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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王无疑了,而正与他拜别的那和尚相貌丑陋,下巴向前挑出,且脸上凹凹凸凸甚多瘢痕……应该就是后来的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了!不过,看此人谦和笑着,若非眼中厉色一闪而逝,还真瞧不出是个腹中藏黑之人。”
正思忖间,眼前忽有一道利光反射而来,触目看去,却见那菜摊中隐约可见的长剑,苏黛眉头忽然皱起,低声对红袖道:“先去那边酒楼歇歇脚罢。”
二人方踏上酒楼台阶,便听到一个妇人声音怒喝:“魔教妖人!还不受死!”说话间,便间有十多人自人群中跃了起来,原来这整条接上竟有那么多人是乔装的。只听另一个汉子咬牙切齿道:“尔等孽畜,杀我孩儿,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那殷野王冷笑了一声,早已展开轻身功夫,逼近那卖菜的妇人,长剑逼近,但听他嘿嘿一笑,略微一侧,长拳便挥至那妇人肚腹,凌厉的拳劲瞬间将那妇人击得鲜血直喷。同伙的那个汉子悲愤一嚎,扑了上去,但见紫影晃了晃,人已然不见,只眨眼间那汉子便蜷成一团,早已气绝。“师弟!师妹!”另一个作樵夫打扮的中年汉子怒目圆瞠地瞪着殷野王,握起铁拐:“还我师弟师妹命来!”那各人又惊又怒,有几人已放下刀去路急逃。可他们却忘了还有朱元璋二人,只见数颗白菜簌簌飞出,直直将几人击倒在地。
听着身后刀剑铿锵之声,红袖惴惴不安地回过头去瞟了几眼,她看自家小姐冷着脸望着,眼中有些迟疑,眼见得那和尚和掐断一老妇人的脖子,红袖咬着唇,不忍去看那人血溅当场,只撇过头去,并非她狠心,而是经历诸多事,旁观为上。蓦地,只听到她家小姐轻“咦”了一声,侧面看着小姐那张冷凝着的俏脸,见她眼带惊色,便顺目望去。
恰听一个女子娇斥道:“且慢!”声音似在近处,可人却未至。
众人环顾四周,只听得马蹄声“哒哒哒啪”却有两匹骏马眨眼间便急骋而来,为首的是个女子,虽非美女,却也颇有姿容,颇有楚楚之姿,但阔嘴紧抿给人一种尖酸刻薄之感,竟是丁敏君,那日金陵一见,苏黛显然还记得,挑了挑眉,“小姐,咱们这是走呢,还是……”苏黛摆了摆手,笑着转身道:“咱们非江湖中的什么名门正派,这等救人之事自有武林正义之辈为之。走罢,吃过了还得继续赶路呢。”
“峨眉丁敏君、贝锦仪,奉师命前来助点苍派前辈一臂之力。”
这条街本就不宽敞,这十来人当街打了起来,还真是菜飞木断,哀嚎接连,因峨眉派女侠突然出现,更引得不少江湖中人驻足看着。可淮安城本就是殷府所在,未等片刻,一群白衣武士奔了过来,顷刻间便变成了两方对峙,只因忌惮天鹰教和峨眉派威势,不敢出声。瞧这气势当像是大战前的一触即发。
见识过峨眉派的武功招数,苏黛对这些人混斗提不起性质,且那些江湖中人不知是好是坏,便是个好的,又与她非亲非故,再观眼下竟上升到正邪之斗的层次,更没有蹚这趟浑水的必要。进了酒楼,寻了个靠门的位置,托腮看着。
但见丁敏君快剑一横,剑气所到之处,血溅肉飞,惨叫连连,下手间未留半分情。红袖瞪大了眼,好恶毒的女子!苏黛执着筷尾在她额角轻敲一记:“傻红袖,你当人家‘毒手无盐’的称号是白来的?”红袖揉了揉低头道:“奴婢这不是不知道嘛。”
那殷野王眼看着门下弟子一个一个犹如砧板上的鲶鱼一样,被剁、被切,脸色阴沉一片,暴喝一声,手臂挥动间,便掌毙了三四名点苍派弟子。这一回红袖却没有再说那等傻话了,原来这江湖中人不是你杀我,便是我杀你,哪管你是不是该杀!苏黛摇了摇头,便不去看红袖了,心底却道:“这一趟出门,也不知带带红袖这丫头出来是对还是错?”
丁敏君和那殷野王同时冷笑几声,便逼近对方,对掌数招,渐渐变是丁敏君落了下乘。一时间便连贝锦仪也只勉力抗着。
苏黛漫不经心地四下看着,暗叹:“这二人到底是托大了,这殷野王毕竟成名江湖已久,且眼下还有朱元璋那二人相助,不过,说到那徐、朱二人,怎一晃眼人便不在了?”
“谁要是抓到这两个娘们,本座赏他黄金百两!谁要是杀了他们,那本座就赐他黄金千两!”
丁敏君和贝锦仪脸色大变,手中长剑剑势一变,可这两人哪里是天鹰教这些刀剑舔血的爷们的对手,什么无耻地招数都使了出来,有几个更是不要命地扑了上来。
倏地一个青影在这时闪入人群中,在天鹰教与其他人间左右穿梭,只听得那贝锦仪惊呼一声:“张四侠!”原本激斗的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腰腹间便感受到一股柔劲道,竟顷刻间被隔了开,坐倒在地。听得一人朗声大笑道:“阁下贵为一教少主,却与两个女子为难,若是单打独斗,便也作罢。可阁下却是人多欺负人寡,未免太不顾江湖道义了。张某久闻天鹰教殷野王大名,不知今日是否有幸与阁下切磋一番?”人群中,站着一个青衫儒生,有见多识广者激动道:“那时武当的张松溪张四侠!”
“小姐!小姐!”红袖激动地拉着苏黛的衣袖,指着人群中另一个转着轮椅之人:“俞岱言!还有还有张松溪啊!”
苏黛拍了拍红袖的手,微微一笑,却忽地瞥见那朱元璋二人方自小巷中窜出,随后黑影一闪而逝,那那等诡谲的身法,且那等速度,不是韦一笑是谁!思忖间,苏黛已展袖飞身追了出去,只扔下话:“红袖,你且去打听一番,那二人最是侠义,你且道明缘由,他们定会……”后面的话,却已随着身影渐远而消失。说话间,场中众人便看向酒楼中,但见一个白衣女子蹁跹跃过头顶,只见白影飘忽一闪,便飞跃至半空,再睁开眼时,却未见到人影。
丁敏君看了一眼红袖,却是一愣,暗道:“这可不是在金陵看到过的一个丫鬟吗?那么方才那离去的女子应该就是纪老爷口中的苏家小姐了。眼下这点苍派伤亡惨重,回去后定会被师傅责备,不若将这个丫鬟抓回去,逼问她那女子身法,借此将功折罪?”言念及此,便冷喝道:“张四侠,那丫头也是魔教中人,我且抓了她回去,好好逼问,看她是不是知道无忌的下落?”
红袖傻眼了,这般颠倒是非的人她何时遇到过了!红袖悲愤了,小姐,你怎可以将红袖一个人仍在这儿应付这毒妇!
却说苏黛且行疾去,只掠过半条街,便感觉身后一人紧紧跟随,她略微一顿,身形一转,接着余光扫了一眼,瞥及那人白色的袍角婉转地打了个圈,这人竟无时无刻
47、背道,蝠王 。。。
不跟着她!莫名地心中只觉得阵阵烦躁,恰巧那人又咳嗽了几声,只觉得心中说不出的憋火!
当下冷笑一声,只全力施展凌波微步,似踏风疾行,一眨眼便追上那青影数十丈。身后范遥摇摇头,只深吸了一口气,追了上去。
苏黛也不理会身后,只盯着前方,可那韦一笑似被人追赶般,越发提速,奔走约莫两刻中,身形一晃却又瞬间被稳住了,苏黛眯着眼,展臂提气,竟又拉近了距离,暗惊道:“当日曾在后山比拼过,他二人轻功造诣若论速度,她不及他,可为何今日如此反常?”苏黛沉吟间,忽想到一事,暗自惊疑道:“莫不是寒毒又复发了?”
蓦地大声一喊:“韦大哥!你难道连我也避之不及吗?!”却见那人身形一顿,苏黛浅笑着,身形折转间,却见那人身子忽然颤抖起来,吃力地扶着树干,可随即又站直了身体,挺直的背脊仿佛刚才那是幻觉般,苏黛揪着眉头,只听韦一笑背对着她笑道:“妹子误会了,我不过是眼下有要事要办,事有轻重缓急,妹子也不希望我误了大事罢!好了,我且先行一步,妹子若是不着急赶路,不如在淮安城待上一日,明日我会去找你。”话罢,便跃上巨树,苏黛冷笑了一声,当她是个傻子吗?说话声有气无力,气息紊乱得很,不是受了内伤,便是旧疾复发!
个个都会瞎逞强!
作者有话要说:江南好几年没下过那么大雪了,昨天早上一起来就看到白茫茫的一片,兴奋地抓着相机就去拍照了,还童心未泯地堆了个大雪人!
囧啊杯具地是,今天我就发现有感冒迹象了,咳嗽咳得我难受死了,晚上在家熬了冰糖炖雪梨,苍天保佑我,一定要快点好!
最近天冷了,总之大家千万别像我一样杯具,身体最重要!^O^
48
48、浮尸,别离 。。。
韦一笑苦笑,若是往日,他见到苏黛定是欢喜得紧,但此刻寒毒复发,若是再不吸血,只怕危矣!可他这等模样,却怎么也不愿让她看到。言念及此,他不惜耗损真元,强提内力往山下掠去,寒气自府中涌向奇经八脉,暗道不好,韦一笑只觉得体越来越冷,连牙齿都开始打战。以他耳力未听到身后有人跟随,便以为苏黛回去了,心中顿安了几分。
此地虽是淮安通往皖中、山东的必经之路,但因这榆树林遍布及广,且西面临江。
韦一笑咬咬牙猛地纵身一跃,便落入了江水中。霎时间,周围的水面竟瞬间便被凝结起来,寒气森森,好不骇人!
却说苏黛悄悄尾随而至,见此情形大惊,这是她第一次撞见他寒毒复发!瞬间,便明白韦一笑为何避而不见!苏黛不由握紧了手,也难怪当年在云海山庄,每当寒毒复发时,他便消失一阵子,这人……是怕她担忧吗?
心中微动,苏黛深吸了口气,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这等极阴寒气,也只有天下至阳的神功九阳真经才可完全化解。若是要暂时化解……对,血!她不知道任他这么泡下去情况是否会好转,但眼下最迫切需要的便是血。
苏黛当即吸气,扑通一声跳入水中。
倒吸一口气,好冷!
苏黛凝神静气,默念着小无相功心法,在周天搬运数周,浑厚的内力所到之处只觉得暖洋洋一片。江水有些湍急,苏黛游到江中之时,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