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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之下,却没有人再开口,令站在一旁强作镇定的袁重锦心生不妙之感。
“怎么了?!”她语气中带着一丝声色内荏的不安。
“……”
可一路上忠心耿耿有问必答的家仆们在此时却没一个回答她,她有些气急败坏地冲上去,日光的毒辣与身体的燥热令她暂时忘却了恐惧,心底大有豁出去的打算。
她推开两个奴仆,定睛一看,却愣住了。
那人被长发覆盖住的脸竟是异常的漂亮端正,尽管脸上不可避免地带有伤口与沾染上的灰尘,但却丝毫无损于对方的美貌。
可让袁重锦惊愣住的却并不是对方出乎意料的美貌,而是那张脸,分明与她长得十分相似!
怪不得刚才那些奴才不敢开口了。
她很快地回过神来,再不顾恐惧与恶心,将手伸至对方鼻下。
呼吸微弱,几不可感。
她收回手,心中松了一口气,但脸色却依旧很难看。
她曾在小时候听过一个传说,据说这世上每个人都有一个对应着与她长相十分相似的人,一般来说,这两人是不会遇见与交集的,若是遇见的话…其中一人则会出现血光之灾。
双生子的话例外,但双生子亦是不祥的预兆。
她其实是不太信这个的,但不知为何,一看见对方那张脸,她就心底发慌,想起这个传说来,顿时有种难以言状的恐惧盘踞心头。
“把她带走。”袁重锦皱起眉吩咐道。
软榻的矮桌上摆着几道精致点心,皆用皓洁如玉的宫制瓷碗盛着,一旁摆放着的蜡烛台却是五色琉璃所制,映衬着底下平整铺开的丝滑绫绸,令躺睡在一旁的人影也蒙上了几分奢华。
“小姐,太女殿下派人来请了,轿子就在门口。”
声音的主人十分谦卑地屈膝等待着,眼珠子错也不错地朝向地上。
“哼,就这么迫不及待么,昨日才回来,今个儿就派人来请了啊。”袁重锦慢悠悠地在榻上翻了个身,却并未起身。
“小姐…”那丫鬟有些着急,虽然每次宫中的那位派人来请小姐去‘品诗寻画’时,小姐都会磨蹭许久,但却没一次像今日一般在下人面前提起她的不满。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袁重锦噙着一抹笑,撇了她一眼,带着淡淡的嘲讽。
“奴婢不敢。”那丫鬟吓得脸发白,一直保持着平稳的身形开始轻微地颤抖着。
“你这么紧张作甚?我又不会吃了你,罢了,原也不该拿你们来出气,走吧。”她冷笑一声,起身穿好鞋子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那丫鬟有些傻眼,赶紧追了出去:“小姐,你的头发和衣服……”
袁重锦抬起手将额前遮眼的几缕发丝别在耳后,不以为意地道:“管它呢,反正待会回来也是这样。”
“小姐…”那丫鬟有些无措地小声喃念着:“这样不行,太女殿下会责怪小姐的。”
“别提这个了!”袁重锦皱起眉沉声道,再次将那丫鬟吓得面青唇白,“对了,昨日带回的那个女的怎么样了?”
“能说话了。”那丫鬟小心翼翼地回道,生怕再次触到主子霉头。
“终于能说话了,问出什么了吗?”袁重锦有些感慨,自上次捡到那个长得与她十分相似的女人后,她就命人将她照顾好,一路上水运也好陆路也罢,怎么都不见人清醒,沿途所请的各个大夫都说此人没救了,快些准备后事吧,结果却一直撑到了她回府。
可能这人冥冥中与她确实有点渊源,不然为何昨日她一回府,此人就清醒过来了,还无药自愈地退烧了,令她惊奇不已,若不是被管家以怕过病气为由劝阻,她还真想亲自去看看她好成什么地步了。
“…听虎婆婆说,她脑子有些问题,说话有些…有些大逆不道。”那丫鬟很是为难地回道。
“大逆不道?”袁重锦停下了脚步,脸色阴沉。
“她说了些什么?”
“小姐…”那丫鬟‘噗通’一声跪下,心底直叹今日倒霉,但嘴巴上却毫不含糊地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今日照顾那个女的丫鬟跑去告诉虎婆婆说那女的能说话了,只不过脑子不清醒,给什么她吃都摔了,还说什么自己就是失踪的二皇女,现在要赶去壅和国救人,然后婆婆一听就很生气,拿起院子里的木棍就说要去教训一下这满口胡言大逆不道的贱人。”
“你说什么?”袁重锦脑子嗡的一下晕了起来,耳边不断地萦绕着那句‘失踪了的二皇女’。
别的人或许不清楚,但她袁重锦心里却明白得很。
也许她一开始受宠于太女殿下并不清楚原因是什么,每每看到太女那双若有所思的眼时,她心底会隐隐浮现出一个直觉的答案,但她也只是大概地猜测出太女是透过她看另一个人。
但相处半年这段期间,周遭怪异的视线,部分人欲言又止的只字片语与各地铺天盖地的二皇女失踪的榜贴,这三件看似风牛马不及的事物勾勒出的零星真相令她心惊不已。
而这猜测最直接证据——便是太女在床上与她厮磨时,总要唤的那句“皇姐”。
这人长得与她如此相似,莫非她真的是那失踪了大半年的二皇女?
“那她现在呢?”她忍不住厉声问道。
“小…小姐,那人被虎婆婆关在了后院的柴房里,说是怕冲撞贵人。”
袁重锦一惊,原本想令虎婆婆将人放出的心思顿时熄灭。
确实,如今以她的身份地位,做事务必要谨之慎之,从她新晋探花伊始到经常被太女传召,可谓是风头正盛,府上整日访客不断,期间不乏官宦名流,若是被人发现,又被别有用心的人传出些不好听的话,那真是惹上大麻烦了。
可假设那人真是二皇女的话,府上的人对她不敬岂不是犯了大罪?
“小姐,太女殿下那边正来人要催。”那丫鬟眼尖地望见不远处门口那一前一后赶来的人,那两人身上穿着的都是宫制服,便开口提醒道。
袁重锦尽管心事重重,也不得不以太女传召为先,只匆匆留下一句:“叫人看好她,也别动她!”
待她浑浑噩噩地被轿子抬到昭阳殿时,才惊觉此刻该对付的是太女的古怪狠戾,而不是在府中的不明人士。
她深吸了口气,朝内殿里走去。
殿内一贯的富丽堂皇,精致清贵,也一贯的阴暗压抑,晦霾森然。
黄色纱帐中一道绮丽魅影正端坐其中,半遮半掩的妖冶风情让她不由得心口一窒。
她只看了一眼便转开了视线,心如鼓擂。
袁重锦在这一刻是恨自己的,恨自己的不争气…再一次深陷在对方身上。
其实她在前两个月就发现了自己的反常,以往每每被召见时的产生的厌恶心绪逐渐减淡,取而代之的是紧张与隐隐的期待。
而每次与对方颠鸾倒凤后,心底涌起的不再是单纯的悔恨,而是复杂纠结的无奈。
“锦儿教我等得好苦啊。”纱帐那人像是欣赏够了她的紧张无措,才慢吞吞地开口道。
“殿下,锦儿不敢。”她被对方那轻佻中带着一丝暗昧的沙哑尾音所惑,声线有些不稳。
“不敢?我看你倒是很大胆,既然我已经等了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你就给我…慢慢过来吧。”
袁重锦闻言如坠冰窟,她自然是明白“慢慢过来”指的并不是真的慢慢走过去,而是……如同狗一样慢慢爬过去。
在此之前,她也只爬过两次,一次是一开始她不甘心被太女玩弄,在行那事时奋力抵抗不小心伤了对方被如此惩罚,一次是她愤怒之下说出要一刀两断交易作废的话。
可今日……她勾起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心中刚刚燃起的火焰瞬间被熄灭,心灰意冷的绝望盘旋在心头,她太清楚对方的手段了,她所谓的傲骨与尊严早被一次又一次的侮辱消磨殆尽了。
她闭了闭眼,咬牙跪倒在地,撑着双臂挪动着双膝朝床边缓缓爬去。
待她爬到床沿时,一股熟悉的冷香窜入鼻尖,她不敢抬眼,只看到纱帐边露出的小半截纤足,苍白光滑的皮肤下隐隐透着青色的血管,明明予人冰冷压抑的感官,但她身体竟奇异的染上些许燥热。
、第九章:看朱成碧思纷纷
“背过身去。”
清淡的声音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
袁重锦默然地以狗爬式背过身,如漆黑发柔顺地从陷下的腰部蜿蜒至挺翘的臀上。
燕朝睿低头看向眼前那香艳至极的画面,身体却并没有什么欲望,她沉吟了一会,从床头拿出一根形状古怪的玉势,掀起那人的裙摆,对着那芳草萋萋的源头就是一塞。
“啊……”袁重锦只感觉下身一凉,那羞于启齿之处便传来了一阵干涩的剧痛。
“用手握住,自己动。”
背后的女声依旧是不疾不徐,十分淡然。
她咬着唇,用一只手撑住地面,另一只手从腹部穿向股间,颤抖着握住那根玉势,慢慢摇动了起来。
“我不喜欢你这么安静。”
燕朝睿看着眼前女人那放浪的举止,心绪却平静得不能再平静,连她自己都有些疑惑了,何时开始她变得如此清心寡欲坐怀不乱了?
“啊…嗯……嗯啊啊啊。”
袁重锦松开紧抿的唇,开始呻/吟出声。
“叫大声点。”
“啊啊啊——”她一边用手快速地旋转着穴口的玉势,一边大声地□着,仿佛真的陷入了情/欲漩涡中不可自拔。
眼前的诱人风景足以使得圣人都血脉卉张,可对于燕朝睿来说,却还是太过寡淡,毕竟对于一个风月老手来说,这点伎俩还不够。
也许是等候过久,之前心血来潮涌上的欲望在对方来到之前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现在又有些懒倦,不太想花费精力去弄些许花样,但就这样放过对方的话,显然她也不愿意。
“转过来。”
袁重锦身体一僵,似是有些抗拒。
“要我说第二次么?”
燕朝睿见她如此,眯着眼带着一丝不悦地道。
她只得转过身来,低着头默然不语。
“抬起头。”
袁重锦撑在地上的手臂瞬间绷紧,极其缓慢地抬起了头。
只见她那张明丽倔强的脸早被泪水浸湿,总是带着一丝傲气的眉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