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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燕子泓,暂且不提她自小远离皇宫,从没受过翰林院的正规教导,就是她在汝柳城当地上学堂也没闯出什么名气,后来回到京都两年也没见她有什么作为,要说她是胜过张少勋的才女,女皇第一个不相信!
至于刚才燕子泓的表现,女皇以及大多数人心里都有一个想法,定是背后有高人支招吧。
“既然如此,少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燕子泓面含微笑,回道:“少勋小姐不介意的话,就以十步成一诗为规则,如何?”
俗话说的好:熟读唐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
别说女皇出的题目恰好是有关桃花的,就是女皇出的题目比较冷僻一些,她也自信能够吟出几句相关的诗句。
闻言,大殿众人又一次被震惊了,这不是摆明着自己往死里撞么?难道这个二皇女真的有本事足以傲视张少勋?
还是说,她事先就已经料到女皇会以“桃花”命名诗句?
、第四章:明月冷落清秋节
看着眼前的对手微蹙着眉,燕子泓佯装好意地开口道:“既然这个规则是我提出来的,那就由我先开始吧。”
她虽轻声慢气地说着话,脸上也是一副温和的表情,没什么不妥之处,但在场任何一人都能感受到那一抹难以忽略的挑衅之意。
任是张少勋再会做表面功夫,也抵不过这番□裸的挑衅,只见她面容一肃,开口回道:“那就有请殿下先行。”
燕子泓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便转身开始走了起来。
一步、两步、三步……大殿众人的心已经被殿中央那抹娇小的身影所吸引,不少人在心中暗暗数着步数。
大理石光洁的地面上,及地的番红色长裙蜿蜒游动,摇曳摆动中牵动着众人的心绪。
终于,那抹身影静止了下来,此时的气氛已经达到一种紧绷的状态,无论众人是抱着怎样的心态来看待这场比试,此时均被牢牢牵动着心绪。
只见那抹身影的主人面带微笑,像是从未被十步成诗的压力所逼迫一般,从容大方地直视前方,缓缓道:“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本来燕子泓是打算装个斯文才女的形象,把这首《题城南庄》用清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缓慢念出,达到那种十分装逼十分文艺的效果,结果念到那句“人面不知何处去”的时候,脑海匆匆掠过几幅熟悉的画面,熟悉到她难以忍受这忽如其来的一丝心痛和难过,控制不住音调在最后半句上的颤抖。
次奥,她真是走火入魔了?!那个男人有什么值得她念念不忘的!没有他,她照样好好活着,没有他,她照样吃喝玩乐,没有他,她还穿越到女尊世界做皇女了。
待燕子泓努力抑制这股突如其来的复杂心绪后,发现大殿的气氛安静得诡异,不禁转眼看向对手,发现离她十步之遥的张少勋正顶着一张震惊得无以复加的脸,眼神无比纠结无比疑惑地看着她。
她恶趣味地朝她挑了挑眉,撇了撇嘴角,摆出一副志得意满的小人表情,正准备开口,却被一阵拍掌声打断。
她疑惑地循着掌声来源看去,顿时愣住了。
只见在大殿的上方,女皇凤君位置的右下方,一位衣着繁复,打扮华丽的女孩正乐不可支地鼓掌,尽管相隔有些距离,但燕子泓还是毫不困难地看见了她那青涩娇媚的容颜上浮起的淡淡红晕。
咦,什么时候出现的女孩儿?怎么刚才瞧她不见?
“好,作得太好了,想不到二皇姐竟有如此本事,小妹好生佩服。”与她青涩娇媚的外貌不同,她的声音却意外地柔和,宛如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子般平稳。
原来这就是传言中的三皇女,凤君唯一所出之女——燕朝睿。
据说燕朝睿行完成人礼后就会被冠以“皇太女”之称。
名至实归的金枝玉叶。
还没等燕子泓开口说话,另一边的张少勋便开口了:“少勋惭愧,自知及不上二皇女殿下的万一,不敢献丑,就此认输罢。”
位居最高位的女皇陛下终于开口道:“翰林院的众位卿家有什么看法,不妨直言。”
大殿下的翰林院众人面面相觑了一会,便由被誉为当朝第一才女的苏学士答道:“回陛下,臣觉得二皇女此诗作得极好,不仅格韵高雅,此中的含义更是令人感触颇深,犹如亲身经历一般,况且二皇女殿下能在十步成就此诗,实属不可多得的良材美玉。”
“既然少勋主动认输,而苏学士也做出如此高的评价,那朕就赐予你那株藩国进贡的桃花吧。”女皇面无表情地说罢,一挥宽大的衣袖,示意燕子泓等人下去。
女皇此言一出,众人均用不同神色的目光打量着大殿中央的二人,看来经此一晚,燕子泓与张少勋二人无可避免地成为了帝都的新话题,尤其是燕子泓,出尽风头,待宴会完了,众口一传,指不定会被传成什么样子?
燕子泓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她,见女皇应允,自觉达到了目的,便往回自己的席位。
自然也忽略掉了身侧张少勋那一脸隐忍阴暗的神色,以及她那被宽大衣袖遮盖住的紧握着的拳头。
月色如洗,光华如泄,一地银霜。
紧靠轩窗的檀木桌上,一只光洁如玉的瓶子端整地伫立着,铜钱般大小的瓶口插着一簇桃花。
只见那株桃花在窗外的月光下开得正盛,粉红的花瓣披上了一层淡银,美不胜收。
毫不逊色于月光之美的一只手轻轻地抚上了那株桃花,缓慢又温柔地抚摸着它的枝、它的叶、以及它的花瓣,像是对待至宝一样,小心翼翼却又肆无忌惮。
燕子泓百般无聊地坐在椅子上,一只手的手肘抵住桌面,手掌撑住半边脸颊,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着瓶子里的那簇桃花。
结束了那场无聊的宴会,回到自己的住处后不久,女皇便派人将那株据说是四季都会盛开的桃花送了过来。
本来她还以为会是一株桃花树,想不到竟然会是用瓶子装着的几支桃花枝,而且居然没有土壤滋养,实在是太不可信了。
虽然据说是四季都会盛开,但是燕子泓并不抱太大期望,只希望不要过几天就死了。
想起送花过来的侍女所说的那些什么每天要换一次水,花就会持续开够一个月,然后凋谢就不用换水了,直到下一个季节又会盛开一个月,诸如此类的说法,她只是抱着好奇的心态听一听,不完全相信。
虽然失望是不可避免的,但她还是抱着聊胜于无的心态小心翼翼地对待这株极美的桃花。
由于她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性格太过古怪,行事作风又比较孤僻,所以她的宫殿编制的宫人并不多,那些负责搞卫生和粗活的宫人她就不计了,贴身宫人只有两个,一个是自小就陪着燕子泓从宫中到汝柳城再回到宫中的小侍——香儿,据传比燕子泓大四岁,按这里的规定,他迟早会是燕子泓的人,就算燕子泓不要他,他也嫁不得人了。另一个是两年前燕子泓回到宫中后,凤君派给她的,叫娇奴,也是个男的,只不过这个娇奴比她还要小一岁。
总的来说,就是因为她个人问题,导致宫殿人烟稀少,终日冷冷清清。
其实,这样也好,终是自在。
不知过了多久,正当她整个人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传来一阵诡异的碰撞声,还伴随着一道人声:“哎呀……好痛。”
燕子泓顿时清醒,反应极快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定睛一看,才发现打开的轩窗不知什么时候落了下来,正对着窗口的桌子下面,一个身影正忙不迭地爬起来。
“你是谁?”由于关上了窗子,屋内光线并不充足,只是隐约觉得这个身影有些熟悉,大概是个女孩。
“是我啊,皇姐认不出小妹么?”只见那道娇小的身影快速爬起后,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
借着不甚明朗的微弱月光,燕子泓终于看清了她的轮廓,原来是晚宴上那个拍掌的少女——燕朝睿。
确定她的身份后,觉得无害的燕子泓即刻又坐回椅子上,伸长手再次将轩窗打开。
眼前的少女似是不满燕子泓对她的无视,有些生气地走到另一方椅子上坐下去,这才开口道:“皇姐怎么不好奇小妹我大半夜地跑来这里?”
燕子泓懒懒地看她一眼,恹恹地开口问道:“为什么?”
少女则用带着些许惊讶的目光看着她。
在眼前少女的心目中,今夜的燕子泓与她印象中的皇姐完全不一样。
首先是晚宴的时候一鸣惊人,其次是现在的她在月光下看起来十分美丽,彻底颠覆了燕子泓以往在她心目中的呆板懦弱,平凡无奇的形象。
“看什么看?就算是被我的倾城美貌给震撼到了,好歹也给我回句话好吗?”她有些郁闷了,此人三更半夜偷偷摸摸地来到她的宫殿,难道就为了多看她几眼么?
“想不到皇姐竟然如此美丽,平时打扮成那样是为甚?”就算被燕子泓指出她的无礼,少女也丝毫不觉得尴尬,双眼依旧直勾勾地看着她,在那样放肆而专注的眼神下,燕子泓顿时略感吃不消。
更令她不自在的是,少女说话间,手臂竟然越过桌面,捞起燕子泓一缕秀发,轻轻把玩起来。
“你够了,快把你的猪蹄挪开,要搅基不要找劳资。”她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强忍着暴打眼前少女的冲动,不耐烦地喝诉。
燕朝睿闻言,则有些疑惑地略偏着头,心中不解为何她要用这种口气说话,也不明白她话语的意思,想了一会,才恍然大悟,二皇姐不受宠是众所皆知的,即便贵为皇女,下人有所怠慢也是常有的,就连她想吃猪蹄,也不得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