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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岱岩细细道来,见殷梨亭满脸自责,不由轻声道:“六弟无需自责。我和你四哥你已经打探到无忌的消息,似乎是向昆……”“仑”字未出口,便被苏黛打断:“昆仑。”见众人看着她,也不在意,“我苏家在昆仑山下有铺子,为了寻子,便吩咐苏家铺子的掌柜们留意小男孩。你那无忌侄儿,可是十二三岁,面容清秀,大约这么高。”说着又描绘了一番那张无忌的面貌,苏黛面色淡淡,睁着眼说瞎话,心底却替红袖记下一笔。
“正是!”张松溪点头。
“那便是了。”
闻言,张松溪便对殷梨亭道:“六弟,师傅眼下闭关,这事就你与我一块走一趟好了。”
“且慢。”俞岱岩淡淡一笑,“你们二人莫不是把忘了我?”
张松溪和殷梨亭一愣,遂笑着点头,心道:二哥自师傅寿诞后真的开朗了许多。当日师傅还曾忧心忡忡,二哥拖着残废之身,万一郁卒在胸,一时想不开,可就……现在这样,也不错。
俞岱岩了然一笑,目光瞥向那个正与红袖低语的“苏夫人”,当年她的话一语点醒他,暗自心叹:是啊,这天下没有过不去的砍……
在武当宿了一夜,隔日,苏黛与红袖,殷梨亭与蓝彩凤,俞岱岩与张松溪,六马并行,取到南向,马不停蹄地朝昆仑上方向前行。却说留人途径武当山脚时,却未留意到茶棚中却有二人对着苏黛等前行的方向举杯。
青衣男子韦一笑豪迈地将碗中酒一饮而尽,却自嘲一笑:“举杯消愁愁更愁,文邹邹的,真是不带味!老子心里不痛快,来!喝!”范遥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中的酒杯:“酒唯一比水好的地方,就是可以麻痹自己,不用清醒度日。可我却宁可清醒地活着,我不爱酒!但若这能一醉解千愁,也未尝不可。姓韦的,喝!”
二人脸上仍有诸多淤痕,心中也各自有思量,只是,所有的事情都被此前的约战压住。一时间竟一片和谐。
谁知在这时,一个清朗淡笑的男子声音自茶棚外响起:“二位好雅兴。”
但见帘卷风进,来人笑容浅浅,温润如玉,一身蓝衣锦袍当真是玉树临风。
范遥微微一愣,这个人质朴得仿若一块美玉,温暖却不耀眼,很难不让人心生好感。可蓦地他却心生了几分警惕,刀剑舔血,便常有这等警觉拾了他一命。他勾起嘴角,眯着眼,只是眼中厉色一闪而逝。
只眨眼间,便见一个酒壶,被绵薄的寒冰真气包裹着,疾速攻至那人面府。
但那蓝衣青年却只双手变幻,数道幻影间,便见那酒壶原封不动地被送至二人桌前,轻轻落下。
韦一笑抱起酒壶,高声赞道:“自曼陀一别,阁下武功又精进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姑苏慕容,果真名不虚传!”
慕容轩朝韦一笑和范遥所在方向,长作一揖,笑道:“过奖。比起韦蝠王,范右使,小可也不过是仗着家学渊博。”
范遥一愣,这人竟是苏黛、墨墨口中提及的慕容轩!眼虽不能视之,但却丝毫不影响其行动。可得需要多大的付出毅力和努力才能做到!心中一凛,只觉得此人绝不能小瞧。
“那日与墨墨在淮安一别,我却未能留住那孩子,心中有愧,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应和表妹说一声。”慕容轩缓缓道来,“我慕容家虽说没落了几十年,但根基仍在。得知表妹正在武当,我便匆匆赶来了。”
韦一笑未有疑,叹道:“那还真是不巧,我方见她与武当的诸位,还有蓝姑娘一道下山了。”
“表姐?”慕容轩眉头不经意一皱,遂笑道,“我竟不知她也出谷了。”语气平淡,落在范遥耳中却觉得说不出的怪异。他仿佛早已知道苏黛离去似的……范遥沉吟着,忽听那慕容轩道:“不知二位有何打算?”
范遥却打断了韦一笑道:“我二人尚且还有要事要办,慕容公子若是觉得有必要找到你表妹,不若趁早追上,她们几人刚走不远。”
慕容轩侧耳听着,他听得很仔细,之后却转过头盯着范遥所在的方向看了一会,才缓缓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慕容轩去也。他日再与蝠王、范右使切磋一番。”
待慕容轩离去后,韦一笑蓦地沉着脸道:“你对他有疑?”
范遥摇了摇酒杯,淡笑不语,放人之心不可无,他掌管明教暗部,看人最准,只是这慕容轩却让他觉得摸不透……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这两个晚上都在挂点滴,未能及时更上。
这一章看字数其实还是挺可观的,所以别PIA我了撒~~打滚ing~~
到光明顶了,所有的事情也该有个定论了,恩恩,亲时代的故事也差不多到这儿了。后文的苏苏还会行走江湖,剧情剧也该上场了。
偷偷挖了个新坑,不长,也不打算V,有兴趣的亲可以去看看。(点击直达)
49
49、昆仑,中箭 。。。
上回说苏黛一行取道南向,待至河南境内后,折转西向,但见昆仑山脉,绵延数千里,望不到边际。行了十数日,已深入昆仑地区。
此时六人方踏入沙漠地区,满天黄沙扑面而来,因早有准备,她、蓝彩凤和红袖已蒙上了面纱。一路行来寸草不生,赤风闷热却刺骨,如此炙酷之地,却仅仅是昆仑山一隅。且听俞岱岩所言,这昆仑山北有大雪山,西临漫天黄沙,然南侧却是绿草如茵,溪水潺潺,宛若仙境,昆仑派便是位于彼处三圣坳处。
苏黛惊讶不已:“那不知那朱武连环庄却是在何处?”老实说,她足不出户,虽对倚天中事了解颇多,但地理知识却匮乏得很,基本上是属于路痴一类。
张松溪勒马朗笑;倒是殷梨亭笑指着远处南面云雾缭绕的山峰道:“那——”
蓝彩凤咂舌,这山可不好爬啊,横道:“殷六,那地方山峰那么陡,待会儿是不是得弃马了?”殷梨亭眼皮一跳,蓝姑奶奶,你别喊这称呼了成不?可这话他只能放在心底,此妖女彪悍他已领教多次。
俞岱岩笑倪了一眼面色尴尬的殷梨亭道:“正是。有六弟在,他自是不会弃蓝姑娘独去的。”殷梨亭怒喊:“三哥!你又开我玩笑!”策马而去,却听蓝彩凤娇笑着追了上去。
苏黛深吸了一口气,越深入昆仑,空气越稀薄,她倒也没甚么,只可怜了红袖,她内功是几人中最薄弱的,无法子,只得一路开始锻炼,这一个多月下来,内功倒是精进了不少,至少眼下面色只是微白。
快出沙漠时,蓦地,却听到头顶深山处一阵嘶吼声,伴随着几株树木轰然倒塌声,苏黛神情一凛,抬眼望去,却只看到云雾间鸟雀惊飞,那杂音中分明听到一女子长啸,
“走,去看看!”张松溪沉声,这动静不像是一般人能弄出来的,彼处定有争端。
却说那半山腰,地势极为陡峭,伴随着几声大笑声,一阵犬吠之声紧紧尾随而来。但见两个小身影一前一后纵跃而下,前面的一个是十岁左右的少年,一身白衣,眉清目秀,且踱步间写意飘忽,说不出得灵动。被他牵着手身后紧紧跟着的是一个紫衣女孩,女孩时不时地回头,右手顺手甩出数颗石子,见一只恶犬哀嚎倒地,便咯咯笑着大嚷着“好玩!好玩!”而身旁少年笑眯着眼,回眸时冷光闪过,霎时间便见单掌挥出,掌风所至之处半臂粗的树木便应声而断。此二人正是小苏墨和殷离二人。
可那恶犬却似有人驱赶般,只听得一声尖锐哨声,便龇牙咧嘴,挥舞着爪子朝两小扑去,殷离叫道:“不好!这恶犬又要追上了!”小苏墨撇了撇嘴,抱起殷离飞身上树,对殷离道:“莫慌!用我交你的指法,狠狠砸它!”
女孩兴奋地点了点头:“这次我非得砸死这些坏家伙不可!太可恶了,追了我们两日了还这么有精神!我砸,我砸死你们!”当下捏着石子,只听铮铮两声,那猎犬被击得翻了个跟斗,四脚朝天摔晕了,笑道:“这法子真管用!不过,”皱了皱眉,“都被这群恶犬困了十来天了,这么追来逃去,我都有些厌了!那朱长龄真是太坏了!他定是想用这些恶犬累死我们二人。然后趁机夺取这柄宝剑!”
小苏墨内心暗道,那人诡计多端,不可能只以恶犬攻之,阿离妹妹说得对,之后定有后招!
却说那日两小偷上了朱长龄的车后,阿离一时大意竟被发现了。他灵机一动便装作兄妹糟了劫难,无家可归,求收留。没想到那人倒真会装好人,竟答应收留了,还仔细询问了身份。他当时还觉得疑惑,因为那人问得第一个问题便是“小哥可是姓张?”他见那人眼神闪烁,便知此中定有诡计!他将计就计,遂点头。没想到那人倒是一愣,大笑一声,且将他和阿离奉为上宾。阿离还冷笑说那人无事献殷勤定有诡计!他二人一路防备,一夜,他却在帐外偷听得原来这人竟是将他当成了张无忌,意图从他口中得知谢逊下落。谢逊、张翠山夫妇的这些江湖传闻他自小听娘讲过,当下便明白了前因后果。他和阿离合计了一番,觉得此人野心勃勃,所图之大,若是知道他二人手中还有峨眉派盗得宝剑,定会起邪心,杀人夺宝!他算到了这点,却未料得阿离藏剑之时正好被那朱长龄看个正着。
快至朱武连环庄时,那人便几次三番欲支开他,想要从阿离处打探剑的来由。阿离聪慧,一直装作懵懂的模样,但也架不住每日有事无事地试探,终于说漏了口风,“灭绝”一出口,他就知道坏了!本以为他二人上了昆仑后,便可趁机逃走,哪知那人警觉,竟要在饭菜中下药。不过,幸好他自小与毒药打交道,并未中毒,他与阿离忙从窗口逃走,一路乱逃,经过花厅时,却见里面有人正在切磋,忙躲了去。却见两女一男正围殴着一个仆役着装的少年,说是围殴,只因那两个少女一个明助,一个暗助,顷刻间便被三人踢中七八脚。阿离本欲相助,却被他拉住,他看那少年眉宇间满是坚毅,眼中坚定,再看他拳脚,一招一式间隐隐可见上乘武学的精妙,单以普通的武当长拳,竟屹立不倒。他看得津津有味,忽听到不远处似有人,凝神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