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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勒。”
邹平笑着应下,出去办事了。邹卫氏愣愣地坐在椅子上无语,儿子这是怕洛云瑛来回走,天冷凉着了。她这个冷口冷心的儿子,什么时候如此细心起来了?
洛云瑛花了十天,终于把计划书写好,看着纸上一个一个或站或趴的小蝌蚪,她脸红了。这份计划书要拿给郝英达,只怕会笑掉人家的大牙,更怕人家会认为她水平太差,不屑细看。
宋杰的字体也很难看,施月湄倒是写得一手娟秀的好字,但是计划书的字体要大气霸气才能相配,洛云瑛决定还是得找齐修远,由他誉写。
其实心中,也是迫切地想见齐修远。这么思想着,到底没控制住,借探病之名,她往邹府而去。
邹天泽病刚好,邹卫氏不给他外出,还在家里呆着。
“病好了?”
“嗯。”
邹天泽的棺材板脸没有什么表情,不过见识过他孩子气的一面,洛云瑛只当他是一个别扭的大孩子,对他的冷脸熟视无睹。
“我想见修远,你能帮忙安排一下吗?”她问。
邹天泽瞟了她一眼,凉凉道:“渴了?”
洛云瑛摇了摇头,她以为邹天泽问她渴不渴要不要喝水,摇完头后猛一下回过味了,脸涨得通红,气恼地找东西砸他,一时没有趁手的,抓起椅子上的靠垫扔了过去,恨恨地骂道:“你才渴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种马一个,通房一大堆,小心过度不举……”
她劈劈叭叭骂了一大串,邹天泽却不生气,洛云瑛骂了半天停下来,见那张棺材板脸竟是口角噙笑,一副喜悦无限的模样,气得头晕脑涨,从袖袋里摸出那份计划书朝他摔过去,怒冲冲道:“这计划书帮我拿给修远誉写。”
洛云瑛扭头往外冲,一头撞上邹卫氏。
“对不起邹夫人。”她把邹卫氏扶住,草草行了一礼就奔了出去。
邹卫氏其实在门外站了有一会了,洛云瑛冲走后,邹天泽还痴痴看着门口,邹卫氏叹了口气,捡起地上的计划书,看着上面的小蝌蚪不觉失笑,难以相信那样七窍玲珑容颜秀美的女子,写的字这么难看,瞟了几眼后,她的脸色变了,有些失色,然后是凝重。作为商人妇,她虽然不是多么精明能干,看问题的基本能力还是有的,洛云瑛这份借壳生蛋的计划书在她心口砸下重重的一拳。
元宵节到了,这晚洛云瑛收拾了,叫了宋杰等人结伴上街看花灯,却在半路上遇到急匆匆而来的宁叔。
齐修远病了,很重,药石无效。
洛云瑛一个趔趄,怎么可能?齐修远的身体一直很好,相识一年多,就没听说他有个什么不舒服的。
“老爷和夫人让我来请洛姑娘过去看看少爷。”宁叔哽咽着道。
洛云瑛不敢置信地看着宁叔,齐辉与齐白氏竟然派宁叔来请她去看齐修远?
日夜盼着相见,可相见的机会,竟是这样得来的。
“洛姑娘跟我过去看一下少爷吧,只怕是最后一面了。”宁叔含泪道。
最后一面!闷雷击顶压下,瞬间击溃了洛云瑛的坚强,彻骨的寒冷刹那间入侵她的肌肤穿透她的五脏六腑,她呆呆地站着,两腿软软地提不起来。
远处色彩斑斓形态各异的花灯在闪烁,齐修远站在灯火阑珊处对着她温柔地微笑,淡眸含情脉脉地看着她,洛云瑛痴痴地朝他扑了过去……可他却随风而逝,留她一人跌落尘埃。
“姑娘……”众人惊呼,宋杰奔过来扶起她。
“你们去玩,我先去看修远。”洛云瑛平静地交待,刚才的那个凄迷的人不见了。
“修远什么时候开始生病的?”一路前行,洛云瑛问。
“初一回府后就发热了,喝了两剂药,本来好些了,可后来病情又加重了……这不……”宁叔哽咽着说不下去。
刚才那一跤将洛云瑛跌醒,此时再听宁叔的话,她心中有数了,初一回去就病了,而她上午才去过邹府,齐修远要真的病危,邹天泽不可能若无其事也不可能毫不知情。
这家伙,等下见了,要骂他一顿,要装病也不提前跟她说,害她刚才想死的心都有了。
踏进齐府,洛云瑛无限感慨,算算,虽然与齐修远已两心相许亲密无间,可是进齐府的次数,却仅三次,这是第四次。她想起那天她苏醒过来,齐修远如一束阳光,那样温暖,那样柔软……
相见的心更加迫切了,她的脚步急迫起来……
洛云瑛以为齐修远在使苦肉计诱使齐白氏答应他们的亲事,可是当齐白氏撕心裂肺的哭声传来时,她怔住了,及至踏进房间,床上那个枯瘦的人遮蔽了她心头的那线天光,她的心直直地坠落,没有止境,血液停止了流动,灵魂,再也找不到支点。
“修远……”洛云瑛发出凄厉的尖锐的悲鸣,她扑过去,抱住齐修远狠狠地摇动:“醒来,你给我醒过来……”
齐修远一动也不动,空气在无声地哭泣,烛影黯然摇动,无声地宣告着洛云瑛不敢相信的事实。
失去了,什么都没有了。洛云瑛伸手,呆呆地抚着那张刻骨铭心地脸。
“修远,你不会寂寞的,我去陪你。”她起身,朝墙壁撞去。
“洛云瑛,你干嘛?”邹天泽捉住她的手腕。
“你放手,放手。”洛云瑛拼命挣扎,挣不开时,一口咬了下去。
“洛云瑛,你疯啦!”邹天泽厉喝,大手吃痛松开了,洛云瑛恍恍惚惚什么也没有听到,眼神飘忽着看向灵床上那个身影。
她看到齐修远站了起来,长身玉立、白衣飘逸,他温和专注地看她,柔声道:“瑛瑛,我不会丢下你的,我们一起走。”
他的声音低沉浑厚、有如天籁,她朝他扑了过去……她没有抱到人,她撞上床柱了。重击带来的晕眩,突然抽空的心脏,使她再也支撑不住,直直地倒了下去。
洛云瑛睁眼时,发现自己躺在齐修远房中,刚穿越过来时住过的那个房间,一切似乎回到最初。房间如霜花一般明净,月白绣翠竹的薄纱帘在阳光下白得透明,房中烧着火盆,一如那天那样温暖。然而,没有齐修远与齐辉的争吵声,空气沉寂得让人窒息。
为什么?为什么?她没有跟齐修远一起去呢?
“瑛瑛,醒了。”一如既往的温和的声音,他的声音依然悦耳动听,如醇酒,让人闻之心醉。
洛云瑛僵硬地看着那个推开房门渐行渐近的人,修长挺拔的身姿,柔和淡雅的气息,让所有人沉迷的无双气质。
“我这是在做梦吗?”她喃喃自语,失神地伸出手,抚上那个如玉的脸庞。
“不是梦,瑛瑛,原谅我,没有事先跟你说……”齐修远喟叹,轻轻地把她搂进怀里。
他要外出,但是他爹娘还是不同意,坚决要把他禁锢在府里,按他们的说法,在洛云瑛嫁人前,不会给他外出。
相思让人发狂,齐修远忍无可忍,他不能再慢慢等着他爹娘回心转意,他开始装病,在邹天泽过来探望他时,让邹天泽去买通医馆的大夫,服食了看起来让人病更重的药,到最后甚至不惜装死。
至于为什么不给洛云瑛知情,那是因为,他算好,得知自已的死讯,洛云瑛必定伤心欲绝,他需要,让他爹娘对洛云瑛的印象有所改观。
微风吹拂轻盈的帘拢,卷起再放下,温暖的阳光射入,在齐修远身上投下朦胧的剪影。
这样无奈的举措,只为能与她相守相依,洛云瑛无声地笑了,情不自禁依偎过去,紧紧地攀着齐修远的身躯。
他身上的热量从紧贴的肌肤幅射过来,她仍觉得不安,深怕这一切是梦。
“修远……嗯……让我……摸一下你,嗯?”犹豫了半晌,她低低哼道,她需要确认,确认这一切不是梦。
齐修远低低地笑,柔声道:“你想摸就摸,想摸哪里就摸哪里。”
他在恶劣地引诱她。洛云瑛的左手滑了下去,轻轻地握住他那个让人羞恼爱恋的物事,那东西在她手心里长大跳动,真实的让人落泪。
热棒子充满生命力的蒸腾和勃起,终于抹去洛云瑛心间的恐慌和伤痛,让她的心落到实处,洛云瑛似叹息又似低吟似的舒出一口气,满足地闭上眼睛。
“瑛瑛,那天晚上我很想陪在你身边,你生我的气吗?那里后来过了多久才不疼?还疼吗?”齐修远在她耳边温柔地低喃。
“不生气,不疼了。”她红着脸小声哼哼。
那销魂的一夜过去十四天了,却恍如昨日,此时想想那晚的情景,两人身体都似着火般饥渴。
“瑛瑛……”齐修远颤抖着抱紧她。
“你爹他们随时会进来吧?”她低声问,深怕他克制不住。
“嗯,随时会进来。”他答,然而没有松开,他把她抱得更紧了,胯间的物事涨得更大了。
“你刚病好,这时来不适合吧?”她的声音更低了,软软的颤音里带着与他一样的隐忍的欲望。
“我没病,只是吃了看起来容貌憔悴的药。”齐修远哑声道:“瑛瑛,它很痛,你给我,好吗?”
他柔声征询她的意见,他们的身体紧贴着无比契合。洛云瑛想起那一夜恩爱时他的发狂他的满足,不由得心口发紧,喉咙一阵焦渴,手心中他那灼热的棒子触感很美妙,他的领口微微敞开,从精致的锁骨往下看去,是平滑结实的胸膛,两粒小小的凸起是粉润的妃色,已自情动挺立着,那样该死的性感。她悄悄抬头看他,他脸部的线条柔和,温润的嘴唇微张,沉浸在欲望中的淡眸在长睫下半眯着,隐隐的雾气氤氲。
“瑛瑛。”齐修远温柔地叫着她的名字,他一手搂紧她,一手在她粉嫩的红唇上轻轻抚摸。
温暖的惬意美好的感觉,洛云瑛嘤咛一声,张口含住他修长白皙的指节,她浅浅咬住,轻轻吮吸,就如,就如在吞吐他那根棒子。
齐修远喘息起来,他的手指挣开她牙齿的束缚,磨擦着她的舌头,洛云瑛觉得舌尖麻痹了,张大口什么也做不了了。
他趁势在她口腔里温柔揉按,在她唇齿间溢出银丝后,手指不容拒绝的闯进她的口腔深处。
火热的指尖在她口里揉转,激起源源不绝的银丝溢出红唇……
“修远……”她低吟,声音中弃满了渴求,小脸红晕遍布,微眯的大眼柔媚醉人。
“嗯,瑛瑛……”他温柔地回应她,温淡的眸子燃起火焰,他将洛云瑛轻轻地放到床上,俯下身浅