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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修远后来又给牛老汉送了三千两银票过来,牛老汉坚辞不掉,只得收下。桃花虽然年龄不大,却有些见识,对他爹道:“爹爹收下就是,姐姐这时不接我们去一起住,是怕他们以后还有什么祸事连累了咱们,上次盖房子,姐姐不是还特意要挖个地窖吗?爹爹用这银子买一片山地,咱们就依着这山,盖一个大宅子,上面普普通通,下面自家人慢慢挖,建一层地下房间,以备姐姐危难之时作为藏身之处。”
桃花的提议,桃花娘举手赞成,牛老汉也觉有理,吃穿的银子是不愁了,于是一家子也不做工艺品了,买了地,围了高大结实的院墙,悄悄儿地干起了地下工程。
洛云瑛后来得知,虽然觉得不会派上用场,但是感动于他一家的深情相待,也没有叫停。且说现在,她和齐修远在桃花家中颠鸾倒凤过了几天,浔阳城中却又发生惊天大事。
宸帝应崇在洛云瑛的案子后,对刑部的审察能力产生怀疑,大发了一通光火,下旨三司会审,核查历年案子,施月湄的父亲施阳的案子,恰被查出是冤案,应崇给予平反,只是原来的官职没有空缺,恰巧浔阳县一时没有合适官员委派,便把施阳封为浔阳知县,从流放地岭南直接到浔阳走马上任。
洛云瑛与齐修远在城门口遇到邹天泽派出的寻找他们的邹家家人,两人直接先上了邹家。
施月湄的身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们先前要揭穿她的计划,不能再实行了。不揭穿,洛云瑛在她走投无路时收留她,是她的恩人。揭穿了,他们就站在新任县太爷的敌对位置上,更是无形中更助长杜飞扬的势力。
并且,麻烦的是,现在不只是齐修远纳施月湄为妾的问题了,而是她和洛云瑛,谁做妾了。
“洛云瑛,你有什么主意?“邹天泽板着脸问。
“我……”洛云瑛能有什么主意?做妾,她当然不会同意。做正室,人家施月湄是县太爷的千金,肚里有了齐修远的“孩子”,她一个弃妇,失贞女子,有什么资格与她争正室之位。况且,虽然谁都知道她与齐修远的关系,但是
,她与齐修远却没有婚约。
齐修远握着拳头,弧线优美的嘴唇抿成菱形,在邹天泽烦躁得要把地板走穿,洛云瑛急得要哭起来时,他开口了。
“我们暂时不要拆穿施月湄的真面目,我不会娶她,也绝不会纳她为妾,哪怕只是名份。只是,这会让施阳的面子很难看,目前只能是拖,她肚里或者没有孩子,时间长了就现形了。即使有孩子,当然不是我的,拖到孩子出生了,相貌上如果随了杜飞扬,一切水落石出,如果随了施月湄,那时再来想办法。”
这是个办法,不过他死扛着不娶施月湄,也不能娶洛云瑛了。
“瑛瑛,对不起,我们的亲事,只能再等等了。”齐修远歉疚地看着洛云瑛。
当着邹天泽的面,洛云瑛也不好意思倒进他怀里撒娇表示理解,她羞涩地点了点头。
“天泽,工坊里的事辛苦你了,我们回来还没人知道,我想和瑛瑛接着出去开拓市场,暂时先避开施阳,不要让他刚上任面子上太难看,也要让他找不到我无处施压。”
“好。”邹天泽点头,看了洛云瑛一眼,问齐修远:“要不要我去医馆要避子汤?”
齐修远犹豫了一会,点了点头。这些天他打算要成亲的,一直没有控制自己。
邹天泽走后,齐修远内疚地揽过洛云瑛轻吻:“瑛瑛,对不起。”
洛云瑛摇头,表示不会在意,心底却免不了有些失落,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正大光明地与齐修远在一起,才能给他生儿育女。
洛云瑛与齐修远拓展市场的第一站,选择了乐州。此次上乐州,除了要开拓首饰市场,还有一件重要的事,齐修远要带着洛云瑛,前去拜谢靳海。
从感情上说,靳海帮洛云瑛翻了冤案,于她是天大的恩情,从战略需求上说,施阳现在成了浔阳的父母官,她们需要攀上靳海这个强于施阳的靠山。当然非亲非故,他们也不可能与靳海热络相交,不过走动走动,总是有利的。
洛云瑛还是男装,开始从商彦和处要来的男装,她后来没有再穿,自己又定做了不少。商彦和羞辱她一事,她与齐修远和好后,羞愧难言,一直无法启齿。
商彦和没再来骚扰她,她想也许他那晚喝醉了,她慢慢地将那噩梦一晚压到大脑深处不再想起。
靳海不在,洛云瑛与齐修远失望地离开府衙。
“这位靳大人是位好官,可是,为什么老是不在呢?他这样,不耽误公事吗?”洛云瑛不解。想起齐修远所说,她的案子,一审时靳海要退回重审的,因回乡探母,师爷把案子直接递交刑部审核了。
齐修远微笑着摇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靳大人官声极好,只是,惧内,听说他夫人与母亲不合……”
想不到一州父母官,也有为难之处。靳海的夫人与他母亲不和,拼了命不同意靳海接母亲同住,偏生他母亲年迈多病,靳海只得两头跑。
据说靳海父亲早逝,母亲孤寡一人。大凡惧内者,多数是因爱才生惧,看来靳海与他的夫人,感情是不错的,不知为什么他的夫人却不能体谅他的难处。
“或许,我们打听一下,靳夫人和靳老夫人是因为什么原因如此水火不相容,我去调解调解。”靳海平了她的冤案,洛云瑛很感激他,送礼人家是清官,自然不行,她想尽一份心意。
齐修远失笑。洛云瑛自个儿说完了也不自禁笑了,靳海与靳夫人的矛盾,上哪打听?况且她不过一小百姓,见不见得到靳夫人都是问题。
、满眼春光
两人晚上住宿,齐修远担心洛云瑛的安危,订房间的时候看了她一眼,还是跟掌柜的只要了一间房。
有过亲密关系,欲念总会在独处时就涌过心头,何况这个时候跟刚开始时又不尽相同,两人都尝到其中的极乐滋味,上了床后,免不了动手动脚,动着动着,那衣裳就离了身体,红果果的躯体紧紧相贴,从温热到滚烫,情火迅速燃烧,情不自禁地又搂抱成一团了。
“修远……”洛云瑛整个人颤抖,呼吸紊乱了。
“瑛瑛,你想要吗?”齐修远柔声问。他看着沉静温雅,其实床上颇有点骨子里的恶劣,素常欢爱时,总喜欢挑逗得洛云瑛欲火焚身,神魂颠倒,弄得她如痴如狂快乐不过,要进去时却又来问她要不要?事后又总追问有没有弄得她舒服。洛云瑛再怎么两世为人,到底是女人脸皮薄,受不了自己乐淫成那个放荡模样还说出来,再怎么想要,总是说不出口。 眼下一样说不出话来,见齐修远久久没有进去,还等着她的回答,只羞得勾着齐修远结实的窄腰扭动起来。
齐修远刚开始问洛云瑛要吗舒服吗时,是因为没有经验,怕莽撞了怕快了慢了洛云瑛没有享受到,后来则是沉溺到洛云瑛那份欲诉还休的风情中,乐此不疲了。
洛云瑛已经被他又摸又舔弄得快哭起来了,体内的火焰在燃烧,下面痒得难受,可她不说出那个要字,齐修远就不进去。
“修远……”她掐着齐修远的肩膀,使劲地扭动着细腰。“……嗯……呜……啊……”
齐修远陶醉地看着,不放过洛云瑛每一丝娇羞沉醉的表情,她大眼紧闭,长长的睫毛泛着水光,呜咽的声音随着身体的扭动断断续续。如此春色,齐修远更加心动,他拔弄着她身体的每一个隐秘的敏感点,尽情地弹奏爱的篇章,看着她兴奋,看着她动情,看着她在他怀里瘫软如一汪春水……他翻身压了上去,热力迸射的棒子抵在她花瓣的入口处,帽端的前沿悄悄地抵进她花瓣里。
“唔……”洛云瑛低吟,微微松了口气,他要进来了,可是……他的坚硬只是门口徘徊,迟迟不给她最彻底的慰籍。洛云瑛难耐地扭动着,臀部朝前迎送,可是他的坚硬同时后移,洛云瑛被激得快疯了,她的入口抽搐着,身体每一寸都在不满的叫嚣着。
她泪眼氤氲,半睁开看他,呜咽道:“修远……”
“瑛瑛,想要吗?要我弄你吗?”齐修远问她,淡眸燃烧着火焰,声音因欲望的冲击沙哑低沉。
洛云瑛颤抖着,两颊泛着红晕,心中溢满了渴望,下面娇嫩的花瓣把齐修远的硬挺的帽端紧紧的包裹住,柔嫩的地方已经溢满了水流,入口不住收缩着,热情的邀请期盼着他的进入。
“要你……”她流着泪,颤声答道。矜持已远离,迷迷糊糊的脑袋已经被情欲控制。
“想要我干什么?”齐修远着迷地看着她红晕遍布的小脸。
洛云瑛摇头,她已经无法思考了,那空虚至极的渴求逼得她全身颤抖,脑子里空茫茫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瑛瑛,说你要我。” 齐修远伸出手来揉挤她丰满坚挺的胸部,热棒子在在花瓣间浅浅的捣弄。他灼热的气息喷进她的耳洞中,他在她耳边哑声道:“想要我弄你吗?瑛瑛,要我弄你吗?”
洛云瑛终于控制不住哭了起来:“要你……要你弄我……修远……你快进来……给我……要我……”
“好!这就来,这就给你!”齐修远满足地喟叹一声,他抬起她的腿,洛云瑛一声急喘,他把她的腿架到他肩上屈起来,她略有不适,但是下一刻,他的坚硬狠狠地一下插到她体内最深处的敏感点。她发出一声尖啸,随着他的撞击后退,随后又迎了上去,迎接他深入她体内的火热的棒子,迎接他在她身体最深处律动冲撞。
“修远……”她忘情地低喊,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全身?紧,体味着他给她带来的无上快感。
齐修远沉迷于无边欲海,纵情发动,他近乎凶狠地去干她,顾不得看她是否能承受这剧烈的碰撞。
最深处的敏感点被不住撞击,快感有如一波波的海浪将她卷起,她在空中失措,而后随着他热棒子的退出直直的落下,又瞬间被另一个接踵而至的狂潮冲上更高的浪尖……那汹涌迅猛的波涛包围着她,美妙难言,直把她越推越高……最终把她推上虚无的最高点,如梦似幻,欲仙欲死。
洛云瑛在极乐的顶端徘徊,神志涣散,全身痉挛不已,嘴里已经喊不出话来了,她大张着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