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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来!”淡漠的声音从赵思雨头顶飘来。
赵思雨怯怯的抬起头,却不敢直视莫小南,莫小南却认真的研究起赵思雨,又不再说话。
屋子里静的没了任何声响,光线也不堪明亮,屋外却是太阳高照,云淡风轻。
赵思雨感觉到了强大的压迫感,身子不由自主的缩了缩,气息都不敢喘的太大,暗想这当家主母比起墨苍更让她胆颤,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莫小南认真的打量着赵思雨,十六七岁,花儿一般的年纪,却没有花一样的容颜,在看过宫里的美女,家里的简柔和墨月后,赵思雨的容貌真的不算什么,顶多是个清秀小佳人而已,脸色有点苍白,不知道是气虚的白,还是紧张的白,此刻低着眼眸,略微有点紧张,心里素质还不错,骗人还能保持这么个镇静,难得的了。
莫小南抬起小丫鬟上的茶水,略微吹了吹,喝了一小口。
“思雨是吧!今年几岁了?”
“回夫人,奴婢今年十七。”
“十七,花一般的年纪,真是好!既然你来了墨府,有什么打算么?”
“全听夫人安排!”
“听我安排,你知道,虽然你和苍定过亲,如今他娶了我,是不可能再娶你的。你想让我怎么安排你?”
“奴婢不介意作小”赵思雨羞怯的说道。
“作小,你知道作小都要具备些什么么?”
赵思雨一头雾水,这作小还要具备什么么?她真的不知道,她长的也不差啊,这还不够么?
“奴婢不知,请夫人指点!”赵思雨紧张的说道。
“这小妾啊!自然是要把主子伺候高兴了,这伺候主子可不是那么容易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天文地理,历史化学,这都是要知道一二的,不然你怎么伺候主子啊!主子问你一句,你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行呢!不知道,赵姑娘,你都会些什么啊?”
“这,我,奴婢都不会。”赵思雨听了已经是一身汗,大家的妾都是要会这些的么。
“怎么会,你赵家虽然落败了,当初也是有头有脸的家族,难道你父亲没有请人教导你么?”
赵思雨本就是冒充,哪里知道当初有没有请人教导,吓的白了脸。
莫小南不再追着问,静静的等她的回答,可是半住香过去了,赵思雨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听说你们定亲时,你五岁了?”
“啊!是!”赵思雨被莫小南突然开口,吓了一缩。
“赵姑娘还真是好命,去年二十,今年十七,是有什么特别的驻颜术么?”
赵思雨一听魂都吓飞了,死劲的磕着头道”夫人,饶命啊,夫人,奴婢错了!”直到额头流出了鲜血。
“知道错了就好,骗人是最蠢的事,世人可不是傻瓜,你骗的是你自己而已。”
“夫人我说,我什么都说,求你别打我!”
“没说要打你啊!你想说,我不想听哦!说给我家苍听吧!你骗的是他,不是我!”
“谢谢夫人!”赵思雨脸色早已经一片死灰,用最后的力气说完,瘫了下去。
“素月让侍卫把她看好了,爷回来,交给爷处理,我先走了。”
“是,夫人。”
莫小南摇摇头,心情闷闷的走了,她想不通有些事,有的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总把别人当傻瓜。到出事了,又承担不起后果,哎,人啊!
、69
莫小南没有见赵思雨以前,以为赵思雨怎么也是个厉害,心机深沉的角色,没有想到自己随便那么一问就兜不住了,这样一个简单、有点小心眼的人也敢来冒充别人,是该说她天真呢,还是愚蠢,还是只是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这些莫小南都不管了,揭露了赵思雨的面具,她并没有显得开心,高兴,或是出了一口气,只是为这样一个花样年华的女孩子可惜。不过现代不也是有很多想一步登天的人么,却忘了这登天的代价不是每个人都付得起的!
把人交给了侍卫看管,她心情郁闷的出了落霞苑,随意的走着,什么也提不起她的兴致,只是觉得有点难受,却也不知道为什么。
“怎么了这是?”木尘风的声音从前方幽幽的传来。
“怎么又是你,你还真闲!没什么,随意走走!”莫小南有气无力的随意答道。
“随意走走,也能把自己走的这么难受?”
“你这是冷幽默么?”
“什么是冷幽默?”
“没文化真可怕!不说了烦着呢!”
“不是处理的挺好的么!”
“你监视我?”莫小南一脸阴郁的看向木尘风,有点怒气想要发作,却又忍着。
“我监视你干吗?碰巧而已!”
“那也是偷窥,你还真无聊!”
“事情解决了,干吗还不高兴?”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里有点闷闷的!”
“是你太善良了,觉得不忍心了!”
“你又知道了!你找我有事?”
“没事,就像你说的无聊啊!”
“哦!我现在也觉得好无聊啊!走吧!请你喝茶去!”
“不怕授受不亲了?”
“来不来,随便你!烦!”说完也不管木尘风什么表情,自己一个人朝大厅走了。
木尘风无语的笑笑,快步跟上了莫小南,他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待遇,她还嫌他烦了。
莫小南到了大厅吩咐下人上茶,上糕点,还有一些小零食,木尘风一看她这样的阵势,真的无语了,自己原来沦落到陪她排解烦闷的工具了,却也没有多说什么,椅子上一坐,端起茶水静静的喝起来,等着莫小南开口。
莫小南也不说话自顾自的吃起了糕点,零食,半响才甩出一句“木尘风,你们国家好玩么?”
“那要看哪方面!”
“你看着说呗!”
木尘风抬头扫了莫小南一眼,见莫小南一副随意的等着他说话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捡着自己觉得还不错的说起来。
莫小南边吃东西边听,偶尔还提个问题,两人东拉西扯,有的没的居然聊了几个时辰,连中午饭都是一起吃的,自然到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饭后莫小南说自己要去睡觉觉,把木尘风扔大厅里,潇洒的走了,连一丝云彩都没有留下。
木尘风直接在风中凌乱了,吴管家本是在一旁伺候,看着自家主子把一个皇帝扔这,说是要睡觉去,潇洒走了,不管不顾的,他就吓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谁知木尘风一句责怪的话都没说,沉默了一会儿,赌气似的说,他也要去睡觉觉,一阵风的也走了,别说吴管家又吓到了,木尘风的暗卫也吓到了,他家主子什么时候有过真么孩子气的时候,真是太恐怖了。
再说墨苍派清风去调查赵家的一切,很快就把赵家的老底以及一切关联查的个清楚清楚。
早在十年前赵家因为赵安然的一个决策错误,家里从一个富足之家落败下来,这点赵思雨没有说谎,赵安然也因为自己的疏忽,把好好的祖宗基业弄垮,心里一直落落寡欢,无法从新振作,没有两年也就驾鹤西去了,留下孤儿寡母和一群家仆,家里从此只有出没有进,留下的一点田产和老宅也因为急需银子被变卖。
赵夫人也因为家族的落败和丈夫的逝去,生了一场大病,没撑两年也走了,好在,在还活着的时候给赵思雨另外定了一门亲事,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只要勤劳,好好过日子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赵思雨也没有什么嫌弃,对方是一个老实可靠,勤劳能干的农家汉子,她遵从了母亲的话,嫁了过去,日子也还是很不错的。
那么人们会问,墨府这个赵思雨又是谁呢?
其实这墨府里的赵思雨也不是谁,就是真正赵思雨的小姑子,叫钱宁儿,在家里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姑娘家,偏生在这农家,日子不知道有多难过。
她自己又不是一个安份的住,一心想要嫁个城里人,过少奶奶的日子,无意看见赵思雨的玉佩,就想占有,赵思雨不得已说出这不是她自己的东西,是以前家里给定的一门亲事,因为各种原因没有了联系,钱宁儿一听就动了心思,软磨硬泡的把赵思雨的玉佩给骗了过来,套了两家的过往,但也仅仅是个大概,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打听到墨苍的消息,这就找来了,也就有了这么一回事。
清风回到墨府和墨苍禀告了这事,事情的真相也就大白于天下,墨苍征求小南的意见,问她要怎么处理这个钱宁儿,莫小南说,她自己没什么特别的想法,主要受害的是墨苍,让他自己处理就好了。
墨苍想到赵家好歹当初和自己父亲是朋友,虽然这次的事情是因为玉佩而起,而赵思雨也是受害者,她也是父亲朋友的女儿,如今没有父母也是可怜的了,如果处置了钱宁儿怕她在钱家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也就没有把钱宁儿交给官府,而是派人去钱家让他们来把人领回去,好好照管好。
钱家本就是老实的庄稼人家,知道了钱宁儿做下这样的事,早就吓到了,得知墨府让他们上门来领人,赶紧的赶了过来,左道歉右道歉,保证回家好好管教钱宁儿,把人带走了。
后来听说,回去后不久就帮钱宁儿说了一个亲事,把她嫁了出去,只是对方的家很远,事情也就这么落幕了!
、70
虽然赵思雨的事情没有直接的影响到莫小南,她对墨苍的处置方法也没有什么意见,但是自这件事之后,有好几天她总是闷闷不乐的,甚至怀念起现代的生活来,这个想法让她有点恐惧,她以为自己已经完全的习惯了古代,把古代当自己的家了,可是为什么现在她会想起过去。
她冷静的自我分析过,她觉得自己是一种逃避态度,她觉得自己害了一个女孩子的一生,让一个女孩子陷入绝望的深渊,这让她自己极度的不安,毕竟,活了那么多年她从来没有算计、害过谁。虽然就算没有她的揭露,赵思雨的事迟早也是要真相大白,可她就是觉得不舒服。
这几天总是无精打采的样子,做什么都是奄奄的,让人看了很是担心,她又什么也不说。墨苍很是担心她,连着几天都没有出去,在家里陪着她,此时的她是那么单薄脆弱,一静下来就发起呆,木尘风来看到她这样,静静的陪着她呆了一会儿默默的走了,她也不理木尘风。
墨苍打算好好的和莫小南谈谈,谁知道她已经恢复了,歉意的对墨苍说了对不起,告诉墨苍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