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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竟为了他受伤之事亲自赶来,墨良浚黑瞳里滑过一抹暖色,「朕的伤势没有大碍,是朱将军伤得较重,因此朕才传召太医前来。」说着,他看向那两名太医,吩咐道︰「朱将军此番勇猛杀敌、立下大功,尔等要尽心为他医治,务必使他早日康复。」
太医们齐声应诺后,墨良浚让士兵领太医前去朱隐光的营账,他接着挥退大帐中所有人,只剩下他与冬十一。
两人数月不见,此刻相会,忍不住相拥在一起。
「可是想我了?」他搂着她,眉眼染上浓浓的欢悦之色。
以为他身受重伤,她千里迢迢赶来,结果发现他没什么大碍,她虽很高兴,但想起这一路她满怀担忧赶路的心情,便忍不住恭怨,「你这军中的人应当再多加训练才是,连个话都说不清楚。」
听见她的埋怨,明白她先前定是很担心他,才会亲自前来,他脸上露出暖笑,哄道︰「两军在交战之中,有些事情难免无法传达清楚。」
她小心握起他受伤的手腕,问,「这是怎么受伤的?」
「不小心被流箭所伤,不碍事。」他这话虽说得轻描淡写,但当时的情况其实十分危急,那箭朝他的头直射而来,情急之下他抬手阻挡,箭矢深深剌入他的手腕,让他这只手差点就废了。
她从大安城一路快马赶来,花了十几天的时间,他的伤却还未恢复,可以想见这伤绝不像他所说的这么轻松,冬十一心疼的道︰「你是主帅,应当坐镇在大帐里运筹帷幄,何必亲自到战场拚杀?」
「就因为朕是主帅,才更应当一马当先,如此才能使将士用命,振奋军心、奋勇杀敌。看,这才不到几个月,朕便已攻下宫国的都城,很快就能拿下整个宫国,凯旋回朝。」
数月来的相思之情令他再也忍不住,覆上她柔润的唇瓣,狠狠吻着她,似想将这几个月的思念全都倾注在这一吻上。
她承接着他传递而来的浓烈情感,也热切的回应着他。
半晌后,两人才喘息着分开,依偎在一块,叙说着分别这几个月来的事情。这时墨良浚忽然想起一事,「朕已命人擒住了宫维新,你想见他吗?」
她摇头,「我与此人已无任何情分,无须再相见。」
「那你希望朕怎么处置他?」
她淡然道︰「你觉得该怎么处置他,便怎么处置吧。」
她曾爱过他,也曾恨过他,但现在她对他无爱也无恨,因为她过得很幸福,没有多余的心思再去理会他。
这一刻墨良浚明白,她的心里已完完全全不再对宫维新存有一丝的感情,他抱起她,大步往屏风后头的床榻走去。
他再也克制不住体内汹涌躁动的欲望,数个月来的思念之情疯狂的叫嚣着,他想狠狠的占有她,以慰藉这些日子的相思之情。
两个月后,宫国覆灭,墨良浚凯旋而归。
科考订在三月二十二日举办,闱场里容纳了两千多名通过初阶考试之人,众多应试者花了五日的时间写完考题。
术科的考试也在同一时段举办,分为武术、纺织、冶铁、木工、水利'数术等十几个科目。
一个月后公布了榜单,分成甲乙丙三等,甲等最优,乙等次之,丙等再次之,录取者将依这等第分发任用,其余不在名单上的便是落榜了。
因此一时之间有人喜、有人泣。
此次参与应试的女子有十二人入榜,甲乙丙三等皆有,冬五列在乙等,她虽对这成绩不太满意,不过尚能接受。
在公布成绩的翌日,墨良浚便宣布册立冬十一为皇后。
朝堂之上众臣震惊,以为他要立男后,有大臣正想出言劝谏时,紧接着得知这冬十一竟是女扮男装,又掀起更大的哗然。
不过无论如何,这总比陛下册立男后要好,也许众臣泰半皆是如此心思,竟也没人再反对,册立冬十一为后之事就这样拍板定案。
不久,墨斯年也拐了凤玖回来,要迎娶她为王妃。
许久不见的冬十一与凤玖一见面,两人相视而笑。
「想当初我们初见时,我还持剑架在你的颈子上威胁你,没想到如今咱们竟要嫁给一对兄弟,成为妯娌。」凤玫有感而发。
已恢复了女装的冬十一穿着一袭紫色衫裙,清雅而美丽,她弯唇浅笑道︰「我还记得你与勤王初遇时还闹了个鸡飞狗跳,恨不得痛打他一顿,这会儿你竟要嫁给他了。」
「是他一直缠着我,我烦不过,只好嫁了。」话虽是抱怨,但凤玖脸上漾着的却是羞喜之色。
「倒是你,竟然要嫁给墨皇,成为皇后,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
「我也没想到会有这一天。」冬十一眉眼弯弯,笑得很柔。
这世上很多人的婚事都由不得自己做主,能嫁给自己心爱之人的少之又少,她何其有幸,遇到了深爱着她的人,更幸运的是她能与之相恋,进而结成眷侣。
她爱着也被爱着,人生的路还很长,她会很珍惜的与他一起携手,看尽人生风光。
墨氏兄弟一起走近心爱的女子身后,看见她们并肩坐在阳光中,脸上各自漾着柔暖的笑意,言笑晏晏,两人相视一眼,唇角也各自扬起一抹笑。
此时风暖暖的吹过,让人心也暖暖的。
尾声
这天是立后大典,所有的仪式全都结束后,一干宫女、太监等全部退出新房,冬十一再也撑不住,毫无形象的倒在床榻上。
「我的天啊,累死我了!」她的颈子被头上那重量非凡的华丽凤冠压得快断了,还有身上这一袭层层迭迭繁复精美的吉服也重死人了,将她的肩膀都快压垮了。
墨良浚坐在床榻边宠溺的看着她。
冬十一扯着他的衣袖,「快帮我把头上这个凶器拿下来。」
他笑斥,「什么凶器,这可是皇后大婚才能戴的凤冠。」
「我严重怀疑当初设计出这凤冠的人,极可能是想藉此压断皇后的颈子,好神不知鬼不觉的谋杀她。」冬十一揉着酸疼的颈子,嘟囔埋怨。
「这凤冠做得如此华丽精致,是为了彰显皇后的尊贵美丽,却让你嫌弃成这样。」墨良浚抬手小心替她取下凤冠。
本来这些事该由宫女来做,但他已屏退了宫女,不想再唤她们进来打扰。
凤冠一拿下来,冬十一赶紧左右扭动颈子,一边抱怨着。
「我看这根本是用来折磨人的,我宁愿舒服一点,就算不戴凤冠也没关系,大婚之日应当要欢欢喜喜才对,可是你知道我今天忍得有多痛苦吗?我的颈子被压得快抬不起来,这身厚重的衣服也让我快喘不过气,肚子都要饿扁了还不能吃东西,膀胱都要爆了也不能去纡解,这简直是酷刑嘛,以后我回忆起我们成亲这一天,我只会记得这些不太美好的回忆。」
既已嫁他,她应当自称臣妾才是,但她累翻了,一时忘了此事。
墨良浚并不在意,她能在他面前展露出真实的本性,他反倒乐见,喉中滚出笑声,哄道︰「是是是,都怪朕不好,来,朕帮你把这身厚重的吉服给脱了。」
春宵苦短,可不能浪费了。
冬十一没多想,见他想帮她除去这身厚重的衣服,她配合的张开双手让他脱,直到脱到剩下最后一件单衣,她才发觉他的手不太规矩,抬首见他眼神中流露出的浓烈欲望,让她的小脸倏地迅速涨红。
他揽过她纤柔的身子,低头封住她那张诱人的朱唇。
他的吻又深又重又狂烈,宛如在强势的宣誓着什么,她被他传递而来的浓烈情愫给淹没,内心深深震动着,感到无比的欢喜,也努力将自己的心意传达给他。
那吻如烈火般灼热、如浪潮般汹涌,一波波朝她席卷而来,但即使快窒息了,两人也缠绵着舍不得分开。
半晌后,他低喘着暂时离开她那柔润甜美的唇瓣,捧着她的脸,低哑的命令,「替朕宽衣。」
「遵旨。」她腮颊染着玫瑰般的红晕,眉目含情的轻笑道︰「以后陛下的衣服就全交给臣妾来宽吧,臣妾是陛下御用的宽衣人。」
「除了衣裳,这里也交给爱妃来管。」他俊脸上荡开愉悦的笑意,握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
她甜笑着答应,「臣妾领旨,以后一定每日替它施肥除草,不让它滋长不该有的杂念,每一天给它浇灌浓情密意三升。」
她一边说,手也没闲着,利落的脱下他身上那袭同样繁复奢华的吉服。
他高涨的欲望再也忍不住,揽着她的腰与她一起倒向床榻,热烫的气息拂在她敏感的粉颈上,引得她身子微微颤栗。
他的唇沿着她白皙的颈子往下细细的琢吻,她的双手环抱着他结实宽厚的背,看着眼前这俊伟的男子,心里柔成一片。
两颗心在这一晚,缔结下一生一世的盟约。
【全书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