人苦撑着。然,明教众人顾忌着张无忌,没有狠下下手,杨逍、韦一笑等是不屑。而峨眉一行已趁方才酣斗之际抽身离去。
却说几人见到小郡主赵敏后,心知命不久矣,贴油加醋将事情说了出来,赵敏听到张无忌冲冠未红颜时,脸上已是笑颜尽褪。
“主子,前方传书说峨眉派的已全数落网。”一个侍卫将手中纸条递给了赵敏。
这边苏墨一行人往关内奔去,自然不知峨眉一派在离去后不久便全派被十香软筋酥放倒,齐齐押往大都。
“方才,灭绝要走了,你……”殷离勒住了缰绳,眨着眼,有些不解,仿佛在说“你都杀了黛绮丝了,灭绝老尼当年差点要了你的命,你便这么轻易放任她离去?”
苏墨放缓了速度,与她并肩同行,笑着揉了揉阿离的头,叹道:“方才并不是什么好时机。”他自然不喜灭绝此人,但,今日嫉恶如仇的作风至少比起武林中其他沽名钓誉、伪君子之辈,老尼已算不错。
当然,下次若是再遇上,便不会如此简单便任老尼离开了。
言念及此,苏墨揉了揉阿离的发,浅笑而不语。
白眉鹰王对苏墨甚有好感,他捋着胡须,看看孙女又看看他,只觉得男娃娃俊女娃娃俏,般配得很,顿时生了几分别样心思。待那日解完毒之后,便纵马至韦一笑身侧,与他道起了老人家的心思。韦一笑拊掌大笑,觉得是郎情妹意,天作之合。当下拍胸脯表示会与他妹子说。
至于白眉鹰王问为何不和范遥说,这点,韦一笑自然不肯说了,他家妹子的性子,估计便是范遥也压制不住。
是夜,一行人找到了范遥所投诉的客栈歇脚,因人数众多太过招摇,五行旗一行便驻扎在关外小树林中。苏墨忧心慕容轩伤势,先与殷离往□院去,只是方至转角,便听到一阵鞭打声。
“彩凤!不悔都知道错了,你就下来吧。”苏墨蹙眉,这声音听着好像是殷叔叔的声音。
殷离嫣然一笑,转头道:“看来是蓝姨到了,估计又是在教导不悔妹妹了。却是不知不悔做了何事,竟让蓝姨这般生气?竟是连她未来相公的劝阻都不听了?”话音甫落,便见一道红色鞭影直面而来,苏墨摇着扇子笑见阿离灵巧一闪,殷离翩跹倩影让他怔怔一愣,仅那刹那那鞭影仿若有灵性一般,凌空折转,气势凌厉地竟朝他攻来。
苏墨不急不缓,左袖拂出,右掌天山六阳掌掌势一出,那红鞭一时如火烧般,眨眼间,嗖嗖嗖断裂了。
“小苏墨,不错啊,那么长时间未见,功夫越发长进了。”那个靠在蓝袍男子肩头笑得花枝乱窜的可不就是蓝彩凤嘛?
“蓝姨。”苏墨长作一揖,只听噗嗤一声笑,苏墨、蓝彩凤、殷梨亭齐齐转头去看。
殷离大笑着,指着不悔乐不可支。
“阿离!你要是再笑,我就……我就……”不悔说着竟跺了跺脚,无限娇羞地飞身离去。
苏墨笑容尔雅,心道,不悔妹妹古灵精怪,脸皮最厚,这会儿竟被笑得羞红了脸,笑如桃花,莞尔一笑,目光瞥及双双沉着脸的殷叔叔和蓝姨,恰听蓝彩凤压低了声音,厉声道:“殷老六,你别宠不悔上天了!我和你说,谁都可以喜欢就我表弟不行!”
苏墨、殷离双双一愣,怔愣间,眼见蓝彩凤和殷梨亭二人施展轻功飞梁离去。
“阿离,你可听明白蓝姨话里意思?”苏墨敲了敲手中的折扇,微微敲着额头,忽然觉得有些头疼。
殷离倒是淡定多了,迈开步子,声音清楚传来:“不悔的性子你也最清楚,对甚么物件都很新奇,可偏偏那份新奇都持续不了多久。这一次稀罕了一些,不过是由物换成了人罢。”
苏墨哑然失笑。
杨不悔捂着脸,脸上绯红一片,她屏息踮着脚尖往屋里悄悄看了看,见师傅和殷叔叔、苏姨和范叔叔都不在,不由松了口气。
她捏了捏手中的玉肌生肤膏,咬了咬唇,毅然踏进了屋中。
“表妹?”慕容轩一直醒着,他虽受了重伤,但耳力未失,听足音又觉得不像,忽地听到几声清脆的铃铛声,不由弯了弯唇,笑道:“你是……不悔娃娃?”
慕容轩这几年虽常年在外,且他双目失明没有见过他表姐唯一的徒弟,但时常阅览燕子坞的管家每月一封的“家书”。不悔之名,他偶有耳闻过。而这几日他心思消沉,除了表妹苏黛,听得最多的便是这铃铛声了。
杨不悔惊喜地眨了眨眼,但见红影一闪,伴随着咯咯笑声,脸上染上一抹嫣红,笑着坐在床畔:“大哥哥,你真厉害!竟然能猜到是不悔!你听过不悔的名字?恩,那肯定是从我师傅口中得知的。”不悔咬着指甲,觑着“总是微笑”的慕容轩,眼珠一转,笑眯着眼:“她一定说不悔天资聪颖,小小年纪就尽得她真传,能有此徒儿一生足矣。对吧?”说着笑了笑。
但见慕容轩不为所动,连神情都未变,不悔撅了撅嘴,道:“我知道你是我师傅的表弟,按理说我该称呼你一声‘师叔’,但师傅说了,‘今后若是在江湖上遇到一个姓慕容的还是来自姑苏燕子坞的’,不用客气,直接杀了便是。”她可没说谎。
不悔是不解的,记得很多年前,师傅跪在蓝家祖祠前,对着其中一幅女子画像,据说是师傅的生母,神情哀戚,又是哭又是骂,说表弟助纣为虐,枉费了表姨一片苦心。
慕容轩神色未变,心中却早已是百转千回,波澜阵阵。
不悔不知,她叹了叹气,打开膏药,小心抹着药,“大哥哥,你到底做了甚么坏事,惹得我师傅那么生气。我师傅这个人脾气很不好,也只有我和我那未来师公殷叔叔受得了,不过,她的脾气来得快去得快。其实,我也常惹我师傅生气,还常听她说要逐我出师门,可到现在我还是师傅唯一的传人。再有,苏姨曾言我师傅若真跟人置气,那也是因为那人是搁在心头之人。”
不悔说了这么多,无非想说蓝彩凤会原谅慕容轩的。人道不悔是“小妖女”可从本性看,还是很单纯的一个孩子,慕容轩心中苦笑,他的事三言两语道不清楚,但说到底是他糊涂,违背了他娘之言,放纵了那人,才导致眼前种种。
不悔笑笑:“小时候,我就听过师傅和苏姨提过姑苏慕容的武功厉害不亚于武林中一流高手,且论才华,初至曼陀山庄的范叔叔也比不过。你既然那么厉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