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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苷秸骄ぞさ茸哦江Z回来。
远远的看见一匹疾马烟尘滚滚而来,柳郡守哭丧着脸立在门侧,“王……”
话都没来得及说,东方璟已经一阵风一样刮过他身侧,直奔莫璃当初住的那间屋子而去。
咣!
屋门直接被东方璟一脚踹飞,屋子里冷冷清清,再没有那温柔笑靥,迎他回来;再没有那温暖声音,轻声唤他。东方璟一步一步挪着脚步,僵直的走到床前,重重坐了下去。
郡守领着一干老小站在门口,进也不敢退也不是,就只能颤颤抖抖的跪下,任由冬日里刮死人的寒风瑟瑟的吹个透心凉。
手,轻轻抚过枕被,上面还犹有莫璃身上的余香。东方璟颤抖眼皮,缓缓闭上眼睛,试图感受到她残余的一丝温暖。
许久许久,久到时间仿佛都静止,东方璟才缓缓的再次睁开眼睛,声音沙哑,“可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没、没有。”门外的柳郡守已经被冻的说话都不利索了,“那人、必是高手,完全不曾惊动府内一个侍卫。”东方璟挥挥手,“进来说话。其他人退下吧。”
“是。”柳郡守连手带脚几乎是爬进来的,可屋子里一样冰冷,其实并不比外面好多少。
东方璟不再说话,只是视线锐利的扫过房内的每一处,他已经冷静下来,想着依着璃儿的性格,不可能不为他留下一丝线索。
蓦地,他视线定格在床头的墙上,那里似乎有被刮割的痕迹。他立刻凑上前去仔细的瞧着,心中忽而又狂喜起来,“北川!”
那字刻的歪歪扭扭几乎难以辨认,幸好‘北川’两字笔画都简单。而他也立刻明白了:璃儿定是在当时僵持的情况之下,背靠墙壁以指甲偷偷的刻下了这两个字,然后就再无机会留下其他讯号了。
北川,他们只有一个仇人北辰霄!
想起莫璃曾经亲手切断了北辰霄的子孙袋,东方璟心中大呼不妙,立刻起身,再次如风一般旋出了屋子,柳郡守在后面拼命的追,“王爷这是要去哪啊?”
“去北川!”话音远远传来,和着‘踏踏’的马蹄声,在夜幕下消失。
半路上,东方璟思想前后改了主意,决定还是先回东陵城。因为去北川本就要经过东陵城,于其莽撞单人冲去,不如准备妥当。他再不想莫璃受一丝丝伤害,受一点点委屈。
从东陵城出发前往南诏之时,因为马车和礼物,又不着急时间,这一路足足走了两个月。而东方璟这次从两国边境的柳郡赶回东陵城,仅仅花了半个月。第十五天的傍晚,一身风尘仆仆的东方璟已经人在璟王府。稍做梳洗,换了朝服,他甚至没有心思吃饭就冲进了皇宫里。
皇帝东方琦正在用晚膳,冷不丁一个人影冲到自己面前,速度快如鬼魅,吓的他新纳的宠妃惊呼一声把碗筷都丢了。
“皇兄!你回来了!”东方琦看清是东方璟,开心的不得了,直接一把抱住他,“皇兄为东陵打了大胜战,重创了南诏,朕还在想着等皇兄和莫璃回来一定要重重的赏赐!可你这速度也太快了吧,哈哈哈!”
他笑着拍着东方璟的肩,然后发现东方璟的态度有点不太对劲,完全没有他的兴奋。他立刻挥手示意妃子退下,又命宫人带上门,这才收敛了的表情正色看向东方璟,“皇兄,发生了什么事?”
“璃儿被北川的人掳走了。”东方璟的脸色肃杀一片森冷,东方琦吃着大吃一惊,“怎会这样!”
东方璟没有将事情缘由和他细说,只说莫璃身体不适,自己率兵对抗南诏大军之时被人钻了空子。东方琦知道他没说实话,但也并不追究,毕竟这也算是东方璟和莫璃的私事,只是严肃的看着东方璟道,“皇兄想要如何做,朕一定支持。”
“微臣想皇上派一队人马,出使北川。”
“这没问题。”东方琦点点头,“北川已经先派了人来示好邦交,我们如今回礼也是正常。”
“谢皇上。”东方璟面无表情躬手,“具体事宜全由皇上定夺。微臣就连夜先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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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落入北辰霄手中
东方璟说罢即刻转身大步离开了皇宫。 課外书
东方琦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摇摇头他这个皇兄对莫璃还真是痴情至极。若是他坚持非要将莫璃夺来,只怕东方璟会和他翻脸吧?这可不太合算。
东方璟回到璟王府,侍卫已经将一切收拾妥当,几骑千里良驹连夜奔出东陵。
而另一端,三姑娘带着莫璃一路乘着马车日夜不停,转眼也已经到北川了。
马车进了北川都城,一路直奔北辰霄的王府。
“莫姑娘,我等你很久了。”
帘子一掀,北辰霄的脸就出现在莫璃面前,有些激动,但也有着掩饰不住的阴狠。而莫璃此时因为毒性再次发作,早就折磨的没了力气,无法抗拒的被他从马车上抱了下来,径直抱进一间宽大的屋子,似乎是北辰霄的卧室。
“许久不见,你还是这么美。”北辰霄的手指重重的抚过她的眉眼,莫璃厌恶的一扭头,躲开了他的手。北辰霄的脸色一沉,“哼,也还是那么不识时务!”他用力一伸手,硬是将莫璃抱入怀中,紧紧贴着自己,一手勾住她的下颚,逼她与自己面对面,“你如今落在我手里,还想要如何?我让你生你就生,让你死你就死。上次的仇,我这回会好好的跟你算。”
莫璃的视线冷冷的瞥向一旁,看都不看他一眼。胸口蓦地又传来噬骨的疼痛,她深深的皱起眉来,用力闭上眼。
北辰霄盯着她痛苦的模样,冷哼一声,“三姑娘。”
“是。 ”
宽大的床上,莫璃和三姑娘皆是盘腿而坐,莫璃的脸色渐渐红润,而三姑娘的脸色则逐渐苍白。片刻后两人缓缓吐气,同时睁开双眼。
“你对你那主子还真是忠心的很,居然不惜自残身体救我。”莫璃淡漠的看着对面的三姑娘,三姑娘却是莞尔一笑,“莫姑娘终于肯和奴家说话了呢,嘻。奴家还以为莫姑娘这是准备一辈子不开口了。”她笑着下床,给莫璃和自己倒了杯茶,莫璃不客气的接过,轻啜了几口,润着干燥的嗓子。
三姑娘喝完了水才笑吟吟的道,“主子就是主子,一天的主子就是一辈子的主子。更何况,对主子好与奴家有利,奴家自然尽心尽力。”
“因为天宝圣教?”莫璃冷漠的看着三姑娘,对方先是一怔,随即掩嘴低笑,“莫姑娘果真冰雪聪明。这趟去南诏,看来是收获不少。”
三姑娘背倚在马车上,笑的甜美,“主子答应奴家,会帮奴家重振圣教,一雪前耻。难道莫姑娘也想分一杯羹?不过依着莫姑娘的本事,若是想登我天宝圣教的教主之位,那是绰绰有余呢。这一路奴家可看足了莫姑娘的本事。”
她笑吟吟的道,莫璃却懒懒的闭上了眼睛:虽然说每次为她暂时压制毒性,损耗的是三姑娘的血和功力,但相比三姑娘,更难受的却是她。因为还未到北川,三姑娘不肯替她将毒解了,宁愿一路上这样每隔三天就耗费心力为她压制毒性。而每次她都要遭受噬骨的疼痛,因为三姑娘的血和内功可都是很毒的,用的就是以毒攻毒。
如今虽然到了北辰霄府里,不过她知道,在她臣服北辰霄之前,三姑娘依然不会为她解毒。
片刻后莫璃额头上渗出涔涔的冷汗来,脸色一片煞白,紧紧咬着下唇,同时深深的呼吸着,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极其费力。三姑娘拿着手绢轻轻为她拭去额上的汗滴,怜惜的摇着头,“看,这是何苦呢?只要莫姑娘从了主子,主子下令,奴家立刻就为莫姑娘将毒解了,也免得常常受这苦。”
“我若不答应呢?”莫璃眼睛未睁冷冷的道。三姑娘又是轻笑,“奴家说了,这可由不得莫姑娘。奴家劝三姑娘还是听话的好,主子有的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法子,莫姑娘又是何必呢?女人呐,还是乖巧点好,莫姑娘这一路上为璟王爷排忧解难,可最后落得什么下场?璟王爷一点事儿都没有,还打败了南诏成了战神,全国的英雄,莫姑娘又得了什么呢?”
她说罢又是掩嘴低笑,“女人一生无非求个良人,莫姑娘的心莫要太大了。”
莫璃不再说话,噬骨的疼痛损耗了她太多的体力。
睡了一觉醒来,已是月上柳梢。窗外银月如盘,是个满月天。而莫璃此时感觉到房内的气氛有些不太一样。
缓缓转头,莫璃赫然看见三姑娘正面对着自己,盘着腿,闭着眼,双手在胸前比出一个奇异的手势,一身血红的轻纱正迎风而舞,而平日总是甜美妩媚的脸庞,此刻在月色的映照下显得极其诡异,嫣红的嘴唇,颜色似乎也和平时不太相同。
这情景,让她一下就想起莫滢来。
对了,被她抢来的冰蝉还在她身上,当时图列只说这冰蝉能解血功,而她们却没来得及问如何解,就和殷天钧打了起来。迄今为止,也就只看见这冰蝉会吸血能解毒的功效。若是这冰蝉能解血功,那么反过来,是不是也可以解她的毒?因为三姑娘就是以自己的血和内功为她压制毒性。
莫璃定下心神,静静等待三姑娘运功完毕。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后,那三姑娘身上涌动的疾风缓缓散去,红纱也慢慢落下,脸上恢复正常。
一睁眼,看见莫璃正盯着自己目不转睛,她也不惊讶,只是笑吟吟抬手倒了杯茶,“莫姑娘喝吗?”莫璃接过,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喝完才道,“莫姑娘可是想起了自己的姐姐?”
“你知道她练了血功。”莫璃冷声道,看来这三姑娘知道的情报还挺多。可是她和东方璟一路上居然都不曾发现,真不知道这三姑娘用的什么方法?
“自然。她练的太凶了,最近常有离奇命案发生,说是有小孩被人吸血致死,奴家想着这血蛊的功夫只有奴家会,哪儿又冒出个人来?难道是我失散了的亲戚?于是就寻着案发的地方去了,就发现她了。嘻,她倒是练的还不错。”这三姑娘说话的时候总是喜欢笑,偏偏那笑容一点也不讨厌。
“你能不能散了她的武功?”莫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