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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心颜点点头:“好”
要习水性,首先要学会游泳,再来练平衡,这是最基本的,原本她想清风在后花园中挖一个游泳池,但想想,那样太不方便,就改在室内。
虽然换水比较麻烦,但身边这么多人,不上战场时,当然也得找点事让她们做做了。
有艳推开厢房门,恭敬的侧身请示:“郡主请。”
际心颜一走进去,脸上难得出现惊讶的表情,她如果没记错,这是昨天早上,她要求的吧?
那么……是这几人的能力强?还是昨天晚上他们一夜没睡就在执行了?
两间厢房打通后,宽九米,长八米,再加上挖地两米,这可不是一般的工程,她原以为这几人有武功,但毕竟就只有他们五个人,怎么着也得十天半个月。
但瞧瞧,两天一夜的时间,竟然已见初形,就只差还没有挖到两米深。
约莫深一米的底下,清风正在拿着丈尺在那儿丈量着深度,其余三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则按清风比划出来的深度,双手卖力的刨泥……双手一动,地面看着结实的泥就如同自己可以翻动一样,另外一人,手中的一把……嗯,她没看错,确实是剑在运泥。
阮心颜有片刻的呆滞,但很快就回神,她小看了这些人的本事,这几人均是一人可以抵十个人用的人才。
“汪……汪……”哮天犬看见她进来,飞速从已经近一米深的池中跃了上来,停在了她的脚前,朝着她欢叫了两声,然后蹲了下来,乖驯的令人称奇。
“参见郡主。”下面的几人,都停手,朝她行礼。
阮心颜挥手:“既然你们的速度如此之快,那后面的任务我现在就告诉你们,挖好后,左右两边分出两道排水的,嗯,就是水沟,两条水沟以及整个池面都贴上白玉石,上游挖一个隐密的井,引水,下游把水放入后花园。”
站在底下的几人,恍然大悟,原来主子挖的是沐浴池。
但随即四人都面面相觑,沐浴池需要深七尺吗?人在里面岂不是溺……
看着底下等人面容上的疑惑,阮心颜解释:“不是用来沐浴的,是用来练习水性的,这样,以后不会晕船。”
底下的几人面色一赦,不约而同的出声:“属下知错。”
“嗯,你们的能力强,就抓紧把这件事完成。”她们不会空闲太久,她的到来,废了两头蠢猪,杀兄弑父四个字也成功的刺激到了靖帝,他不会再坐视内战激化,而不管。
观望几天,她要看看,究竟谁最先沉不住气。
秦义、秦启两人关三个月的禁闭,但就算关禁闭,也依然有能力兴风作浪一番,自然,他们目前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找她报仇了。
“是。”底下几人面色一肃,同声道。
走出房间,不意外的,外面已经下起了大雨,伴随雷鸣闪电,整个落庭居在风雨中伫立。
阮心颜眯眼,阜国的斗争随着她的到来,恐怕还会出现变故。
例如,极具野心的大朗国,甚至是林国,腾国。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轩辕砚能想到,其他三国自然也能想到,阜国也不全然是白痴,自然也心知肚明。
靖帝,恐怕接下来,会有大动作来平息内战化,她有些期待,他会采取什么样的方式来平息这场夺嫡战争。
阜国的国情,让她想起了康熙五十年,九龙夺嫡的那种战争,那种激烈,那种残酷,当真是让她开了眼界,不过,书上说的,除了结果,过程当然是修化了,她相信,真正的过程,绝非后人记载的那样‘平淡’。
所以,现在有机会亲证类似相同的戏码,她当然有很浓的兴趣。
……
夜幕笼罩着大地,今晚没有月,星星也是极为稠密的,经过一场雷雨的洗礼,炎热的沉闷也被凉风吹散了,难得如此舒适的凉夜里,很适合用来睡一个舒爽的睡眠。
皇宫,常福殿。
秦靖站在外殿庭前,抬头对天空望着,历乱而稀少的星光,在沉寂黑洞洞的天幕上,与他的心情相映。
“皇上。”跟随他身边多年,深得他信任的德公公走到他身后,轻声道。
靖帝收回目光,转身往内殿走去,德公公紧随其后。
“任何人不得进入内寝宫,善入者,格杀无论。”在进入内寝宫前,靖帝冷声道。
“是。”站在门外的禁军肃然领命。
壁灯照射在青石墙上,散发着诡异的青芒,这是一条幽清的秘道,并不深长,走了约莫十步,前面是一扇青石门。
靖帝停了下来,吩咐道“守着。”
“是,皇上。”德公公恭敬的回答。
打开石门,豁然开朗,里面是一间不大的石室,石室上挂着一幅水墨画,一名坐在轮椅上的男子背对着靖帝,看着那幅画,似是根本就没听到背后的脚步声……
004安王云战
“安儿。”靖帝小心的出声,似是怕惊扰了看画人。
背对着的男子缓缓动着轮椅,回头……
“父皇。”漂亮的人,迷人的声音,唇边的淡笑,眼里的纯净,净的惊心动魄,纯的诱惑。
有人似魔,有人似妖,而眼前的人,却是佛!
是的,佛,他就像一尊佛,虔诚,真,纯,净……
美丽,漂亮,用在他身上,让人感觉那是一种亵渎。
一身雪白灵鸠衣,端坐在木制的轮椅上,神情安详。
靖帝不动声色的移开眼睛,不敢去看那双眼睛,那里面,折射了太多太多的丑陋,他灵魂里面的丑陋。
有时候,他会忍不住的怀疑,这样一个似佛一样的男人,真的是他的儿子吗?
他总有一种错觉,他这个儿子根本主不属于尘世,他的归属是青宵之上,盘座金莲,俯视苍生,笑看天下的佛。
“安儿,父皇想听听你的意见。”他为帝二十年,虽不敢以明君自居,但也不至于成为一名昏君,可是再这样下去,或许,早晚有一天,他会成为阜国的昏国,阜国百年基业将断送在他手里。
所以,他需要听听这个不沾染任何尘世的儿子的意见。
他的手很苍白,雪白的手,修长的手指,抚在左右两边的圆轮上,他所坐的轮椅徐徐的转动着,面对着那幅画,男人闭上眼睛,像是在思考,又像是睡觉了。
“父皇打算如何做?”他的声音如他的人一样,纯净虔城,似风,似雾,又似烟,飘缈无依,却又真实的在耳边。
靖帝在他对面的石凳上坐了下来,比起问话人的随意,他的神情是谨慎凝重的。
话,也似是在牙齿里一字一字挤出来的:“立你大皇兄为太子。”
老大狡猾精明,老三霸气威仪,老五睿智内敛,三人皆是上乘人选,且都是他钟爱的儿子,只有选老大,才能让老三,老五无话可说,毕竟立长立嫡,或许这样,他才能同时保住三个儿子。
如果他们能齐心,共同对抗外敌,阜国又岂会落入他人虎视眈眈的境地。
若有似无的一声叹息从闭着眼睛的人嘴里散发出来。
那双眼敛缓缓睁开,他的眼神湛然,青而灵,净而莹,静静的看着靖帝,仿佛事不关己,又仿佛是在悲天悯人,但仔细看,却什么都没有。
“事到如今,父皇还在眷恋权势吗?”
靖帝猛地睁大眼,而后仓惶的避开眼,不与眼前这双仿佛能看穿他灵魂的眼睛相接触,背在身后的双手却微微颤抖,嘴微张,他想大声反驳,想告诉他,他没有。
但,真的没有吗?
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他有。
。
他三十岁才登基,为帝也才二十年,他才五十岁,他身体健康,老当易壮,他最起码还可以为帝十年,甚至是二十年,如果此刻,他退位,那他……
像是没看到靖帝眼中的狼狈,秦安微微一笑:“如果父皇是真的想听我的意见,那么,我建议父皇退位让贤。”
靖帝神情紧绷,脑中一直不停的回荡着,退位让贤四个字。
他真的被刺激到了,前几天先是出现一个杀兄弑父,现在又出现退位让贤。
靖帝说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是痛,还是恨。
看着靖帝眼中的的挣扎,秦安淡然如风,宽大的袖袍下,两手转动着手中的轮椅,在石桌上转动了一下,青石墙壁上,出现一道隐门。
该说的,他已经说了,就看父皇如何抉择了。
出了隐门,一名瘦弱的老者恭敬的上前:“公子。”
秦安轻点头,淡声道:“把密道封了,以后无论是谁,都不见。”
“是。”老者恭敬的点头,只见他在墙壁上一个圆形的像坨一样的转盘上面,左右各按了几下,坨盘开始飞速的转动。
老者推着轮椅悠然的走在密道上,后面传来的轰鸣声,对他们丝毫造成不了影响。
密室内。
“皇上,快,快离开,密室外道已经被安王爷封了。”德公公冲进密室,看着坐在石凳上面惚恍出神的靖帝,焦急的出声。
靖帝回神,看着青石壁上的那幅水墨画突然间化为了灰烬,脸色一白,最后一幅画了。
“皇上……”德公公焦急。
“走吧。”靖帝收回视光,毫不犹豫的走出了密室,密道在他身后渐渐封闭,而他和他这个儿子之间的缘分也彻底断了。
也好,这个儿子也许根本就不属于他,甚至不属于尘世。
……
黑夜里,几抹残星闪烁,车轮在青石路上滚动的声音格外的清晰,夜深露重,偶有习风拂来,吹拂起轿上的人衣袂,随风飘扬。
老者推着轮椅,走在黑夜里,视线没有任何障碍,行动自若。
“公子,要不回岛吧?”这里终究是多事之地,公子既然从来不理会这些,为何不干脆离开?反正迟早都是要离开的。
如今局势严峻,立太子,不仅不能解决事端,反而会激化斗争,只有如公子所言,靖帝直接退位让贤,那么其余的无论是三皇子,还是五皇子,哪怕不甘心,也会就此罢手。
毕竟,阜国如果真因为争嫡斗争,让他国趁虚而入,那么亡国,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好处。
争位的几位皇子,都是聪明人,自然明白这其中利益。
只是,人生在世,七情六欲,习惯了尊贵的帝王生活,如若不是天命难违,靖皇又岂会甘心把一生尊贵拱手相让?
所以公子,才会弃七情,抛六欲吧!
“也好。”
“城主一定会很开心。”老者听到这声回应,开心出声。
坐在轮椅上的人,淡淡一笑,抬头看着天空上的残星,眉头微皱:“魔罗……”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