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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感觉对方身子彻底瘫软下来,甚至伴随着轻微的抽搐感时,他才感到太不对劲。
他睁开眼,恋恋不舍地抽身,才发觉对方早已呈意识不清状倒在他怀里。
看着对方那半睁半开的眼眸散涣而迷离,被吸取得红肿湿润的唇微微开启,嘴角无意识地蜒下一丝银液的媚态,他无法控制一股焦躁的热意在下身窜起,他整个身体与意识都在叫嚣着立刻拥有她。
他用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那张容颜还是保持着昨天为了混进汝柳城所易成的平凡模样,可是只有他明白,无论这人变成什么模样,他都能一眼就认出来。
“阿燕…”他在她耳畔低低唤道,希翼着她毫不知情地继续这样瘫软在他怀中。
“阿燕…如果你再不给点反应的话,我就只好顺其自然地与你行那周公之礼了?”
“好吧,那我就当你默许了。”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也无法平复那股强烈的欲望,干脆也不再左思右虑了,直接一个打横抱起对方,朝床走去。
“唔…”一股凉意传来,燕子泓不由得眨了眨眼,意识也逐渐回笼。
“你把我衣服脱了干什么?!”她随即发现自己的处境,上衣被脱光,裙子也不上不下地脱了一半,卡在被抬起的膝盖间。
“……这问题,你有必要问么?”他一边回道,一边毫不客气地继续脱下那累赘又繁琐的裙子。
“……”好吧,问这个问题确实是她脑残了,不过…尼玛这未免也发展太快了吧?
“等等!”燕子泓立马翻身脱离对方的掌控,不顾姿势的不雅和身上□的狼狈,迅速道:“这不是女尊嘛?!要也是我对你那啥吧,你这么主动可不是良家妇男呦,我是你妻主啊啊啊啊,要也是我主动吧!”
闻言,桃源停下了动作,用意味不明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很干脆地回道:“不行,你身体太虚弱了,刚刚接个吻就晕了,还是让我主动服侍吧,哪能让妻主你劳费体力呢?”
“不行!我要做主动那方。”开玩笑,这个世界第一次H,怎么能随随便便如对方的愿,虽然她的第一次早八百年就给了对方,但现在她是处啊处,她永远都记得在上一世,两人第一次H时,那血染的风采在床单上挥洒得淋漓尽致,伴随着的还有她那痛的死去活来的记忆。
“快躺下!”她现在也忘了初衷是想脱离某人的魔掌,反而摩拳擦掌地想要推倒对方。
“……好吧,那请娘子对为夫温柔点。”其实他也无所谓谁主动,反正最后殊途同归,只不过适才他是担心对方为了脱离“战场”而找出的借口,但最了解她的还是他,此时对方的眼神暗示着什么,不言而喻。
见他乖乖躺下,燕子泓反而有些不知所措,沉默半饷,直到瞥见对方似乎蠢蠢欲动地想起身时,才慌忙道:“把自己的衣服脱掉。”
“好。”
话音刚落,对方便开始动作迅速地脱衣,修长的指尖灵巧地在腰带上左右翻动几下,不出二十秒钟,对方便以全/裸的姿态呈现在她眼前。
尽管上一世,两人裸裎相对不知多少次,可在这一世,她却是第一次完完整整地将对方的裸/体看个清楚。
嘛,你说之前偷窥对方洗澡和温泉那两次?那绝壁不算,一次是只看见上半身,一次是只看见下半身
“阿燕,快点…过来。”他落落大方地朝一旁的呆愣住的燕子泓勾了勾食指,似是在引诱她过来再尝尝绿豆糕的滋味。
槽,这种唤小猫小狗的手势是肿么回事?!!!
绿豆糕对于她已经没胃口了,但对方胸前的两粒红豆,她还是有兴趣去蹂躏一下的。
她眯起眼,狠狠地瞪着他,好吧,刚刚姐没反应过来被你当无知萝莉硬生生地调戏了,现在姐就化身御姐强推你吧!
她再不犹豫,一个飞扑,用力压在他身上,肌肤相触的温热感让她瞬间打了个颤栗,她低下头,对准他的红豆就啃了下去。
“…嘶…嗯哼…你属狗的么?!”他料想不到她如此野蛮,胸口传来的尖锐痛楚让他差点忍不住推开她。
她放开那颗饱受凌虐的艳红,对他露齿笑道:“这不是学你的么?”
说罢再次对准已有些红肿的红豆低下头,只不过这次却是轻柔地舔舐着它,仿佛在为适才的粗暴对待而赎罪。
还未消散的痛楚混着羽毛般轻柔地刷过的舒适感,瞬间让他的某个部位硬得不能再硬了。
“别玩了…”话未说完,他便感到对方湿热的气息离开了胸口,正蜿蜒向下,一直吻到他腹部才停了下来。
“……停下来。”他忍不住伸手捏住了对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为什么停下来?话说你这颗红色的守宫砂还没褪掉?”燕子泓完全忽视了下巴处传来的力量,一双眼紧紧粘在对方耻骨上方的那颗红痣上。
记得那个时候在温泉帮他KJ的时候,也发现了,如果这是女尊世界里作为男人守宫砂一样的象征,为什么上次他明明都射了,这东西还存在?
“这不是守宫砂!”他这具该死的身体实在太过于敏感,被她随意挑逗几下就跟毛头小子一样忍不住想释放出来。
“那这是什么?”被他捏住下巴的燕子泓说话不太清晰,不过她还是勇于表达了自己的好奇心理,并一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
“……阿燕,别怪我。”桃源闭了闭眼,再也忍耐不住,抽回放在对方下巴的手,改放在她腰间,一使力,直接将她整个凌空提起。
“啊——”她只觉得腰间一股大力传来,还来不及反应,上身与重心都被提起,她的双腿无力地跨在对方身体的两侧。
“不——不要。”她似乎意识到什么,双眼带着惊慌地看向自己的下身。
“啊啊啊——”一股撕裂的感觉从下身传来,她一瞬间就被这股痛楚席卷全身,还在嘴边的话语被冲得七零八落,头脑一片空白,说不出一个字。
“唔——”他也不比她好多少,太过干涩紧致的内里将他的硬挺夹得动弹不得分毫,稍微一动,便是难以承受的痛楚。
两人都不敢妄动,直到这阵痛楚稍稍缓了一下,桃源才将分/身从对方的密处抽了出来。
“你…还算有点良心。”她扯了扯嘴角,带着疼痛的颤音咬牙切齿地怒道。
卧槽!尼玛疼得简直快晕过去了啊,马丹!为什么上一世和着这一世的第一次都那么倒霉啊啊啊!一定是使用的人不对!
见对方终于肯抽出了那玩意,她不禁舒了一口气。
“等等……你要干嘛?!”还没完全舒完那口气的她见对方扶着那依旧硬/挺的玩意似乎在调整姿势时,她不禁瞠大了双目。
“第一次绝不能这样结束,最痛苦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现在应该是享受快感的时刻。”尽管他也疼得想爆粗,但半途而废不是他的风格。
话还没说完,燕子泓便再次感受到了那股火辣辣的疼痛,也许是悲从中来也许是疼痛的刺激,泪意不受控制地泛起。
“怎么哭了?”他有些迟疑地伸出手,触碰她眼角的湿意。
感受到体内熟悉的律动,她不由得哭得更厉害了:“你…一定不喜欢我,不然为什么看见我这么疼也继续,为什么看见我哭你也继续?”
闻言,他眼底闪过一丝怜惜,随即小心翼翼地吻上她还在流泪的眼角,轻叹道:“就是因为太喜欢阿燕了,所以停不下来。”
、第四章:烟柳画桥醉卧乡
“这位小娘子,要买点首饰珠钗么?”
“这位一定是官家的小姐,真是气度不凡,来来来看看我家的捏面人儿,又漂亮又神气……”
“快来看啊!京都的百香果!今早上才运到啊,新鲜着呢!快来看啊……”
街市两边的小贩吆喝声不断,屋瓦檐房鳞次栉比,一派繁华盛世之景。
燕子泓满心欢喜地挽着桃源的手臂,缓步穿行其间,她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但都不买,惹得那些商贩个个都不愿意搭理她了。
她看了老半天,也觉得有些累了,抬眼一看,却发现不远处有座拱形石桥,桥下的河流沿街而下,更有三两结群的男儿家在搓洗衣物,虽值冬日,但桥头依旧柳枝袅袅,任谁看来都要赞一声风景如画。
“所谓烟柳画桥,应当就是如此吧,我实在想象不出还有比这更江南烟雨的地方。”她不由得在心底感叹,这汝柳城不愧为大燕第二大城池,就这人声鼎沸的繁荣景象,可能连京都都不一定比得上。
毕竟比起汝柳城的繁复旖旎,京都作为一个国家的首都,更多的是恢弘和大气,所以即便见识过京都的纸醉金迷,燕子泓也无法抵挡眼前如同清明上河图一般景象所带来震撼。
“你要是喜欢的话,以后我们就住这里了。”桃源听她那样感慨,不禁莞尔笑道。
“好,不过我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什么地方都没去过,只在皇宫和那个鸟不拉屎的蓝月城待过,所以我想先到处走走看看,玩累了就回这里定居吧。”说实话她并不是喜欢到处走的心灵流浪者,只是她明白,桃源的性格与她并不相同,在上一世,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到处跑,一有节假日什么的就会提前订好各种票,当然,票是两张。
“可是我不太喜欢这样,我已经厌倦了到处奔波的日子,也许是老了,我现在只想和你一起定居在某个地方,平静地生活。”
闻言,她转头看向他的侧颜,他依旧是那幅浅笑温淡的样子,感觉到她的目光后也转头看向她。
“怎么?你有意见?”他挑眉,眼神促狭。
“…不。”她脸颊有些燥热,不敢与他对视,有些慌乱地转过了头。
也许是与他分开太久,相遇期间要不就是对方人格转换,要不就是危急关头说不上几句话,这种久违的正常相处,对她来说,真的是恍如隔世。
更何况在两人相遇之前,她在那个世界多了好几年的阅历,比起他曾经熟悉的懵懂少女,她较之他也是有几分陌生的。
因此,她对着明明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他,心底却有种初识的羞涩与紧张。
为了转移这份不自在,她随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