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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累么?”看着对方在马车的剧烈颠簸下,还能保持着相对稳定的身形,她不由得对自己花枝乱颤的状态感到一丝羞愧,为了转移注意力,便有事没事地撩拨对方说话。
“不累,倒是你,没关系么?”他波澜不惊的面容上还是一贯平静的神色,说不清是刻意的嘲讽还是无意的淡漠,他每次回应的话总能让她一阵蛋疼菊紧,前提是如果她有蛋的话,当然,也不妨碍她奶酸菊紧。
想到‘奶’酸菊紧,她不禁泪流满面,这绝壁是名符其实啊,这种程度的颠簸摇曳,在她木有胸罩的情况下,是何等的悲催啊…简直就像是某种高频率的邪恶运动,一上一下,一上一下……让她不仅仅享受了何为奶酸,也享受了何为菊紧,真特么操蛋。
“没…没…关系。”这奶酸菊紧的频率又再次加快,简直让她话都说不平稳,太特么蛋疼了,她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何燕朝睿宁愿在外面风吹日晒,也不愿意进马车陪他们一起颠来倒去,尼玛实在是因为太丢脸了!!!
要不是担心自己出去骑马会再次她们的拖累速度,她真心希望出去骑马,即使跟她第一天骑马一样磨破大腿内侧的肌肤,她也愿意啊啊啊,特别是现在进入了西北荒漠,马都变得倦怠无力了,脚程又放慢了好多,骑马绝壁比做马车舒服,前提是如果外面不那么晒、不那么热、不那么多沙子的话。
这种邪恶的运动不知持续了多久,在她实在忍不住要将‘雅蠛蝶’喊出口之时,马车终于以一种逐渐缓慢的速度平稳下来。
她忍不住撩开车窗,看了出去。
一看之下,她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叹。
只见外面不再是黄沙漫天,而是黄色的大背景下,仍有不少绿色做点缀,四周也零零落落地散布着几个人,或坐或立地各做各事。
而不远处的一座城池宛如黄沙地中突然腾空而起的巨大黑龙,是那样的简单古朴却又大气磅礴。
再走近一看,才发觉城门口十分高大,虽然造型仍旧如同远远观望时那般简陋可怜,但却似那条黑龙张开庞然大口等着过往的旅人自投罗网一样,令人肃然起敬,不敢轻忽嘲笑。
门口只有两位守门的士兵,均是黑瘦精干的模样,一看见大队人马正朝着城门悠悠缓缓而来,便有一人机灵地跑进去通报了。
当燕朝睿他们已至城门下时,那名前去通报的士兵和一个身形勉强算是高挑的蒙着面纱的男人正步出城门口。
“远道而来的贵客们,十分抱歉,作为蓝月城城主,鄙人有失远迎,还望各位海涵,请先容许鄙人对女皇的恩泽表示感激。”说完,那蒙纱男子便对燕朝睿等人行了个360度鞠躬的大礼,表示了他的歉意和对女皇的诚服。
燕朝睿即刻下马与他接洽事宜,而在马车上一直奶酸菊紧的燕子泓终于能步下马车,结束这非人的折磨。
一旁号称是大燕最精锐军队的众人不约而同地对这个一路上拖累他们许多的二皇女表示了严重的鄙视。
众人一边纷纷下马,一边在心底默默唾弃:这哪里来的二世祖啊?人家堂堂太女殿下,未来的女皇都没有你来的娇气,一路坐马车不说,还带着一个男人一起,虽说这次不是真正的行军打仗,但名义上好歹也是啊?!能不能收敛一些啊(摔?!
一路上收获无数枚白眼和鄙视的燕子泓也深深的郁闷了,真不是她有意如此的啊,完全是因为她根本就不会骑马,硬骑上去那天不仅磨破了她大腿内侧的肌肤,最后还一头栽了下来,幸亏没受什么重伤,但也够折腾的了,而且她一路上尽管各种辛苦各种折磨但她也木有抱怨过一句啊,唉,看来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看着前方不停地与蓝月城城主探讨着什么的燕朝睿,她不禁有些沮丧,这个十六岁未满的少女,她一路上表现出的那种不畏艰险,不怕吃苦的精神深深地感染了各位在外行军多年,有着丰富经验的‘燕骑军’,让这支号称是大燕最精锐的军队逐渐诚服于她的身体力行下,也让燕子泓再一次领略了‘不畏艰险,不怕吃苦,积极进取,迎难而上’这十二个字的具体意义。
“子泓,你赶紧回去沐浴更衣,晚上有篝火晚宴,蓝月城主替大家接风洗尘,也叫上景言。”正当她万般怨念时,前方的燕朝睿突然回首,留下这么一段话,便与那男子快步离开。
篝火晚宴?卧槽,终于可以吃顿好的了……
、第二章:心悦君兮君不知
十几天都没有洗过一次热水澡的燕子泓回到城主府的客房后,痛痛快快地洗了二大桶热水,将皮都洗的皱了红了,才肯罢休。
她穿好奴役送来的一套颇具民族特色的服装后,不由得想象景言穿起这种异域风情的衣服该是如何模样?话说回来也不知他洗完澡没有。
景言的住房就在她厢房隔壁,这也算是变相地昭告了景言是她的人。
轻巧地关上门,她像是做贼一般东张西顾,发现四周的确是无人,才一溜烟地窜去了景言的厢房。
轻易地就推开了厢房门,她反手关上的同时,不禁暗自埋怨对方也太不小心了,这里可不是安全的法治社会,而是女尊男卑的世界啊,要是被其他女人看见他的私隐那真是吃大亏了。
正打算进去好好教育一番对方的燕子泓却隐约听见里面传来淅沥哗啦的水声,转念一想,她不禁放轻了脚步,缓缓朝里房走去。
她躲在墙角,小心翼翼地往里头窥视。
首先入目的是地上那倒塌着的木制屏风,地上被洒落的水滴弄得一片狼藉,像是主人的性格,大大方方,不屑于遮遮掩掩。
她缓缓将视线从地上移往前方……
果然,对方正在沐浴中,只见他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靠坐在木桶壁上,一动不动,任凭水汽升腾,模糊烟幻了那张清俊冷淡的容颜,双眼紧闭,眉间轻蹙,仿佛有什么不堪其扰的凡尘俗事在折磨着他的心绪,晶莹剔透的水珠从他湿漉漉的发际滑下他的眉,紧闭的眼、不太丰腴的颊,最后从嘴角滴落至烟雾弥漫的未知下。
一旁默默擦着鼻血的燕子泓,眼珠子转也不转地看着他,连呼吸都刻意地放轻,唯恐被对方发现,但心底却仿若有万头草泥马在咆哮:我擦,要不要这样诱惑啊,只是洗个澡而已,姐的鼻血都快成喷泉状了!当年姐该看的也看了,该摸的也摸了,这种鸳鸯共浴的戏码也玩过几次,可这种心跳剧烈,鼻血不止,全身发软的状态是肿么回事?
难道几年不碰男人,姐居然会饥渴成这样…
不过也怪不了她,这种禁欲又色/情的感官刺激,是个正常人都会被刺激到吧,燕子泓暗暗为自己洗白的同时,还是毫无廉耻感的看着对方,期待着他“美人出浴”的一刻。
“……看够了么?”他蓦然睁开眼,直直地对上了墙角处偷窥的贼眼。
一瞬间,燕子泓有种魂飞魄散,心胆俱裂的感觉,过了一会,她才在对方不依不饶的眼神攻击下,期期艾艾地走了出来,未等对方说话,便声色内荏地抢先一步开口:“没看够!你整个人都是我的,看看算什么,快穿好衣服,没看到时间已经不早了么,洗个澡这么磨磨蹭蹭,难道让大家都等你一个人么?!”
说罢,也不等对方的回复,她便像后面有什么在追赶着一样急急忙忙地跑出去,回到自己房间内,直到栓上门她才舒了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
突然,门口又传来一阵敲门声,让她放松的神经又瞬间紧绷了起来,她不由得暗自唾弃自己的胆小,就算是对方追上门又如何,大不了……大不了就被他骂一顿,又不会掉块肉。
她犹豫了会还是不敢前去开门,其实她心底真正担忧的不是被骂,而是怕对方就此看不起她,觉得她是个龌龊下流的人。
那这段时间好不容易建立起的熟悉和默契,估计又要回归到一开始的陌生与冷漠了。
“开门啊,皇姐莫不是还没沐浴完?”
听到燕朝睿那熟悉的娇柔声音传来,她才真真正正地松了口气,打开门一看,呦,大美女啊。
只见对方也是一袭民族风味浓厚的衣裙,乌发随意地披散下来,未挽辔堆鬓的她显得尤为清新自然,腰间被一丝红带束起,配合着她原本就高挑纤瘦的身形,让燕子泓真正地领略了一把,何为肤白貌美,腰细腿长。
这段时间可能是太过风霜劳累,与京都奢华散漫的生活习惯大为迥异,燕子泓与燕朝睿两人都猛然拔高了些许,五官样貌都在这短短的一个多月里变化了一点,而且看趋势,估计两人的发育状态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更为迅猛地发展。
想起这具身体才刚过十六不久,某些地方还有发展的空间,燕子泓便不由得想起了一件她几乎遗忘的事情。
那就是,她至今还不清楚这个世界的女人来不来月经,还能不能生孩子?如果是男人生孩子的话,他们是里面长了个卵巢和子宫呢?还是从菊花处生出来,如果真是男人生子,那他们会涨奶么?
各种稀奇古怪的念头充斥着她的脑袋,胡思乱想之际,她完全忽视了眼前的燕朝睿。
“你怎么了?还没睡醒?”燕朝睿伸出双手,掐着眼前魂游天际的人儿的脸颊,使劲拉扭,直到对方瞪着一双杏眼怒目而视之际,她才肯罢手。
“你看看你,衣服穿成什么样了?还有那一头乱发也不自个儿打理打理。”她从对方打开门的时候,便被对方的模样给雷倒了,那一袭颇有异域色彩的衣裙被她胡乱穿上,腰间的丝带乱绑一气,肩腰处多出许多皱褶与空隙,裙子下摆也被卷了起来,露出里面毫不协调的白色里衣,那头胡乱披散的头发半湿不干地贴在前额,如若不是那张美丽俏颜与白嫩双手,乍一眼看过去还以为是乞讨白食的乞儿,真是令一贯服饰整洁的她禁不住抚额长叹。
“天色已暮,时间来不及了,我帮你整理整理。”说着,燕朝睿便把她给推坐在梳妆镜前,帮她梳起了头发。
这城主府的镜子虽比不得现代的镜子,但比起宫里的镜子却是更为清晰,镜边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