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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楼……”卿羽没想到自己还有睁开眼的可能,再看到一旁睡得正熟的人,只觉得像是重生了一样。
西楼睡眠本来就浅,虽然卿羽的声音不大,还是吵醒了他,看到苏醒的卿羽,西楼只是笑了笑,“欢迎回来,小羽。”然后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
就这样,卿羽的一劫总算是度过去了,当然,在卿羽身体状况好一些的时候,西楼也问过他是谁下了这么狠毒的毒,卿羽也只能给她大致描绘一下,毕竟他也没见过那人的真面目,不过那人的气息很特别就是了,很冷,让人从心底产生恐惧,不过卿羽倒是直接忽视了他对西楼似乎有着强烈占有欲的这一环,私心里他还是希望西楼招惹的桃花能够少一些,起码她知道的要尽可能的少。
“银色面具的男子?”西楼想到了上次见到的那个人,怎么会是他,直觉他对她没有恶意啊,当然这种直觉可能也会误导她的判断,不过,既然是这个人伤了卿羽,那么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西楼都不会让他好过的。
“怎么了?”卿羽其实是很少见到这样的西楼的,在他的心里,西楼该是那种温柔善良的女子,可是现在的西楼,那眼里的杀意让他感觉到心慌。
“没事,药还热着,趁热喝。”收起了凌厉的目光,西楼又是卿羽熟悉的西楼。
这边西楼悉心照料卿羽,那边尧月却在极尽可能的为难夕音。
“小丫头,你们家少爷呢,是不是又在陪那个还没长大的小屁孩啊,你说那小屁孩有什么好的?”尧月悠闲地躺在西楼的床上,就看着夕音四处忙活,那眯起来的眼睛里尽是鄙夷,看起来,他似乎真的不喜欢卿羽。
可是洞察力极强的夕音可不这么觉得,“尧月少爷,你就直说你嫉妒卿羽少爷吧,我们家少爷呢就喜欢卿羽少爷那类型的,你啊,没戏,还是乖乖养你的伤吧。”
夕音可是卿羽的忠实拥护者,要不是西楼亲自交代他要好好招待这位慕公子,她才不会过来伺候呢,这位可是她家少主的情敌,她得防备着。
当然夕音丝毫没觉得她这话有什么怪异的,少爷喜欢少爷,在不知道尧月知不知道自家少爷的真实性别的时候,她也真敢说啊,这宁安可不兴男风,她这明显是在诋毁西楼的形象嘛。
很好,一个小丫头都敢这么和他说话,慕尧月再次在心里问候了西楼一遍,“小丫头,爷大度,不跟你个小丫头片子一般计较,你家卿羽少爷睡过这张床吗?看你这表情就知道没有了,可是你看,爷现在就大大咧咧地躺在这,你们家少爷也没有让我走的意思,你懂吗?”
“那是因为我们家少爷心地好,不想直说好不好,好了,尧月少爷,我去给你把吃的端过来。”夕音已经不想跟这像个小孩子一样的人争论了,直接端着水走了出去,只留给了尧月一个高傲的背影。
好吧,这局尧月VS夕音,尧月完败。
其实夕音真的说对了,尧月并不是不喜欢卿羽,应该说真的是嫉妒,嫉妒他能得到西楼那么多的爱护,而他从小无父无母,由师傅带着长大,师傅对他称不上好,有人会将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孩子送入青楼,只为获得最直接的情报的吗,他的师傅就是那样的人,可是他只能顺着师傅的心意去做,西楼说他的笑太假,他又何尝不知,可是那个会无忧无虑、没心没肺笑着的孩子在进入明月宫的那一刻就死了,他甚至记不清他的名字,而慕尧月这三个字是师傅为他取的。
所以在尧月的心里,他是渴望有一个人能够关心他爱护他的,虽然西楼刚开始对他态度很恶劣,但是在这恶劣的语气中他找到了那份关心,所以他义无反顾。
之后的日子,尧月依旧赖在西楼的房间里不肯出来,西楼屡次驱赶无果,干脆住到了厢房,尧月就这样成功霸住了西楼的房间。
既然已经知道了卿羽是西楼的一个薄弱点,尧月为了提升自己在顾府的地位自然是要好好想想办法的,所以这样的画面在状元府来说实在是不算稀奇。
“小羽啊,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尧月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没有了明月宫少主的束缚,他的生活可谓是逍遥自在似神仙,时不时这里调戏一下小婢女,那里调侃调侃小仆人,好不乐哉,唯一的遗憾就是西楼总是忙于公事,他想在她眼前晃都没机会,所以他只能来联络联络感情了。
如今的卿羽又过回了以往的生活,捣捣药,看看医术,只是如今多了一项,研究毒药,以前他总认为这毒药害人而不愿意接触,不过经过这次毒药事件后,他也算是明白了,了解也不一定要用于害人,也可用于救人,他不想再离开西楼的身边了,所以要好好活着。
“当然可以,尧月哥哥,你有事吗?”卿羽就是这样,心思单纯,只要对方对他稍微友善一点,他的态度那可以完全称得上是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对待了。
尧月利落地从树上跳了下来,到了卿羽的身边,“没事,就想问问你,你说小楼楼这一天到晚忙什么啊,整天见不着人影,你说她是不是外面又有新欢了啊。”
新欢?对于这新奇的词汇,卿羽显然不太懂它所包含的意思,不过看尧月的眼睛,他就知道这个哥哥的心思肯定是和他一样的,如今的他也明白西楼终究不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她的好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发现,他无法阻止,所以他只要保证他在西楼的心中永远占据着一个重要位置就足够了。
“尧月哥哥,你想多了,西楼她是在忙正事,如今西楼都是尚书大人了,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官职是怎样的,但是夕音说是好大好大的一个官,每天有好多事情要做,所以她不能常常待在府中的,尧月哥哥,你是不是无聊啊,要不然我把小黄借给你玩。”
小黄是西楼前些天在街上看见的一条狗,觉得可爱就买回来送给了卿羽。
“小黄?”尧月有种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当卿羽牵着那条堪比现代藏獒的狗走过来时,尧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快速窜上了树梢,跟它玩,这是要他死的节奏吧。
“快点把它带走。”尧月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惊慌,没错,他怕狗。
可是卿羽显然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会怕这样一只在他看来如此可爱的狗,牵着狗他又上前了几步。
“尧月哥哥,你看,小欢很可爱对不对?”
“别过来啊,离我远点。”尧月作势又要往后退去,可是他似乎忘记了这后面到底是什么,一个扑通,成功入水,如此美丽的姿势,硬是让在池边走过的西楼成功地停下了脚步,细细观赏了起来。
西楼今日提早处理完了户部的事情,而瑾修又一心系在那玉妃娘娘身上,她倒是轻松了许多,只是没想到一回府就看到了如此精彩的戏码,她家小羽真是好样的。
西楼身后还跟着几名仆人,这时也悄悄停了下来观看,对于这位新进府的公子,她们是又怕又爱,怕是因为尧月的脾气确实够差,而爱,自然是爱他的美貌,爱他那举手投足间的妖媚了,而且她们还打听到这位尧月公子以前可是宁安第一青楼玉树梨花的头牌,这可让她们彻底激动了。
本来刚刚就被惊吓到,现在又被一群人当玩物一样观赏,尧月的怒气就这样被激了起来,尤其是在看到西楼那一张要笑不笑的脸时,他更是觉得前所未有的耻辱,想着就要上岸来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人,可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腿部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一下子失去了所有支点,身体也在缓缓下沉,尧月显然也知道了眼下这种情况自己上凶多吉少了,难得自己就要命丧这一小荷花池里?
西楼本来是带着看好戏的心情驻足在那里,可是当看到尧月久久没有反应的时候,她就开始有些担心了,再看到他那有些痛苦的表情,也知道事情有些严重了。
没有再想什么,西楼快速跳下了荷花池,唉,这自古都有英雄救美的美丽传说,为什么到了她这每每都变成了她救别人呢,好吧,那勉勉强强也是个美男。
西楼的动作成功地让岸边看戏的仆人们再一次激动了,如此有爱的场面,那可是他们家少爷诶,少爷入水的姿势实在是太帅气了,而在众人身后的一人,看着这边的戏码,只是握紧了拳头,那嘴角嘲讽的笑容让人只觉得毛骨悚然。
“还算你有良心,没枉费爷对你一片痴心,怎么,刚刚的戏看得很过瘾吧,顾西楼,你还真是很有能耐啊。”
“你们先下去吧。”
“是。”一众看好戏的人无奈退场。
卿羽也趁着这混乱赶了过来,这事算起来还是他的错呢,“对不起,尧月哥哥,我不知道你怕狗,我去给你煮碗姜汤,西楼,你快点去换衣服。”
听到卿羽的话,尧月下意识地去看西楼,这一看不打紧,只看到西楼玲珑有致的身材,那若隐若现的肌肤,宛如水蜜桃一般诱惑不已,这要是被人细看的话,哪还能看到一点男子的气质啊。
“看哪呢,小心我挖了你的狗眼。”尧月的目光太炙热,西楼想忽视都很困难,早知道就不该下去救他的,浪费力气。
“小羽,你照顾他,我先回房换衣服去了。”西楼没有再管尧月,反正这人命硬,死不了的,不过,她刚刚似乎有些太过冲动了呢,明明随便叫一个仆人下去就可以的,为什么要自己亲自下去呢。
落水事件之后,尧月不知怎么的,倒真是变得听话起来了,不过就是不再像以前那般随意进出卿羽的院子了,他还忌惮着那个叫小欢的狗。
不过对于这小欢,尧月和西楼几天后又进行了一场对话。
“小欢是你买的?”尧月闯进书房,对着正在处理公事的西楼就这么劈头盖脸地来了一句。
小欢?西楼久久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卿羽的那条狗。
“怎么,你也喜欢,要不我也给你买一条?”明明知道上次就是因为狗他才惊慌落了水,西楼这嘲讽的意思实在是太明显了。
不过尧月是谁,他的脸皮之厚也是可以与他那调戏人的本领相比的,“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好了,狗我就不要了,给我来只毛色纯正的红色狐狸就可以了,毕竟本少这么风流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