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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的人,这次还真是为难他了啊,都说了不要跟在她身边,就是不听。
“西楼,尧月哥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卿羽的出现是在意料之中的,这两天状元府如此安静,他也察觉到了什么吧。
西楼抱住了卿羽的腰,这还是她第一次对卿羽撒娇呢,可是卿羽却高兴不起来,因为此刻的西楼看起来好脆弱。
“小羽,我累了,我想回家了。”是啊,经过了这么多的尔虞我诈,西楼真的累了,想法设法争夺来的一切,如今看来都是那么的可笑。
“西楼,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你的,你累了,我就扶着你回家好不好。”卿羽温柔地抚摸着西楼的发丝,这些年西楼所做的一切,对的错的,他都看在眼里,她的不甘,她的痛苦,他同样也感觉得到。
“我的小羽真的长大了呢。”
“我本来就长大了好不好,就是你一直把我当成小孩子。”两人仿佛又回到了最简单的快乐时光。
“小羽,你放心,我会把你的尧月哥哥带回来的。”
“嗯,我知道西楼可以的,西楼也很在意尧月哥哥的不是吗?”
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
有了傅傲的消息,傅泽的叛变也是意料之中的,只是没想到那个老匹夫竟然连自己的儿子也可以利用,这权势的诱惑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大啊。
“顾爱卿,傅泽之事既然已经发生了,你有什么看法吗?”朝堂之上,人心惶惶,瑾修倒是没表现出什么特别的样子,依旧是那么一副漫不经心,但是大家都知道,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而已。
西楼挑眉看了瑾修一眼,他们两人如今都撕破脸了,还叫她来上朝干什么,看着她落败的表情他很得意是吧,傅泽什么的,关她什么事啊。
“启禀圣上,傅泽之事当以严惩,圣上皇恩浩荡,对他恩宠无限,他却恩将仇报,这样的人就应该杀了以儆效尤,以免以后还有此类事情发生。”这怕是就是他想要自己说的吧。
果然一听到西楼的话,瑾修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而那些低着头的大臣无一不汗流浃背,这顾西楼本就是圣上的人,他们以后怕是得更加小心翼翼了。
“很好,顾爱卿所言真是深得朕心,如今左相一职空缺,不知各位爱卿有什么意见啊?”
在这个紧张时刻询问这件事情,西楼再一次被瑾修的想法震撼到了,不过更加震撼的显然还在后面。
“臣认为顾大人年轻有为,是担当左相的不二人选。”
“臣也是这么觉得。”
“臣也提议顾大人。”
……
靠,这些人平时和她不是一点都不熟的吗,现在这是几个意思啊,把她推到风口浪尖上,小人、伪君子,一群臭男人。
“那,顾爱卿,你的意思?”
本想着将尧月救出以后,找苑清解决了私人恩怨之后就辞官退隐,现在这种情况,尧月还在瑾修的手上,她自然是不能中途离场的,可恶。
“臣自知能力有限,但承蒙圣上和各位同僚看得起,臣愿担此重任。”
“好,很好,我月安男儿要是都能如顾大人如此有担当该多好啊,众位爱卿,你们说是这样吗?”
瑾修转动着手上的扳指说道。
“是是是,圣上英明。”
左相一职就这样落到了尚且不到二十的西楼身上,诏令一出,有争议有赞同,但这都不在西楼的考虑范围内了。
“顾大人,离我们约定之日只剩下四天了,不知此事有何进展啊?”御书房中,难得没看到玉妃娘娘的影子,瑾修端坐在龙椅之上,眼睛直盯着下首位的西楼。
本来还想着今天这关怎么会这么好过,到了下朝的时候,云海公公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就猜到了瑾修的想法。
“圣上也都说还有四天了,四天时间,什么都有可能会发生了,圣上何必急于一时,既然西楼答应要找回那件宝贝,而且此刻您不是还抓着臣的人吗,臣又能想出什么花招?”
“你的人?顾爱卿这回倒是直率了许多,不过既然都是顾爱卿的人了,朕自然是要更加好好款待的,那就静候顾爱卿的佳音了。”
“你……”西楼真恨不得一脚踹过去,她的人怎么了,那嗜血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好好款待?怕是会加重对尧月的折磨吧,不行,还是得想办法早点把尧月弄出来。
“如果圣上无事的话,臣想先行告退。”
“去吧。”
离开了皇宫,西楼直奔苑清的住处,如今也不用想着帮他隐瞒了,如果有更多的人知道他还在宁安,她巴不得看到这样的结果呢。
还是像上次一样,苑清依旧坐在院子里喝着茶,只是他的脸色明显苍白了许多。
“月公子,真是好兴致啊。”
“怎么,如今连大哥都不喊了吗?”苑清停下了手上正在做的事情。
“大哥?真是可笑,我姓顾,你姓月,我们本就不是一家,是啊,怎么现在才明白过来呢,月苑清,看着我在你的陷阱里一步步向深处走去,你很得意吧,怎么样,隐忍了这么多年,怎么不继续忍下去了,再忍一段时间,这月安就是你的天下了吧,你这算是功败垂成了吧。”
是啊,现在细细想来,如果苑清能够再谋划得久一点,让瑾修完全放松了戒心,然后与傅泽里应外合,再加上淮安的帮忙,这月安不就是他的天下了吗,不过西楼想不通的是,他为何要提前实施计划。
“西楼,不叫大哥也好,我的一生中有很多的意外,父皇的意外死亡,母妃的失踪,还有你的出现,而你的出现,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意外,西楼,就像你说的,我本来可以将这个天衣无缝的计划实施得很完美,可是因为你,我冲动了……”
“呵呵呵,真是可笑,原来还是我阻挡了你的计划啊,那为什么不杀了我,杀了我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吧,月苑清,告诉你,以前我有多敬重你,现在就有多恨你,你毁了我的一切,你还希望我怎么对你,而且为什么要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抽出腰间的软剑,直指向月苑清,西楼的眼里再看不到一丝依恋。
“西楼,他们无辜,那我就不无辜吗?你怎么可以这么偏心,西楼,难道你不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吗……”
“不要说了。”
“西楼,我喜欢你,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暗处观察你,你的一切我都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喜欢上他们,你是我的,你是我月苑清的女人。”没有管西楼指着他的剑,苑清直直走向了西楼。
眼看着剑尖没入苑清的胸口,西楼终于再也淡定不了了,怎么办,她还是下不了手,毕竟在那样绝望的时候,是他给了她希望,尽管他一开始就带着目的。
“不要靠近我,滚开,喜欢我,真是可笑,喜欢不是这样的,月苑清,今生今世我都不会原谅你。”收起剑,西楼就要离开,既然杀不了,那么就当做陌路吧,恨,太累。
“不可以,今天你绝对不能离开这里,顾西楼,既然你杀不了我,那就说明你对我有感情的对不对,留在我身边,我还没有败,我会让月瑾修滚下那个位置,我娶你为妻,你做我的皇后好不好。”
苑清紧紧地拥住西楼,从小到大,他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就算是西楼,他也不允许例外。
“滚开,别逼我动手,月苑清,你以为我稀罕你给予我的一切吗,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要不是为了你,为了林家,我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吗?”西楼真的要彻底被逼疯了,说什么为了她好,都是屁话,她再也不会相信他们之中的任何人了。
剑出手,西楼毫不留情地刺向苑清,其实除了她自己,没有人知道她真正的实力,就连苑清也是如此,何况西楼这些年也在不断的训练自己,如今的她,就连苑清都不是她的对手,更何况,苑清根本就不会还手。
“够了,你想眼睁睁被她杀死吗?”碧疏成功挑开了西楼足以将苑清刺成重伤的一剑,将苑清带到了安全的位置。
“是你?你还没死,没想到你们两个真的还在一起,月苑清,你真的很了不起,我佩服你,我不杀你,但是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希望我们永不相见。”
林府的灭门惨案,她早该猜到的,以碧疏一人之力怎么可能将所有的罪责嫁祸在她身上,而且一夜之间死了那么多人,原来这一切都是月苑清安排的,那么慈祥的林父林母,就为了报仇,他们怎么狠得下心,原来这世上最毒的人是他们。
“西楼……”捂着伤口,苑清就要追上去,可是被碧疏拦下了,“你做的这一切,你以为她还能原谅你吗,苑清哥,她和我们不是一路人,你别忘了,你还有仇未报,你的父皇、母妃的仇人还好好地坐在那里,你这样如何对得起他们。”
其实碧疏虽然对西楼狠毒,但是对苑清真的是一心一意的付出的,这也就是苑清为何能够留她这么多年的重要原因吧。
“对,月瑾修,我一定要杀了他。”
“对,只有杀了月瑾修,一切才能结束。”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按照预料中的发展了。
西楼在此之后再未见过苑清,本想着靠其他方法来救尧月,可是紧跟着却传来了淮安入侵的消息。
淮安与月安的边界多年来一直相安无事,所以月安其实是没有派多少士兵在边界把守的,而韩睿驻守的地方恰恰就是这边防最弱的淮安边界,结果可想而知,韩睿毕竟只有一人,多年的安宁让那些驻守的士兵早就丧失了原本的作战能力,不过几日,月安军队溃不成军。
“放了慕尧月,我去边关。”御书房中,西楼直接对瑾修吼道,一方面她担心韩睿,一方面她又放不下尧月,这个方法也算是折中了。
月瑾修依旧是不慌不忙的样子,“顾爱卿,你这份勇气确实可嘉,只是这去边关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而那人明显比你更合适。”
“谁?”
“朕的九弟,月瑾晞。”
“是他?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放了慕尧月,他根本就不是月苑清的人,你跟月苑清要争什么我不知道,但是这跟我们无关。”
西楼现在已经没有任何顾忌了,月苑清想要什么都已经和她没关系了,她也不想再帮着月瑾修做事了,她要做回原来的自己。
“无关,顾爱卿,你这话就说的很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