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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婆婆看着床榻上的二人,心里恼的很:“尘风,这女人竟然背叛你,你还留她作何?”
“二少爷,恕彩荷直言,二少夫人早就跟火王爷有了私情,夜半也经常偷溜出府,墨府规定,这每个主子的份子钱,都是一月一领,可二少夫人却一直以来大鱼大肉,鲍鱼海参,而这些钱也都是火王爷给的。”彩荷这口才是越发的好了,说的话没有一处不是直击林小夕软骨。
林小夕咬了咬下唇,看来这些人早有准备,这次该如何脱身?
钱她是自个盗墓弄来的,但盗墓的事却不能说,现在倒好,被彩荷如此一说,到还真像那么回事。
彩荷得理不饶人,满眼嘲讽的睇了眼林小夕,凿凿有据的对大婆婆接着道:“在二少夫人院子里,还有一大袋金子,这也是我服侍二少夫人时无意间发现的。”
“闵月,你随彩荷去拿钱,我倒要看看这狐媚子在证据前面还有何话可说。”大婆婆瞅着淡定的林小夕,冷着声的吩咐道。
火磷天不急不缓的穿上了衣裳,从榻上走了下来,倒也从容淡定。
林小夕咬着下唇,想着法子,今个算是栽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使出这么一连环计,让她身陷险境。
“林小夕,你还有何话要说?”大婆婆接过彩荷的棉布袋子,打开一看,一脸诧异,随即冷声呵斥。
“这好话歹话都让你们给说尽了,你们想让林妹说什么?”火磷冷哼一声,出言相助。
可这话如同焦到火星子上的油,没灭火,反而壮大了火势,大婆婆瞥了眼火磷天:“火王爷,你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今个却做出这等苟且之事,我定会上告皇帝。”
火磷天哈哈大笑,妖艳至极的面孔带着嘲讽,睥睨着大婆婆,接着一双眸子又看向林小夕:“就算你不去告知皇帝,我也会亲自上京,用我火家的龙王令求得一纸婚约。”
“来人,给我把火磷天绑了。”说话的是墨尘风,他眯着狭长的眸子,一甩手,把手中的剑归了鞘。
“墨尘风,你敢。”
“你看我敢是不敢。”说罢,食指一曲,暗中点了火磷天的软穴,可谓是做的天衣无缝,就连站在一旁的林小夕都没看见。
“尘风,我看还是不妥吧,绑了这荡。妇就成,至于火王爷,我自当上朝弹劾。”大婆婆一惊,摆手阻止了上前捆绑火磷天的家仆。
“还愣着干什么,绑了,丢柴房去。”墨尘风如同未闻般的睇了眼促局不安的家仆,深藏的寒芒隐隐而现。
上前的两名家仆本来在得到大婆婆的阻拦后,暗松了口气,可这二少爷却不依不饶的,二人心里颤颤巍巍的,这绑皇家王爷,会不会被砍头?要是不绑,恐怕现在就要掉脑袋。
二人一咬牙,上了前,真的绑了火磷天。
“你们都下去。”墨尘风一摆手,打发众人离开。
“尘风,你怎能意气用事?这林小夕我必须带走。”大婆婆眸子一沉,就发了话。
“二少爷,大婆婆说的有理,这证据确凿的,你万万不可如此。”彩荷赶紧的附和,要是今个墨尘风硬是要护着她,那就算证据在多也枉然。
“哼”墨尘风捏住彩荷下颚,微微一用力,竟让它脱臼了,冷哼一声道:“这里有你说话的资格?”
彩荷眼中满是惧色,二少黑瞳中的杀气显露无疑,那是赤。裸。裸的杀气,在这股气势下,她竟然不知道自个的下巴已久是脱臼了。
墨尘风一把甩开她惊恐的脸,再次冷声道:“所有人,都给我出去。”
“尘风,有你这样跟娘说话的吗?”大婆婆气急败坏,一跺脚,也硬了脾气:“你们几个,给我把这荡。妇给绑了。”
墨荷上了前,面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怒气,恭恭敬敬的劝道:“二爷,就算你如何宠爱二少夫人,可事情摆在面前,墨家上下定会闹翻天,要是你一意孤行,这墨家又会腥风血雨了,你可是墨家的家主,此事只能做得服众。”
墨尘风凝着墨荷,面上阴沉的很,片刻的沉默后,他才开了口:“此事无需你提醒,我自有分寸。”
墨荷眸子一闪,行了个礼,又对着大婆婆说道:“大婆婆,这林小夕的苟且之事,我们都是瞧着了,二爷既然遣我们离开他定有他的打算,我想二爷只是需要一些时间而已,他会想明白的。”
大婆婆冷哼一声,睇了眼墨荷,一双雍容的眸子微微闪烁,竟然不在为难墨尘风了,一摆手,让人搀扶着离开。
就算是个笨蛋也都看出了墨荷的分量,林小夕当然也看了出来,她添了添下唇,脑子虽然有些乱,可也让她嗅出了点异样。
从中毒到被抓,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绿竹是去送火磷天了,当时她觉得头一晕,一股淡淡的幽香扑来。
就在她愣神之际,墨尘风阴冷的声音传了过来:“你还有何话要说?”
林小夕深吸一口气,面对只有他二人的空间,她透彻的眸子凝望着他的黑瞳,反而一改常态,淡淡的回道:“如果我说我被下了毒,你信吗?”
“信。”
林小夕没想到他回答的如此快,反而楞了一下,有些搞不懂了,他刚才的怒意分明就是不信她。
“既然你信为什么还绑了火磷天?”她眉头一蹙,带着质疑。
“信,跟他瞧了你身子是两码事。”墨尘风说罢,掐住她的皓腕,用力一拽,让她跌进了他的怀抱。
他的女人,怎能让他人染指?
没想到有人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在他被二皇子拖住的时候,就出了这等大事。
让他不得不怀疑身边的人。
火磷天为何趁他不在来这墨府?
每一处都疑点重重,要不是他早知道林小夕盗墓这档子事,他今日也定会相信他们的说辞,可惜,他早就知道了这些。
被抓。歼在床,虽说证据确凿,却也是最大的疏漏,林小夕就算在傻在蠢,也不会在墨府偷情。
他盯着林小夕的眸子,缓缓往下,目光落到了她光滑如绸缎的娇躯,一股压抑不住的心火再次冒了出来。
他低头吻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索取着她的甘甜。。。。。。
林小夕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弄的娇喘不已,可心里总算是知道,他不是不信她,而是恼怒她的身子被火磷天瞧了去,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有些无奈,又生出了些许甜蜜。
等一阵激吻过后,墨尘风阴沉的眸子总算是缓和了点。
“你被下药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一些异常?”
林小夕反问道:“绿竹了?我想问问她。”
墨尘风目光闪烁,低沉道:“绿竹现在不方便见你,你仔细想想,还有没有其他可疑的地方。”
林小夕心里一惊,绿竹不方便见她?
“你们把绿竹怎么了?”
墨尘风想了片刻,还是如实说道:“绿竹受了点伤,现在还未醒来。”话锋一转,接着道:“此事关系重大,如果你想不出法子脱身,那么绿竹也定会受罚。”
林小夕心里一阵难受,可墨尘风说的也是事实。
还好他是相信她的,还好他站在她的这边,要不今个就算一千张嘴也说不清楚。
指不定大婆婆绑了她游街示众了,看来想法子脱身才是首要的。
她仔细想起了当时跟火磷天拼酒那刻,酒是叫绿竹上的,她自个捣鼓的桂花酒,菜是绿竹下的厨。
当时她晕倒的那刻,好似闻到了一股幽香,那香。。。。。。熏香。
顿时,心底一惊,看来不错了。
“墨尘风,你厅堂上的东西还在吗?”
墨尘风并没有询问缘由,只是点了点头:“我让人守着了,包括桌上的吃食都原封不动。”
林小夕感激的瞅了眼墨尘风,整理下自个的衣裳,拢了拢散乱的青丝,这才飞奔着朝墨尘风院子跑去。
她要去证实一件事情,如果猜测不错,这事就有眉目了。
墨尘风却并未跟随,他要去柴房,要去见火王爷。
这事蹊跷,他已经让暗影暗中调查了,也早已派人保护着林小夕了。
这一路上,林小夕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人言可畏,虽说已是大晚上了,可还是有一些值夜的丫头在提着灯笼来来去去,而此时,她身后跟着一些下人,当着她的面,在她背后指指戳戳。
“你看,这荡。妇竟然还敢出门,也不知二爷怎么想的,要是我,定让她滚钉板,浸猪笼。”
“你能有她骚么?看她那狐媚样子,勾的二爷跟火王爷都团团转。。。。。。”
“啧啧啧,别看她身板小巧的很,没想到床上功夫了得,你没听她们说吧,当时抓。歼的时候,她可是骑在火王爷身子上了。”
林小夕眸子一凛,三步并作两步,一个跨步便来到了两个毫无忌惮谈论她的丫头面前。
“啪”“啪”两个耳光直接甩在了其中一个丫头脸上:“先别说我如今还掌管着墨家,就算没掌管墨家,我也还是二少夫人,你们这乱嚼舌根子,小心我拔掉你们的舌头。”
林小夕并非意气用事才如此,如今是真相不明,她要是软绵了,找证据岂不是寸步难行?所以必须用高压政策。
当看到两个丫头眸子中有了惧色,这才一甩手,从容的继续走着。
果真,这杀鸡儆猴的效果不错,下人们倒也没在明目张胆的指指戳戳了,但是这流言蜚语也不是这么几句话的功夫便可止住,背后小声谈论的依旧不少。
林小夕也不在意,走进墨尘风院子,跨过门槛才进了厅堂。
厅堂内,灯火通明的,一桌的残羹剩饭摆在那儿了。
她从厅堂绕道了内室,在床下拉出一个牛皮袋子。
带上皮手套,这才又绕道厅堂仔细的查看所有的蛛丝马迹。
端起酒杯,嗅了嗅,接着查看着所有的菜肴,包括筷子都查看的仔细。
最后才检查起熏香炉子,她用银针挑了一抹香灰仔细嗅了嗅。
一股幽香传来,不错,这问题出在熏香上,这个香味她记得,第一次进墨府,洞房之时,墨尘风曾经嘲讽过,就算用再多的春宵香也无用。。。。。。
她嘴角一抿,可问题又来了,为什么火王爷没有中此香?
她再次闻了下香味,跟上次撩人的感觉有些不同。
她盗墓里面也讲究,望。闻。问。切。
一望为看风水,也就是盗墓者多会风水之术;以风水判断墓地的大小。
二闻为闻气味;多玩鼻子之术,可于一小撮土就可断出为哪代墓葬。
三问多为口才好之人;去各地游访;专与老人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